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梦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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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你快感堆叠,将要失神的片刻,鲁肃忽然抽出手指,一瞬间的寂寞还未袭来,鲁肃就扯开你的衣裙,rou刃不由分说地挤入xue口,推进了甬道,恰好抵在了凸点。 “啊-----”意料之外的剧烈冲击,瞬间高潮,使你尿道口把受不住,你失禁了,疼痛撑开的满足袭来,又被羞耻冲刷,你分辨不开感觉,只挂着生理性的眼泪。 你抬手想推开他,但是手心却被被握住。鲁肃用轻舔你眼角眼泪,柔声道,“好孩子,你好乖,你的水我都喜欢,放松些罢。” 待你稍平复,鲁肃浅浅活动了起来,现在只有guitou进入了甬道,被扩大的xue口相对依旧窄小,guitou在这里进进出出,你吃痛,轻叫出声,鲁肃安抚地叼住了你的耳垂,用发丝轻蹭你的后颈,“妻君,妻君,对不起”似乎是真的心疼了,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沙哑的哭腔,额头也渗出了薄汗。 他的手握住你的后颈,令你的脸微微仰起,携着柏木香气俯身贴近,动情的紫瞳映入你金棕的眼眸,仿佛半浸在寺院深潭里的紫阳花,可以随心逐流,不再苦夏。你的心平白为这潭影空了一瞬,他染上情欲的唇旋即贴上了你的唇瓣,吮住了你的小舌。暴风骤雨般的亲吻霎时落下,你的呼吸和思绪都要被这漫天的情欲夺去。 他身下的动作却没停,一下下,极富耐心地顶弄着凸起,xue口撑得大大的,甬道的褶皱几乎被全撑开了,紧紧他的roubang,随着他的抽插,花壁被推搡,花瓣殷红外翻,又痛又爽,又酥又麻,你的神经现在只为传达这种感受而存在,已没空渡你的氧气,意乱情迷之中你片刻窒息,一线生机也只能从他的身体里去渴求。白日低垂的昙花只在夜的角落盛放,却被被吐信的银蛇缠绕,身心被占有到极致,于是更多yin水由xue口落下,荼蘼床单。 他感受到你的窒气,恋恋不舍的放开你的唇,你终于能终于大口呼吸,顾不得口水从唇边流下,你的表情因此也变得前所未有的yin靡。 但是鲁肃却没舍得停,他双手握住你的腰,猛地顶花心,泪水涌出来,痛感已经消失了,羞耻心也消失了,只听见你俩同时满足的喟叹。接着,他九浅一深地活动起精瘦的腰,又不时在你的花心周围打圈,令你媚叫出不可思议的音节。强烈的刺激让宫口岌岌可危,担心他真的顶进去,你想到这儿,花心一阵紧缩,正好夹住了抵在上边的guitou,接着一股yin水喷出,流进铃口里,刺激得它又大一分。 “嗯,嘶。”鲁肃敏感处被夹,微眯起眼睛,并放缓了速度,开始了一下,一下状若认真地抽插。 “妻君,对为夫的......可还满意?” “嗯......快点” “嗯......听不清~除非妻君唤我小字求我。” “......子敬”你声如蚊呐。 “咦?什么?”鲁肃凑近耳朵。 “子敬!快点啊!算我求你!”你欲哭无泪。 话音没落,鲁肃猛然开始加速,每一下都直抵花心,力道重得你失去了其他感受,只有快感在大脑里炸开。“啊啊啊,子敬,啊,你,嗯呜。”你似乎难以承受,但是已经没有力气,只能一动不动全盘接收。 鲁肃跪立在塌上,左手抚住你的脖子,将你的上身仰起,食指抚摸你潮湿的的唇瓣,接着伸进你的口中,抚摸你的臼齿。