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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

    已经是木叶54年了，在经过了漫长的接触和试探后，大蛇丸终于加入了晓组织。

    小乙也是双方协商的一个内容，晓组织提供小乙进行研究，大蛇丸需要将研究成果进行共享。

    大蛇丸对于永生总是充满了兴趣，他加入后，小乙第二次出现在了晓组织的会议上。此时却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分歧。

    “反对，把小乙带走了怎么知道大蛇丸会不会共享研究成果”，阿飞抱着手臂阴阳怪气，“要我说，不如就在基地里研究”

    小南和佩恩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大蛇丸毕竟是个不稳定的份子，放在眼皮底下总是要放心一些。

    大蛇丸冷笑着，嘶嘶地吐出长长的舌头慢条斯理地说道：“怎么，是信不过老夫吗？老夫的信誉可是向来有保障呢？嘶嘶嘶嘶”，说来兴许他自己都不信，接着就嘶嘶嘶地笑了起来。

    大蛇丸妥协了，对小乙的兴趣让他不在意这点小小的屈辱。

    晓组织特意为大蛇丸在地下挖出了一个研究基地，大蛇丸对此很满意，他通过卷轴运进来许多研究的仪器，之后就一直待在地下，好像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这天，阿飞又去木叶转了一圈，又在熟悉的慰灵碑那里看见了卡卡西，正一脸不爽地走进小乙的屋子，发现里面空荡荡的，桌子上已经积了一层灰，好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角落里还放着没有缝完的布料。

    阿飞距离上次见到小乙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他一直在外面奔走，搅混忍界这摊臭水。

    他召唤出地里的白绝，被告知小乙被大蛇丸带到了地下的实验室。

    阿飞一脸不耐地钻进大蛇丸的实验室，大蛇丸对从地里钻出的阿飞表示很感兴趣，很有礼貌地提出想要阿飞的细胞进行研究，被阿飞很有礼貌地拒绝了。

    阿飞张望着四周，科学怪人的实验室总是让人感到恶心，各种内脏和标本摆满了各个角落。

    “小乙呢？”，阿飞扫了一圈并没有发现。

    大蛇丸走到一个罐子前，伸出舌头着迷地舔了一下嘴唇，“在这里”。

    阿飞看着里面被切断的四肢，剖开的肚皮，散落的内脏，不适地皱起了眉头，他看着那张仅存的完整的脸，认出了这确实就是小乙，能看见小乙的心脏还在砰砰地跳动，证明她还在用力地活着。

    尽管更过分的事情阿飞不是没有做过，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过于让人感到不适了。

    “真的是个很神奇的孩子呢”，大蛇丸脸上露出了着迷的充满欲望的微笑：“尽管细胞活性很低，也找不到查克拉的存在，可是生命力令人意外的强大嘶”。

    大蛇丸转头询问阿飞：”听说这个孩子就算是碾碎了也会恢复吗？“

    阿飞有些不耐烦了，阴阳怪气地说道：”这么久了都没有研究出来，大蛇丸大人，离开了木叶您不会什么都不会了吧“

    大蛇丸并不在意这小小的挑衅，他又看向了那个培养罐：”不，我只是在等待，等待那个胚胎发育得更完整一点，再尝试看一看胚胎会不会随着母体复活，已经三个月了嘻嘻，嘶嘶撕嘻嘻嘻，晓组织做过的实验，我还是相信的，嘶嘶嘶“

    阿飞这才注意到里面有一个小小的胚胎，事实上如果不是大蛇丸指给他看，他也认不出来这是胚胎。

    阿飞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他忽然意识到了这个胚胎可能是谁的孩子，为了显得小乙和他的关系很正常，他也曾假模假样地邀请其他成员和他一起进行这种愉快的活动，但是角都表示没有赚钱更让他愉悦的事情，佩恩让他也许可以滚远一点，小南没有理他，蝎表示他暂时还不具备这个功能，之后可以考虑开发一下，更何况，被他埋在地里的白绝从来没有和他汇报过别人来过的痕迹，除了小南。

