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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只得再掏出钥匙,一手拿着茶壶不方便开锁,她又只好走回来先把茶壶放回桌上。 谁知正重新走到门边,就听得身后女子一声打趣,“傻杏儿,就说现在尚早,让你刚刚不用急着锁门。” “……” 奴婢还不是怕万一外男闯进来唐突了您的美貌! 眼瞧这小丫头一张小嘴愣生生气得抿成了一条直线,气呼呼地回过头来瞪她,姜慕姻忍住笑意,不再逗人,忙起身推着杏儿的两肩,把人再给推回门边。 “我的好杏儿,知道你是忧心我。可眼下咱在寺庙里,又是光天化日之下,哪有那么危险?” 姜慕姻说着又笑着轻摇了摇杏儿的双肩,道:“我多注意些不出门露脸便是了。如今我正渴得厉害,杏儿能否赶紧先去给你家小姐沏壶茶?” 杏儿内心轻叹,垂下脑袋,认真开锁。 门锁很快被打开,杏儿转过身去拿茶壶,又走回了门边,看着女子怡然地倚在门后盈盈地看着她。 杏儿没忍住又叹了口气,再叮嘱了姜慕姻一声:“小姐您可千万别出门,万一叫人认出您来,可委实不妙!” 堂堂国公府千金小姐,平日出个府都要封路遮帘的,这独自一人跑到这破寺庙住了好几日,传出去怕是得让京中一众世家贻笑大方!且如今小姐正值待嫁芳龄,名声是万万出不得半分差错的! 杏儿看姜慕姻含笑点头,才放心拎着茶壶出去。 屋门很快被关上,屋内一瞬就安静了下来。 香炉在屋中高架上的一尊佛像旁静静燃着。 姜慕姻习惯了国公府中上好的熏香,对这拜佛用的竹香着实闻不惯,她细眉微拧,手拿锦帕挡鼻,偏了偏头,眸光落在门边的一扇同样紧闭的窗户上。 然后很快发现,这一扇窗户居然是屋中唯一一扇。 难怪她好似快要被醺窒息了。 姜慕姻没有什么更好的选择,她径直走到了窗边。 不过女子纤手搭上了窗户之时,还是微顿了一下。 姜慕姻没忘杏儿刚刚的千叮咛万嘱咐,不过...... 她又不出门,只是开个窗缝透透风总该不会被人瞧见什么吧? 况且她可以去屋中另一侧呆着,只要不在窗户边上站着,屋外的人也瞧不见她。 思定,姜慕姻就推开了窗。 原想着把窗户开了就走,却在抬眸看到窗外一幕时,姜慕姻身子一顿,视线在这一刻不知为何很难移开。 门外,不过是个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一个戴着阴森幽暗面具的男人。 那面具单单挡住了男人的眉眼,不知仿的何种妖魔鬼怪,一半是青绿泛寒的野兽模样,一半却是男子棱角分明的薄唇,半魔半人,委实诡异可怖。 他生得十分高大,站在她对屋门外那两个体格本就挺拔的守门男子身旁,竟还把两人衬得都瘦小了许多。 两个守门男子应该是这个男人的下属,姜慕姻看到男人侧着身子,在门口与他们细细交代些什么。 似察觉到女子的目光,男人很快偏过头来,姜慕姻一惊,低头,关窗,一气呵成。 “砰”地一声,窗户被关得严严实实! 女子容颜一晃而过,霍衍没看清她的眉眼,只看到女子头顶戴的珠花和玉簪。 不过是一女子,许是胆小,被自己模样吓到了,霍衍显然已经习以为常,颇不在意地继续交代下属。 “那事便按本将刚刚所言去办,你们无需再在这守着,本将要在这寺中住上几日,尔等先行回府。” 两名下属齐声抱拳应:“是。”随后很快步出院子。 庭院中,独剩霍衍一人,他站在门边,正要转身入屋,却不知想到了什么,脚步顿住,又莫名其妙地转过了身子,紧紧凝着刚刚那扇被人飞快关上的窗户。 男人背脊挺直,眼眸幽邃漆黑,脑海中再度闪过这些年来一直萦绕在他心尖上那一抹娇靥。 不过是这样想着……他竟已经无法克制地提步上前,直接大步走到了对面禅房的门口。 手刚刚抬起要敲门,却恍然惊醒般,霍衍僵住,面具下剑眉一拧。 他定是太思念她了,竟将他心头人儿的模样直接与刚刚那女子联想成一人? 她乃国公府嫡女,身份尊贵,怎么可能来这城郊的破寺庙呆着? 霍衍垂眸自嘲一笑,把准备敲门的手放了下来,没再迟疑,转身走回了自个屋里。 屋门被关了上,偌大的庭院再无人烟。 恐是正值初春时节,寺庙墙边一株桃花开得茂盛簇拥,一朵朵迎风初绽,嫣然含笑,娇嫩得仿佛百里胭脂云。 阳春三月,春意正是最浓时。 作者有话要说: 霍衍:啊瞧,是本将军的桃花开了! 姜慕姻:不,是我的:) 霍衍:好好好,桃花是姻儿的,本将也是姻儿的! 瑾木木:这才第一章,两位怎么就腻歪上了?! ~~~ 噔噔噔新文开张~瑾木木携霍衍和姜慕姻给大家伙深鞠躬!谢谢支持! 让我看看有没有小可爱挥动的双手鸭~ ----------------------------------------------- 接档文【宠妻成后】在专栏里~求戳戳嘻嘻! 【命运坎坷小仙女X绝世忠犬】 卫琛是澧朝的大将军,战场上,一人能敌百人,屡立战功,是庆帝抗战蛮夷的一把锋刃。 卫琛严于律己,不近女色,只近安夕。 安夕是他明媒正娶的将军夫人。 将军府的人都知道:将军很爱夫人,夫人掉了一根头发,将军都会心疼很久。 安夕也知道她的夫君很爱她,他们曾经必定有一段很深的感情。 可她居然忘了,确实有些可惜。 * 后来有一日,安夕记起了一切。 火红烛光里,女子拉住盛怒欲走的男子衣角,眼眶泛红,“卫琛,何苦?将军夫人我本就早已不配……” 男人浑身一怔,回过头来,凝着女子一张趟满泪痕的白皙小脸,嘴边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暮色寂寥,无人再多言半句,男人身侧的手却不觉紧握成拳,手背上青筋凸起。 * 再后来,卫琛起兵造反,夺下了澧朝的帝位。 登基大典上,男人一袭明黄龙袍坐于龙椅上,边上总管太监正读着封后御旨。 底下百官跪了一地,唯有一粉衣女子,垂着眸,安安静静地站在中央。 太监念完,女子却依旧不言不语,不谢恩也不领旨。 大殿内安静如斯,百官震惊,不知此女到底何种来头,竟连圣旨都敢不接。 正要出声提醒之际,却见新帝亲自从殿上歩下,走到女子跟前,顿了许久。 半晌,卫琛凝着一直低着头,避开自己目光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