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言情小说 - 虐文女主画风不对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8

分卷阅读178

    当场自闭。

    恐怕不止是自闭,还要被挂在城墙上。

    说不定姬总还会发出“大家都是海王,谁瞧不起谁啊”的嗤笑声。

    说起来,易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就是又甜又软的漂亮小jiejie,她还蛮讨漂亮小jiejie喜欢的。

    两个海王联姻,你的鱼塘就是我的鱼塘,真实的夫妻共同财产。

    易桢赶快停下了自己越来越偏、越来越恐怖的思路。

    归根结底,道长是为了救她旧伤复发的,给道长找药治好他是易桢责无旁贷的事情。

    这本来是她自己的事情。

    易桢就是这种性格,莽起来就完事了!

    天色初亮,路上做早工的人已经起来了。

    原本延庆公主按惯例是要回自己在宫外的公主府的,但是既然答应了给易桢找药,还是选择去了宫中自己的住所。

    众所周知,延庆公主的皇兄,北幽如今的皇帝——宣王,是个智商不太高的傻子。

    宣王能登上帝位,就是因为北镇司和世家看重他脑子不清楚又性格柔和好cao纵。

    因为宣王脾气太好,又智商低好糊弄,宫中许多事其实是靠延庆公主来管的。没有延庆公主坐在那里镇着,只怕伺候的内侍把皇帝冠冕上的东珠都偷出去卖了。

    延庆公主并没有成家、没有驸马,又是宣王的亲meimei,经常护着宣王;她又是个顶尖的美人,和世家家主的关系都暧昧着,经常和他们“把酒言欢、通宵达旦”。

    朝堂上保皇的文官和世家的子弟都给她面子,也需要她这么一个在两方之间平衡的人物。所以延庆公主最是体面,自由出入宫禁完全无人阻拦。

    所以北镇司今日抓捕世家的后裔,原本根本和她这个皇帝的meimei没有关系,她却也能理直气壮地出来插手。

    便是一向与她不对付的北镇司,也知道动她不得。

    易桢不是蠢人,躺在公主的卧榻上细细梳理近日遇见的事情,倒也推测得□□不离十。

    清晨安静,一点声音都传得很远,更何况是小孩子尖细的嗓音。

    小孩子早起了在街巷里玩耍,玩着玩着唱起了上京盛行的儿歌。

    易桢第一遍还没听明白,但第二遍唱到一半,那些孩子就闭嘴不唱了,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家父母捂住嘴拉回去的,还是有官方的巡城卫兵出手。

    儿歌唱的是昭王的宝藏。

    据说昭王为了将心爱的宠妃和暴亡的几个儿子从幽冥之地召回,一直在找一件密藏的法宝。

    那件法宝可以“转化阴阳五行、撕裂鸿蒙混沌、粉刷诸天时空、开辟天地寰宇”。总之就是牛逼。

    易桢原本听说的版本是“昭王的皇后去世,昭王非常悲伤,于是放弃了寻找这件法宝,直到最后死亡将藏宝图封进了自己的陵墓”。

    但是这里儿歌唱的版本是“昭王其实已经破解了那张藏宝图,知道法宝到底在哪里,但是那件法宝会终结北幽杜家的江山,江山自然比美人重要,于是昭王哪怕要死了都将那张藏宝图封进自己的陵墓”。

    儿歌最后两段易桢没太听清,大约和“大楚兴,陈胜王”是一个路数,说谁得到那件法宝就可以推翻北幽自己当皇帝。

    先不说这到底是算阴谋论,还是某个真想开了昭王墓得到藏宝图的人放出来的舆论攻击,易桢首先思考的问题是:

    “要是这个法宝真的能把北幽杜家的江山搞没,昭王干嘛不把那张藏宝图给烧了,还要封进自己的陵墓?怎么?处了几十年处出感情来了?”

    延庆公主说:“我父皇的陵墓有七十二层机关,设计陵墓的工匠全部殉葬,谁开他的墓谁就是找死。”

    她声音有些恶狠狠的。

    易桢被极近的声音

    吓得一抖,方才知道那些孩子的声音把延庆公主吵醒了。

    延庆公主醒了也不放开她,这么小睡一会儿她有了些精神,把脸埋在易桢背上,过了会儿,小声地说:“你吃早饭了吗?”

    易桢摇摇头,说没有。

    延庆公主便自顾自地做决定:“回宫我便遣人送药给你的同伴,你留下来陪我吃早饭吧。你喜欢吃什么?”

    易桢答道:“都喜欢吃。”她从来不挑食的!

    延庆公主笑了:“都喜欢吃啊,那都给你上一遍。”

    她说着话,脸并不离开易桢的背部,声音闷闷的,像是资深猫奴在疯狂吸猫。

    易桢觉得延庆公主也就是不认识阿青,不然她们一定会成为好朋友的……

    就是希望她们不要达成什么友好协议一起抓着她吸。天下的漂亮小jiejie还有很多嘛……

    这么一会儿,延庆公主的辇架已经进了宫。她的辇架是人力抬着的,抬车架的人都有些修为,走起来又稳又快。

    走到一半,外面的奴仆通报:“禀报公主,陛下正上朝去,咱们往左走可以见陛下一面。”

    延庆公主还没做决定,易桢就听见左侧传来一个年轻的男声:“意娘意娘!朕昨天让御膳房做了道好吃的汤,给你留了一锅!现在还在炖着呢!你快回去吃!”

    延庆公主原来叫杜意娘。

    延庆公主直接往前走了两步,掀开辇架的帘幕探出头去,嗔怪道:“陛下不是要去上朝嘛,怎么拐到这里来了?”

    年轻的男音说:“还不是看见意娘了,就过来嘱咐一句,耽搁不了多少时间的,我这就走了,意娘别生气啊!”

    延庆公主笑道:“快去快去,认真些。余侍郎和陛下说话的时候,陛下不能再邀请他来宫里住了啊!”

    这对兄妹的辇架短暂停了停,两人都探出头来说话,接着便各自错开,往不同的方向去了。

    这就是那个传说中又蠢又脾气好的宣王吧。

    延庆公主显然对自己亲哥哥的智力障碍很了解,也早就习惯了,坐回辇架中,一点也不难为情,就是眼神有些悲伤。

    “你记不记得余莺儿……”延庆公主说:“就是你在琉璃厂碰见的那个被欺负的女孩子,她哥哥就是余侍郎。”

    “余侍郎是个顶好的臣子,能力挺强,又一心为着皇帝好。这样的人在现在已经是又难得又稀有了。”延庆公主眨着眼睛说:“我和陛下说,要厚待余侍郎,他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