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略独到的队长(黑尾铁朗厕所隔间、坏心眼)
“所以!拜托你了,凤君!!你不来的话真的不行啊!!!”清瘦的短发男生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对着面前的美少年深深鞠躬,可怜兮兮的语气与其爽朗的外表十分违和。 “但是我拒绝!”没忍住跺了一下脚,刚到学校就被拉住的凤千晴又气又懵:“我说啊,我只是一天没来上学而已,明明只过了一天,为什么事情就会发展成我被编进排球赛的首发阵容里?!” 维持着基本的祈求姿势,排球社的社长小心翼翼地抬眼回答:“哎?不是一天哦凤君,这个名单在上周的土曜日就已经定好了……” “土曜日?那我为什么完全没有印象,”虽然早退了一会,但是,“明明我有出勤来……”记忆迅速回溯,凤千晴愕然闭嘴。 啊,上周的土曜日,那不就是我去实验室修复数据的那天嘛?居然是因为这个!万恶之源梶井基次郎,你休想再能安心在我眼皮范围内搞科研! 气呼呼地意识到真相,基本已经接受现实的千晴不甘心地垂死挣扎:“话说回来,我记得布莱特圣特丽亚学院的社团根本没有什么体育类的强队吧,这种水平到底是为什么能够和东京都内男子排球名门之一的音驹出现交流赛?!” 言辞虽然犀利,语气却已经明显变软,态度上的转换可见一斑。 敏锐地察觉到了形势好转,排球社社长收回求人的姿态,笑眯眯道:“啊啊,其实是因为东京都内的教会学校们本质上都算是一个整体,而我们关系最亲近的兄弟校圣鲁道夫学院的网球部恰好收到了音驹网球部的交流邀请。那么相对的,作为交换条件,那边也会派出他们最强力的队伍到教会这边来。”他比比划划着努力向凤千晴解释其中关系,“但是呢,圣鲁道夫他们自己的男子排球队出于某些不便婉拒了这次机会,所以名额就顺位让给了我们。” “……那你就不能把名额再顺位让下去吗?” “当然不可以!因为我们学校的下位可是廉直女子学院,那边根本没有男子排球队啊。” 居然还有这种因素的存在,可恶,完全没想到! 凤千晴彻底认命——没办法,虽然之前的学校们都默契地没有让他参与任何课业之外的集体活动,但是理论上来说,他确实是有资格和义务在学校需要的时候参加体育赛事的:“那你把排球的规则整理一份给我看看吧,我先从文字上了解了解。” “好…唉?!凤君你不懂排球吗?!” 看着对方满脸写着“居然还有天才不知道的东西”,千晴嘀嘀咕咕地替自己开解:“只不过没有打过而已,大体是怎么回事我还是知道的。不过既然要上场实cao了,还是更谨慎一点比较好吧。” “唔,虽然很有道理,但是你不应该也会有体育社交之类的?”多少也应该接触过一些吧。 “你觉得我一边谈专利授权一边在体育馆里打排球,这种场面像话吗?”虽说高尔夫、网球什么的他也不是很喜欢就是了。 排球社的社长想了一想,好像确实不太合适的样子,但为了比赛能够完成,他依然诚恳道:“我觉得如果有机会倒也不妨一试。” 凤千晴:“……我觉得我现在请假还来得及。” 威胁贴脸,效果显著,排球社长泪崩了:“啊啊啊啊啊!我错了,对不起!!你绝对要来啊凤君,我们这次好不容易才把朝日奈君也一起拉来了,难得这么豪华的阵容就让我圆梦一次吧!!!”呜呜,学院人数实在是太少,他已经很久没有凑够可以打交流赛的人数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放学后会去的,你快放开我的腰,这还是在走廊上,这么没品味的肢体接触禁止禁止!”更何况我对你这种类型完全没兴趣啊! 得到承诺的社长从善如流,擦干眼泪离开的速度堪称闪现:“好的好的,我在体育馆等你们,绝对要来哦!” ……糟糕,看他这么嘚瑟的样子,又不想去了呢。 ‘这时候真的很庆幸自己是个有原则的人’,默默在心底自夸着,放学后的凤千晴蹦蹦跳跳地跟着朝日奈祈织来到已经准备万全的体育馆,被欢天喜地的排球部部长火速迎进去。在收获未拆封的白T黑短裤一套,以及号码一张的同时,凤千晴领到了主攻手的位置,朝日奈祈织也被安排成了和二传手部长打配合的副攻手,而在场的其他三人则分别是两名主攻手和一名副攻手。 是的,这支拉了最少两个外援才凑起来的队伍,既没有替补,也没有自由人,是一幅七零八落的百分百地狱绘图。 “朝日奈君,凤君!你们终于来了,更衣室在这边,快换好衣服我们来开一下战术会议!对面的音驹都已经开始热身了,时间紧迫啊!” 