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巴掌拍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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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利,你为什么扭给别人看?” 被压在床上的远东青年还没明白年下恋人的话,他们久违的见面,黏黏糊糊了一会后利路修说热,才发现空调压根就没亮,调整了温度之后利路修去冲了澡,身上带着一股子清新的海盐柠檬香出来,甘望星正刷着手机,利路修带着他半干的发坐到了旁边。 结果甘望星将手机向他转过来,上面播放的视频是他某一次散步从自动扶梯上走下来的画面,利路修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很普通的视频而已。 “老利老利,你看下面的评论。” 点开之后都是在说他很会扭,实际上利路修只是习惯了这样的走路方式,发力正确之后可以瘦腿,多补充水分保持适当运动总是对健康有益,虽然对于利路修来说现在的体重还是偏瘦。 “所以?” 老树还是没明白甘望星的意思,年下恋人的脑子里偶尔会有一些他跟不上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地域文化语言差异的影响,结果甘望星就把他压在床上,说了开头那句话。 这有点接近无理取闹了,毕竟对于利路修来说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跑步走路而已,他完全没想到会这也被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就像某些热搜一样让他很难理解。 “甘望星,我不喜欢这样。” 利路修的确会趴着睡,但现在被强制性压在床上令人不舒服,他总是会直白地告诉甘望星他不喜欢做的事,爱情总要沟通,相互退让是一个部分,如何磨合又是另一个部分。 然而利路修对付不了狗狗撒娇。 他养过的那条狗也会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过来蹭他,笨拙地哄着自己的主人,干冷的风中抚摸着温暖柔软的毛毛,利路修不自觉就会勾起笑。 甘望星总能轻易戳到他柔软的部分。 “老利,老利。” 年轻人吻着利路修半干的头发,柠檬的气味就越发强烈起来,他喜欢利路修,想要多一点相处,想要告诉给全世界听,然而为了两个人的未来不得不选择转入地下,连亲吻拥抱贴近都变得小心翼翼,在海花岛的时候还可以在空闲的时候贴在一起,现在算是出现戒断反应了。 所以忍不住想要得寸进尺一点儿。 利路修挣扎想起来,刚刚洗过澡的身体还氤氲着粉色,甘望星却迅速又大力地打下一巴掌。 正正隔着那层布料落在利路修的屁股上,啪的一声响得过于明晰,二十七岁的老树先是感觉到痛,才意识到甘望星打了他的屁股。 “甘——” 这一句话同样被疼痛阻断,尾音在喉咙里打转,利路修很少被这样对待,绯红弥漫在他透白的脸颊上,布料其实缓冲了一部分的力,但甘望星没留一点儿余力,啪啪啪几声打得底下软滑的臀rou发红,利路修试着绷紧自己的屁股,然而只会让疼痛加倍。 “你知道他们在看你。” 第一下纯属意外,后来就是上瘾似的接二连三,成年的狗狗露出獠牙,明晃晃地宛如狼兽一般,手掌传来的触感太好了,软弹的两团粉rou被棉质睡裤勾勒出形状,一巴掌下去拍得出波动的痕迹。 “我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你。” 这是私密的时候才会说出的话。 含利量不足所以戒断反应,即使相聚见面也没有多长时间,拥抱亲吻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最终堆积起来在今天找到了发泄口涌出来。 甘望星以为利路修只有在和他一起散步才会变得那样柔软,一顿扭让略微落在后面的他的眼睛忍不住往对方身上跑,拍抖音的时候那双会说话的眼睛也满满地将他装在其中,小狗为此感到幸福。 然而这不是对他的专属。 知道这个气纯属无端而来,但他还是希望成为对于利路修来说特别的存在,能够在某些公共的时候大大方方炫耀出来的偏爱。 