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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同时必须躲避假设敌。最后被抓获,或是罚分太高的都将退出比赛,最终留下来的就是进入复选的人员,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所有单兵测试通过的士兵都被蒙上眼罩送进了深山老林中,贺九山和卫二被投放到了不同的地方,卫二什么情况贺九山也无法知道。这次训练考察中,每个人发放手`枪、冲锋`枪各一支,另带生活装具等负重40公斤左右。而他们携带的吃食只有一壶水,100克大米,20克盐和一包压缩饼干。也就是说,这不仅是一次战斗任务,也是一项生存极限挑战。 贺九山观察了一下这片茂密森林的地形环境,四周白山黑水,峰峦迭起,搞不好就在哪儿藏着军事堡垒和敌方的隐藏阵地,所有士兵被打乱分据在各个地方,他除了一路上谨慎前行外,更重要的是找到战友,这种敌方火力强大的情况下没有战友团体协作是不可能扛到最后的。 但贺九山没有指北针,所以他首先做了战略计划:一定先搞掉一个敌方士兵,从他身上抢夺指北针和必需物资。 临近黄昏,贺九山已经负重行进了六个小时将近20公里,他警惕的双眼向前搜索着,突然一点白光在他几步外的灌木丛扫过,贺九山立马卧倒躲进脚下高高的灌木,那个白点又在他周身范围内巡视了一遍然后不见。 贺九山稍稍欠身观察,那道白点大约在他两百米外的地方,看样子是巡视的专用瞄准的枪械上所发出来的,无疑是敌方哨兵。贺九山勾唇一笑,亲自送上门来的‘物资储备’。 利用周边草木的遮挡,贺九山十分警慎小心地潜伏挪动着,他的目标在右边斜上角的一个深水沟,一步一步在平面地区爬行太过缓慢并且被发现的可能性也会增大;只要潜进深水沟就能在躲避瞄准镜的情况下快速越近。贺九山保持警戒,跪爬过了敌哨控制道路下边的深水沟,成功越到了他的后方,那哨兵正卧倒在草丛中巡视着四周,贺九山脚步轻缓,抓住时机直接扑向 一米多远外的哨兵,两腿蹬开卡住他的身体迅猛地一记锁喉就‘结果’了他的性命。 还未搞清楚状况的哨兵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贺九山宰了,刚想骂娘就让贺九山一记冷厉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你一个死人还说什么话?” 贺九山不废话,扒开他的行装和衣服就找东西,除了指北针和一个对讲机外其余的都是他不需要的重型器械。 “你身上的干粮和水都去哪儿了?”贺九山皱眉。 哨兵悠然地说,“死人还怎么说话?” “......” 贺九山缴了他的巡视镜和枪械,在离这个哨点一百米处的隐秘山洞口潜伏了下来,利用树枝、草皮将瞄准巡视用的重型枪伪装架设。他已经连续行进了14小时,夜晚隐藏在暗处的敌军更多更难以察觉,所以他需要一个休息和隐蔽的据点。 星光依稀,起伏的森林在夜幕的笼罩下诡谲异常,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山风拂动枯绿色的软草,夜鸟不时发出几声惊鸣。空旷静寂的黑夜里不时闪动着一团团磷火,肃静得出奇。 在贺九山据点不远处一个矫健的身影正隐秘而静悄地飞驰着,方向就是贺九山所在的山洞;并且一个急滚渗透进山洞口边上的密林。 贺九山听到那细碎地声响后立马做好备战姿势,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的变化,半晌后,一切都安好无恙,贺九山俯下身拿巡视镜扫着远处的动静,就在他一遍一遍掠过后掐中一个盲点那抹闪电般迅疾的黑影扑了上来,贺九山猝不及防地被他压在地,挣扎间两人又滚作一团。 贺九山翻身而起,一脚扫向他的前胸,却不料那人出手快如闪电,反手就抓住他的脚踝提起再扭过他的肩膀踹向贺九山的内膝一把将他凌空摁在地上。 贺九山双腿猛地勾住他的腰发力翻滚转身想站起,却被那人手臂一格挡反身箍住他的脖颈,那力气实在太大,逼得贺九山额间青筋暴出。 “......cao!......” 蓦然地,箍住他脖子的手臂一顿,力道放轻整个手臂又收回了。 贺九山趁这个空隙转身就侧肘撞那人的胸膛,结果那个兵带着不可思议的语气低沉磁性的声音擦过他的耳畔。 “贺九山?” 贺九山的手停在半空中,凝固了。 “!!” 刘半城在点点星光照着的微张的唇闪着润泽的白光,锋利的下颚线条紧紧绷着。 “怎么......是你?......” 此时被惊讶的洪流掀翻的贺九山完全说不出话,他也不知道刘半城为什么会在这里,头脑风暴后他又了然了,狼牙选拔是为特种大队在吸纳磨砺出一批种子,他那么志高热血的一个兵,怎么可能会不来,怎么会放弃? 贺九山从地上捡起刚刚打斗时掉下的帽盔,派了拍上面的灰,戴上,系好扣,然后和刘半城平视。 “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山洞里,两个健硕的男人相对,黑暗中他们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冰冷的钢枪反射着星空下的微光。 “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刘半城有些火,这是地狱式的训练,不适合从小就身为公子的贺九山。 “我待不待得了不是你说了算。”贺九山望着他笼在漆黑中的脸,忽然笑了,“挺好。” “什么意思?” “我来狼牙是想证明给自己看,但我不知道怎样才算是我的极限,刚好你也在这,挺好;你肯定在边上看得比我自己清楚,就帮着一块见证吧。” 刘半城停了一会儿,声音带着平缓柔和的歉疚,“如果你是为了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大可不必这样,你完全可以做些其他的慢慢读完军校再从新兵做起。这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你现在受不了的。” 贺九山哼笑,“和我想象的不一样?难道我想象的是踩着水结着一群穿迷彩官兵的伴儿来深山丛林里旅游观光来了?” “你别耍脾气,我没那个看不起你的意思。”刘半城眼神里深陷焦灼。 “行了,别说了。” 贺九山侧过脸,端着钢枪走到洞口守哨,“现在还是关心两天一夜的对抗赛吧。” 刘半城走到他旁边,把背囊里的压缩饼干拿出来递给他。 “你为了保存干粮肯定今天是没吃东西的,这个给你,明天的任务很艰巨,没有力气是挺不过的。” 贺九山看着他。 “你放心,这是我从敌军身上拿的,我自己还有。” 半晌,贺九山说,“我不用你照顾。” “这不是照顾,这是战友间相互依存扶持的责任,你不是要证明给我给你自己看吗?那就不要意气用事,心平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