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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宵风顿时心跳紊乱呼吸沉重,全都淹没在呼呼的风声之中。 栽了栽了,他的确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柯诺看痴了看醉了,哪怕沈宵风被风吹得发型全无,素面朝天,这张脸稍微有点表情也能让他心砰砰打鼓。反正现在不吻,以后要强上估计相当困难了。柯诺抱着必死的决心,果断踏步凑上去,在快要得手时却被一顶鸭舌帽扣在脑袋上,烦人的帽檐横亘在两人之间,嘴还微微嘟着却怎么都没法再靠近。 他正想继续张嘴大骂沈宵风不是男人,谁知沈宵风却扶额望天,神棍似的念念叨叨:“完蛋了完蛋了,柯诺你得对我负责。” “我现在超想亲你,超想……睡你。” 柯诺无数次摸进沈宵风的房间,恬不知耻地跟往他身上挤,可没想沈宵风比他还直白。 他脑内瞬间核爆炸,脸霎时就升起朵朵蘑菇云,往衣服使劲深埋只剩一头乱发,半晌才抬手伸出尾指。 “要睡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答应,要睡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计划开坑写写在文里客串的小凤哥和糯糯,潇洒温柔强势攻 & 撒娇小作逼受,也写写第一逗逼天团的成长罗曼史,换种写作风格。 小凤:我家有个总想上我床的粘人弟弟怎么办?急,在线等。 糯糯:送上门的美色,我看你怎么忍,只要弄不死我,咱们就夜夜情。 第四十一章 人不如故 离开之前,霍长隽去了趟艺都画室。 他脚一踏进门,莎莎就很识相地将他领去转角处的教室。 徐耘安刚下课不久,在收拾散乱的颜料和画板。莎莎小声地叫他,徐耘安回头就看到霍长隽斜倚在门口,怀里抱着锅巴,一手拎了个行李包。 莎莎马上溜走,剩下一对猫男男。 锅巴扭头瞅了瞅徐耘安,喵喵喵几声,蓝得透亮的大眼睛似乎在邀请他来抱抱。 徐耘安抓起桌上的鹅毛笔上前轻轻晃动,锅巴很快就被吸引住,伸出的爪子快要碰到时却眼见鹅毛笔被徐耘安快速收回,还被人摸了把头顶和rou爪子。 锅巴全然是个美色误国的昏君,被晃来晃去的鹅毛笔迷倒,徐耘安趁机摸个够就收手,生怕鹅毛笔的笔尖弄伤锅巴。 霍长隽本想抱个小动物来会显得比较惹人怜爱,可现在他完全被晾在一边,倒真的可怜了。 徐耘安把注意力收了回来,看了霍长隽一眼:“你怎么还来?我们昨晚不都说清楚了,彻底分手了就该少联络,最好……最好也别见面了。” “可我也说了,咱们可以重新开始,”徐耘安还在钻牛角尖,霍长隽也没舍得说一句重话,“这段时间,我要去外地录节目,暂时不在北城,你能不能替我照顾一下锅巴?” 那个“不”还在徐耘安唇边酝酿,霍长隽卖惨:“我这趟任务重没法带上锅巴,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喜欢猫或者有空照顾的,我二婶又对猫过敏。你就看在锅巴是你一眼相中,还跟你待过一段时间的份上,照顾一下,好不好?” 徐耘安好不容易下了决心彻底结束这段关系,却被霍长隽轻飘飘推了回来,一时间有点心气不顺。他看不惯霍长隽一副胸有成竹的从容样儿,不管是以前还是当下,换个角度想就是他心肠狠不下来一刀两断,总给对方可趁之机。 他最怨的还是自己这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性子。 徐耘安皱着脸:“你怎么就觉得我不会拒绝你?” 霍长隽苦笑:“我……我其实没觉得你不会拒绝我,今天来的时候还挺忐忑的,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还在想要是你拒绝了我该怎么办。” 徐耘安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这么低声下气的霍长隽。 “锅巴交给我吧,你……路上小心。” 霍长隽心头那根弦松了点,他静静看了徐耘安好一会儿,口吻颇为郑重:“安安,谢谢你。” 他们这一分别就是个把月。进入六月中旬,画室上下全在忙暑期招生的事情,徐耘安另外也得赶在七月底把绘画教材的初稿交给出版社。 一忙起来,他就没空胡思乱想,而且锅巴重回身边,家里又添了几分活气。当初他在宠物店一眼就相中锅巴,却转眼错过了锅巴快一半的猫生,想想不无遗憾。于是他一得空从网上购了一堆猫玩具,像个溺爱的老父亲跟在后面又拍又画的,想着法子跟锅巴重温往日的美好时光。 当然,只要锅巴别去阳台抓他的宝贝花草…… 霍长隽同样在忙。节目邀请业已成名的专业歌手们重新参赛,再次接受大众的审视,霍长隽是这档节目的音乐总监,全盘负责歌手们的编曲工作。由于节目播出在即,只能预录近一个月的播出分量后就边播边录,录制行程很赶,他每天忙着跟参赛的歌手们沟通,跟现场乐队磨合排练等,也懒得在城市之间来回奔波,干脆把在東博的工作也搬过去A城继续。 除了每晚必发短信道晚安,他也没敢打扰徐耘安,哪怕期间回了几趟北城也是来去匆匆,换着id围观徐耘安的直播和微博,除了极个别时候想得不行了,才借着了解锅巴近况发个微信问问。他说到做到没想过放弃,但深知自己当年太混蛋,徐耘安心结过重,不敢再轻易交付感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再像重遇最初那般横冲直撞,只会是将徐耘安越推越远。 跟霍长新的某次闲聊中被问及进度,霍长隽沉默半天,眉头皱成川字型。最近他又梦到了徐耘安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那阵子,惊醒时自然就想到自己过些天回去会不会又历史重演,心里不禁阵阵发慌。 霍长新也察觉到堂哥的忧虑,便自告奋勇去刺探军情。他最近被公司调回北城工作,重回家庭怀抱,每天沐浴在爱心饭菜汤水的滋养,乐得不行。 这天去接小宝,霍长新跟多年不见的老同学徐耘安寒暄,本想择日不如撞日马上约顿饭,却没想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皮肤白,五官俊,一双迷离朦胧的桃花眼扫过来时给人以惊艳感,虽然是日常打扮,但气质与身高使之在来往众人之中绝对的鹤立鸡群。 这个笑容脉脉地喊“耘安”的男人最终打破了霍长新的如意算盘,接走了徐耘安。 望着那双双离去的身影,霍长新内心警铃大作,找小宝套话才知这男人也不是头一天来接人的,心道这下堂哥可要被撬墙角了。 霍长隽快十一点半才得空接电话。消炎药在嘴里加速融化中,他边用侧脸和肩膀夹着手机,边拎开一瓶矿泉水猛灌几口,等话筒那头霍长新添油加醋大讲特讲之后,那股令人反胃的苦味还在口腔里挥之不散。 接连几天带病工作,可没有那一刻比现在更累,他整个人颓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