但是不可以。 想到这里就有了委屈,下手更没轻没重,被压在底下的利路修的声音似乎变调了,甘望星想了想,突然顺着臀缝的轻薄布料往下一摸,指尖触到了一丝湿意,显然是已经从里面透了出来。 “老利,你湿了。” 利路修没有回复这句话,然而连耳朵尖都红透了,事实上这也不能怪利路修,因为疼痛总是会激发过深的欲望,俄罗斯桑拿里也会用树叶抽打脊背以求舒爽放纵,甘望星只是比那个更疼也更精准。 他和甘望星已经做过了。 就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接吻的时候像是被蛊惑一般去抚摸对方仿若天赐的身体,年轻的大学生被拨撩得深喘,忍不住抬膝往上顶了顶老树的胯部。 “呜……” 一声猫咪般的浅吟,利路修的眼眶发红软下身体,颤抖着贴着甘望星。 他抖得太不正常了,勃起的地方也许会有反应,但不应该这样强烈。 那个时候甘望星才知道利路修的身体,完美地将利利与莉莉融为一体,远东来的青年颤抖着被脱下那条破洞裤,包裹着勃起的贴身内裤洇出湿痕,连带着下方也在出水,扯下来之后甘望星就看到了那条细缝,位于会阴下方,太窄也太小,发育并不完全,但明晃晃的就是女性阴部的样子。 甘望星用手指触碰着,粉嫩颜色的rou唇瑟瑟发抖,轻轻一抹就带了点些微颤动,利路修想要合上腿,可甘望星就在那里,他只能敞开接受视线的jianyin。 一开始连探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没有太多润滑也没有太多技术,利路修甚至要自己去教甘望星应该怎么做,直到甘望星揪住敏感的小阴蒂,揉搓着密布神经的地方,聚集起过量的快感,伴随着对勃起yinjing的撸动,隐秘的尿道口喷出透明微黏的清液浇湿年轻人的手,小狗对此发出的声音让利路修更不愿意睁眼。 然而不睁眼却让自己更有感觉,甘望星问利路修可不可以进入这里,极薄款式的避孕套裹着粗硕硬长的yinjing抵在入口处,利路修同意了,一瞬间被推开的yindao口几乎被撑裂,边缘发白隐隐渗血,前戏本来已经足够,但耐不住年下的恋人天赋异禀。 利路修不自觉推拒着甘望星,常年锻炼的手臂挡在中间,甘望星没费多大劲就拉开了,缓慢地往里送进去更多,将窄小的yindao撑得更开,也体验到更多被高热甬道收缩吮吸的快感。 因为甘望星拍打的疼痛让利路修的身体忍不住回忆了当时的快感,他忍不住变了声音,软rou被挤压发出响亮的声音,红透的地方逐渐泌出火热,他在洗澡的时候也会清理隐藏在会阴处的私密部位,阴毛遮挡着的地方比其它器官更脆弱,他总是要做好清理才行。 他在浴室的时候自己伸手挑开褶皱让温水流冲过,和甘望星确定关系后被使用过几次的器官还是粉嫩的颜色,也许是因为人种的缘故所以色素沉淀并不多,清洗干净擦干之后穿上睡衣睡裤出来,没说几句话就被甘望星压在了床上。 拍打让向来敏感的部位流了太多的水,正透过睡裤洇出来。 甘望星拽下他裤子的时候利路修把头埋进了枕头里权当感受不到,裸露出来被拍成粉白的屁股像是色情的邀请。 “老利,你……你没穿内裤。” 甘望星是有有想过触感不对但完全没往这方面想,睡裤底下是真空的现实让年轻大学生也红了脸。 害羞的后果是又打了一巴掌。 五指印在上面,比别处更红,利路修发红的眼眶往外溢了眼泪,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条件反射性想要起来被甘望星按住。 年轻小狗只能说自己肯定被迷昏了头,因为堆积的疼痛让利路修小范围内动得太多,铺在身下的床单蹭上了向来多汁的地方,痒,麻,疼,酥同时撞上来,利路修的脑袋瓜里意识到了不妙,他对甘望星的行为感到自尊被损的生气,却又为这象征着某种占有的行为勃起,几下就被擦成肿胀充血的器官试图违背身体意志漏水出来,现在没了裤子的遮挡尽数落在床单上,淅淅沥沥非要渗透湿成一片给利路修丢个脸才算完。 甘望星忍不住想到一些事,关于利路修的过去,他所不了解的那些岁月里,是否有人也看过这样的利路修。 明明知道初次探入手指时对方脸上的表情做不了假,但他依旧控制不了自己,狗狗也是有占有欲的,即使摇着尾巴,也会对靠近主人的陌生人吼叫发出警告。 因为他攥了一把利路修的屁股rou,轰隆隆炸开的痛让老树终于兜不住那些发热的眼泪,液体越出眼眶,下面也跟着一起捣乱,利路修试图合拢自己的腿,然而被甘望星揉捏得疼痛的屁股却怎么也不肯配合一下。 