    大蛇丸终于开心地笑了：”阿飞，我一直等着通知你一声呢嘻嘻嘻，只是一个胚胎，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培养很多个，如果你愿意让我采集一点细胞嘶嘶撕“

    阿飞知道，这是大蛇丸在释放善意，表示他并没有用含有他血脉的胚胎做什么，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切“，阿飞表示不屑，但还是默认不干涉了，毕竟只是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胚胎···而已，不重要，等到了无限月渎的世界，他和琳会有很多自己的孩子，小乙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家庭，现在的一切只是为了实现梦想的代价而已。

    阿飞看着大蛇丸cao纵设备向胚胎中插入一个管子，然后向为小乙供给氧气的管子里注射了某种气体，小乙的身体抽搐了一下就不在跳动了。

    没过一会儿，小乙的心脏又恢复了跳动，大蛇丸观测了一下仪器上面显示的数据，喃喃自语道：“果然，会以最小代价恢复生命吗”

    紧接着，大蛇丸又将胚胎牵引到另外的仪器，使用水遁将小乙的身体捏碎，看着罐子里出现透明的幻影，然后一点一点凝实。

    “胚胎还活着就不会恢复胚胎吗？断肢好像也能再生呢”，大蛇丸说完，阿飞这才意识到小乙之前缺失的肢体这次又长回来了。

    “身体复原是需要能量吗？什么形式的能量？需要怎么补充呢？”大蛇丸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儿，大蛇丸又剖开了完好的小乙的肚子，用精妙的手术把胚胎又塞了进去。然后又用水遁把小乙捏碎，看着混杂着血rou碎骨的罐子，阿飞差点呕了出来，但他还是强撑着看完了。

    重新复原的身体里并没有胚胎，阿飞心里像是缺失了什么，他对着大蛇丸挑衅道：“你这实验也太恶心了，阿飞大人我都要吐了”。

    大蛇丸并没有理他，只是脸上又露出了让人迷惑的微笑。

    阿飞正准备离开，身体半截已经进入了土里，眼光正好扫到罐子发现小乙好像醒了，眼睛在直愣愣地盯着他，心里猛地一惊。

    22

    不得不说，大蛇丸虽然看上去是个毫无底线手段残忍的科学怪人，但是却出人意料地温柔体贴。比如，在空气中混入麻醉的气体，培养液里也加入让人昏睡的成分，就算是死亡也不会让人感到痛苦。

    小乙像是温水里煮着的青蛙，好像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痛苦，偶尔醒来也只是看着绿色的培养液，也就一小会儿就会借着沉沉睡去。

    每次苏醒都像是休息了好久，可是身体却格外地疲倦，能量在不知不觉中被大量消耗。

    直到最近一次，大蛇丸终于把她从罐子里取了出来，她试着活动身体，发现四肢都不见了。

    “啊咧啊咧，真是强大的生命力呀，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大蛇丸做了各种实验，最终发现小乙的身体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复原时会有一种没有见过的能量波动，可能和仙术有关，但他也不能确定，现在看样子用于复活的能量将要耗尽，大蛇丸也不想损失难得的实验体，终于准备停止实验，让实验体好好恢复一下。

    事实上，大蛇丸也尝试过人工培养胚胎，但是培养出的胚胎都没有这种能力，他只能决定以自然的方式怀孕分娩，再进行一次尝试。

    上次会议上，他像其他人员索取细胞组织都被拒绝了，毕竟大家都不想自己的细胞被拿去做什么奇怪的人体实验。虽然大蛇丸没指望会成功，但心中还是很失望呢。

    大蛇丸脱掉裤子，双手握住小乙的腰，冰冷的性器像是一把尖锐的刀剖开小乙的身体。大蛇丸掐住小乙的腰上下抽插，看上去正襟危坐的样子，仿佛手中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道具罢了。

    cao作完，大蛇丸摸出一个塞子把zigong口堵住方便受孕，他把小乙平摆在桌子上，自己收拾着房间里的器材，这边的研究迟迟没有进展，别的研究也陷入了停滞，他不能再继续待在这里了。

