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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 一量体温又烧上四十度了,徐见澄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见过这种情况,拿着手机走到门外准备再给医生打个电话。 “去哪?” 何似含糊不清地张嘴问道 “打电话请医生,你又烧上四十度了。” ☆、初赛 “别去了,别折腾医生,也别折腾我了。” 何似伸胳膊捂眼挡住光,“好不容易睡着。” 徐见澄拿着手机难得无措的看着他。 “诶,你要不然帮我刮背吧,每次我发烧我妈都帮我刮背。” 徐见澄这辈子还没伺候过人,这是第一次。 他按何似吩咐,下楼去厨房找了个干净的骨瓷盘和一盛了半碗水的瓷碗,跪在何似边上,用瓷盘沾了水给何似刮背。 何似光裸着上身,趴在床上,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支棱的蝴蝶骨上留下小片阴影。 “你又瘦了。” 徐见澄道 何似下巴枕在枕头上懒得张嘴,“吹吧你,我自己都不知道。” 徐见澄开始下手没个轻重,何似的背很快就被刮红了。 何似腾地一下直起身来委屈道,“轻点,哥,你这是要刮仇人吗?!” “对不起啊,我轻点。” 徐见澄下手又轻了许多,何似没喊停,他也真没停下来。 沈欢以前给何似刮背大概刮上五分钟就成了,每次何似都死皮赖脸的让沈欢再多刮几下,沈欢跟他说这东西不能刮多,倒也没说清楚为什么。何似主要就是喜欢别人伺候自己,心里老想着当大爷,开始在徐见澄面前没暴露本性那是因为还不熟,是怕把人家吓跑了,现在熟了…… 何似趴在枕头上头一点一点的,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可能就马上要睡过去了,困得口齿不清的道,“好了好了,别刮了。” 徐见澄跪在床上把瓷盘放回碗里。 何似看着跪着自己身旁的徐见澄就跟个小媳妇一样逆来顺受,好乖啊。 打一棒子还要再给个甜枣呢,何似翻过身来仰躺在床上,安抚道,“辛苦你啦。” 徐见澄摇了摇头,没说话。 何似恃宠而骄的蹬了他几脚,徐见澄疑问的看着他。 “没事。” 何似摇了摇头,把被子一裹,整个人缩成了一个球。 这一夜过去,何似的烧总算退了。 何似因为之前睡得多所以先醒了,徐见澄的一条胳膊搭在他腰间,呼吸均匀。 何似这才发现自己蜷缩成胎儿睡姿,窝成一团。 灰色亚麻窗帘遮住了大部分晨光,但仍有一小缕光透过缝隙射了进来。 何似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表看了一眼,才5:35 又仰身躺在床上。 徐见澄的睫毛扇了扇,带着鼻音问道:“几点了?” “5:35” “还早,再睡会儿。” 何似嗯了一声,翻过身来面朝着徐见澄。 那小缕晨光恰好打在徐见澄左脸上,留下条浅浅的金带。 徐见澄眼还没睁开,嘴角却是先上扬笑了下,“老盯着我干嘛?” “看你好看。” 何似随口sao话道。 徐见澄唰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何似。 “你还困吗?” 何似问道 “有点。” 徐见澄把手放在何似额上探了探,“退烧了。” 何似用鼻子嗯了一声。 “血点颜色也淡了。每天再喝点川贝雪梨汤就好了。” 何似又懒懒的嗯了一声,又叹了一声,“怎么办啊,作业都没写啊。” “补不补都一样。” 何似斜了徐见澄一样,“我可不像你,徐大学神。我排名还在中游徘徊呢。” 何似揉了揉脸,掀被起床。 光线位移,吻在他后背的蝴蝶骨上。 他想写作业但是突然想起自己书包都没拿回来,又颓然的躺下了。 “怎么啦?” 徐见澄问道 “想写作业但是发现没拿书包。” 徐见澄拿起床头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十五了,起来吗。” “起来干嘛啊。” 何似问道 “吃饭啊。” “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啊?” “都行。” “你先躺会儿,好了叫你。” 徐见澄起身下床。 何似奇道:“你还会做饭?” “等着。” 最香不过回笼觉。 就徐见澄下去热饭的那么一会儿功夫,何似立刻又迷迷瞪瞪的睡着了。 徐见澄把粥从微波炉里拿出摆到桌上,然后上楼叫何似。 这会儿这么大的床上只剩下何似一人,他又舒展开来,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中间。 徐见澄看着睡的迷迷糊糊的何似真的是哭笑不得,提着他耳朵轻声道,“小猪小猪快起来,太阳都照屁股了。” 何似喉咙里发出类似于猫科动物伸懒腰时的呼噜声,软趴趴的坐了起来。 “旁边浴室里有你的牙具和毛巾,洗完了就下来吃饭吧。” 何似木讷的点了点头。 盥洗台旁边摆了一对牙具,一黑一白。 他不知道哪个才是自己的,想叫徐见澄。看了一会儿,发现黑色的杯子上有水渍,应该是徐见澄刚刚用过。 那我就用白的吧。 洗漱完何似蹭蹭的跑下楼,路过书房时看见弦弦在里面上蹿下跳,看起来生龙活虎的。 “还把它关书房里啊,多闷。” “怕它加重你病情。再说,你看它那窜来窜去的样,像是委屈它了吗?” 桌上摆着两碗皮蛋瘦rou粥,一碗银耳雪梨还有可颂和烤番茄。 “这些都是你做的?” 何似惊道 “银耳雪梨是沈姨昨晚提前来煲好的,剩下都是我做的。” 这番茄片切的厚薄均匀,何似切过番茄,很少有能完整切成这么薄的片状,每次不是切到一半断了,就是喷何似一手汁液。 “哇哦,你做饭水平神速提高啊。” 何似笑道 吃完早饭,两个人穿好外套,何似也带上自己的冷帽。 “围巾。”徐见澄道 何似瞅了眼躺在沙发上的那条灰色羊绒毛巾,“你的。” “带着吧。” “不太想。” 何似撇了撇嘴,他每次带围巾都糊一嘴毛。 “带着,你感冒刚好。” “好好好好。” 何似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围巾围在脖上,胡乱打了个结。 徐见澄看不下去,给他从新把围巾围好,把右边多出来那段绕过左边,然后再把右边那段从空隙中穿出来,打了个法国结。 何似低头看了一眼,这结打的还怪好看的。 今天因为起得早,何似难得没与往常般急急忙忙的卡点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