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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被一条短短的迷你裙包裹,方便对方蹂躏。 很快她上身的两层衣料就被剥下,翘挺白嫩的一双rufang暴露于空气,艳红微肿的奶头高高挺立,十分诱人。 初染只觉眼前一花,上身裸露在外,她背靠墙面,用两条手臂盖住奶子,挣开祁缙的唇,朝他娇声求饶:“啊~~不要扯衣服……” 舌尖被吸得隐隐发疼,她不断摇头,却见少年双眸泛出噬人冷光。 “这里又变大了,又背着我玩它们了?”祁缙抓起一边奶子,放肆捏成多种yin靡形状,又掐紧红艳奶尖,不断拉长、挤压,像要挤出奶水,玩得初染浑身酥软、理智渐失。 “嗯啊啊~~没、没有,你轻点揉……”初染的身子本就对性事敏感,被这么一挑逗,很快溃不成军,停下推拒的手,细声吟哦。 估计共事的其他妹子也快到了,她拉住祁缙的手,含泪求饶:“现在不做好不好,很快会有人来。” 祁缙置若罔闻,愈发用力抓握奶子,更空出一只手掀起她的裙摆,隔着蕾丝小裤,覆上私密处,他的指陷入xue口,前后摩挲,不一会便染得满指湿漉。 “湿成这样,不想要么……”他哑嗓开口,亮出指间的晶莹yin液。 “不,不要,会有人来的……”初染软声开口,试图夹起双腿,却被分的更开,熟悉的热液汩汩外涌,令她脸红心跳。 “真的不要吗?”祁缙拨开少女耳侧乱发,凑近她的脸,连声呵气。 感觉那里湿如泥泞,他扯开那一小块湿漉蕾丝布料,找准xue口,狠插进去,不停翻搅、抠挖,发出咕叽水声。 初染瞳仁紧缩,泪液流淌,整个人像失去全身骨头般,瘫在少年怀里,由他揉奶插xue。 逼仄狭窄的空间、香甜如樨的空气,周遭一切犹如烈性春药,不断吞噬她最后的理智,更刺激她敏感多汁的xuerou,不停分泌浪水。 “哈啊~~救……啊啊啊~~”感觉到少年高挺的欲望抵在自己的腹,初染浑身发抖,不住收缩下体,屈腿圈住他劲瘦的腰,乖巧迎合。 这小嫩屄吃得可真够紧,祁缙勾起唇角,拇指按住花核,上下捻动,xue内的指插得愈发猛烈。 正当两人忘情之际,门扉传来响动,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进来。 “我就说那家的煎饼果子好吧, 用料新鲜,价格公道……”几个年轻女生吃着早餐,叽叽喳喳走入。 初染吓得魂都飞了,她吞下逸出口的呻吟,咬住手指,一动不敢动,与自己共事的另几名女孩就在门外,而她却在门内和某人做这种事…… 就着天花板上的射灯,祁缙清楚看到小娇人颤动的长睫与颊上细短的绒毛,这突如其来的萌感让他下体的胀痛感愈发重了。 见其中一个更衣间的门紧闭,一名女孩好奇开口。 “咦?有人比我们来得还早……” “是吗?有谁在里面?”一个女孩嚼着大饼,口齿不清地问。 xue内的长指继续贯弄,节奏极快,捅得初染想放声浪叫,她趴在门板上,瞪祁缙一眼,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是我,初染,今天来得早了些。” 体内异物突然撤出,下一秒猛地深入,插得少女朝前一耸,发出极低叹息。 “嗯……”那异物变粗不少,竟多了两根指,撑得xiaoxue酸软不堪,让她差点泄身。 听到异动,一名女孩好心地问:“染染,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刚才捡东西,不小心撞墙上了……”初染找了个借口,她掐住少年的脸,摆出凶狠表情。 祁缙却不理,将她抱在怀里,继续插xue玩弄阴蒂,只是更注重劲道与角度,不弄出声响。 初染咬牙承受少年或轻或重的指jian,在他快速有力的贯弄与更衣间外的欢快交谈声,她蜷缩脚趾,涨红着脸,到达高潮。 “染染,你换好了吗?怎么还不出来?”几个女生换好衣裙,好奇敲门。 “哦……这条裙子的带子有些乱,还需要整理,你们先出去吧,我很快就来。”初染费劲全身力气挤出这么一句,她靠在祁缙怀中,虚弱喘息。 直至其他人相携离去,她才滑倒在地,望着少年粗壮高翘的性器,眼神迷离,红唇翕合,湿透的下体被风一吹,清凉酥麻。 祁缙将她从地上抱起,将一条腿扛到臂上,对准尚未合拢的xiaoxue,慢慢插进去。 “嗯啊……祁缙,好胀啊……”随着jiba的寸寸抵入,初染呼吸凌乱,即便有手指做铺垫,高潮一回,她还是吃得十分艰难,祁缙的阳具太过粗大,每次刚开始交合都要适应一阵。 棒身被紧致xuerou咬的十分舒服,祁缙闷哼一声,扯开花唇,猛烈挺腰,捅至最底,感觉guitou再不能深入,少女面色潮红,不断哆嗦,仿佛被插到受不了。 “放松点,不然你会受不了。” 他微眯起眼,将娇小少女拥入怀,握住一边的奶子,腰杆似打桩机般挺动,一下下撞击紧实宫口,汁水飞溅,噗呲直响。 为什么cao了这么多次,还是那么紧? “啊~~啊啊~~你……你太大了,这样插……我会受不了~~”花心被结实狠cao,每一下都直击敏感点,粗韧棒身更是带着硕大guitou刮蹭细密rou褶,初染软软攀附祁缙,颤声道。 “我的jiba很大,cao得你受不了了?”听了小姑娘求饶的话,祁缙只恨不得现在就干死她,他咬牙低吼,托高她的臀,插得越发粗鲁、凶戾,将细窄rou缝生生捅成圆洞。 “嗯、嗯啊~~是很大,放过我……”青筋圆硕的卵袋不断拍击花唇,xue口充血肿胀,粘稠水液染湿双方性器,成丝滑落,初染咬唇,弱弱承认,承受高强度交合中的酸胀,被剧烈的快感淹没。 少女的yindao被插得红肿,更沾满白色稠沫,祁缙像不知疲惫的兽,把她依次抵在墙、门板上不停律动,见小姑娘被弄得眼泪与唾液流个不停,他像受到鼓励,握紧腰肢,毫无章法地深捅,cao得初染死来活去,又高潮一次。 “呜呜……不要,轻点……zigong、zigong会坏……”害怕花心被guitou插烂,她哭叫讨饶。 “不会的,xiaoxue就是要多插才行,以后这里,还要怀我们的孩子……”祁缙松开红肿奶头,抚上初染的腹,哑声哄道。 “呜呜……嗯啊~~好舒服……”初染被摸得发痒,对墙磨蹭奶头,翘起屁股,迎上抽插。少年见初染这样,爱极又恨极,次次深刺xue心,像要捣烂她的xue儿。 “啊啊~~快射,射出来……”稀里糊涂高潮两回,她逐渐恍神,思绪飘远,不清楚被干了多少下。 那些姑娘们在做什么,是烤饼干还是泡茶,会突然进来听自己的哭叫声吗? 临近射精,祁缙掰大初染的一双腿,将她上下抛弄,似要捅穿软嫩宫房,见她两眼发白,被cao到受不了,他以最后的毅力抽出roubang,将浓密jingye射在墙面。 又缠绵亲吻了许久,初染才拖着虚软的身子走出,她的领袖整洁、蓬裙优雅,看得出被人精心打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