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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厨房研究厨艺。 顾可颐爬起来洗了个澡,想着今天应该带谢文轩去哪儿玩。待他擦着头发下了楼,楼下厨房果然传出来了声音。 “你再包饺子我可打人了啊!” 顾可颐擦着头发进去,看到里面的安若然愣住了。 安若然叼着叉子回头看了看他,“这么能睡,昨天带人回来嗨了?我看垃圾桶里有套……” 顾可颐的脸红起来,支支吾吾地半天,说:“是啊,你出去玩,我不能出去玩吗?” 他紧张地坐到沙发上,四处看了看,想起自己那个梦,谢文轩应该是一早就走了。 很突然的,他被巨大的失落击中,刚刚想好的计划就这样落空,想见到的人就这么消失了。 谢文轩急匆匆回了家,时间距离他偷偷出走已经过去了两三天,上山的时候正好和方家的车一前一后开进了谢老爷子的别墅。他妈在台阶上迎客,看到他回来,明显松了一口气。 “文轩说去山下给瑶瑶买好吃的,我还说他,家里什么没有啊,他非要去。” 客人进了门,他妈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谢文轩不痛不痒,跟在后面进了门,家里的气氛很微妙,像是上一分钟还在剑拔弩张,这一分钟就忽然太平了一般,只是空气里还有浓重的硝烟气。 他妈张罗着客人先坐,上茶上水果零食。谢老爷子热络地跟亲家聊着天,说着今天准备了什么菜,两个小辈订婚的日子什么时候最好等等。 谢文轩静静地听了一会儿,拿出了手机,点开微信。眼看着一天没见他心肝了,他想得肾疼。 微信发过去了,谢文轩看了一眼时间,应该是巴黎的早上,顾可颐这个时候应该还没醒。 手机一震,顾可颐竟然秒回了。 媳妇儿:你是不是有病? 谢文轩一笑,赶紧回复他:是啊,回来之后感冒了。 媳妇儿:发烧烧出脑膜炎了吧? 谢文轩:…… 他想好好表达一个思念都不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从顾可颐那里得到回应。 野狗:走的时候太着急了,没舍得叫醒你,真可惜,你连我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媳妇儿:……你有天死了,就是被自己咒死的! 顾可颐看了一会儿手机,没等到谢文轩的回复,披着睡袍坐了起来。 安若然睡梦里被人叫醒,看到床边捧着下巴看着他的顾可颐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 “你干什么,这一大早的。” 顾可颐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安若然抓过手机看了一眼,十分疑惑:“这才几号?你急着回去有什么事儿?” 顾可颐抿着唇想了想说:“我家狗啊,寄养一个月,我怕他把别人家拆了。” 安若然默默地看了他许久,伸手摸了摸他的脑门,说道:“真是神奇,你竟然真的养起了狗,还有了感情。” 顾可颐拍开他的手,说道:“滚,我是怕养死了,你们说我虐待动物。” “提前回,我们没有意见,你定日子和机票吧。” “好!” 顾可颐虽然没说,但是安若然感觉得到,他似乎很高兴。 回程就这么定了,顾可颐睡了一个回笼觉之后便开始忙着订机票,收拾行李,准备回国。 两天之后,顾可颐带着超大的行李箱回到了家门口。 他站在门口长舒了一口气,这些天,谢文轩一直在问他什么时候回来,顾可颐都支支吾吾敷衍过去了,不知道家里现在是不是谢文轩吹嘘的那样整齐干净。 顾可颐开了门,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打开门走进去,屋里弥漫着浓重的烟味儿,电视里放的是他主持的某期脱口秀,扫地机器人满地乱转,漂亮的茶几上堆满了一次性餐盒……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谢文轩正闭着眼睛露着鸟,一脸沉醉地—— 打飞机…… 第19章 诧异!经纪人徒手抓XX 谢文轩刚从家里回来,想媳妇儿想得如痴如狂,吃了一堆外卖之后,看着媳妇儿之前的综艺视频缓解思念,听到他骂人,谢文轩就硬了,想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跟心肝儿来一发,干脆先脱了裤子自摸一次…… 刚开始几分钟…… 他心肝儿就回来了…… 谢文轩瞠目结舌地看着突然出现的顾可颐,宛如被捉jian在床一样心虚,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顾可颐瞪着他,眼神落在他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鸟上,恶狠狠地说:“谢总好兴致啊!” 谢文轩夹了夹腿,咧嘴笑了:“那个,寂寞……” 顾可颐白眼一翻,下巴一抬:“滚!” 谢文轩很想把他拉过来先把下身的问题解决了,但是他担心这么做了,顾可颐可能会真的打死他。 他慌忙把还硬着的鸟塞回裤子里,慌里慌张地站起来,说:“我就是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收拾屋子呢,您先去洗澡,我保证,半个小时打扫完毕!” 顾可颐想到安若然的建议,眯着眼睛看着谢文轩,一只手抓上他两腿之间,阴狠地说:“明天,去做个节育手术吧?” 谢总这个老流氓打蛇随棍上,按着他的手腕在自己腿间揉了揉,哼哼唧唧地说:“那我以后拿什么伺候你嘛!” 顾可颐皱着眉抽出了手,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瞪眼睛吼道:“马上给我收拾干净了!半个小时!差一分钟你就给我滚出去!” 自己的心肝都回来了,尽管担心被打死,谢文轩还是决定,先把下身问题解决了。 于是,刚下飞机就怒火中烧的顾可颐就被他扛进卧室里吃干抹净了。 顾可颐生气,多好的机会!明明可以一举把谢文轩赶出家门,就这么错过了! 谢文轩美滋滋地搂着他,亲着他的肩膀,问道:“我送你的平安符管用吧,你看,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吧!” 他想了很多种方法提醒顾可颐去注意他送的东西,但是顾可颐都没上钩,谢文轩只好摆到明面上直接问了。他心思简单,为他做的事,总想得到他一句夸奖。 “什么东西?”顾可颐明知故问。 “呃……”谢文轩迟疑地问,“你没看见?” “我该看见什么?” “平安符啊,放在一个黄色锦缎小兜兜里面,我塞在你走的时候背的那个包里了!”谢文轩急了。 顾可颐想了想,假装恍然大悟:“你说那个包啊,卖给巴黎的一个二手店了,里面没有东西啊?” 谢文轩如同遭遇了晴天霹雳,瞬间蔫了下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说道:“行吧行吧,你躺着,我去收拾。” 卧室的门没关,顾可颐动了动身体就能看到谢文轩围着sao粉色的小围裙在客厅里垂头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