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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的鉴定结果,那不是你(H)

    少年爬上了学校的天台,站在顶上,看着脚下的车辆和人流,只觉得它们宛如甲虫和蚂蚁般渺小。

    或许是真的到了解脱的时候了吧,他已经感觉太累、太难继续感知对生活的任何热情了…

    没有再多的思考,他纵身一跃,从顶楼的天台一跃而下,却摔在了身后的水泥地上,而不是天台下的石板上。

    然后、然后、意识里出现了一双如美洲狮般精神炯烁的金色眼睛、一头如火烈鸟般热烈的粉色长发、一双极致温柔的手…他在她面前褪尽丝缕,她甚至剃掉了为他遮羞的毛发。他赤条条的像是初生的婴儿一样展露在她面前,被她分开身后紧闭的臀瓣,盯上了里面害羞的小洞。

    “你、你别看啊!”他下意识的语气慌张,带有一丝急促。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的情况,半天才挤出一句:“太丢人了……”

    但身后的人明显没有理会他的羞涩,反而将用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他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接着,属于指尖温暖的触感从褶皱上的神经末梢传来,他不耐的粗喘了一声,感受到了少女柔软的手指进入了自己的肛门里。

    “别碰那里!”他语气急促,带着不可掩饰的慌张,“不、不可以!”他的声音带着抗拒,但仍然羞涩。他的身体小幅度地往后缩,用手轻轻抓住那根细白的手腕,试图让对方停下。“你到底是怎么会想到……这种事?”他的语气中带着羞涩和惊讶,毕竟肛门对他来讲、是、是那种地方啦…

    手指按上了他的前列腺,灼热般的剧痛激的他惨叫出声。美洲狮一样的金色眼瞳出现了短暂的惊讶与迷茫,然后强势的带着他去看医生,陪着他进行肛门指检,将治疗前列腺炎的胶囊和消炎药一颗颗塞入他的屁屁里…虽然羞耻至极,但从今往后他再也没有被前列腺所带来的病痛困扰过。

    温暖舒缓的水流涌入他的肠道,强势又霸道的充盈着他的体内。被调教肛门时,他感到了隐隐的屈辱和极度的羞涩,但更多的是对身后人的依赖与信任所产生的安全感,和从“受虐”上而来的快感。

    一转眼,又来到了学校晚樱花要凋谢的校园大道上。他被人拍了肩膀,然后就是一袋袋香气扑鼻的柔软面包被递了过来…

    这个梦太美了,于是他睁开了眼睛,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快速上升的景物,原来这一切都只是,他在跳楼下坠的过程中产生的一场过于美妙的幻境罢了…

    少年再次睁开了眼睛,他彻底被惊醒。现在是夏末初秋的季节,他却浑身浴汗,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样。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在家中的卧室里,周围是他的小提琴和乐谱架,墙上还挂着一些世界级小提琴演奏家的照片,玻璃展示柜里是他参加小提琴比赛所获取的奖杯。他看着这熟悉不过的卧室,思绪一点点回归他的大脑,近日的记忆填补进了他的识海。

    前些日子,他和几位霸凌欺辱嘲笑过姜茶茶的同学在宏鲵河边“互殴”,被一起带到了警局里。

    蒋帆被带进警局时,整个人浑身狼狈,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衣衫凌乱,嘴角还带着尚未干涸的血迹。和他一起被带进来的,还有那些被他暴打的同学。警局气氛肃穆令人胆寒,他们一个个小声抱怨着,捂着受伤的部位,脸上满是委屈和愤怒。

    “这就是平时说的好学生蒋帆?”一个同学冷嘲热讽,捂着肿起的脸,“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蒋帆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空洞,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机。他被按坐在审讯椅上,手指攥紧成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甚至渗出了血迹。他低着头,喃喃自语,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小公主……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狠狠扎在他自己的心口。他脑海中全是姜茶茶的身影,那件粉色外套,那张身份证,那些残忍而恶毒的窃窃私语。每一个细节都在告诉他:他失败了,他没能保护她。

    值班警察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叹了口气。他拿着蒋帆的资料,目光复杂地扫了他一眼:

    “蒋帆,你是个优秀学生,名校录取通知书都已经拿到了。这是你第二次进警局了,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蒋帆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警察,声音低哑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我知道。我只是在替她讨回公道。”

    警察皱了皱眉:“替她讨回公道?讨回公道就靠打人?你知不知道,刚才你把那几个同学打得多严重?这已经不是小事了!”

