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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渴求能使心脏痉|挛。喘息间我与他对视,不经意间的目光相接传递给彼此这样一个信息,停不下来了,若不在此刻交融,便会在下刻死去,便是快要天崩地裂,也绝不能阻止相爱之人身与心的和合。 然而这个过程却很不容易,rou体上的舒适感也并不强烈。我有些鲁莽,他也不够配合,当我两满身大汗的达成最后一个步骤,精神满足的同时,身体却吃不消了。 疲惫不堪的我们彼此对视,然后在下一刻笑得开怀。我们忍不住拥抱彼此,胸膛贴在一处,我抬手细致的捋开他黏在汗津津的身体上的发丝,他喘着气抱着我的手臂,不知想到了什么,咬住我的肩头磨牙,然后又很快放开。 就这样静静相拥了好一会,冯晓斓突然推开我躺平:“好热啊,你别粘着我。”他哼哼唧唧的说。 我忍不住凑过去:“热吗?要不要沐浴?” “你去叫水。”他又推了我一把。 “好,我去,你休息。”我好脾气的起身,在地上随意捡了一件衣裳,擦了擦腿和肚子。 “那是我的裤子!”冯晓斓猛地坐起来,甩出一个枕头砸我身上。 “别气别气,我要人给你准备新的。”我手忙脚乱的捡起自己的衣裳胡乱穿上,回头告饶。 冯晓斓瞪我一眼:“快去快回!” 我忙不迭领命而去,这时候就体现了宫里人手少的不足了,我得横穿大半个紫宸殿才能找到退的远远的陈福。 衣衫不整的我也没办法了,好在陈福乖觉,四处又无人,我哦嘱咐了几句就放心的往回走。待回了寝宫,冯晓斓已经披着着被单起了床。 “怎么起来了呢?有没有哪不舒服?”我两步上前扶住他的腰,有些小着急。 他好笑的瞅我:“急什么呢?我能让你伤到?要是你方才稍有出格,我就能把你踹飞!” “那,我有没有过关。”我搂着他的腰勾着嘴角问。 “希望你下回能熟练些。”斓斓眼睛弯弯,和我额头低着额头。 “遵命。”我轻轻回他,四目交接,嘴唇也忍不住黏在了一起。 这是一次很美妙的体验,但不在于rou体有多欢愉。 寝宫里的大池子这么些时日终于又注满了热水,埋在池底的热源源源不断的给池水保温,深深帷幔掩盖了波光粼粼,也掩盖了我和斓斓的身影。 “这一整个池子,就你一人用?未免太奢侈了。”斓斓趴在池边,舒坦的几乎要发出叹息了。 “单我一人自然不必如此麻烦,有个桶也够了,不过有你在,我想给你更好的。” 水声响起,斓斓换了个姿势,他背靠池壁:“你自己没有奢侈过几回?你可是皇帝呢。” “没办法啊,我是个勤俭节约的皇帝。” “勤俭节约?你是懒得麻烦吧?”斓斓的腿在水下撞了撞我的。 “斓斓懂我。”我笑着伸手,趁机捞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胳膊上,随即贴近他的身体。 “你又要做什么?”斓斓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有些想在水里试试。”我坦诚道。 斓斓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我坚持与他对视,最后还是斓斓败下阵来:“可真是欠了你的。”他伸手勾住我的肩膀向前,斓斓柔韧的惊人,他送了我一个吻。 “你可要快些,最好赶上中饭。”冯晓斓挑眉看我。 “吃不上也没关系,我要尚食局再做些送来就好。”无论是这具身体还是这个人,一旦触碰就轻易放不下了,他是刚好与我相配的那一极,无论在那个方向,都会彼此牵引,直到相依。 两场运动都是酣畅淋漓,最后我们相互扶持,晕乎乎的从池子里爬出来,明明是冬天,却热到要中暑,也是太胡来了。更胡来的是,我今天还没开始工作呢。 冯晓斓穿的轻快,连我给他准备的大氅都不披上,随手拿过本书,扯开领口扇风散热,斑斑点点的红痕遍布他的胸口,敞开这么点领子就能看见很多。 “快把衣服穿好,别贪凉。”我板着脸教训他。 斓斓歪着头斜着眼看我,勾起嘴角笑:“你倒是批你的公文呀,看我作甚?” 我无奈极了,索性先把公文撂一边,走过去拿掉他扇风的书,给他和上领口,又把大氅给他披上:“别闹了,当心着凉。” 斓斓皱着眉看我给他穿衣裳:“你地的衣裳大了,你看,袖子长了一截。”他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泡透了热水后粉粉的指尖在亮紫色袖口处露了一点点。 这衣裳颜色太艳,我很少穿,我也没见过斓斓穿穿艳色的衣裳,今天心血来|潮,特意要陈福把这套衣裳翻出来,就为一饱眼福。斓斓肤色浅,人也高挑,气质凌冽,想想就很能压住艳|丽的色泽。果不其然,好看的很。 我拿过他的手,小心的给他卷起小半截袖子:“那我给你准备合适你穿的衣裳,多准备些颜色吧。你老穿白色,太素了。你喜欢什么色?” “没有特别喜欢的。”斓斓看着我给他的另一只手卷袖子,轻声说。 “那,”我拖长了音,脑内思索着,“白的还是给你备两身,你穿紫色好看,绿色蓝色肯定也可以,红的呢?红的要不要? “红色?太艳了吧?穿不出去的。”斓斓摇头。 “那穿给我看就好,也给你备上,什么色什么材质的都备上,也好有得换。”我拍板。 “……”斓斓半天没说话,“你准备这么多,我穿的来吗?说好的勤俭节约呢?” “我不勤俭吗?又不是做了给自己,我给你做衣裳,也不花别人的钱,更不花国库的,几件衣裳而已,我又不是花不起。” 我说的豪气的很,满满的为心爱的人花钱的自豪感。 然后我冷不丁遭到府斓斓的指击,指尖戳上我的脑门,他说:“别乱来,与其给我做衣裳,不如赶快把你的工作做完,这些乱七八糟的就别想了!” “哦。”斓斓这么为我着想,我自然要听话了。应了声我就坐回了桌前,拿起公文开始看。 很快我放下公文。 “又怎么了?”斓斓叹气。 “斓斓,我什么时候见你师父?”我问。 “见他干什么?” “我们这是,无媒苟合吧?” “你说什么呢?”斓斓瞪我。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算不能办婚礼,也要跟你师父师兄见个面,正式拜见一下对吧?”我忙说。 斓斓听后有些犹豫,过了半晌才道:“那过年见面吧。” “好呀好呀,已经不远了,我得准备准备,最好让石锵她们也到场!” “她们到场!”斓斓惊诧的问。 “对啊,她们算是你婆家人。”我理直气壮的说。 “婆你个鬼啊!”拍桌子站起来,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