    大蛇丸用科学的方式来授精，小乙短短几天就怀上了，为了胎儿的健康，大蛇丸特意留下一个属下照顾小乙。

    药师兜也是一个医术高超的科研爱好者，大蛇丸对他的能力还是比较信任的，为了宝贵的实验体，他可是付出了心爱的部下呢，一想到这里，大蛇丸的舌头就无法克制地吐出来抽动。

    药师兜其实不过是一个11岁的孩子，他的身高不是太高，力气也不是太太，可是抱起小乙还是绰绰有余，他掂量手中仿佛是一个椭圆的rou球的女人，好像也就30千克的样子。

    兜听从大蛇丸大人的吩咐，把小乙搬回了原来的房间，大蛇丸离开后有必要让晓组织的人确认试验体的存活，毕竟他可没有大蛇丸大人那样的信誉呢。

    房间里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兜粗略地打扫了一下，把小乙放到了一个被石头堆高的看上去是床的地方。

    也许是摄入的药物太多，小乙对外界显得很迟钝，她甚至无法控制排泄，口水，尿液自然而然地流到床铺上，显得十分恶心，肛门倒是不必使用，因为有大蛇丸和兜为她特意调配的营养剂。

    兜离开之后，小乙躺在床上，因为没有枕头脖子一直一个姿势僵硬地开始发疼，她想要转动脖子都废了好大的力气。

    兜每天中午都会把小乙抱到实验室，检查身体，采集数据，并对小乙进行必要的喂养和清洗。小乙实在是太脏了，兜可不想每天都麻烦地进行打扫，他拿了一根棒子堵住小乙的尿道，然后再用胶带把小乙的嘴封住，这样小乙就能干干净净地待在房间了。

    肚子里的胎儿已经有6个月大了，兴许是双胞胎的缘故，肚子显得格外的大，小乙看上去像是一个球上长了一个头。为了防止她一个人会从床上滚下来，兜还在床的两边给她装上了束缚带，把她的身体牢牢固定住。过大的肚子给小乙的身体带来了过大的负担，她时常感觉脊柱即将断裂，被胎儿压迫的膀胱也从来得不到释放，除了在实验室清洗的时候。

    兜并不避讳晓组织的人，这天他抱着小乙往实验室走时候刚好碰到了蝎和阿飞，“蝎前辈，阿飞前辈”，兜停下靠边让路，很有礼貌地鞠躬。

    “真是恶心的审美，大蛇丸那家伙”，蝎点点头，接受了兜的问好，这时候他已经对兜下了幻术，自以为将他变成了自己安插在大蛇丸身边的卧底。

    阿飞反常地没有说两句俏皮话，面色阴沉没有理会兜，很快走了过去。

    小乙这段时间神智已经恢复了，她看向阿飞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嘴巴被封住了，这注定是无用的尝试。

    兜感受着怀中人的挣扎，忽然间意识到好像已经好几天忘了给小乙放尿了，这段时间他沉迷于大蛇丸大人留下的资料，总是会忽略很多不必要的杂事，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兜推了推眼镜反思道。

    23

    预产期将近的时候，大蛇丸回到了基地，但是小乙一直没发动，大蛇丸有些不耐烦了。

    大蛇丸往小乙的血管里推了一针催产素，不一会儿，小乙就开始剧烈地宫缩，大蛇丸用手捅进小乙的zigong，用长长的指甲戳破了羊水，手臂仿佛没有骨头一样伸了进去，不一会儿，就把两个孩子扯了出来。

    “哇，哇，哇···”，两个孩子的哭声都很洪亮，在实验室里用力地回荡着。

    大蛇丸很满意，他摸了摸一旁的兜的脑袋：“兜，你做得很好”。

    兜低下头，接受了大蛇丸的夸奖。

    大蛇丸决定开始着手进行实验了，两个婴儿给了他更多的尝试的计划。

    实验到了最后，显示这个两个婴儿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大蛇丸决定进行最后的尝试。

