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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盖关上也来不及了啊,黑白走过来了,这一刀……直接交枪!”
“这一枪亏啊,基本上可以换人追了,”主持人道,“不对,看她跑的位置……跑去大船,可是魔术师在大船前面修机啊?!”
“这个真的是,场上唯二能修的都被干扰,”荒漠道,“前锋又不修机摸箱子,空军送快递,舞女踩着减速盒修机,她要是修不完让队友过来补,队友还不得骂死她……LRHS这局有点狂妄啊,不仅没有默契可言,还个个都不干正事,这是在干什么?”
台下的天山靠在椅背上悠哉悠哉地看着屏幕:“遛一个没有技能的黑白,还是容易的。主要是前两刀不能吃太早。默契这种事,没有就不要了,反正他们个个人皇,遛个60秒没多少问题。”
魔术师很稳,两个魔术棒全放完,才吃了第一刀。前锋把摸出来的针带给空军,黑白传送封路,被跑来的前锋撞到墙上。
魔术师转点,前锋护着他跑。打倒魔术师时空军和舞女的机子都亮了。空军找第二台机,舞女开始摸箱子。黑白牵起魔术师,前锋撞来……撞墙上,球断了,倒是吓得黑白放下了魔术师。
“好的这边再次牵起来,一撞,撞到了。”主持人道,“魔术师又可以绕小船,这边可以遛……躲了个摇铃,前锋还在保,这个前锋真的好烦啊,就跟着你,你追过去他就撞一下……不过前锋球已经快用完了,我们来看看魔术师这一波怎么样……前锋不走,还要帮魔术师抗刀转点!”
魔术师和前锋交替地向前跑,黑白要切换形态摄魂,前锋一个小冲刺,用最后一点球打断了他。
场边响起小声的惊呼,主持人感叹道:“这就秀起来了啊,前锋这刀抗到,魔术师就能转进双11,这地方又能绕好久,说不定前锋还能卡个位……等下,舞女的减速盒还在这边!”
…………
台上打得热火朝天,台下大白也兴致勃勃:“那里明明可以后撤刀的,这个刀都打不中!”
“说什么呢孩子,”天山慈爱地摸着他的头发,“你跟他差不多,换你你也打不中。”
大白:“…………”
大白不服气道:“我出刀还是稳的,虽然不像暗夜那样自带插眼,但空刀次数屈指可数啊。”
“然后你觉得你非常厉害,所以传送庆祝?”
大白:“…………”
大白又气又心虚,背过身不看他。天山叹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早就叫你练练蜘蛛杰克你不练,到了比赛的时候你拿出来,熟练度不够,吐都吐不中,失误了也没法弥补,你说你怎么办?”
“我那不是为暗夜着想吗?”大白心虚道,“我要是练了蜘蛛杰克,他怎么办啊?”
天山思考了半晌,揪住他的耳朵道:“你长本事了?!敢顶嘴了?”
大白扑腾了一会儿,好不容易逃脱了他的魔爪后,立刻躲得远远的。他这么一走,这半场只剩黎钦和天山。
心上人坐在旁边,黎钦难免胡思乱想。事实上,因为天山说出那几句“惊天动地”的话之后就晕了过去,他也没有正式告白的机会。
黎钦止不住自己看向天山的目光。即使只是两人简单地并肩坐在这里,都让他的内心无比地满足。他看向天山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半缩在卫衣的袖子里,看起来很好握的感觉。手不禁动了动,正要伸过去时,就见那只手翻过来,手的主人淡淡道:“表,拿来。”
黎钦摸了摸手腕,有些不舍地摘下手表,递给天山:“谢谢队长。”
天山淡淡地“嗯”了一声,随手接了过去。手指触碰间,黎钦感觉到一阵异常的温度。他反手抓住天山,将额头贴在对方额头上,果然,一片guntang的温度。黎钦顿时坐不住了,拿过衣服就要起来:“我们去医院。”
“你在干什么?”天山咬牙道,“都在看比赛,坐下,老实待着!”
……该老实待着的,是你吧?黎钦忍下心中的怒火,握住他的手:“你还发着烧,就跑过来?”
☆、冠军
准备台离舞台很近,他们的争执多少引起了台上人的注意。天山见逗逗抬头往下看,拉了拉黎钦道:“坐下。”
黎钦的目光无意间扫过SSW的准备区,胸前别着“SSW、啊嘤嘤”与“SSW、与墨”的两人怪异地看了他们两眼,窃窃私语。他知道这时不宜闹出太大的动静,但天山的状态实在让他无法放心。
黎钦皱眉,见天山一脸严肃,只得先坐到座位上,很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你病没好,还跑出来?”
“我不过来又怎样。”天山冷笑道,“这是LRHS至关重要的比赛,我是LRHS的队长,我理所应当在这里。”
台上的机子已经全开,黑白的红眼已经开了出来。魔术师上过一次椅,其他人全部满状态。
正是开门战的时间。
黎钦感觉身边人的手指微微发抖,不由得握得更紧了一点。天山回过神来,看着黑白正好传送到门口,一刀,舞女放了个□□挡掉。
“第一赛季的时候,我打的是屠夫。”
黎钦正看着屏幕,听见天山这样说。
“那个时候,游戏刚出不久,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玩,所以我很快就爬到了榜前的位置。”
天山闭上眼,时间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夏天。那时候他还不是主播,作为路人屠皇,被拉过来参加线下比赛。在线下的第一场,他们就遇到了H。也是在那一场,梦魇的“不会打开门战”打响了名号。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看着自己的队友一个接一个地倒下,起来,再倒下,最后流血而死,自己坐在场下,无能为力的感觉,”天山淡淡道,“每次被打倒,场下就会传来排山倒海的欢呼声;每次顽强地爬起来,迎接的都是尖锐的咒骂。最后他们垂着头下来,一言不发。他们根本没做错什么,为了胜利也做过许多努力和牺牲。只是在这个新兴的游戏里,需要一个神的诞生。不愿做神脚下的尸体,就是垂名千古的罪人。”
前锋上椅,空军把针给魔术师。一刀斩时间还有一分钟,舞女门拉了一半,听见传送的声音,放出□□,被追上,观察着小白的出刀前摇,走位躲刀。
就像那时候的屠皇七剑,顶着十比零的前置比分,临危受命,拿下一个干净利落,却无力回天的三杀。
也成为了那支队伍支离破碎的原因。
——“那怎么了?就算他把把三杀,我们把把被四杀,最后也赢不了!嚷着换屠夫,还不如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
——“我们拉七剑来不是凑积分的吗?”
——“够了,你们要是觉得他好就让他上吧,我退出了!”
——“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