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掸了掸烟灰,猛吸一口,“你在她眼皮子下,竟然敢去和她同组,还传出照片。” “你说,我这个当亲哥哥的,该怎么做。” “是吧侄子?” 顿时,一室肃杀,砭人肌骨。 作者有话要说: 封神护妻十八式即将上线.jpg ☆、第 26 章 “靠, 她怎么来插一脚?”喻子敬揉乱头发, 一脚踹翻垃圾桶。 “腿长在老子身上, 老子去哪是我自己的事。” “你是独子。”喻炀听到响动,轻嗤一声摁灭烟, “没有喻家,你以为能走多远?” “子敬啊,二叔知道你在国外这些年,海外的资金链这一块,确实有了起色。但喻烟跟北充的喻谦这场战争里,你那点皮毛,不过是杯水车薪。” “你还是太嫩。” “……” 喻子敬起身拉开窗帘,将落的残阳争先恐后涌进房间。 “不甘心?觉得自己顶天立地?” 喻炀冷笑:“你信不信, 如果我不做这样的澄清,而是证明你和喻沅芷是兄妹。好,兄妹拍吻戏?剩下的事, 你猜会怎么发展?” “即使是借位, 但站在道德制高点的人并不会理会那么多。纲常是标尺, 也是原罪。” “况且……”喻炀眯眼端起办公桌上的茶, 轻呷一口,“你们算哪门子的兄妹?” 男人眉梢轻佻,声音却是喑哑的:“我从来没想过当她的哥哥。从她十年前踏入喻家的那个门起, 我就知道。” “我的妻子,只能是她。” 他说罢,冷声挂断电话。 喻炀盯着眼前的黑屏, 轻笑一声。 “喂喻烟?”他在旋转椅上向后靠去,“你交代我的事都做好了,不过你真要公开那个养女的身份?” “也好,两不相欠。” 喻子敬神色极寒,拉开房门—— 女生低垂着头,站在门侧。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怎么在这儿?”喻子敬握着手机,神色微讶。 喻沅芷死死咬住住樱粉的唇瓣,指甲盖用力的似要掐进rou里,但她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她听见动静,长舒一口气,缓缓抬起头。 “什么叫做,你的妻子,只能是我?” 喻子敬怔在原地,一双桃花眼沉沉凝向她。他第一次见女生这种表情,满眼的绝望与不可置信。 “想什么呢?”他抬起手,想要搭在她头顶。 喻沅芷不自觉退后一步,眸中早就蓄满了泪水,在眼眶里盈盈打着转,甚至透露些许惧意。 “你到底……是不是我哥哥?” 男人修长的手指停在空中,抿唇不发一言。 四下无人,万籁俱寂。 喻沅芷绝望地嗤笑一声,手指微微发颤,一步步向后退去。 地毯柔软,脚跟落下去没有任何声音;可每一步,都在她心里,重重地敲击。 直到整个心脏都碎裂一地,分崩离析。 “真讽刺啊。”她垂下头,轻声呓语。 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之前一切没法解释的、困惑的、被她故意忽略的细节,都有了答案。 喻烟把她领回家时,只嫌弃地睨了她一眼—— 把她放在孤儿院,是因为看见她,就时刻提醒着的耻辱;把她接回来,是因为对于喻家,她有可用之处。 她以为自己是私生女,十年来,扛下了所有的羞辱和漠视,咽下了所有的苦。 因她心里有恨。 她恨喻烟。 养她却又骂她、骂她又任凭下人羞辱她,却没有把她随意嫁了更有权势的男人。 很多次午夜梦回,她是疑惑的。 为什么会喻烟最后会选择封御南,他太优质、不该属于喻烟的挑选对象。 无法得到答案时,只能安慰自己,是上天让她受到太多苦了,终于看到了这个在一隅努力生活的小姑娘,慈祥地伸出手,赏她了一块绝佳饱满的馅饼吃。 福祸相依嘛。 喻沅芷退了几步后,一刹转身狂奔。 在寂静的廊道,只有后面喻子敬的嘶喊,和跟在她身后的更快的脚步声。 她颤抖着手指,捂住脸,眼泪一瞬便决堤而出。 所以,她二十年活的都像个笑话。 她转过拐角,直接拉开消防通道的门,然后啪一声将门稍落下。 脚步声停留在外面。 男人手臂撑着门沿,低头喘息:“喻沅芷,你开门。” 她只背靠着墙,缓缓屈膝下落。 肩膀一下下颤地耸动,她捂住嘴大口喘气,努力不让抽泣声传出门缝。 “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 喻子敬攥拳轻砸了一下门,“你出来,这里不方便说。”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解释给你听。” 门内尽是沉默。 喻沅芷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我想自己一个人待一会。” 她声线颤抖:“求你了。” 砸门声骤停。 “……好。”门外男人一贯痞气的声线带上了浓重沙哑,“我等你来找我。” “微博上的事你不用担心,我都会解决的。” 脚步声渐远。 喻沅芷闭上眼,整个身体瘫软般地向后靠去。 手腕脱力地砸在水泥地上,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身心俱疲。 她到底是谁? 喻沅芷抬眼望向一片黑暗的虚空,唇畔微张,喃喃自语。 喻子敬已经默认,他们不是兄妹。 甚至是可以成为夫妻的无血缘关系。 那她怎么可能会是喻烟的私生子? 人到了一定年纪,就会对自己的先辈或祖先,有一种溯源的冲动;可惜她到了二十岁,连自己是谁,都没能搞清楚。 她瘫软地闭上眼,完全放空。 感受不到身边的一切存在。 就让她好好睡一觉,睡一觉,一切事情都不复存在了。 “你在这?” 昏暗的消防通道中,她疲惫撑开眼,只能看到男人下蹲的身躯,和鼻尖萦绕的沉香味。 她整个人一怔,仿佛醒了过来。 只有绿色指示牌微微闪烁着荧光的通道里,眼前男人的眼眸,沉稳、清冷、慈悲、犹似深寺中那垂眼的佛。 如临星空三千丈。 “阿南……”不知为何,鼻子蓦然涌上排山般的酸涩,她伸出纤臂,环住男人宽阔的肩膀。 喻沅芷将脑袋深深埋入他的胸膛中,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下下无助的抽泣、轻颤着。 她只想唤这个名字,再做一次梦,发一次疯。 这场关系从一开始,除了金钱,其余的地位、势力,都是通通畸形的不对等,而现在,这个畸形几乎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