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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都没有。 她勉强踩着木柴往里走了几步, 声响惊动了里面的人。柴火堆后不知何时探出来一个脑袋, 一张粉白的脸上全是灰尘,眼泪汪汪地举着个砍刀大声道:“不要了, 砍不完了。” 温之玉愣愣地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云新这下才看清来人,把砍刀一抛, 呜呜哇哇就向她奔来, 然而又在看到温之玉身后的人时猛地一顿, 默默捡回砍刀, 缩回自己的柴火堆里。 温之玉疑惑地回头一看,萧则正站在门前满脸平静地盯着她看。 沉默了片刻, 她企图淡定地直视萧则,“殿下怎么不在房内,我找了你好久。” 萧则不说话,小喜儿从他身后冒出个头,小声道:“殿下去书房看折子啦, 回去时,就发现您不见了。” 温之玉闻言满脸尴尬,萧则为了能不住宫中,的确将折子都带了回来。 “阿玉。”萧则说话了。 “啊?”温之玉有点心虚。 “你是不是以为我会来找这个爱哭鬼的麻烦?”他语气和表情都很平静。温之玉一听,肯定是不能承认的,于是连忙摇头。 见状,萧则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温和道:“那就太好了。” 对于他的无条件信任,温之玉非常感动,紧接着她就听到萧则温温吞吞吐出下一句话:“那我就没有理由不安排他劈一个月的柴了,毕竟承王府穷,养不起一个白吃白住的。” ……萧则你变了。 云新偷偷摸摸从柴堆后探头,听到他的话更是瞪大了眸子,带着点委屈说道:“你就是看我不顺眼,等我找到哥哥,我肯定有钱还你!” 萧则的脸一秒变冷酷,“等你找到再说。” 温之玉同情地看了云新一眼,觉得比起挖眼睛,劈柴还算好的。 这样想着,她在云新绝望的眼神中,主动转身回去牵起萧则的手。 “回去吧。”她期盼地看着他。 萧则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终于结束了对云新的绝对碾压,他牵着温之玉的手,心满意足地回了房。虽然出了点不愉快的插曲,但结果还是挺让他满意的。 萧则像是终于放下了心,在去宫中之前,突然弯腰亲了亲她的眉心:“等我回来。” 温之玉眉心一热,脸忽然就烧了起来,明明是很平常的语调,她却从那句话中听出了几分不同寻常。 然而萧则已经转身上了马车,她站在原地目送着马车走远,才慢吞吞回了府中。 * 马车慢悠悠行驶在皇城的主干道上,有侍卫时不时从车中下来,在两边商铺中买些东西,相比于其他官员,没有半分急着进宫的模样。 萧则随意翻着手中的折子,神色淡漠地听着侍卫的禀报。 “主子,一共有十人跟踪在我们后面,其中三人中途换了路,绕在我们前方,剩下七人皆是前几日在府外的那几个。” “嗯,将那七个弄干净,另外三个不用管。”他淡淡道。 侍卫一听,就明白那几个人活不下去,他迟疑了片刻,问道:“殿下这般动了手,只怕会打草惊蛇,万一那些人恼羞成怒,或者让他们生出戒心……” 萧则漫不经心地将折子扔在车内的小桌上,“我不想让府外一直藏着些惹人厌的老鼠,惊就惊罢。让府上的人仔细着点,莫让夫人知道了。” 说罢,他阖上了眼,明显不想多说。 马车速度加快了几分,暗中的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但很快的,他们就发现自己的同伴越来越少,转眼间只剩下四人。 这四人背后齐齐升起一股冷汗,正要聚在一起找出问题时,一个面容平凡的男子从一人身边走过,恰好撞上了他的肩膀。 “抱歉,兄弟。” 话落,那人瞬间被拖进黑暗之中。 * 承王府,柴火堆中。 云新哭丧着脸,两手颤巍巍地举高一把砍刀,闭眼使劲往下一劈。 “啪嗒”一声巨响,云新期待地睁开眼,只见手臂粗的木棍被蹭掉了一层皮,他顿时气到将眼前的棍子一踢,扭头又换了一根,重新充满希望地重复之前的动作。 结果显而易见。 温之玉坐在一旁扇着风,想了想,好心地提醒他:“这是你换的第三十八根棍子了。” 而前三十七根都是同样的结局,被气恼的少年扔得老远。 云新一僵,恼羞成怒,“我一定可以劈开的!” 温之玉不说话了。 少年看见她眼中若有若无的笑意,气恼地挥舞着砍刀,“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 早在今日温之玉抛他而去,转头牵上大魔王的手时,少年就单方面宣布她不是他的好jiejie了。 此时,他只有一个想法,将眼前的柴都劈开,然后一起砸到大魔王的脸上! 温之玉叹了一声,心想她也不愿意来,但少年身上还背负着罪名,在官府的人确认好罪名来抓人之前,她总要有个准备。 “你只要回答好一个问题,问完我就走。” 少年紧抿着嘴不说话,哼哧哼哧地把棍子立起来,一张娃娃脸上满是倔强。 温之玉也不急,摇着扇子喝着茶,就静静地等在那。 好一会儿,云新忍不住了,偏着头小声问:“你怎么不求求我?” 温之玉淡淡地掀起眼皮,慢吞吞道:“你确定是我求你?” 少年:“……” 他张了张口,很想说当然是!但又想起自己如今寄人篱下,已经不是半年前那个受尽宠爱的小少爷了,顿时悲从心来,蔫哒哒地闭了嘴。 温之玉喝完一盏茶,看了眼天色,叹口气道:“算了,不如直接把你送回给官府吧,还省了饭钱。” 话落,云新立即炸了毛,“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给你家劈了柴呢!” 温之玉指了下旁边毫无差别的柴火,“你这是认真的吗?” 云新不说话了,拿着砍刀,开始无声地流泪,哭了半天,发现没人来哄他,又一抹脸,委屈地大叫:“我才没偷!我从小到大从来没偷过东西,是你们晋朝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就知道来污蔑我!之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原本神色平静的温之玉在听到他的话后,缓缓皱起了眉头,“我们晋朝?之前?现在?你不是晋朝人?” 云新脸色一变,干巴巴地反驳:“我什么没说,你别污蔑我。” 温之玉表情复杂地盯着他看了片刻,云新梗着脖子与她对视,娃娃脸上全是心虚。 “你知不知道,若你被查出来是敌国的人,你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她的语气突然间变得冷厉,云新打了个寒颤,愣了愣,小声说:“才不会,我又不是。” 可能是第一次见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