    他从培养罐中取出一个不成人形的婴儿，放到小乙面前，用手掐死了他，“有任何反应吗？”，大蛇丸问道。

    “没有，大蛇丸大人”，听见这个结果，大蛇丸烦躁地吐出舌头。

    他接着有cao控水遁捏碎了小乙，将婴儿放大正在恢复的小乙的身旁，却还是发现没有用，那些神奇的能量只会复原小乙的身体，而不理会旁边的婴儿。

    “啧，真是自私的母亲呢嘶嘶嘶”，大蛇丸有些失望，但是失败是科研的常态，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大蛇丸大人，这个孩子应该怎么处理呢？”，兜抱着另外一个孩子问道。

    大蛇丸想了想：“销毁了吧”，毕竟混合了小乙基因的后代只能说是劣质品，他实验室还有一大堆培养皿，所以并不在乎这种所谓的后代，又想了想，“不，还是先留着吧，说不定之后会有用嘶嘶撕”，他又转头对着小乙说道：“老夫帮你恢复了身体，想来收点利息也不过分吧嘻嘻嘻”

    说完，兜抱着孩子，两人就准备离开了。

    阿飞在一旁监视着大蛇丸的实验，出言制止：“阿飞我啊，觉得这样把孩子带走，不太好吧？这是窃取实验材料吗？”

    大蛇丸也并不想把含有自己基因的婴儿放在晓的基地里，但是考虑到双方目前合作还不错，还是妥协了，“嘶嘶，那好吧，那可要拜托阿飞好好照顾这孩子呢嘻嘻嘻”。

    兜把孩子放到小乙的旁边，跟随大蛇丸离开了。

    小乙又回到了山洞里熟悉的房间，兜虽然仔细但也只是个孩子，房间里乱糟糟的，小乙废了不少劲才把房间恢复原样。

    小乙的胸越来越大，仿佛两个水球晃荡着充足的奶水，小丙，是的，这就是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小丙又喝不了多少奶水，剩下的堆在她胸前拉扯地背都有些疼痛。

    小乙抱着孩子，轻轻地摇晃，小丙看着像是睡着了，可一放到床上就开始哭闹不止，小乙担心他吵到隔壁的蝎和不远处的角都，毕竟这两位都不是好相与的，阿飞大人在两人手下都吃了不少的苦头。

    小乙终于想了个办法，她模仿者记忆中曾经看过的那样，用一片柔软的布料和几根带子把小丙绑在身后，终于可以继续干活了。

    她找出墙角的布料，用清水洗干净了准备给小丙做一些衣服，还有一些没有给阿飞大人做完的衣服也被她拆了，因为布料有些不够用，然后她又去基地外面转了转，发现之前洒下的种子有些发了芽，因为没有人照料到处疯长。

    做完这些，她已经累得直不起身了，躺在床上肚子饿得咕咕响，幸好房间里还有很久以前没有吃完的兵粮丸。

    24

    小乙在基地外面用捡到的树枝搭了个简易的晾衣架，趁着雾隐村难得的晴天晾晒小丙的衣物和尿布。

    阿飞很久没有来过小乙这里，这次白绝跟着他一起从房间的地上钻了出来，小乙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出场方式。

    阿飞嫌弃地看着又拉在尿布上的小丙，十分嫌弃，再看着那已经依稀有些大蛇丸样子的脸就更讨厌了：“果然是麻烦的孩子”

    白绝用手戳着小乙背上的小丙：”呐，呐，小孩拉屎是什么感觉呀？“

    阿飞头上暴起青筋，一巴掌把白绝拍进地里。

    阿飞这次来主要是采集一些小丙身上的细胞给大蛇丸送过去，但是莫名的被眼前这幅景象吸引了。

    小乙洗好尿布，还没收拾好东西，小丙开始哇哇叫表示饿了，担心吵到人，小乙赶忙起身歪着身子把小丙从背上轻轻转移到床上，然后抱起小丙，掀开衣服，把rufang塞到小丙的嘴里，就像是做过很多次一样熟练。

    阿飞趁着这个机会把针头插进小丙的身上，采了一管血，小丙吃奶都顾不上了，放开奶头就开始凄惨的哇哇大叫，小乙抱着孩子，怎么也哄不好，抽空抬起大大的眼睛，埋怨地瞪了阿飞一眼。