    蒋帆冷笑了一声,眼中透着疲惫和自嘲:“那你告诉我,还有谁会替她讨回公道?你们吗?法律吗?那些人羞辱她、造谣她、偷拍她,谁站出来为她说过一句话?现在她死了,谁在乎她的痛苦?谁在乎她的尊严?”

    这番话让警察一时语塞,他看着眼前这个俊美却满身疲惫的少年,忽然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无力。他叹了口气,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

    “蒋帆,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你现在这样只会害了自己。”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组织语言,然后拿起一份刚送过来的文件,声音低沉却带着些许意外:“刚刚从鉴定科传来的消息——宏鲵河中捞出的那具女尸,她的DNA和姜茶茶的DNA并不匹配。”

    蒋帆原本垂下的头猛地抬起,目光中原本死寂的阴霾瞬间被一种难以置信的光芒点亮。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眼睛瞪得大大的,像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颤抖,几乎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警察抬眼看向他,语气平稳却带着一丝缓和:“我刚才说,那具女尸的DNA与姜茶茶的DNA不匹配。换句话说,那具遗体并不是她。”

    这一句话彻底击中蒋帆的心,他呆滞了片刻,随即眼眶泛红,呼吸急促得像是刚从水下挣扎出来。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不稳:“不是她?真的是不是她?你确定吗?!真的确定吗?!”

    警察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还是点了点头,语气肯定:“我们已经确认过,DNA不符。”

    蒋帆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几乎发不出声音。他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涌了出来,却挂在脸上毫无察觉。他抓着审讯桌的边缘,身体微微颤抖,像是将所有压抑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

    “不是她……” 他低声重复着,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狂喜和激动,“她还活着……茶茶还活着!”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变得明亮而坚定,整个人像是从深渊里被拉了上来。他捂着脸,低声笑了出来,但那笑声中却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颤栗和轻松。

    他猛地转向警察,眼中泛着泪光,声音急促而充满期待:“这就说明她还在对吧?她还在某个地方活着!她只是躲起来了,对吧?”

    警察看着他这副激动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叹了口气:“蒋帆,这至少说明她没有遇到最糟糕的情况。我们会继续调查下去。”

    蒋帆点点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语气却前所未有的坚定:“她一定在等我……我会找到她的,无论花多长时间,无论跑多远,我都会找到她。”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但眼中的希望与决心却愈发强烈。他握紧了拳头,低声呢喃:

    “小公主,我知道你还在……等我,一定要等我。”

    在这一刻,他原本死灰般的灵魂像是重新被点燃,所有的痛苦、愧疚、绝望都被那一点希望所取代。

    刚刚从绝望的深渊中拉回一线希望的蒋帆,情绪还未完全平复,就听到了熟悉又刺耳的声音从警局外传来。

    “蒋帆!你又进警局了?!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家丢脸丢到天边去?!” 乔若琳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穿着精致的套装却因愤怒而失去了往日的优雅。

    她一进门便用锐利的目光锁定了蒋帆,劈头盖脸地开骂:“我怎么教你的?啊?!你是不是疯了?!学校门口打人还不够,现在跑到河边互殴!大学还想不想上了?你知不知道别人都怎么看我们家?!”

    蒋帆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没有回应。他的目光依然带着希望,却变得更加平静,仿佛那些斥责的声音无法再触动他的情绪。

    乔若琳见他不吭声,怒火更盛:“蒋帆,你说话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管不了你了?!我告诉你,这次回去以后,你给我老老实实呆着,哪儿都不许去!”

