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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宵(强制play)

    陈爱冰又走了。陈思莞躺着度过了经期,然后一个电话打给齐衍——那天问她有没有空的人。她当时找借口推了,但一直没忘记这事。过去了这么久,也没太抱希望。手机那头的齐衍好像点了根烟,说那就今天。陈思莞说好啊,今天可以。

    他们认识时,齐衍在附近的厂子里上班,后来和工友打架丢了饭碗,现在他在干什么,陈思莞不知道,只知道他好像打着几份工,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有时忙得脚不沾地,有时一歇就是几天。他不是阔绰的人,但男的什么时候都不愿意苦了下半身,与其将钱存起来,他更愿意把它送进妓女的口袋。

    齐衍对此理直气壮:“老子挣钱就是用来花的啊?”陈思莞深以为然。

    齐衍甫一进屋,就和她干柴烈火地搞到了一起。他抱着她的身体,一边往前顶,一边叫她meimei,沉浸在性欲里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想我吗?”陈思莞真情实感道:“想。”她伸手,温柔地擦去他鬓边的汗水:“天天都想,想你天天来。”

    平心而论,齐衍长得不及陈爱冰,高鼻梁,薄嘴唇,锋利得过犹不及,却偏偏长了一双长睫毛的大眼睛——小牛的眼睛。他胜在一身结实的腱子rou,腰劲瘦有力,动起来又快又狠,每一下都在点上。而且陈思莞见过太多抠搜客人,于是格外喜欢他给自己大方转钱的样子,所以有时她觉得齐衍挺帅,比只会花钱的陈爱冰帅。

    两人干了几场,双双累得睡着。毕竟算是熟人,齐衍来找她时,常常会留下来过夜。醒来时还是凌晨,他们相背着,各自默不作声地玩手机。过了一会儿,齐衍翻过身推她:“你家有什么菜?我饿了。”

    陈思莞道:“吃完了。方便面你要不要?我最近在吃那个。”为了鞭策她自己做饭少吃速食,陈爱冰买菜时会买多一点放家里,但新鲜食物毕竟容易变质,他不可能买到足够支撑他下一次回来的量。

    齐衍道:“你连买菜的钱都没有?”

    “不是啦,”陈思莞懒洋洋地伸了伸胳膊,道,“我懒得去买呗。”

    齐衍震惊了:“我cao,陈思莞,你够懒。我真的,唉我去,我真的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那是你见得少。陈思莞不高兴了,说:“你不吃就算了。”

    齐衍好像被她无语到了,好久没说话。半晌,她感到他忽然坐了起来。他道:“走。”

    陈思莞:“干嘛?”

    齐衍捋了一把头发,说:“爸爸带你撸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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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衍开摩托,载她去了一家烧烤店,声称这里味道格外好,大手一挥让她想吃什么点什么。真的太晚了,店里只有一两桌客人,菜上得很快。老板似乎和齐衍是熟人,拿啤酒时笑着问:“阿衍,带女朋友来?”

    齐衍瞥了陈思莞一眼,笑道:“这么漂亮,哪能啊?”

    他这么说,老板只当是还没追到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点点头:“那你们要什么尽管叫我哈。”

    陈思莞此前一直咬着竹签但笑不语,此时却忽然道:“老板,我今天生日,能送个小菜不?”

    老板原先只不过是客气一下,没想到她这么说,笑容一下子有点呆滞。但看陈思莞面容姣好,眼睛葡萄似的,水汪汪看过来,他也痛快道:“可以,送!送两串五花rou!”

    等他走了,齐衍和陈思莞咬耳朵:“今天是你生日?”

    陈思莞奇怪道:“你没这样说过吗?还挺好用的。”

    “……”齐衍道,“我他妈服了你了。”

    老板说送两串五花rou,就真的是两串。陈思莞拿起来,看着上面油光光的脂肪,嫌弃道:“真抠。”

    齐衍道:“免费的你还挑上了?想吃咱就自己点呗,又不是吃不起。”

    占便宜是因为便宜才有乐子,不然就没意思了。陈思莞笑着揶揄:“我这不是给你省钱吗?”

    两个人胡吃海喝,东拉西扯。齐衍喝了啤酒,托着脸看对面的人。陈思莞爱吃内脏,红嫩的rou被粉粉的唇含着,被白白的牙齿咬着,很快消失在舌尖了,有一种难言的色情。他动了动喉结,觉得饱暖思yin欲。

    毕竟,他们的关系是嫖客和妓女。

    他挨得近了,潮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际:“待会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陈思莞问:“什么?”

    齐衍说:“我知道这边有一条小道,没什么人经过。”他又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陈思莞也接到过要求特殊的客人,没听多少就了然,笑了一声:“哦。”

    她顿了顿,似笑非笑:“那这顿饭钱可不够。”

    齐衍骂了一声:“我加钱,另外给你,行吧?”

    陈思莞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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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小道确实很窄,很黑,两边的墙挤挤的,像要挨过来。她慢吞吞地往前走,裙子紧紧裹住屁股,小腿裸露在外,白得晃眼睛。夜深人静,全世界好像只有她的鞋跟声,嗒嗒,嗒嗒。

    不知道从哪里伸出来一双手,冷不丁握住她的双臂:“怎么这么晚还在外面?”

