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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意义?

    没意义的。我不可能把他们当朋友,不过是为了应付眼下灵魂交换的窘境逢场作戏罢了。

    红sao鸡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真是够了你们,就你们几个还有心思肖想他,我劝你们省点心吧”

    紫sao鸡:“你什么意思啊?”

    红sao鸡:“我什么意思,我能有什么意思,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了解嘛?”

    黑sao鸡反问:“你又了解了?”

    红sao鸡:“我就是不了解他才瞎了眼迷他迷得要死,我都后悔死了,你们知不知道今天体育系的事?都已经传开了,很多人都知道了!”

    绿sao鸡:“啊啊是不是那件事!我好像知道你要说什么了,我在朋友圈里看到有人在说”

    红sao鸡:“你也知道!?”

    绿sao鸡:“嗯,是不是关于杨超他们班跟计院打篮球的?”

    红sao鸡:“对对!”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在他们两人身上,我自然也看向他俩,事关我的原身,一点风吹草动我都不会错过,尤其是乐清清接连给我捅了好几个天大的娄子以后……

    我是死都不想再见一眼这个臭小子了,奈何他占用我的身体一天,我就没法对他闯的祸视而不见。

    红sao鸡垂头丧气地:“老实说我真是不敢相信杨超居然是这种性格的人,亏我喜欢他喜欢了这么久,我现在怀疑他其实也是个零号”

    “噗!——咳咳……”

    我呛得脖子都红了,摆摆手示意满脸尴尬地看我的红sao鸡继续说。

    红sao鸡:“呃……清清,你别生气哦,要不我还是别说了,我怕我说出来太打击你了”

    我坚强地抹脸,琢磨着乐清清可能该有的反应学了个四成像:“没事你说,我对他的爱不会被你三言两语打击到的”

    红sao鸡不尴尬了:“好呀那我说咯,我跟你们说,杨超他们班今天跟计院的人打篮球,结果打起来了!好像是有人犯规还是怎么的,不知道是哪边先动手的就打起来了,然后你们猜这么着?”

    我颤抖着眉峰,心里已经有了不妙的预感,这些天乐清清干的好事一件一件足够我猜到红sao鸡接下来可能会说什么了。

    果然——

    我先深吸一口气。

    红sao鸡夸张地呲牙咧嘴:“杨超被计院的人揍了!好多人都围观到了,他当场捂着脸哭了!哭了哎!!还说‘你干嘛打我脸啊’,然后就冲出来一个男的把他抱走了!”

    sao鸡们哗然:“哇啊——”

    我惨不忍睹地抬手捏住眉心。

    我要冷静一下。

    紫sao鸡一脸“你TM在逗我”:“真的假的?你说他被揍还说说,哭出来?这也太扯了吧,被男人抱走这就更扯了,怎么可能啊,他是杨超哎”

    我底气不足地附和:“就是”

    红sao鸡翻了个白眼,朝绿sao鸡的方向努努嘴:“你要不信就让他翻朋友圈给你看啊”

    于是我们一个个地围着绿sao鸡的手机,望眼欲穿地看他查找朋友圈。

    绿sao鸡:“啊找到了!找到了!”

    我凑过去。

    是个美拍视频。

    整场录了没几秒,却把红sao鸡说的壮观场面全拍进去了。

    我顿觉眼前一黑,赶紧闭一闭眼,再睁开时只觉世间路凄凄惨惨,险恶无处不在。

    这个社会。

    sao鸡们叹为观止,纷纷羡慕:“还是公主抱哎~”

    此言一出,我一口凌霄血涌上心头,堵得气血不通、胸闷脑胀。

    我认识这个公主抱乐清清的男的。

    我恨不得把这大兄弟往死里揍一顿,我叫你公主抱我!你是不是瞎?别人看不出我被调包了,你还看不出来嘛?枉我们朝夕相对了整整两年,你小子看不出自己室友的猫腻啊?

    我郁闷极了,十分不理解谢蒙什么时候犯浑不好,偏偏挑要命的时机犯二百五,他傻逼嘛来这么一手?他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唯一令我好受点的,就是他抱起乐清清走没两步就一个大踉跄,险些把乐清清甩出去,改抱为扶地走了。

    嗤!

    不自量力。

    我蛋疼地看他扶着比他高一头阔一半的乐清清,像老爷爷扶大学生,两人挨得极近,怎么看怎么滑稽。

    我索性不看了。

    乐清清——

    我咬牙切齿地碾磨这三个字。

    从灵魂交换的那一晚起,他用我皮相犯下的恶行罄竹难书。

    大到狗胆包天,小到猥琐浪贱。

    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入了他的眼。

    这个小sao零占了我的身体,头一夜就自摸了个遍。

    我怎么知道!?

    我TM并不想知道他干了什么的!

    我这边理智地拨了电话过去和他交涉,想着尽早找到换回来的办法,他呢!?

    他为了避人耳目住回了我家、在我的床上、开了免提、玩弄我的身体、用我的嗓子、“嗯嗯啊啊”地发些yin荡不堪的叫声!

    叫了不够,还不停挑逗我:

    “哈啊啊~超哥,我好激动,我在摸你!我在摸你的身体!”

    “你的肌rou太棒了,我怎么摸都摸不够,嗯~”

    “我想摸摸你那里~好不好呀~我摸咯~”

    “啊好大~”

    “好粗好烫~啊啊啊我不行了~”

    “咦这是你的飞机杯吗?你好坏哦,在枕头下藏这个~”

    “哈啊啊好舒服~超哥超哥~你在听吗?你想象一下夹紧你的是我,是我把你夹得紧紧的~啊啊~我也想做你的飞机杯~”

    “原来超哥是这个味道的啊~”

    “我把用你那里自慰的样子拍下来咯,好棒我太幸福了~”

    我怒不可竭:“乐清清,你适可而止!别太过分了!”

    他恬不知耻:“嗯嗯,超哥你能不能用我的声音配合我叫几声啊,我想——”

    想个屁,我当即把电话挂了。

    紧接着他发语音过来了。

    一条接一条,我听着自己高了八度的嗓子叫得跟条发情的狗一样,脑子里天人交战地思考冲回自己家里掐死这个小sao货是不是灵魂就换回来了的可行性。

    我到底没敢这么做。

    一来万一我掐不死他的灵魂,反倒把我自个儿的rou身掐没了怎么办,二来他拿他拍的自慰的视频威胁我,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