你像贪吃的幼犬对他的手指迷恋得又舔又咬。他轻笑,眼尾染上绯红。右手拉着你的手去抚按你的小腹,隔着皮肤感受他roubang顶出的凸起。 他下身把你的臀顶得波浪起伏,漾成江东的一池春水,你和他成为江波上逐流的小船,飘飘摇摇,随心转向。摩肩接踵之时,浑身上下的每一寸,仿佛都烧了起来。于是,江面生起大火,皮肤泛出桃红;风催帆乱,随着他越来越快的速度,你难以自抑地高高仰身子;嘈嘈切切的琴声响起,他一遍遍唤着妻君,将高昂顶到宫口上;潮水决堤,他射出guntang的白精,你的脑海中的琵琶断了弦,你们同时达到了高潮。热流洞开了宫口,涌入那个无限神秘的领域,一股又一股,你脱力地倒在塌上,感受着高潮的余韵,甬道一抽一抽地绞紧,仍不愿让他离开。 “不过,妻君是你如何知道我的小字?”鲁肃趴在你身上,抚住你的手背。 “啊......?”你从高潮余韵中努力抽出思绪:坏了,刚刚相亲介绍时他根本没说过自己的字。 好容易想出个解释,“是...是史子眇说的,”嗯,对。一定是这样。(狮子喵:好孩子,我没说过。) “嗯?是吗?我的——”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忽然撤出你的身体,大手一挥将你从软榻上翻转过来。 “我的广陵王——殿下。” 你终于和他面对面坦诚相见。 坏了———兜不住的jingye混合着yin水顺着花壁流出,从一张一合的xue口簌簌落下,就像你张了又合的唇瓣。你捂住脸,已没法辩驳。 “广陵王殿下,你骗我。”鲁肃一边哭唧唧地瘪嘴,一边把你的腿分开成两个山字形,用软帕温柔地清理着xue口。 “没有啦,我不是......” 你心虚得要命,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从指缝里偷偷观察,这下才看到他依旧挺立的性器。鹅蛋大的guitou殷红充血,青筋盘虬的茎身有七寸之长,自己的手腕般粗……等一下,方才就是就是这个东西进到自己身体里来的?你不可思议地吞了下口水。 鲁肃悄悄将你的反应尽收眼底,转眼又委屈道:“呜呜呜,那史君应该教过你,犯了错要主动领罚才是好孩子呢。” “罚......?”(喵喵喵?)所谓史子眇的信,当然是自己伪造的,可领罚是? 鲁肃立在你面前,摘下手套,握在手里挥了挥。 “啪!” 一声脆响,手套破开空气抽在了你的xue口,不算很重,但很响。 “啊!” 你张开脚趾,两足被激得抬起,双膝挤并在一起,似痛还痒的感受把刚刚扔掉的羞耻心捡回来了一点,但似乎不是什么好事。 鲁肃一手握住你捂脸的双手,交叉困在你的头顶,一手握着用手套拂过你的腿根,你的臀,又回到花阜上,来回轻蹭,当你开始享受起这种猫咪般的讨好,他画风一转,再次对着你的花阜挥下,每次被打,你都忍不住要呻吟。你甚至在隐隐期待下一次,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下一次会落在哪里? 你甚至想放任自己堕落进快乐的深渊,但是被观看的耻感和被痛感满足的耻感又时时萦绕,你难受得泪眼破碎,鲁肃罚了一会儿,见你这般模样,侧卧到了你的身旁,像猫儿一样舔上你的眼角,用舌头卷走了你的眼泪,啄了啄你的唇,脖颈,锁骨,碾过胸前的乳果,一路往下......最终安抚舔弄起你的xiaoxue来。末了,他的吻又回到你的唇角,混着你体内微咸蜜甜的津液,又转而被他渡到你口中,婉转交融。 “乖孩子,揽住我的脖子。”鲁肃又有了新的主意,迎面将你抱起来,你的腿缠住他的腰,贴住他的昂扬,那让你心笃翻动。