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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过头顶的双手,用手指cao弄他紧息的后xue,恶意摩挲着生涩的内壁。 “嗯……啊……” 探进来的手指数量增多,他原先射出的jingye反而让沾满液体的手指深入更轻松,金木看他眼里掩饰不住的春色,知道自己探到了前列腺,眸色一沉,抽出手指,将块按耐不住的器官插进里面。 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呜咽,金木将抱住八木的手放开,八木下意识用腿缠紧他。 “我松赫子了。” “等下……唔嗯……啊啊……!”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他不得已环住金木的脖颈,下体被撑开的更为彻底,八木想避开这种姿势,他的抵抗使喰种不悦地加快了速度,同时抬头的性器也被堵住。 “你……干什么…?” 八木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说过了,你哪里都是我的。想射就取悦我。” 金木咬着他白净的皮肤,留下青紫的吻痕,埋藏在八木身体里的器官触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他缩起脚趾,唇边抑制不住泄露出呻吟。 八木眼里水光一片,激烈的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做出有理智的反应,他尽力加紧后面,与金木对视:“研……” “不叫女朋友和老婆了?” “……” 擦。 八木虚伪地笑笑,酝酿了半天,愣是没能将“老公”说出口,金木大方地拿开手:“射完去床上。” 我不想去,就在这看你自撸行吗? 被插着抱到床上,等金木第一次射出来后,他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想下床,金木一把将他按回去,再次插进灌满jingye的后xue。 “你好不安分,放。”金木暗含笑意的声音靠在他耳边:“做到你动不了。” “……出去,不然揍你了。” 绿色的瞳眸因快感被慢慢浸湿,八木终于意识到这样下去对自己没好处:“别做了……好痛…” “真的痛……啊啊啊啊!” “求你了……嗯……停下……研。” 求饶声里的哭腔越来越浓厚,八木意识朦胧地伸手想够到床沿,却被另一只指甲深黑的手十指交握,紧紧扣住。 “还想逃吗?” “没有……唔…没有没有没有,不要做了…!” 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感觉,被站在食物链顶端的存在侵犯,把一切交给比自己强大的生物,得到的安心感和因畏惧强大产生的顺从感,大概就是过去伊鸟口中的快乐。 他害怕沉湎于这种感觉,金木对他过度的欲望,总会轻易让他丢失自我,连灵魂都难以自持。 第025章 金木研抱着几乎睁不开眼的八木去了浴室,对方的大腿一直在颤抖,双腿间陆续滑出白浊的液体,和他十指交握的手臂上留着深浅的咬痕,等他把八木放进充满温水的浴缸中不久,绿眼睛的主人便昏迷了过去,金木叫了声他的名字,没有回应,他动作温柔地挑起八木的脸,端详这张熟悉的面孔。 放大概还没能意识到,他等了远远不止两年。 小时候的记忆总伴随着母亲cao劳的身影、喋喋不休上门讨钱的阿姨,和那些看似友好却又对他怀有莫名轻视的邻居,对尚在年幼的他而言,在那种冷漠环境里遇见的善意就显得尤为可贵。 他第一次回忆起和八木的初遇,是因为利世强制揭开了他的过去,在母亲死后的那段时间,阿姨的儿子嫉妒他出众的成绩,或明或暗与他敌对,一次争执后他跑出了阿姨家。 那天的阳光极为灿烂,他漫无目的走了很远的路,又累又热,心里比任何一个时候都要茫然,母亲因为劳累离开了他,阿姨家长期充斥着排挤和嫌恶,他不知道自己该走到哪里,在一家便利店门外,他遇见了八木放。 是比他幼年时成熟许多,和高中几乎没区别的八木,高高瘦瘦的年轻人瞟了一眼浑身冒汗、表情哀颓的小孩,出于良知,八木开口道:“嗨?” 他有些警戒地看着陌生人:“你好,有事吗?” “其实我是想问你有没有事,”八木晃了下手里冒冷气的拉罐:“你看起来像和家里人走散了。” 整个过程只有短短十多秒,连神代利世都没能察觉,他诧异地想继续回忆那段画面,却再也难觅到一丝踪迹。 为什么,他小时候能遇见高中时期的放? 又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不记得这件事了? 自从在青铜的据点与八木再遇开始,他一直有意观察,却感觉八木比他更没印象,他几乎怀疑那次见面是自己被壁虎虐待后幻想出来的安慰,直到藤川出现,八木坦白了他的身份。 结缔契约后,空缺的记忆缓慢多了起来。 “你叫金木研?都认识半个下午才肯告诉我名字,警惕心很强啊。” 八木笑着给他买了一罐冷饮,他迟疑地接过喝下去,浸透心脾的凉意从口腔蔓延开,也彻底消除了最后的戒备:“你没事情做吗,八木君?” “怎么这么问?” “把这么多时间都耗在和我聊天上,高中生都是这样吗?” “不是,正好放暑假很闲,”八木语气忽然安静下来:“况且看见你,就像看见我自己一样。” “什么?” “看你太可怜了,陪陪你呀。”想想八木补充:“叫名字就可以了,我不是很适应敬称,和家里人吵架了,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想…”他小声:“不想回去。” “拉不下面子?” “不是的,”他声音带上了激动:“阿姨她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当初也是一样,她才不在乎和mama的感情,只是想拿到钱而已!” “还有这种人吗,”八木苦恼地思考半晌:“不管怎么样,小孩子不能离家太久了,先送你回去再说?” 路上他和八木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快走到阿姨家门口的巷子时,八木惊讶的声音传来:“你住这条街?我就住在街头上,今天想在附近绕绕走远了一些。” 原本以为两个人会就此分开,金木研欣喜地点头答应,回到阿姨家,女人刻薄的嘴脸从门里探出来:“你还知道回来,走啊,你知道自己吃穿用上学花了多少钱吗,你为我付出过什么,凭什么给我脸色看!” “……对不起。”他低下头。 “那个,”已经返回的八木突然拍拍他的肩膀,毫不畏惧地跟阿姨对视:“您好,我是金木他mama生前的同事,在她工作的地方打过临时工,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