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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喊她。 年轻的女人回过身,怔愣片刻后笑道:“秦栩,怎么啦?” 一边说着,她一边走过来,没有继续站在家里人身边和他交谈。秦栩心中微松,先跟她家里人礼貌打了招呼,然后又往旁边走了几步。 温书瑜有点忐忑,跟着他仿佛不经意似地走到一边。 “是有事要说吗?”她调整好情绪平静下来,开门见山道。 “只是很久没见了,想跟你说几句话。” “好啊。”她笑笑,“你想说什么?” 秦栩却沉默下去,半晌才笑着开口:“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和我变得这么生疏?” “……有吗?” 他抬起眼,“我本来以为你今天是要跟你大哥或者二哥一起来的,看见你家人都到了之后又以为你不会来这场晚宴,所以才拒绝我。” 对方猝不及防转变话题,窗户纸几乎要被捅破了。 气氛太奇怪,温书瑜终于确定了梁宴辛的猜测,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但现在既然知道了,就必须要要秦栩明白她的想法,避免以后更多不必要的事。 “我哥他们本来也想让我陪着一起来的,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和梁宴辛一起来更合适。”她斟酌着道,“抱歉。” 这声“抱歉”不仅仅是指女伴这件事,更多的含义心照不宣。 “你们在一起了?” “嗯。” 秦栩只觉得浑身力气都在一瞬间被抽走,整颗心都被浸入冰雪,又冷又刺刺地疼。 果然,什么都比不上直接的答案更能给人打击。 “这种事,说抱歉干什么。”他勉强扯出笑脸,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她,开口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如鲠在喉。 ——余光里,有道高大的身影径直靠近。 腰上一紧,温书瑜诧异地转头看向身侧,莫名心虚哑然。 “跟我去见几个朋友?”梁宴辛低头吻了吻她额角,口吻亲昵又无比自然,仿佛除他们两个人外这里就没有第三个人。 秦栩脸上的笑容摇摇欲坠,用尽全力才控制住情绪,僵硬地又抬了抬唇角,“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说完,他目光涩然地看了温书瑜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周围人远远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莛城梁少“护食”的事紧随两人在一起的重磅消息之后,在圈子里浪潮似地传开。 在场的人已经忍不住想要回去跟没来的朋友绘声绘色地形容。 “不留他?” 温书瑜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别挖苦我了。” “谁敢挖苦你?”他笑笑。语气还算克制,但眉眼中根本藏不住愉悦。 她没忍住,指尖恨恨地戳他的腰。 梁宴辛一把抓住她的手,故作气恼地轻轻倒吸一口气,“欠收拾?” “反正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是吗。”他轻轻一挑眉,“你确定?” 温书瑜本来是确定的,结果这么一问她突然心里就没底了,不敢把话说得太满,立刻岔开话题,“你不是让我跟你去见朋友吗?” 梁宴辛盯着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说话。 半小时后,温书瑜明白了他笑容里的含义。 她因为喝了点香槟,所以习惯性地在晚宴中途去化妆室补妆。然而走上走廊时,远远地就看见本应和朋友待在一起的男人正好整以暇地靠着门,脖子上的领带不见了,被他取下来攥在手里把玩。 那模样看着有些痞气。 他浅棕色地眼眸状似漫不经心地盯着她,那意思却很明显。 ——要等着她自投罗网。 温书瑜转身就要原路返回,身后脚步声却愈发近了,直至与她近在咫尺。 手腕上蓦地一紧,她低头看见他用打了圈的领带套住自己的手,接着又干脆利落地拉紧活结。 “还想往哪儿跑?”他俯.身将唇贴在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轻笑一声。 …… “眠眠人呢?” “去化妆室了吧。”赵棠如清楚自己女儿的习惯,随口答道。 温朗逸点了点头,刚端起酒杯,又忽然抬眸环顾一圈。 果然,梁宴辛也不见了。 可真巧。他轻哼一声,仰头喝了一口酒后随手递给一旁的侍者,转身时脚步忽然一顿。 几米外的年轻女人和他四目相对后慌乱地移开了目光。 “朗逸。”身后温跃叫他。 他定定地看了那人一眼,转身时神色恢复如常,“爸。” “你岳叔想跟你聊聊。” “好。” 温朗逸抬脚朝大厅另一侧走去,没走几步,他唇角难以察觉地轻轻抬了抬。 躲? 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 *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生日晚宴和订婚宴没什么区别。 只不过这事人尽皆知后对温书瑜并没有太大影响,唯一需要适应的只是旁人羡慕的目光。 人人说她命好,既出身豪门,又能拿下这些年漠然不羁到不将人放在眼里、却又的确有资本这么做的梁宴辛。 男人们渴望艳羡又畏惧他的财力地位,女人们即便心存爱慕也从没能得逞。 那天晚宴,人们说她风头无两,比从前更加众星捧月。 然而温书瑜对这些议论都没什么感觉,或者说她没什么机会去“感觉”。 因为一周后,她就按照之前的安排跟着有公事要忙的梁宴辛一起去了德国。 单纯为了公事的话她当然是不用去的,但是她不想浪费宝贵的假期,减少和对方相处的机会。 两人在德国待了两天,公事了结后去了丹麦,最后去了挪威。 温书瑜体质怕冷,但身边的男人无论何时手掌都是暖和的,于是这游玩的一路她总喜欢让他握着自己的手再放进衣袋里。 除此之外梁宴辛简直把她当小孩子一样照顾,可以说体贴过了头,但她非常没出息地任由自己当了一条咸鱼。 抵达挪威之后,两个人先在奥斯陆逗留了一天,接着她就被梁宴辛带着前往下一个地点。 因为想要旅行的“神秘感”,所以温书瑜没问到底要去哪里,直到到了机场要登机时才知道目的地是特罗姆瑟。 这个城市她没去过,但是却知道它出名的是什么。 ——极光。 直到坐上飞机她都没回过神来,最后没忍住问他:“为什么要去特罗姆瑟?” “不是都已经猜到了?”他垂眸看着她笑了笑。 真的要去看极光? 温书瑜心里五味杂陈,想到了五年前在无界的那一晚,那时她在那片人造穹顶下看到了以假乱真的极光。 虽然视觉上再真实,终究还是假的。 她本来还在想梁宴辛这个安排会不会和那一晚有关,可仔细思索之后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