胡思乱想之时,他抱你走出房门,步入小院,沿着小径走过香花,池水,葡萄树,走过午后暑热,蝉鸣声声,走到了金合欢树下,那有一座酸枝木椅。 “子敬觉得,广陵王殿下要以身作则,所以惩罚还不够哦。” 鲁肃坐在椅上,他放你趴在他的膝头,从椅侧取出一把紫檀戒尺,上边刻着“以礼服人”。 “广陵王殿下,这有两种惩罚方式,一种是戒尺,一种是......”他用尺侧在你臀部画圈游走。 “不要戒尺,不要戒尺啊哈。”那紫色乌木看着就发怵。 “是,殿下。那劳烦殿下自己坐上来吧。” 你只好在鲁肃的帮助下,乖乖起身,半蹲在他身前,扶住他的roubang,抵住xue口,心下一横,坐进去大半,紧致的束缚让他呼出声,却没料到你动作如此快,他连忙扶住你的臀,担心你用力过猛,戳坏花径。 开发过的花壁不像刚才那般痛苦,多的是酸胀,只是你现在不上不下地甚为难受。鲁肃吻住了你的乳果,轻舐慢咬,用力碾压,察觉到你从鼓胀中分心,他逐渐开始抽送,徐徐深入...... 你揽住他的脖子,也活动起来,被他的动作带得摇摇晃晃,随着晃动幅度越来越大,深深处涌动的温度让花心也惊奇得翕张。魂魄仿佛飘出了身体,飞得比枝头的云雀更高,与天高,与天齐,薄云在鬓边打卷。 神魂颠倒之际,他双手将你腰肢猛地压低,你惊呼,云端徜徉的魂魄蓦然坠落,被勾着回到体内,被牵着沉降下去,变成海床。那巨物将xue口撑到极致,不留一丝缝隙。一边在宫口打圈,一边紧贴花核研磨,你和他紧紧相拥,灵rou交融,抵死缠绵。guitou顶进了花心,铃口射出jingye,白浪冲刷海床,你已经分不清什么时候在笑,在哭,或是在高潮,天地,神明,物我,好像通通都不存在了。 你俩倒在铺满书带草的草地上,又哭又笑,一阵耳鬓厮磨,啃咬舔舐,不舍地痴缠。像一对真正的年轻夫妻,为彼此留下新禧的红痕。 “殿下,南国的金合欢又称相思,有盼君采撷之意。” “妻君,同我的婚事,还作数吧?” “白日宣yin,还外加体罚?”你嘟哝,谁会做你妻子。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就生个小子敬吧,妻君。” “子敬光凭财力,尚没法护你周全。” “东吴孙权后起之秀,是我选中的君王,同我去江东吧,我们开创一个盛世。” “给我生个孩子...”他呢喃道,“做我的妻......” 这乱世之中的经年累月,你皆以女身男装走过,只作广陵王的你从没想过要作谁的妻,作谁的母亲。你还要,匡扶你的正义。你还要,寻找你的陛下。而你们的陛下,却不尽相同...... 忽然,毫无预兆的雨滴落在你的脸上,转头望鲁肃,他好像又在哭啊。骤雨浇散了暑热,夏末已至,一场秋雨的降临便意味着又一场寒潮来袭。 伴着剧烈的,混合着金合欢芬芳的大雨,你将鲁肃脸上的泪水胡乱抹去,侧身,深深吻住他的唇。午间的东南季风吹乱了你的发丝,它能否也吹乱这时间的金色刻度,从而洗牌你们的命运。你真希望雨一直下,一直下,直到王朝倾覆,乱世浇熄。雨幕中,你看到儿女绕膝,言笑晏晏,这是你此生连梦里都没出现过的幻影。你知道,此番幻象皆因眼前这个男人强烈的意念。 抬眼见他盈盈笑意鸢尾般盛开,眼角又划过不知是雨滴还是幸福的泪滴。罢了,就当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本王答应你了,和你去江东也好,嫁给你也罢,我都应你。”相思一树的梦句,你多想用余生来句读,且永不落下句点。此刻,你只愿和他一起,沉沦在这靡靡香梦里,任大雨滂沱......逆水行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