    幸好，尽管蝎和角都大人都在，但是他们都没有找上门来。

    小乙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孩子哄好，小丙终于哭累了，嘴里还喝着奶就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小乙看见后温柔地笑了一下，用手擦掉小丙嘴角溢出的奶水，然后把小丙放在床上。

    小乙给小丙盖好被子才发现阿飞还没走，阿飞还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愣愣地看着。

    小乙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朝着阿飞走过去，脱掉了衣服，半跪在地上，解开阿飞的裤子，就像是之前做过很多次一样熟练。

    阿飞心情有些复杂地看了小乙一眼，还是把人带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只是头一直在小乙的胸前拱着，顺从心意叼住了奶头，大口大口地吮吸，奶水并不好喝，甚至有股腥味，但阿飞却乐此不疲。

    “阿飞大人，请停一下，请给小丙留一点”，阿飞不以为意，这个女人，怎么敢这么大胆地和他说话，这样想着，下方插入地更用力了，知道小乙完全无法说出任何完整的话时，阿飞才满意地停下了。

    看着阿飞大人好像休息了，小乙轻手轻脚地从他身上爬过，捡起被仍在床下的衣服，窸窸窣窣地穿上，然后踮着脚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小乙自以为没有被发现，却不知道阿飞只是假装睡着了，更何况，忍者的感知力是惊人的。

    小乙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小丙还在睡觉，心里松了一口气，走到水池旁边用帕子简单地清洗一下身上，就上床环抱住小丙的襁褓沉沉睡去了。

    25

    自从大蛇丸加入晓组织后，小乙再也没有见过小南，或许是某种诡异的愧疚心理让小南避免出现在小乙面前。

    小乙不知道小南如今的体形，凭着记忆中的样子花了快一个月给小南做了一条传统的和式的裙子。

    小乙把小丙放在房间，一个人拿着裙子去小南的门外徘徊，过了好久，她才下定决心敲门，小南果然在里面，恰好昨天阿飞大人来的时候不停地抱怨什么怎么又要开会，小乙这才知道这两天组织里的人都会陆陆续续回来。

    小南打开门，神情冷淡：“有什么事？”

    小乙把衣服递给她：“小南大人，我给您做了一条裙子，您看看合不合身”

    小南并没有接过，只是说着：“不要做多余的事，你有什么事？”

    小乙低下了头，她有些不敢直视小南的眼睛：“就是我想要一个小厨房，和一些食材，因为，嗯，因为小丙已经到了断奶期了，他需要摄入更多的营养”

    “好的，还有其他事吗？”，小南说道。

    “没有了，多谢”，小乙说完，小南就把门关上了。

    世界上的事从来不是我给你一个东西，你再给我一个东西，然后就两清了这样简单。我给你的，你不想要，你能给的，对我过重，对你又过于廉价。就是在这些不等价的交换中，世界变得繁复异常，当深陷这种交换的漩涡中时，就已经很难爬起来了。如果只是被索取，那么还有脱身的可能，可只要主动开始索取，就会被这些丝线牢牢缠绕，不停撕扯，不得解脱。这是博士曾经对小乙说过的话，当时她听不懂，现在她好像懂了一些了。

    带土倒是对这条裙子很感兴趣，他在房间里发现了这条裙子就顺手把它带走了，他让小乙穿上裙子，把小乙压在桌子上，扯着小乙的长发，从背后狠狠冲撞着。

    不知道小南是怎么做到了，基地的门口每天都会摆放一些新鲜的食材，基地外面靠着山这一面搭了一个小小的厨房，灶台下面有个小小的卷轴可以提供火力，厨房建成后，角都进来参观了一圈，直言什么“太过浪费”，“何必用卷轴供火，我看木头就挺好”，“女人只知道败家”之类的车轱辘话。

    小乙很知道分寸，她不做有气味的食物，最常做得就是把鱼皮和鱼刺全都剃掉，用臼子把鱼rou臼成鱼糜，再把旁边土里长出的新鲜的蔬菜剁成碎末，放在煮的浓稠粥里煮熟，然后喂给小丙。