    她惊慌地抖了一下:“谁?”无措地想向后看,可是伸手不见五指,自然也看不清。那人的力气巨大无比,一旦被禁锢住就无法挣脱。“你想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男人嗤笑道:“这个点哪里还有人?”他yin邪地抚摸过她的皮肤,激起阵阵颤栗。你说我要干什么,你猜猜呗。他这么说。她挣扎的幅度大了起来,胡乱地踢到他的腿上,他自岿然不动。

    他的手从下面摸进去,一把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胡乱揉着:“真软。之前和别人干过吗?”不等她回答,他就笑了,接着说:“这么晚还出来,你本来就是干这个的吧。”

    女人的声音染上了哭腔:“不要,不要,救命……”却被一把捂住嘴,只能发出呜呜声。无处安放的双手想护住胸,却把乳沟挤得更深,乳rou颤巍巍的,可惜没什么光线,不然更刺激眼球。男人轻松地掰开了她的双手,掐了她rutou一下,那里立刻挺立了起来。

    她欲哭不哭地尖叫一下,又想去护住下体,紧接着就被按在墙上,腿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打开,裙子掀到腰际,他塞了指头进去,粗暴地扩张着:“不是不要吗?这么快就出水了?”把沾湿了的指尖伸到她眼前,像呈示罪证。

    她的眼睛含了泪光,亮晶晶的,即使在黑夜里也格外清晰,他愣了愣,放在她脸上的手松了些。“不要,至少不要在这里,”女人微弱地道,散乱的长发拢到脸侧,很可怜的样子,“至少,至少戴套,我不想怀孕……”

    “我没带,怎么办呢?”他故意道。

    她沉默片刻,难以启齿地:“我包里有。”

    他本来存着几分占她便宜的侥幸,闻言愣了愣,随后拍了拍她的脸庞,骂道:“随身带这东西,不是婊子是什么?都被多少人干过了,还装什么纯?”

    不是你要求的吗?陈思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还是无端受辱的表情,豆大的泪珠流了下来,默不作声。齐衍正演得起劲,摸出避孕套,草草给自己套上,在她xue口蹭了蹭,一鼓作气插进去。

    她啊了一声,脱力地倚着他,茫然下看:“进去了……?”xiaoxue被迫容纳着强硬的jiba,被撑得满满当当,无辜地瑟缩着。她的手仓促去摸下面相连的部分,好像想将侵入的异物拔出来:“不要,不要,呜呜呜,救救我……”

    他不等她适应就动了起来。“夹这么紧干嘛?放松点。”他拍了一下她的臀rou,把她的腿抱起来,抵着墙cao。

    陈思莞被迫搂着他脖子,被颠得一颤一颤,声音还带着哭腔:“啊,啊,混蛋,呃,你这是强jian……我要报警……痛……”

    她叫得又娇又媚,还有恰到好处的凄弱可怜,齐衍觉得jiba又涨大几分,哼笑:“哈,去呗。去啊,小婊子,你信不信老子把你肚子射大都没人管?”

    一下子进得深极了,女人惊呼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双腿盘在他腰上。如果有行人此时经过,就要撞见这一幕。精壮的男人不停耸腰,怀里的女人被他的身影遮住了,但能看见一双白皙的腿,脚趾甲涂得鲜红。柔软的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肩上,随着下体的动静舒展或紧绷。犹抱琵琶半遮面,却更引得无数遐想。亏得是天黑入梦时候,人迹罕至,否则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看这场活春宫。

    两人不知羞耻地野合着,呻吟声充斥小道。夏天夜里热,风也是热的。已经换了几个姿势,现在陈思莞扶着墙,腰肢弯折,臀部向后翘,遭受着身后人的攻击。这个动作有点累,她气喘吁吁地索求:“哥哥,我错了,饶了我吧,你太厉害了,你好大,好涨,要被干破了。”紫涨的jiba从她xue里进进出出,脆弱的小yinchun被摩擦得翻红。后入进得深,她怀疑有几次捅到了宫口。

    齐衍其实也差不多了,但她里面又热又水很舒服,他有些恋恋不舍:“这就受不了了?再说几句好听的,说不定我一高兴就给你了。看你表现。”

    够麻烦。陈思莞一阵无语,嘴上倒还娇娇的:“坏人……别欺负我啦,这个样子,待会回家都不知道怎么办。滴滴答答的,腿都合不拢,啊,嗯,都是你弄的。别人问我,我也只能说,路上被野男人糟蹋,他cao完我就走了,想找都找不到,嘶,只能白给他干,多可怜,哎呀……”

    她胡乱说了一通,直到他的囊袋拍上她的皮rou,痛痛快快地射了出来。

    齐衍亲了亲她:“宝贝儿。”刚才还是婊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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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衍将车停在巷子外,把陈思莞送到楼下,恋恋不舍地目送她上楼。他感叹道:“够周到吧?倒真成了你男朋友似的。”

    他这一晚上身份变幻莫测,从哥哥到爸爸到歹徒,现在又是男朋友。陈思莞觉得十分搞笑,顺着他说:“那要不要我再履行一下女朋友的义务呀?”

    齐衍又叼了根烟,看上去很深沉:“算了,没钱了。”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挥挥手:“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