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14岁的凤千晴遇上刚翘家不久的禅院甚尔(中)
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起单纯的“雇佣”和“包养”,多出了些别样的默契。 从相遇的开始,这场羁绊就没有强制,掺杂着某种你情我愿——步入青春期的凤千晴坦率的面对自己的欲望,而禅院甚尔则需要经济支撑。 虽然年龄有着不算短的差距,但少年在床上放得很开,想要就会索取,每次见面都是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让雄性的征服欲和自尊心都能够获得极大的满足,并乐于身体力行地把他喂饱、睡服,干到合不拢腿,做得下不了床,只能在床上餍足地喵喵叫。 这次也是,双方刚进入状态没多久,凤千晴就已经开始特意晃着腰肢,故意引导禅院甚尔巨大的guitou去顶弄自己深处的结肠口。虽然那里刚被触到的最初一会儿会让内脏都泛起强烈又危险的酸痛,但是前几次才刚刚从禅院甚尔这里尝到了那里被干开的快感后,他就再也无法忽视体内的这个地方了。 十四岁尚且青涩的身体还处于发育的高峰期,后xue却意外地很会流水。出于对即将到来的欢愉的高昂期待,才被无套的大roubang重重磨了一会儿,禅院甚尔就迎来了身下人一小波激动的潮吹。 体会到被热液浇灌的吸咬感,禅院甚尔倒抽一口凉气,默不作声地深呼吸缓了几下才忍住了射精的快感。他一把将娇小的少年按倒在床上,换了个侧入的姿势,抱着他柔韧性极佳的一条腿,挺动腰身,往那泥泞不堪的roudong里征伐,一口气破开结肠处柔软的转折,用最坚硬的rou柱去刺穿对方最娇嫩的密地。 “啊、啊啊……!!”凤千晴失神地张开唇瓣,来不及吞咽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察觉到身上男人已经开始激烈地进攻他的结肠,几乎要把脆弱的肠壁干穿,爽得失了最初的游刃有余,眼角溢泪地又哭又喘,“甚尔、甚尔,稍微慢一些~哈、哈啊!太激烈的话、太激烈的话要受不了的,让我再多享受一会儿……” 似乎是怕语言的力量不足以劝住彪悍的成年人,他抬起被对方扛在肩上的美腿,软滑的脚掌直接踩上禅院甚尔的俊脸,碾了几下还不够,微微撤开后又没轻没重地踹了两脚:“慢一点,给我做得慢一点、唔。” “!”这小鬼到底是怎么回事,既傲慢、脸皮还厚,明明长着张这么漂亮的脸,却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禅院甚尔忍无可忍,单手抓住他的一只脚踝直接拉开,将那双细腿分得更开并向上举起。他自己也抬腿由跪姿换成半跪在床上,几乎是倒拎着凤千晴,从上往下更狠地干了进去。 这一下的力道太重了,千晴圆润的小屁股都因着这股冲击紧张得绷出了点似有似无的肌rou轮廓,柔韧的腹部一抽一抽,浑身上下除了更加努力不断讨好体内roubang的媚rou外,无一不散发着想要逃跑的气息。 总是懒散笑着的暴君难得露出了骨子里的暴虐,惩戒般cao着“利刃”蛮横地在湿润的肠道中横冲直撞。 凤千晴被干得连完整的话都难以吐出,只能收敛自己的任性,尽量顺着禅院甚尔抽插的频率晃动腰肢,发出示弱性质的甜腻呻吟。 “小混蛋,现在老实了?”一阵狂顶后,禅院甚尔缓下速度,转着圈在千晴的深处研磨,每一下都深入深出,无死角的碾过所有敏感点。 漂亮的国中生在这个时候已经是爽到晕乎乎的状态了,生理性的泪水缓慢却不停歇地徐徐溢出,晕着柔软蜜粽色的黑眸也失去了大部分焦距,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开始宕机,反应甚至比一般人还要慢。 他在承住方才的狂乱后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点喘息的机会,又被这样一通乱摩,折腾得几欲炸毛,后xue的肠液疯狂分泌,在将成年人浓密的黑色阴毛尽数打湿后,又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在白色的床单上横七竖八留下黏糊糊的晶亮湿痕。 话问出去却没得到回音,禅院甚尔抽出下体,动手将瘫软在床上的凤千晴翻了过来。 由于刚刚被他拎着,导致一直处在几乎倒立状态的凤千晴血液上头——泛红的眼尾溢着生理性的泪水,脸红得像颗新鲜采摘下来的小番茄,配上双颊上的泪痕,又可怜又色情。 从脑袋被迫埋进床单的呼吸困难状态解放出来,仰躺在床上的千晴大口喘息着,雪白的胸口随着吸气出气的动作不断起伏,连带着上面点缀的两粒奶尖儿也变得异常勾人。 顺从心意,禅院甚尔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凶狠地嘬住了一颗不停在视野里乱晃的殷红乳粒。