    也许是营养很均衡，小丙渐渐有了些向着小团子发展的趋向，脸上肥嘟嘟的全是rou，小手和小脚都圆滚滚的，他现在已经在学着说话走路了，白绝很喜欢小丙，经常陪他玩，小乙做饭的时候或者做其他的事情一时没有顾得上的时候，小丙就已经和白绝溜出去玩了。

    白绝远远的看见阿飞，赶紧钻进土里跑了，小丙正被白绝抓着小手扶着学走路，这下两手一空，没了支撑，跌倒在地上，幸好小丙穿的很厚实，没有摔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mama，正准备哭嚎的扁着的嘴又瞬间恢复了。

    他看见阿飞和一堆人站在一起，小手小脚动得很快，在众人的注视下很快就爬到了阿飞脚下，小丙抓住阿飞的袍子想要站起来，尝试了一下放弃了，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举起双臂，头期待地仰望着阿飞，“papa，抱，papa，抱”。

    阿飞好像很无奈的样子，熟练地蹲下抱起了小丙。

    小丙被教养得很乖，他观察着周围这些大人，不哭不闹，只是用睫毛长长的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一脸认真地盯着，嘴里津津有味儿地嗦着大拇指，口水顺着流到了衣袖上。

    晓组织刚开完会，差不多所有人都在这里，小丙看见大蛇丸时，忽然露出了笑容，他从阿飞的怀中张开双手，朝着大蛇丸要抱。

    大蛇丸一脸兴味儿，射出舌头分叉在空气中搜寻了一下，“这就是那个孩子吗嘻嘻嘻”

    蝎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大蛇丸看见没有，阿飞正在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呢嘻嘻嘻？”

    大蛇丸和阿飞都同时变了一下脸色，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大蛇丸怪笑着开口道：“嘶嘶撕，你们帮我先养着吧，到时候我还要取回来的嘶嘶撕”。

    说完大蛇丸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小丙的头，却被阿飞躲开了，小丙还以为他们在捉迷藏，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众人散去，阿飞抱着小丙走向了在远处墙角等着的小乙，没好气地把孩子塞到小乙的怀里：“好好看着，别让他乱跑”。

    “好的，阿飞大人”，小乙接过孩子，和阿飞一起走进了房间里。

    桌子上摆着一大盆鱼糜粥，阿飞坐到桌子旁，小乙没有想到阿飞会在，因为他一向是晚上小丙睡了才会出现。

    小乙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碗，给阿飞也盛了一碗粥，然后自己就端着另一个碗拿着勺子哄着小丙吃饭：“啊，吃饭饭”

    小丙是个爱玩的孩子，他手里摆弄着从垃圾堆里捡回来的隔壁的蝎大人扔掉的废弃的傀儡零件，时不时才抬头吃一口饭。

    阿飞都喝了三碗粥了，小丙才将将吃了半碗，小乙摸着粥有些凉了，又端到厨房重新热一下。

    阿飞趁着小乙出去的时机，走到小丙面前，一把抢过他的玩具，任他哭得毁天灭地，等听见小乙的脚步声又把玩具重新塞回他手里，“臭小子，让你不认真吃饭”，阿飞一脸得意地看着小丙。

    小乙老远就听见了小丙的哭声，她急冲冲地赶回来发现并没有什么事，小丙脸都皱成一团了，可怜巴巴地扯着小乙的衣服，无奈词汇量不达标，无法控诉阿飞的恶行。

    小乙抱起小丙心疼地哄着，然后又拿起碗一口一口地喂着。

    阿飞这才想起那盆他只吃了一半不到就已经饱了的粥，忽然就懂了这小子这么胖，又这么不乐意吃饭的原因了。

    阿飞冷哼了一声：“慈母多败儿”，小乙扫了他一眼，像是不甚在意。

    “明天我要吃煎鱼”，阿飞接着自顾自的说，这几天他都要待在基地里，组织有新的计划。

    “好的”，小乙低眉顺眼地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