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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顿,她为何要这么有问必答,还答得这般的认真? 在玉娇愣神间,没有察觉到裴疆的眼神逐渐暗沉了下来,声泛着寒意:“若是小姐不想再看到沈家少爷,奴有法子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更无人会怀疑到奴的头上。” 嗓音低沉,但这话却是让人头皮麻。 玉娇先是愣,随即反应过来了他的意思,脚步蓦地顿,摇着的小团扇的手也僵了僵。 目光略带惊恐的瞪向裴疆。 许是真怕裴疆今晚就去把人给悄无声息的解决了,慌忙的道:“你这等想法很危险,我便是再讨厌他,也不至于要了他的命!” 裴疆微微皱眉,不解的问:“他既已威胁到小姐,为何不能杀?” 玉娇不可思议的看着裴疆,可在看到他那双虽看似深沉内敛,但实则没有多复杂的眼眸之,微微怔。 这些日子来裴疆的举动都有人告诉了她。不管是因福全帮忙而塞了大把的铜板,还是他每日替厨房砍柴打水,这些都让她觉得匪夷所思,猜测他此举的目的。 如今看到这眼神,再加以琢磨,玉娇便明了。 许是裴疆失忆了,在有记忆后没有人教导他任何道理,又因周遭的环境致使得他的性子恩怨分明。对他坏的,他便坏回去,对他好的他也会相等以待回去。 稍稍琢磨清楚了裴疆的性子,玉娇忽然之间知道以后该怎么对他了。 不用刻意待他好,只要不苛刻他,不刁难,不羞辱,偶尔展现些许的善意,如此这般累积下来,他定然会投桃报李。 想到此,玉娇嘴角微微勾,不经意倾泻出抹淡淡的笑意。 裴疆喜看到主子的笑意。所以看到这笑意,呼吸忽的滞,眼神渐渐变炙热了起来。 玉娇生得美艳,平日里袭红裙,美艳似带了刺,今日这身浅白蓝色的衣裙却是把她的刺给遮掩了,只是浅浅笑,甚是娇软妩媚。 而腰间的带子系得紧,全然把玉娇姣好的身段也勾勒了出来,细腰丰乳,让人无法挪开目光。 衣裳是素了,但这人却丝毫不素,反倒娇媚更甚。 玉娇全然不觉裴疆看自个的眼神变了。 许是因想通了些后心情好,玉娇便耐着性子与他说:“他尚未危及到我的性命,只是说了几句污蔑我的话,若真要深究的话,只是简单教训教训便行了,不至于伤及人命。”她说着,抬起眼眸问:“你可明白我说什……” 在对上裴疆那双满带着侵略性的眼眸,玉娇的声音蓦然而止。 两人相隔不过是步的距离,如此近的距离,近到玉娇在这瞬间闻到了他身上木芙蓉膏的味道,像是放在火上边烤过的木芙蓉花味,味道不浓,却把她整个人笼罩在这等热得冒汗的气息之。 想到他在梦缠绵的时候也是用这眼神瞧自己的,玉娇瞬间慌了,生出了些无措,“你、你……我说过,不许你这样瞧我的!” 裴疆随即垂下了似火的眼眸。许是不知晓自己的眼神是怎样的,便如实的道:“小姐长得好看。” 玉娇:…… !!!! 玉娇瞪大了双眸。 别人夸玉娇,玉娇或许会心喜,可裴疆夸自己,玉娇却是惊恐不已,加上他看自个的眼神,玉娇更是方寸大乱。 完了完了,他是不是从开始就想要对她做梦这样那样的事?! 她、她是不是把个祸害放在了自个的身旁? 想到此,玉娇更是惊恐不已,枉她还觉着改变自己以往的作风就能让他消了对她的心思! 方才还觉得裴疆是个简单的人,好应付,可现在玉娇对此感到怀疑了! 玉娇拿着小团扇的手颤颤发抖,慌不择路的寻了个方向就逃跑。 察觉到裴疆跟了上来,惊慌失措的转头看向他:“你别跟过来!” 丢下这话后慌乱小跑离开,丝毫没了往常那般娇气从容,俨然像是受了惊吓乱窜而走的小兔般。 跟在段距离后的桑桑看着逃跑似的主子,忙小跑到了裴疆身前,质问:“你与小姐说了什么,为何把小姐吓成那样?!” 裴疆看着主子逃离的方向,也陷入了沉思。 桑桑见他木得像块木头,也不理他,慌忙的往主子跑走得方向追去。 玉娇跑回了闺房,惊悸未定的喘着气,因跑得急,出了身的汗。 在桌旁坐下来后,把扇子扔下,哆哆嗦嗦翻了个杯子,提着小茶壶给自己倒水。因手颤,茶水乱溅,沾湿了桌面。 提着茶壶,端起茶水饮而尽,但依旧不解渴,索性对着壶嘴直接灌。 灌了壶茶水之后,心跳才缓了些许。 才缓了些些,门忽然被敲响,吓得玉娇又是惊,心都差些从胸口跳了出去。 “小姐,你回房了吗?” 听到是桑桑的声音,玉娇才松了口气。 可吓死她了! 小心翼翼的去开了门,瞅了眼桑桑身后并没有其他人,才又松了口气,转回屋复而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桑桑入了屋子,关上门后,脸带担忧看向主子,“小姐,你方才怎了,可吓死奴婢了!” 玉娇呼了口气。心道可不止你快被吓死了,我方才也快被吓死了。 拾起桌面上方才拿的小团扇想扇风取凉,可拿到扇柄才发觉被她方才手心的汗给汗湿了。嫌弃的扔下后,与桑桑道:“换把扇子,给我扇扇。” 桑桑依言到挂了排精致团扇的架子上取了把,随后走到了玉娇的身旁,悠悠的摇了起来。 有阵阵凉风,玉娇闭上了眼缓和着自个的呼吸。 桑桑见主子这般,还是担忧的问道:“小姐,你真的没事吗?” 桑桑在主子身边伺候了七、年,是知道主子性子的,那怕捅了篓子都可佯装无事,何时像方才那般惊慌失措过?除非是遇上了小姐最怕的蛇鼠才会像方才那样。 玉娇睁开了眼睛,眼带着几分的犹豫,“桑桑,你说让那裴、裴疆到外院做护卫如何?” 先前不知道裴疆开始就对她有其它的想法,她也是门的想要与他打好关系的心思,便把人搁在身边的危害个弱化了,如今知晓他的心思后,她现在都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 “小姐为何想要把裴护卫调到外院去,可是裴护卫方才恐吓小姐你了?” 她怕裴疆真会像梦那般待自己。 在梦裴疆对自己做哪些事的时候,自个都是哭得稀里哗啦的。自己是什么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若不是极为难受痛苦,她又怎么哭得如此凄惨? 玉娇虽然与那等温柔娴静的闺阁大小姐不样,但说到底,先前对夫妻男女那档子事的了解仅限于脱了衣裳抱在块而已,再多余的她也就不知晓了。可做了那个预测未来的梦之后,便觉得这男女那档子事肯定会很痛。 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