利路修往前蹭着,下意识想躲开来自年下恋人的折磨。 可甘望星不让他跑。 他用手抓了利路修腰侧往下一拖,床单也是棉质的,敏感的前端被强硬磨蹭着布料,敏感之处剧烈的疼痛让利路修瞬间就失了力气,然而痛感成了快感的帮凶,尿道口的清液流得越来越凶。 明明是发育没有太好的另一套性器,因此存不住一点儿水,利路修甚至怀疑自己的尿道口括约肌可能因为甘望星的巴掌变得不顶用了,明明那里没有被碰到,就已经泛滥成这副样子。 “小利以后能不能只给我看?” 利路修不确定甘望星问的是哪方面,是散步,还是包括了其他方面的东西。 但是甘望星自己知道答案,他知道利路修不会改变,强行拴住自由的风只是适得其反,他不过是想借机满足欲望,让两个人都能得到快乐。 被仰面翻过来的利路修下方的狼藉一览无余,被水浸透的毛发下,是磨蹭得红肿的勃起与外阴。 利路修没想过这个。 无论如何也没想过。 过去也没人做。 但甘望星干了。 灵魂花了一点时间才回来,他的外阴又红又肿,尿道仿佛发炎一样疼痛,还有被yindao口剧烈抽搐了一下,而甘望星的手上是他的yin水,沾了满手,晶晶亮亮。 那一巴掌直接落在利路修的阴部,娇柔的器官那里受过这样的力度,充血的阴蒂被打得歪向另一边,像是被什么毒辣的东西给灼烧的痛,大腿内侧肌rou至今也没能停下抖动抽搐,整个地方都在发红泛紫,没等利路修合拢腿,又是一下。 甘望星有注意自己的力度,第二下比第一下轻了很多,更像是轻柔的抚摸,但利路修还是受不了这个,老树的屁股快能浸泡在自己的水里了,比其它地方更敏感的部位溢出充血的红,利路修忍不住挺着腰叫了一声,尿道口喷出潮吹液,前端马眼淅淅沥沥淋着白色。 他是在甘望星叫他的名字时醒过来的,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疼了,留在下体的是痛觉的余韵,勾勾绕绕成了翕合的空虚。 这具从远东来的漂亮身体已经为甘望星彻底打开了。 甘望星想去拿冰敷袋给利路修,刚刚还发着狠的狗狗现在耸拉着耳朵,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头了一点,视线落在利路修的性器上,女xue那里呈现深沉的红紫色,肿胀的小阴蒂可怜兮兮。 他不敢再看,乖乖地蹭着利路修。 结果猫猫只是支起身体,双腿敞开着,在他耳边低语“不做了吗?” 湿淋淋的皮肤泛红吐息灼热的年长恋人问他不想继续了吗? 因为被拍打过所以异常敏感的臀rou只要一托起就能让利路修收紧自己本来就已经够窄的yindao,甘望星把年长的恋人按在勃起硬硕yinjing上,骤然被撑开的yindao快要挤坏,屁股整个都在痛,红通通rou乎乎软糯糯,每次往下拉都是折磨,利路修控制不了生理性的反应,抽着鼻子发出带哭腔的呻吟,隔着那层腹肌隐约看到凸起移动的那块东西。 小小的zigong大概是在第三、四下就被撞进去顶得变形,利路修试图用手撑住身体好让自己被甘望星拽着凌空的双腿能够有点下落的缓冲,被强制性拉向两边的大腿因为被屁股rou上的疼痛迷惑以至开到平时都不曾有的程度,这个姿势让他根本没办法使上劲。甘望星每往上顶撞抽插一下他都会喷水,小股小股滋出来落在年下恋人的裤子上或者直接掉在床单上,肿胀充血的阴部不像过去被cao开那样游刃有余,吞吐都显得过于吃力。 一旦开始就不会轻易结束,性爱总是这种会上头的东西。 宫颈太痛了,温顺窄小的腔体入口好像已经被巨大的guitou撞得失去弹性,利路一开始毫无疑问咬得很紧,后来发现如果狠吸着箍上甘望星的yinjing,等到那巨大的伞状guitou退出去的时候,好像整个zigong都会有拖曳感,所以他软下来,被cao成了液体般柔软的大猫猫。 利路修压不住自己的呻吟,他并不属于很会叫床的那种,粘连的词句甘望星也听得模糊,但每次利路修发出这样的声音就意味着这具身体彻底成熟,只期待着最后的高潮。 等到甘望星射出来的时候利路修已经陷入模糊的漂浮状态中,涎水溢出被吸吮得红肿的唇,琥珀色的眼眸仿若失焦,甘望星拔出来自己的yinjing,含不住白浊的花xue任由那些液体往外落。 利路修发着抖,敏感的身体总是这样,甘望星捋开年长恋人被汗液弄得像又过了一遍水的头发,卷曲的样子真的很可爱,几乎让他忘记了那些横隔在中间的年岁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