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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过来,一用力,把那卡在腔口的球硬生生拉了出来。又疼又麻,项歌感觉身上力气被抽光,稍稍放点心的时候,随即又被填满。 “学长,不——”顾因雪又闯了进去,这会没有球挡着,他毫不客气地抽插,在生殖器腔口顶来顶去。Omega耷拉着一双猫儿眼,眼尾是迷醉的红,嘴唇咬出血了,强忍着呻吟,听起来呜呜咽咽。 顾因雪放温柔了些,慢慢一寸一寸挺进去。 项歌颇有些受不住,抱着顾因雪的背,手指用力,尽管指甲修剪得很短,仍然划下几道红痕。进得深,肚子都快顶出形状了,性器紧紧撑着,顶头胀大成结。 顾因雪克制住自己咬后颈的冲动,最后,狠狠地咬在了项歌锁骨上,留下整齐的牙印,咕嘟咕嘟射了出来。这次持续格外久,感觉肚子里水涨船高,项歌很有些惊恐,总觉得自己要装满了,要坏掉了。 想逃跑,被顾因雪外面按着,里面的结卡着,像被禁锢起来了,忍不住一边哭一边等着顾因雪结束。 顾因雪按着项歌,也不知道做了多久。总之后来项歌实在禁受不住,昏了过去。 他摸摸项歌湿漉漉的额头,情不自禁的,落下一吻。 拿被子裹着他,抱起来,放到车上。 “顾先生,去哪里?” “回家。” 车子在山间行驶,顾因雪开了窗,轻暖的山风拂过。 顾因雪知道项歌喜欢他。 高中就知道。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说那个低年级的、长得很好看的omega喜欢他。 项歌实在不擅长暗恋,或者说,由于喜欢项歌的人也很多,他被迫活在大家的目光下,一举一动都被放大。就算想搞暗恋,也不大可能。 当然了,那会儿顾因雪对他没兴趣,喜欢他的人多了,项歌在他心里,等于叶锦文的弟弟。 顾因雪喜欢周洛书,不妨碍他认为周洛书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而他唯几认证的聪明人里面,就有叶锦文一个席位。因为从小到大都在一个学校,又都是闪闪发光的人物,第一轮流做,不免被人拿来比较。 比来比去,倒也没成为敌人,如今勉强算是熟人。 他故意问项歌喜不喜欢周洛书?不过是逗他玩。 一百零一 我铲的屎,当然是我的猫 【作家想说的话:】 给自己加加油,争取尽快把这篇完结,不能再拖拉了。 其他文移到新号了,具体可以看专栏简介。 谢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项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身子又酸又软,星星点点的痕迹。房间很大,窗外是苍翠山林,郁郁葱葱,隐隐鸟鸣。 低头一看,右脚踝上绑着铁链,行动间,发出叮铃咣啷的响声。 没有衣服,只有一件衬衫,放在床头柜子上。 项歌只好拿来穿上,大了,薄而透的布料,垂到大腿根。从窗户看下去,门口有两个保安。他不信邪地在房间里翻找了一通,一件衣服都没有。 他感到深深的无力。他曾经想过顾因雪会因此生气,却没想到对方会使出这样的手段。 昨天的强制和惊吓,好像还残留在身体里,项歌只觉得昏昏沉沉,一摸额头,直发烫。 由内而外的发冷,冰火两重天,心里一片茫然,裹着被子,在床上缩成一团。 顾因雪晚上到的时候,就看到床上一个团,翻过来一看,项歌面颊酣红,整个人都在发烫。他拿着耳温枪量了温度,一看,快三十九度了。半夜里把家庭医生叫过来给人看病。 医生正要扶着项歌坐起身,顾因雪迅速接过。 “他受到惊吓了,可能夜里又着凉,所以发烧了,吃点药,睡一晚就没事了。”他顿了顿,委婉表示,“有些事啊,还是稍微温柔一点。这是omega,禁不住折腾的。” 顾因雪送医生出了门。 回去以后,扶起项歌,哄他吃药。 项歌头重,但也不是没有脑子,见了顾因雪,伤心的情绪又涌上来,不肯说话,也不肯吃药。 “你发烧了,这是退烧药。” 顾因雪握着他肩膀,项歌费力地把他手往下拽。顾因雪看他徒劳的动作:“你现在不吃,等会儿有的是办法让你吃。这是在我家,没有人会哄你。” 项歌倔起来,不理人。 反正已经这样子坏了,再坏一点也没分别。 顾因雪捏着他下巴,直接硬灌了下去。项歌纷纷地瞪了他一眼,猫儿眼红红的,叫人气不起来。 顾因雪拎起一个猫笼,放在床边柜上,打开笼子,里面出来一只金色绿眼睛的长毛猫。 “翡翠。” 翡翠很喜欢项歌,迈着小短腿一下子跳到项歌怀里。项歌不至于跟猫赌气,摸了摸猫咪的脑袋,迟疑地问:“这不是周……他的猫吗?” 顾因雪不屑道:“他的猫?他自己买回来也不照顾,想起来就玩两下,都是我在铲屎。” “我铲的屎,当然是我的猫。” “为什么把它带给我?” “这房子本来就是它住的。” “……” 顾因雪嘴硬得很,其实是把翡翠带过来给项歌解闷的。 他心里知道,他和周洛书的感情早已千疮百孔,项歌不过是起个引爆作用。 道理是这样的,理智是这样的,但是做不到。 顾因雪自己都没想通,反正已经把人弄过来了,索性多关一段时间,关到他想通为止。 项歌现在对顾因雪的心情太过复杂,爱恨交加。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能不能给我一套衣服?” 顾因雪的目光落在他身体上。 白衬衫薄而透,乳尖顶起两点红,被子里的双腿笔直而修长,昨晚紧紧夹在他腰上的,空气里都是甜美温柔的气息。 他到底没那么禽兽,对着生病的人下不了手。 他喉结动了一下,扭过头去,低声道:“你不是穿着?” 给项歌气笑了:“就这还能叫衣服吗?” 顾因雪点点头,漂亮的脸蛋现出一派天真无辜:“房子里没人,保安不会上二楼,链子很长,你可以随意走动。” 说完,站起身往门口走。 “学……顾因雪?!”项歌愤怒地叫了他一声。 顾因雪转头,似笑非笑:“你要我留下吗?”侵略性的目光扫过他身体,项歌拿被子裹住自己,恨恨地低下头。 “我在隔壁,有事敲门。” “砰”地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