    蒋雪曝站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蒋帆,双手抱臂,带着一贯的冷嘲热讽:“还真是我们家的‘好儿子’,这回更厉害,二进宫了。你说你这是图什么?为那个不知所谓的姜茶茶?她都死了,还闹什么劲儿?”

    听到“姜茶茶”这个名字,蒋帆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爆发。他深吸了一口气,平静地开口:“她没死。”

    这句话让乔若琳愣了一下:“什么没死?不是……”她刚要继续问,警察走过来,将刚才的DNA鉴定结果简单说明了一遍。

    听完后,乔若琳的表情明显放松了些,但她的语气仍然不善:“那不就更好了?既然人没事,你就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下,回家去!你还想再被抓进来几次?!”

    蒋帆沉默了片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攥得发白的拳头,然后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跟你们回家。”

    这是蒋帆第一次主动选择跟父母回家。乔若琳一听,明显松了口气,但语气仍然夹带着不满:“早该这样!省得我们每次都要来警局丢人现眼。”

    蒋雪曝冷笑了一声,边走边嘀咕:“这小子算是开窍了,不过我看,也就一时的热度。”

    蒋帆没有理会父母的冷嘲热讽,只是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他的目光深邃,透着某种压抑的情绪,但心中却充满了清晰的决心。

    坐上车后,乔若琳依旧絮絮叨叨:“蒋帆,我告诉你,这事到此为止,别再为了那个姜茶茶折腾自己了。她再怎么样,也不值得你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

    蒋帆侧头看向车窗外,语气淡淡地说道:“我明白。”这句话说得平静,但乔若琳并未注意到,他的手指微微攥紧,眼底的光却不容撼动。

    蒋帆随着父母踏进家门,熟悉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乔若琳一贯偏爱的玫瑰麝香调。他站在玄关处换下鞋子,抬眼看了看宽敞的客厅,熟悉的陈设和布置一如往常,但此刻却让他感到一丝窒息。

    客厅中央的欧式豆沙色真皮沙发上,蒋雪曝随意地坐了下来。他的身体陷在沙发的褶皱里,依然可以看出保持着运动员的线条感,只是他此时双眼无神,目光始终盯着电视屏幕。他一边换台,一边用带着几分冷嘲的语气说道:“回来了就好,省得你妈整天担惊受怕。你也该长点心了,别再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蒋帆没有回应,只是脱下鞋放在门口,径直走向自己的房间。

    “站住。” 乔若琳的声音从餐厅传来,她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柠檬水,那一身熨烫得笔直的粉色西装套裙还没换下。她的五官依旧精致,岁月似乎对她格外宽容,她的头发浓密,面容姣好,只在眼角留下了些许细纹。

    “蒋帆,你就打算这么走了?什么话都不说?” 她挑着眉,眼中带着审视。

    蒋帆站定,背对着她,语气平静:“我累了,想休息。”

    乔若琳嗤了一声,将柠檬水放在餐桌上,双臂交叉抱在胸前,语气里透着一贯的强势:“累了?累的是我和你爸吧!蒋帆,你以为这次的事就这么算了?明天我会亲自去学校和警局处理后续,你就给我老实点,再闹出什么乱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够了。” 蒋帆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股压抑的倔强,“妈,我已经不小了,这些事情我自己能处理。您别管我。”

    乔若琳微微一愣,随即脸色沉了下来:“你自己处理?你就是这么‘处理’的?两次进警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谁?蒋帆,我告诉你,姜茶茶那种人,你就该趁早忘了!她根本配不上你——”

    “她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蒋帆猛地回过头,目光冷静却坚定,“你永远不会懂。”

    乔若琳被他突如其来的反驳怔住了片刻,随即怒火更甚:“我不懂?蒋帆,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不听话了?你知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影响着我们家,你还要不要脸?!”

