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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公司啊!他妈的!哪家的傻逼老板教出来的傻逼下属。 第三天,西装男终于带来些有用的东西了,硬邦邦的报着,“我们老板说了,要男的,名字三个字的,住址是奥林苑58号。” 原来是有人选了,这就容易多了嘛。接待的小哥嘴角的笑还没来得及扬起就僵住了,他把报的信息放在信息库里一搜,面无表情,“抱歉,我们boss不出台。” 楚海夕昨天就听说来了个难缠的客户,他虽然在这行做的不久,但到底已经在名流权贵中打出了名声,再加上与瞿荣天的关系,不管再怎么手眼通天的人都要给他几分面子,这样故意找茬的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原本就打算来会客室看看,刚推开门正好就听到了手下的那句“不出台。”本来就不悦的脸色更黑了几分,“怎么回事?” 接待小哥立马滚下来,“boss,这人要找你当保镖。” 楚海夕将冷冽的目光移向一边的西装男,面无表情地在他身上停顿了几秒,微微皱眉,“你是谁?” 短短的几分钟,西装男像是被从里到外扫射了一遍,被他强大的气场所震慑到下意识的向后挪了几步,从一旁的袋子里将一个铁盒子掏出来递给了楚海夕,“我们老板说,见到您以后就把它交给您。” 楚海夕没接,漠然的看着他。 “好吧。”西装男把东西放在桌子上,掏出了名片,“这是我们老板,尚先生。” 尚...... 楚海夕有一点晃神,一张鼻青脸肿的面孔在脑海里闪过,他接过名片一看,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那个铁盒子还是被他带回去了。 原本因为瞿晗而张牙舞爪差点冲破牢笼的野兽在看到那个名字以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心潮起伏不停,连他都不知道现在是何心思。 楚海夕到了家整整呆了几分钟才想起来开灯,目光游离的望着窗外,刚刚夜幕低垂,华灯初上,灯火霓虹,宽阔的马路上熙来攘往的人群/交织移动。 不知为什么,就想抽烟,翻了抽屉才想起来烟盒都被自己扔掉了,只因为瞿晗不喜欢。 当初又是为什么抽烟的呢? 教官,我们打一架吧,如果我赢了,你就抽我的这支烟,怎么样? 虽然赢了还是被那臭小子把沾着他口水的半支烟塞到了嘴里,没有一点呛人的味道,只有之前还嚼在嘴里口香糖的清淡薄荷味。 后来,也就上了瘾。 铁盒子就放在一边,还没有打开其实已经猜到了里面是什么东西,果然,一叠叠的信,他随意的翻了翻,从他离开部队的那天开始一直到昨天,每天一份。 大脑还在思考要不要看,手已经快一步撕开了信封。 教官,原来你离我这么近,你会不会怪我现在才找到你?应该不会吧,我寄到部队的信你也一封都没回我,﹀<(-︿-)>﹀蓝过香菇,嘤嘤嘤~ 楚海夕感觉背后一阵发冷,总觉得尚影抽风的病越来越厉害了。 教官,我好想你啊,好想赶紧见到你,好想亲你,抱你,还有,上你。 教官,我手机里只有你的一张照片,穿着军装,真他妈帅,好拽,每次看见我都觉得脸疼,被你揍得,但不看又觉得心疼,想你想的。 我最喜欢射/到你脸上了―― 看到这一句楚海夕实在忍不住了,把那封信揉成团怒火冲天的扔到了垃圾桶。 妈的!变态!神经病!混蛋!还回信,你他妈拿这种东西sao扰了老子三年,没揍死你就算了,还回,回你奶奶个腿! 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下来,突然手机铃声响了,他按了接听键,低沉带着磁性的男声,“教官,是在拆我送你的礼物吗?” 是尚影。 褪去了当初少年的青涩,带着成年人特有的磁性,尾音刻意的微微上扬,明显的在挑逗人。 楚海夕愣神片刻,蹙了下眉,“没有。” “没有吗?”尚影的声音明显有些失落,但到底不是当初大一的毛头小子,情绪掩饰的很快,语气带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刻板,“那好吧。我的助理你见到了吧,我需要一个保镖,而你是最好的选择。” “为什么?”他突然的转变让楚海夕有些颓唐,微眯了下眼睛,稳了稳心神,说:“我可以给你找到更适合的人选。” “呵呵...”尚影轻笑了两声,“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赢过教官啊!”他刻意压低了声线,低沉蛊惑,竟让听的人感觉对方就在他耳边低吟,耳蜗里微微发痒。 但更让他心悸的却是那句话――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赢过教官啊! 就像是一道开关,那些原本以为已经隐藏在记忆深处的东西瞬间就涌了上来,不重要的,丢掉了的,通通过了一遍以后才发现,清晰的像是刻在脑子里。 “教官,我们打一架吧,如果我赢了,你就免了我这一个小时的军姿训练。” “教官,我们打一架,老规矩,我赢了,这次的正步训练就让我休息。” “教官……” 当时的楚海夕刚刚入伍两年,少年的暴脾气虽然被磨下去不少但依旧忍不了一个染着黄头发,戴着耳钉项圈明显就是个坏小子的挑衅。 起初还没用多大力气,之后便发现这小子是练过的,怪不得语气里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吊样。 天下第一的黄毛被摔在地上的时候也是个帅哥,迎来了一群想要叛逆但是不敢的怂蛋们的掌声。 之后,每次训练前黄毛和教官的交手成了学生们的一大娱乐项目。 直到某天晚上,楚海夕和一群战友出去大排档撸串,喝酒。 把一个个都喝的东倒西歪的猪扛回宿舍,冲了一身的酒气后,他出门按往常的规矩绕着学校去跑圈。 去了体育馆附近突然就闻到一股熟悉的……呃,臭味。 步子慢慢的放缓,鬼使神差的脚就跟着那冲鼻子的味道跑进了篮球场,之后就看到了熟悉的黄脑袋吸溜着他熟悉的臭豆腐。 没靠近,没多看几眼,光闻着味就觉得正宗。 黄毛正低着头吃的香,突然眼前一道阴影,他抬起头,牙签上还串着块豆腐,“吃块?” 楚海夕目光游离,不动声色地吞吞口水,连自己都没注意到手掌下意识的握成了拳。 黄毛看他纠结的难受,站起来向前走了几步就把臭豆腐杵他嘴里了。 “娘们儿兮兮的,想吃就吃呗,我又没让你吃了我的豆腐揍我就能轻点。” 他都这么说了,楚海夕二话不说就坐在了他旁边,没五分钟就把一盒干完了,吃完了才发现主人一脸震惊的悬空着根牙签,“你没吃饭啊?食堂伙食是不行,这训练下的早您老倒是出去打打牙祭啊,看把您憋的,啧!” 楚海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