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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出现一柄剑,剑尾一抹耀眼的蓝色。 众人细看,果真是蓝尾剑不假! 人群泛起阵阵sao动,女人眼神一凛,迅速出招。 只可惜,十招不过,便落败,并且尤录半点不手软,直接要了她的命。 余初淡淡补充:“谁若赢他,剑给谁。” 这下无人犹豫了,纷纷要战尤录,有的人甚至为谁先上吵起来。 余初友好的温馨提示:“你们可以一起上,没有规定要一对一哦。” 他们早有此意了,既然她都这么说…… 单挑最后因为余初变成全场混战。 凌锦绡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个场面,她差点怀疑自己走错地了。 一群武林豪杰自己打自己,余初钟曲灵她们在一边看热闹? 一道攻击袭来,她挥袖破开,便面临一串梨花针。 攻击不分敌我,凌锦绡一直在被误伤的边缘疯狂试探,她退到安全区,高声呵斥:“都知道!停下!” 众人听言,却以为是又一个想抢剑的,看都不看人,几个攻击甩过去。 凌锦绡略狼狈地逃开,气的想捶人。 一群疯子,搞什么鬼?! 这次出门真是倒霉透了,千少白被抢,藏宝图是假的,神剑没找到,还差点被打! 她目光穿过人群,落在余初身上。 灼热的视线让余初微微抬了眸,她扬了扬手中的蓝尾剑,凌锦绡瞳孔一缩。 她不过是随口一说陷害她,怎么剑还真到她那儿了?! “你们打尤录不如打妖女!”她本想说抢剑,但转念想到自己身为名门正派,不应该说出这样的话,又换了个说辞。 正打的不可开交的武林豪杰们一愣,停了下手,对啊,他们与其在这儿窝里斗,自家打自家,让她们看了笑话去,还不如把剑抢过来! 他们自动翻译了凌锦绡话里的意思,纷纷看向余初。 “你与魔教妖女勾结,定是想作恶,蓝尾剑不能落到你手里!” 他们先是大义凌然地指责贬低余初等人一番,喊完口号,才一哄而上。 也有脑子不热,清醒过来的人站着没动。 就这么抢,什么时候能停? 剑只有一把,哪有人肯放弃快到嘴的rou? 还是最美味的rou。 凌锦绡皱了皱眉,又道:“先将剑从妖女那儿拿回来,之后我盟主府给大家做个见证,大家公平竞争。” 她往腰间摸了摸,被没摸到东西。 第一百九十章 歃血一令【30】 武林盟主的女儿大家都认识,不需要证明,也不需要命令。 余初翻出盟主令,正对着凌锦绡和众人。 就在她旁边的钟曲灵自然也看到:“你怎么把盟主令搞到手了?” 她当着众武林豪杰的面嚣张的鼓了鼓掌:“好样的!” 武林豪杰们包括凌锦绡在内,所有人都感觉自己被什么扼住心脏,肺里的空气不断被压缩,每往前一步,就离死神更近一步! 他们不自觉地大口喘气,却连一点稀薄的空气都感受不到。 余初指尖动了动,无形的雾气散开,他们像死里逃生,瘫软在地上,张开嘴不断吸气,滑稽又搞笑。 其实余初拿了盟主令也没用,她就是单纯地戏弄戏弄凌锦绡。 尤录在旁边被打的面目全非,只剩一口气吊着。 暮沉山庄的人都在一边给他作伴。 余初瞄准打他打的最狠的一个人,蓝尾剑向他飞去。 飞到一半,余初又招回来,解了他要的穗子,再给那人。 那人被凌锦绡的话点醒,此时一点也不想要剑。 他有命拿也没命用啊! 说不定他今天拿了剑明天就见不到爹娘了。 到时候,别人再看到他,就会像看见魔教的人一样,穷追不舍。 但是面对余初含笑的眼神,他不敢拒绝,只能颤的跟打饭阿姨的手一样接下剑,欲哭无泪。 吾命休矣,吾命休矣啊! 可能是他手太抖没接稳,蓝尾剑吧唧一下摔到地上然后……应声而碎。 碎? 碎! 碎?! 所有人盯着摔成两半的剑,吞了吞口水。 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忘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脑子里全是蓝尾剑碎掉了。 余初看向钟曲灵,她遗憾地叹了口气:“可能是用太久了。它可是我教劈柴劈的最好的,我还挺舍不得。” 说完,她在一众怀疑的目光中保证道:“你们相信我,剑绝对是真的!” 听自家老爹说,在他还小的时候,剑就已经存在了。 教里一直用它来砍柴,比斧头还还用。 不知道是不是用的久的缘故,剑都很黑很脏了,为了让他们相信这是真的,她还专门给它洗干净了。 虽然这是事实,但名门正派们会相信吗? 废话,当然不会。 余初任务完成了,就懒得再跟他们周旋,被一直躲在附近的魔教教众热心的请回教做客。 这山上其实是罗延教的窝点。 武林豪杰们见此,更加确定了余初与魔教勾结。 教众们滔滔不绝的向余初介绍他们罗延教的各种罪大恶极的事情。 像什么一夜屠城,半夜灭门的事信口拈来。 其实都是名门正派传的,假的,但他们觉得很威风,很装逼,还十分满意,十二分自豪地到处说。 江宴川的属下们死皮赖脸地跟进来,步步紧跟江宴川。 罗延教主要经济来源其实是行商,还开遍了全国,屹然为商业链的头头,教中还种了几亩田地,随处可见辛勤劳动的人。 名门正派们和百姓们可能想不到,他们吃穿用行的大部分都来自这些烧杀抢掠的恶人手中。 第一百九十一章 歃血一令【31】 千少白此时已经醒过来了,被魔教护法看着。 还没进门,便远远地听到护法的吼声:“大黑!你是不是变心了?!我家小教主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对她的?!” “我不喜欢她,你别逼我。”另一道男音软软回道,其中的冷酷,却让人心寒。 钟曲灵脚步微微一顿,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勾了勾唇,笑容有些苍白:“他醒了。” 刚到门边,就听见瓷器被打碎的声音,接着是护法气极暴怒的大骂:“妈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不识好歹!” 钟曲灵神情一变,粗鲁地推开门,“住手!” 护法听声音,回头,见她,面上的凶狠慌忙敛去,两手往身后放,“小,小教主,你怎么来了?” 钟曲灵瞪着他:“你是不是又摔花瓶了?!” 他想否认,可碎片就在旁边,他一时想不到好的理由,唯唯诺诺道:“不,不小心的。” “虎叔你!”她绕过几人,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