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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奉躺在手术台上分开腿。

    戴着口罩的医生最后问了她一遍：“你真的确定要结扎？”

    程奉应了一声，任由麻醉针推进身体里。

    给未婚女人做结扎的地下诊所不会用符合卫生和安全标准的药。于是程奉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上高中的时候。

    十八岁的程奉有个秘密。

    她喜欢自己亲弟弟，十四岁的程享。

    同学问她，父母起名字太偏心了吧，一个奉献一个享受。程奉没有回答，提起了其它话题。心里却想，不，这个名字很好，她是心甘情愿的。

    她回到家，跪在地上卖力地吮吸程享的jiba，几乎因为能吃到自己最爱的jiba而爽到双眼上翻，浑身颤抖，下身更是湿了一大片，大泡yin水咕叽咕叽地涌出来，打湿了地面，明明她也不过刚吃上一分钟。程享比同龄人早熟，发育得也快，他低头看她的时候，不像弟弟看jiejie，像男人看女人，或者看一个自己不会爱却非要贴上来扭动着奶子屁股犯贱的母狗。

    想到自己在程享眼里不是jiejie，程奉却并没有感到微妙的庆幸，母狗也很好，母狗可以做他的精盆rou便器，帮他处理欲望。程享不需要她，她就会自己在一边跪好；如果需要她，她就会爬过来用sao屄接精尿。

    她不是程享喜欢的类型，程享喜欢清纯可爱的长相，而她长得很美艳，眉眼之间有与程享相似的英气。这样的一张脸，别人绝不会相信她愿意做自己亲弟弟的rou便器。事实上，程奉觉得自己卑劣，他们的禁忌关系始于一个下午，程享要去卫生间解手，她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开口。

    她说：阿享，你想尿在jiejie嘴里吗。

    然后她跪在自己弟弟的jiba面前张开嘴，尿液冲刷她的喉腔，她一滴也不敢浪费，全部咽了下去。又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舔舐程享的guitou。程享却好像对这件事习以为常似的，什么也没说，只让她舔干净残余的尿液。程奉正在满足庆幸的时候，程享突然说，为什么。

    她承认了自己卑劣的心思。

    程奉捏着她的下巴，说，jiejie，那你就只能乖乖做rou便器，我不会cao一个rou便器的屄。

    他说，我不想戴套，你也不想自己的狗屄生出一条畸形狗崽来吧？

    这句话让她彻夜难眠，她夹着腿，在夜晚用力掐揉着自己的rou蒂，用疼痛让自己高潮。或许是程享说要让她当rou便器，她就忠实地扮演起了这个身份，rou便器当然不配被爱抚和温柔对待。

    而隔壁又忽然响起了声音，她惊得停住了动作，却发现是程享和母亲。

    程享和她都是母亲在国外jingzi库中挑选出来的，母亲没有过男人，却在程享青春期的时候打破了这个禁忌。她听见母亲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含着什么，还有程享的急喘声。不知过了多久，程奉高潮了很多次，而程享刚刚射了一次，片刻沉寂后，她听见母亲说，好多。

    她果然和母亲如出一辙。

    她最后用指甲猛然掐了一下rou蒂，而后浑身虚软地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