    “够了。” 一直沉默的蒋雪曝忽然开口,语气冷淡,“他累了,让他回房间吧。”

    乔若琳转头瞪了蒋雪曝一眼,语气不善:“你倒是会装好人。他这样下去还能有个好未来吗?你这个当爹的不管,我总得管吧!”

    蒋雪曝靠在沙发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你管得了他吗?他现在这样,都是你惯出来的。”

    “蒋雪曝!” 乔若琳气得声音都尖了,但蒋帆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他转身,沉默地走进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蒋帆靠在房门上,房间内的静谧与客厅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他环视着自己熟悉的书桌、床铺和书架,心中却涌起一种异样的疏离感。

    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那是他求着阎姐给他的姜茶茶的毕业照合影。照片里的她笑得明媚张扬,像一束穿透阴霾的光。

    “小公主……” 他低声念着,指尖轻轻划过照片,眼中是深深的思念与决绝。

    蒋帆看着照片,突然下了一个异样的决心。他打开电脑,开启摄像。然后搬来一张椅子,一件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背对着电脑,两腿分开跨坐在椅子上,将藏在两臀间的肛门在镜头前露出。他的手指伸到背后两臀展开的缝隙间,浅浅的开始揉搓着自己的肛门。

    他揉搓的很细致,仿佛回到了和那个有着如同火烈鸟般热烈的粉发的少女亲密的时光。少女潋滟的桃花眼笑眯着,将手指摸上他被迫展示出的肛门,恶劣的抚平着上面的褶皱:“我们来玩看医生游戏好不好?”少女笑的狡黠:“现在要检查你的身体,测试下括约肌的紧致度。”

    姜茶茶令蒋帆在椅子面冲着椅背跨坐下,摆出全身放松但能够露出肛门的姿势。她伸出指,开始轻轻的揉搓他的肛门,将手指一点点的没入他的括约肌里,用另一只手拍了下他的屁股:“咬。”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蒋帆却像是得到了命令。他夹紧了肛门,开始一收一缩的“吸吮”着姜茶茶的指。姜茶茶随着他肠道的绞动的逆向,搅动着自己的手指,不多时蒋帆赤裸的皮肤上便布满了汗珠,这样被掌控排泄器官的感觉,也太、太爽了…

    偏偏姜茶茶的另一只手绕到了他的身前,开始用指腹轻轻捏弄着他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珠,将他的乳首揉搓的更为充血,感到了极致的敏感。

    蒋帆趴在椅背上,连续的喘息出声,手指握成拳,指节用力到发白。身前身后的两处敏感部位被同时指jian着,但欲望中心的性器却一直不被抚慰,早已肿胀充血到疼痛。

    蒋帆的性格一向较为被动,无论是在父母面前、在老师面前、还是在同学面前,他都不习惯主动掌控局面。所以当姜茶茶展现出强势的一面,他习惯性地顺从,以迎合对方。只不过,与他被动的顺从其他局面不同的是,在对姜茶茶调教他肛门时顺从的过程中,他意识到自己愿意为了姜茶茶突破内心的害羞防线,这带领着他感受到一种“甘愿被掌控”的满足感。

    在被动接受触摸的过程中,他也更深刻地体会到了姜茶茶的主导性,这进一步强化了他对姜茶茶的依赖和情感连接。

    肛门是一个生理上敏感的部位,被姜茶茶触摸时,经常为蒋帆带来特殊的感觉体验。即使这种体验初期伴随羞涩或抗拒,但姜茶茶的动作总是温柔且循序渐进,他也随着姜茶茶的引导,逐渐地接受,直至感受到某种愉悦。这种生理刺激传递给他“最喜欢的人愿意探索自己最私密的一面”,从而让他心理上产生一种“被完全接纳”的感觉。

    随着羞涩逐渐消退,这种被调教的体验被重新定义为亲密感和被掌控的满足感。他弓起身体,抱住椅背,臀部向后顶起,口中肆意的溢出粗喘,感受着手指与直肠的斗争所带来的被降服的快感,与被征服的满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