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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 好比大家都是狗,其他是斗犬,是雄赳赳的好狗。独他是败犬,是灰溜溜的癞皮狗。这可不就让别的狗又是稀奇又是同情吗! 他走没两步,身后又呼啦啦来了一拨人,这是战狂回来了。 战狂人如其名,人马也如其名,人一进来,就横冲直撞,将一笑之人身后的人都冲散了。一笑之人身后的人瞅瞅对方大获全胜的模样,也不敢与其争锋,低着头,默默避开了。 一笑之人心中的窝火成了倾江火。 这时战狂来到一笑之人身旁,一看就笑了。 笑,笑,你还笑! 别以为他不知道,如今众人私底下都将他一笑之人叫成了“惹人发笑”吗? 战狂无知无觉,顺嘴一秃噜:“惹人发笑,你回来了?有战败了吧。” 倾江火顿时成了燎原火! 一笑之人笑得灿烂:“好啊,战狂,你是不是日子过得太快活了,咱们来比划比划?” 战狂笑得都止不住了:“好好好,我们来比划比划,输了你别哭。” 两人一说一答,还未进行下一步,明如昼忽然出现,看见两人都在,正好吩咐:“你们与我来。” 三人一起进入大殿之中,明如昼道:“计划变更,一笑之人明日起对付智氏一族,战狂明日起对付高氏一族。” 石破惊天,一笑之人与战狂齐齐大叫:“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娇娇作为本文一番,它从来不说自己头上有人。 它只说—— 鸟脚下有人! 第90章 “计划变更, 一笑之人明日起对付智氏一族。你, 明日起, 对付高氏一族。” 面对两人的震惊,明如昼不紧不慢,将方才之话重复一遍, 还贴心地为战狂补充:“你面对高氏,可输不可赢。至于一笑之人——”他说,“你接替战狂的任务, 继续打败智氏就可。” 人生惊奇之处莫过于此!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塞翁得马焉知非祸! 悲喜对调,福祸逆转! 也不知多少花儿在一笑之人心中怒放, 他眼看战狂,狂笑出声:“大人放心, 我一定完成任务!” 如今一笑之人有多开心,战狂就有多愤怒, 他厉声道:“这个调任命令我决不接受!” 明如昼不免又叹了一口气。 有时候他也觉得这些手下挺招人讨厌的。 他明明愿意好好地同他们说话,他们非要逼得他动手将他们狠狠教训一番,才能明白“听话”二字怎么写。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灯, 琢磨着这次该给对方一个什么教训。 ——也许不止是教训。 毕竟他之前将一笑之人揍得屁滚尿流, 连逃三千里的事情还没过去几天,就又有人挑战他的命令了。 这一次索性杀人祭旗吧。 明如昼如是想。 如今正道已经在落心斋汇合,也许不日就要加入燧宫与世家的战场,到时必然多方重压。燧宫只需可以听命赶死之人。 对!就是这样! 一笑之人差点脱口叫好! 就这样和明如昼顶上去再像我之前一样被明如昼狠狠教训一顿吧! 但是战狂眼看明如昼气势节节攀升,很像是要玩真的模样, 回想起两人的实力差距,居然硬生生转了口风,说:“但是……如果为了我燧宫大业,我个人的荣辱可以先放到一边,我愿意接受这个命令。” 一笑之人目瞪口呆:这就怂了?? 明如昼也是意外。不过只意外了一瞬,达到目的的他就恢复和煦,勉励道:“很好,你们好好完成任务,不必太过在意一时对高澹的胜负。毕竟,也许未来……大家都是同僚。” 他说着,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 落心斋置身剑宫以南、泽国以北,地处群山之中,却非如剑宫一般高峰独绝,而是坐落山中谷地之间,此谷有一温泉活水,谷中四季如春,云烟渺渺,花红柳绿中藏瑞鸟异兽,云雾蒸腾里生仙音绕梁,加之落心斋只收女性入门墙,个个臻首娥眉,国色天香,恍若神妃仙子,正是仙娥生仙境,不在凡俗中。 只可惜今时今日,幽陆深陷界渊的滔天魔焰之中,哪怕仙人仙境,也要染上三分肃杀! 落心斋指南亭,既是一风景独好的谷中高处,也是多年来落心斋迎接外客的地方。 今日五家齐聚,斋主静疑女冠招待各家来人,如今除了大庆皇帝坐镇西京、密宗释尊向来难出密宗一步之外,剑宫掌教晏真人、佛国戒律首座都到了现场。 晏真人此行除了为界渊之事以外,还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告知其余人,便是言枕词先时与他说的“神念”一事! 众人听罢,因事涉静微女冠,静疑女冠额外关注:“神念行动,可有踪迹?” 晏真人沉声道:“此事其实早有端倪,我相信这几年大家派中或多或少有些无法解释、本也不该发生之事。这些事情细细想来,被人弄鬼的痕迹其实非常明显。只是——恐怕大家也如老道一样,实在找不到多少证据证明这一点。如今也不怕说出来,剑宫至宝离禹尘剑,曾因一件发生在剑宫中的邪祟之事而剑身龟裂,当时还是托了音流向佛国求借了雪海佛心,才使离禹尘剑恢复原貌。” 其余几人看向戒律首座。 戒律首座心神一时恍惚。此事他并未参与,只是想到了上澄和尚与无智,顿觉二者音容笑貌,历历在目。而后他忍住悲意,道:“昔日原音流前来佛寺一事,老衲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有离禹尘剑这一茬。不过以师兄的素日心性……”这一句他说得额外复杂,“若只是借佛心驱除邪祟,想来他无有不肯。” 静疑女冠静静听罢,面容关切,欠身问晏真人:“不知镜留君如今安好?” 晏真人肃容道:“师叔尚好。” 应有礼节尽过,静疑女冠才说了正题,轻轻叹息:“二百年前镜留君杀天闻明炎,两百年后镜留君再挫神念之谋,真是我正道擎天之柱。只可惜神念来无影去无踪,无法昭告天下,徒使英雄无名。这实乃我天下正道的损失。可一想幽陆广大,无数隐姓埋名的前辈高人将其守护,不惜声名性命,又觉吾道不孤。” 她顿了一顿,为两派这段时日以来的纠纷下了定论: “算算日子,静微师妹殁于剑宫的时日,正当是神念最后的猖獗。待此间事了,我必亲自求见镜留君,向其致谢。” 说罢,她再肃容道:“如今神念之事已毕,界渊之事却方才开始。燧宫席卷北疆后再度进犯世家,野心昭然若揭,三百年前邪魔崛起之事如今再度重演,生灵负又涂炭,我正道却绝不容忍。但世家指责大庆与燧宫勾结,此事尤有商榷之处。我忝为此任盟主,须得问大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