刚刚步入少年期的身体胸部平坦娇小得让人有种“亏了”或者“被骗了”一般的莫名生气,但在恶劣的吮吸下依然乖乖地充血、并颤巍巍地挺立了起来。 “另一边也要……”稍微缓过来的凤千晴抬起手,像是想要拍打禅院甚尔的头,动作到一半似乎是想起了刚刚被拎起来的惨状,僵硬了一秒便转为揉弄对方的头发。 禅院甚尔的回答是再次顶入rouxue的挺身。 然而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猝不及防的凤千晴被顶得在滑溜溜的床单上向后一蹿,好巧不巧脑袋“咣当”一声当当正正撞上了实木的雕花床头柱,好不容易消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呜呜呜……”凤千晴的两只小手捂着脑袋,却又不敢碰自己真的撞到的地方,只能虚浮在伤处上方,或迷茫地在四周乱摸,“禅院甚尔!老男人!老混蛋!呜呜呜……你是要揍我吗?!” 从胸口抬头的甚尔也傻了,相处这么久,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小家伙真的在哭,而且居然是被自己搞的。 禅院甚尔伸手向前探了探,还没碰上千晴的身体,指尖就颤了一下。他默默收回右手,想了一下又重新伸出去,摸上对方没有捂住的光洁额头,拇指安抚性地蹭着他的额角:“行了,别哭了,你刚刚气我的时候要是能稍微收敛一点……” 看着小朋友疼得泪汪汪却在听到他的话之后,依旧努力瞪圆彰显威胁的眼睛,禅院甚尔止住了话语,舌头在口腔里转了个圈,重新没好气地开口:“别哭了小家伙,补偿你总可以了吧?” 说着,禅院甚尔尽量轻柔地把人从床头扯回怀中抱起来,缓缓挺动腰身,给予他柔和却绵延的快感。 这样温柔的性交在他们之间是非常罕见的,最直接的效果就是,才这么做了一会儿,趴在他肩头、渐渐止住抽泣的凤千晴便呜咽着濒临高潮。 见他状态良好,一直憋着不做大动作的甚尔试探着加大了撞击的力道。温和的快感突然变得尖锐又狂烈,没弄几下,怀中青涩的少年躯体就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危险地带。凤千晴在不断被撞击的途中艰难又难耐地晃着屁股,抬起腰肢,用自己幼嫩的性器摩挲禅院甚尔结实的腹肌:“哈、哈!快点、给…我……” 湿漉的眼尾和鼻尖泛着晕红,明明兴奋地脸颊guntang,鼻尖却意外地又湿又凉。在这种即将攀上顶峰的时候,抬着尚带水汽的圆溜溜的眼睛,一边用鼻尖蹭着对方的锁骨,一边饥渴又软绵绵地命令:“甚尔,再深入一点,我、唔唔、我现在就想要高潮~!” “知道了知道了,你再等一下,我尽量…马上满足你……”这小家伙还真是把他彻彻底底当服务业人员在使用啊,这种我行我素的臭脾气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禅院甚尔压制住自己的抱怨,喉结滚动,努力好声好气地哄着怀里躁动地扭来扭去的凤千晴,额头再度覆上一层薄汗。 但是焦急的国中生根本不会体谅成年人的辛苦,哭过之后急着获得满足的小家伙忍不住用手指抓紧了禅院甚尔的后背,力道失控地挠着,留下一道道看上去格外凶悍的红痕,凶巴巴地闹腾着用环在对方背后的脚拍打床面:“快点…射精!哈唔、我现在就要、唔唔……你也一起,哼嗯嗯嗯……” “?”等等!一起?什么一起? 解答他疑惑的是千晴骤然绞紧的内壁,和一同泛上来的不断被xuerou吸咬yinjing而生出的快感。 ‘糟糕,有点爽过头了!’努力维持住的克制全面溃散,禅院甚尔忍不住再次加大力度,艰难地往那不停吞吃roubang的小洞内抽插,被吸得头皮都窜起一阵麻意,只能狠狠掐住那嫩白的腰肢,把人按在怀里继续冲刺。 “哈啊~!好棒,好舒服~要、要受不住了、唔唔啊啊啊,甚尔,要射、要去了……咿——!!”凤千晴圆润小巧的脚趾像什么别的可爱小动物一般,在激烈的快感下紧紧蜷缩在一起,哭叫着到达了顶峰,连带着体内又是一阵激烈的颤动。 “喂!我还没到…啧……!”突如其来的吸吮让成年人不可控制地精关失守,几天没纾解的浓稠白浊播撒进湿热的xue内,身体上释放的爽快对应的是心理上更浓的不爽。 这臭小鬼是看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怎么对一起高潮这种事情那么执着! 遭遇强行榨精的成年人虽然已经释放了,但下身仍然还处于硬挺着的状态,不满地停留在少年高潮中不断痉挛的xiaoxue内。 禅院甚尔能够感受到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小家伙像是体内有微小的电流窜过一般的无规律小小颤抖,香软的身体亲密地贴在他身前,单薄的胸口剧烈起伏,猫儿一样“哈、哈”地小口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