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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的。”乐铭闪身躲开了千池的手,转移她的注意力,“阿澈说请了疾风古都的风越公子到族里,回头让他给我看看手就是了。” 千池倒不太担心乐铭的手,在人族看来被屠魔剑所伤,将来恐怕无法恢复,但龙族本身身体就很强悍,时间久了不是不能痊愈,就像她新生的手指虽然无力,可渐渐就会好的。 千池知道儿子不想让她看了伤心,也就勉力安奈住情绪,“母亲也听说过风越公子,说是医术了得,但我对阿澈更感兴趣,你是什么时候遇见他的?” 其实千池已经得到大致的消息,知道宫澈从瑞锦帝都一路护着乐铭到云州,只是两人如何相遇她并不知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让儿子对他掏心掏肺的,千池有些担心。 “我只知道他是凤神的人。”乐铭看了看母亲的神情,见她不是非常反感才接着道:“不过他是什么人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他一直护着我是真心的,我能感觉出来。” “凤神……”千池提到这个名字神情很复杂,“这位凤神大人神通之大,绝不止他人眼中所见这些,母亲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千千万万不要与他为敌,我们肯定斗不过他的。” “那母亲会嫁吗?”乐铭带着些调侃地问。 “他根本无意娶我,在我出困龙渊之后就收到他一封手书,说他另有目的,并不会打扰到我的生活,让我安心,后续一切他都会处理好。”千池道。 “哦?”乐铭对这位凤神大人是心存感激的,对方先是救了他,接着让母亲重获自由,又肯传信让母亲安心,定然是个心细且有责任感的人,这样的男人比起秦谦来那可真是……算了,这没法比。 母子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儿,乐铭才去休息,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才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就跟喝过酒刚醒那会差不多,勉强翻了个身就又睡过去了。 千池亲自守在乐铭的床边,眼眶依旧红红的,对宫澈道:“原本以为他是累的,没想到竟是病了,我让人过来看过,说是身子太虚,得慢慢养着。而且他体内有沉毒,几位族里的大夫都不敢轻易下药,怕适得其反。” “夫人先别急。”宫澈只能劝慰着,乐铭的情况他清楚,之前一直强撑着,现在心里的巨石落地,发泄出来反而是好事,“之前在云州时已经有些迹象,我才让人去疾风古都请风越公子,想必他也快到了。” 千池点头,“这一路上幸亏有你照顾。” “乐铭都说了,夫人不必跟我客气,不然……您去休息一会儿,他要是知道您一直守着他,哪里能安心。”宫澈起身试了试乐铭额上的温度,乐铭在睡梦中似乎感应到了熟悉的气息,竟在他手上蹭了蹭。 千池见儿子的反应不由失笑,知道他俩感情是真好,也就没有客气,让宫澈陪着乐铭,自己去安排人手接应风越去了。 宫澈自瓷瓶中倒了一粒补灵丹给乐铭含着,搭着他的腕脉缓缓注入灵力,调动着乐铭体内的灵力一同运转。也就走了两个周天,乐铭缓缓睁开眼睛,见到宫澈时还有些迷糊,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人在哪里。 “我病了吗?”乐铭觉得胸口有点闷,吃过饭之后一直都这样,他以为是吃多了。以前在秦家的时候他的食量很大,毕竟是个半大小子又天天练功夫,肯定是很能吃的。后来被囚胃口就饿小了,他怕千池跟着担心,勉强多吃了两口, “嗯,难受吗?”宫澈给乐铭倒了杯热茶,扶着人喝了两口。 “嗯。”乐铭懒得在宫澈面前掩饰,反正自己再狼狈的样子对方又不是没见过,何况他实在是不好受,不动时还好,这一动胸口就闷的厉害,伏在宫澈手臂上半天没敢动弹,冷汗瞬间就把衣服湿了。 宫澈眉头紧蹙,在乐铭身上xue道处点了几下,往后背上一拍,乐铭终于挺不住吐出一口血来。 芷玉进来的时候,刚好就见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 第 23 章 “帕子、水。”宫澈淡定地吩咐。 芷玉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拧了热帕子来给宫澈,愣愣地见对方动作极其自然地给乐铭擦脸、喂水,心中暗暗庆幸,还好自己没有大惊小怪的,不然可丢大人了。 “为什么一直忍着。”宫澈责怪道。 “没有,只是觉得不舒服。”乐铭将淤血吐出来终于精神了些,又开始胡说八道,“我知道了,我就是不能睡觉,我一睡觉准难受得不行。” “别胡说,不过是体虚,晚上难熬些。”宫澈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暗暗自责,明知他身子不好还让他喝酒,带他赶夜路。不过宫澈是真没想到,乐铭松下这口气,会病得这么严重。 乐铭抬头见外面的天是黑的,知道自己这觉睡了许久,不由向芷玉道:“我没事,去歇了吧!” “那怎么行,小姐让我守着公子。”芷玉不肯离去,“灶上炖着莲子羹,公子要用些吗?” 乐铭摇头,宫澈摆了摆手,“有我在这儿,你去吧!” 芷玉见过宫澈对龙族长的态度,知道他来历不凡,并不敢直接顶撞,只得躬身应了,去跟千池回报。 “我觉得好多了,你也去休息吧!”乐铭道。 宫澈扫了乐铭一眼,将手搭在他的肩上,感觉他微微颤抖的肩镇定下来,“不想让别人见你这个样子?” 乐铭的肩垮了下来,不再压抑身体的自然反应,破罐子破摔道:“难受。” “难受还躲着人做什么。”宫澈不悦。 “别训我了成吗?”乐铭可怜兮兮地窝回被子里,感觉胸口畅快过后传来阵阵灼痛,身体也无法留住温度一般渐渐变冷。 宫澈再度将手搭上乐铭的腕,乐铭蹙眉收手,却被宫澈死死地钳制住。乐铭借着手腕上的力道翻身出腿,宫澈反手去挡,两人快速过了几招,乐铭还是没能挣脱,但他突然转头凝视宫澈问:“你身上是不是有伤?” 宫澈这才明白过来,乐铭是误会他有伤,所以每次度灵力给他都这么抗拒,他心中一暖,收了手上的力道。温和道:“没有。” “你没骗我?”乐铭不信。 “我不会骗你。” “对,你只瞒我。”乐铭翻身往床里一滚,发出邀请:“你要是不走,就在这儿睡吧!” 南方的气候较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