顺着排球部长手指的方向,新鲜出炉的主攻手凤千晴看到了一队身着红黑色球衣的男生,正朝气蓬勃地按照顺序一个个上前练习扣球,举手投足间气势相当足,显然是没把接下来的比赛当回事。 ‘也是呢,毕竟这边一看就是菜的抠脚嘛……’心里默默吐槽着,纯纯来凑数的凤千晴换好衣服,在球场边缘随意做起拉伸,‘就当是锻炼身体好了,我也很久没参与这种体育运动了。’ 有一下没一下地听着部长那比饺子馅还稀碎的战术布置,在等到裁判的示意后,两队人员共同上场行礼:“请多多指教。” 记分牌一页一页翻动着,随着比赛一局局的推进,双方的比分差也在持续拉大。明明是情理之中的局面,但许多音驹队员们望向对面的脸上却逐渐挂上了一丝凝重。 那位早有耳闻的朝日奈君卓越的运动神经确实名不虚传,可一直以来只是以头脑聪慧著称的凤千晴的表现,在这场比赛中大大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 虽然技术粗糙到根本不能称之为技术,可这等层次的反射神经和总览全局还绰绰有余的头脑,已经足以让他的存在干涉到比赛的走向。 更别说…… “切,那么纤细的身体到底是哪里来的怪力啊……” 这堪称压倒性的、莫名其妙的绝对力量。 明明每一次扣杀都是路线大大咧咧、充满破绽的超级新手大直球,简直不需要思考就能精准判断球会打在何处、需要组织怎样的拦网。然而,这种可怕到足矣把球扣爆的力度回回都能将音驹引以为傲的拦网彻底贯穿打碎。 毕竟,再无懈可击的拦网,在超脱常理的怪力面前也只能变得不堪一击。 所幸排球是团体运动,拥有BUG级力量的凤千晴又是彻底的门外汉,保证守住自己周边的范围已是极限,暂时还做不到支援和组织网这边的队友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其他几个站位逐渐把他得到的分数又一点点丢光。 组织松散的布莱特圣特丽亚这边即便拉到了两个意外战力,最终的胜利也不出所料由配合良好、经验丰富的音驹摘取,勉强弥补了他们几度被打穿自傲的拦网的面子。 按照惯例行完礼,躲开试图凑过来对他狂吹彩虹屁的排球社社长,凤千晴迅速溜达到卫生间——中场休息的时候被球队经理拉着灌了超级多的水,搞得他早就想来了! 选定地方站好,正是蓄势待发,入口处又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 顶着一头乱发的黑尾铁朗走进卫生间,和回头看向发声源的凤千晴恰好来了个意想不到的四目相对。 在这种地方偶遇,本身又不是什么相熟的关系,箭在弦上的凤千晴只是淡淡地对黑尾铁朗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友好,并没有过多招呼。而对面则更加随意,只是挑挑眉毛来表达信息的收到和回复,随后便自然地也站到便池前,解开裤带准备解决相同的生理需求。 几乎是本能地,凤千晴的目光向着黑尾铁朗掏出的家伙什看了过去,迅速估量着那块儿的份量。 然而,还没等他看出个大概,一旁的音驹队长倒先充满揶揄地开口了:“喔~Nice size~”他戏谑又大大咧咧地看着千晴正在释放的男性象征,脸上是标志性的坏笑,“嘛,虽然还是比不过我就是了。” 凤千晴有点无语,他抬眼看了看黑尾铁朗得意洋洋的脸,又低头瞅了瞅自己已经结束排泄,顶端还挂着点点水滴的茎体,熟练地抖抖,把它重新塞回自己的裤子里。 身前的便池开始自动冲水,于此同时,隔壁也终于传来一阵水流碰上瓷制品的冲击声,听起来确实力道十足,让本来准备直接走人的凤千晴忍不住又偷偷瞄了一眼—— 唔,确实不小,但也算不上特别大。以他的经验来看,眼前的这根只能算是及格,还入不了‘巨根’的范围。 至于他自己的,尺寸确实健康秀气,不过凤千晴并不在意那里,毕竟又用不上。 想开了的天才少年神清气爽,收回视线把自己的裤链彻底拉上,还没来得及转身,又被搭话了: “怎么样,我很‘强劲’吧。” 黑尾铁朗翘着嘴角,满脸得意洋洋,搞得凤千晴有一瞬间怀疑他这句话指的到底是刚刚的比赛还是现在的小便。 “……你不会是那种到现在都会和人比谁尿尿更远的类型吧?”凤千晴彻底不打算走了,好久没遇到这么能撩闲的家伙了,他今天必定要和对方怼一怼。 “哈?!不会不会,比这个太幼稚啦,说到底,男子汉还是要比‘那个’吧。”松开一只扶着鸡儿的手,音驹的队长虚空做了个taonong的动作,“这种时候谁能‘咻——’得最远才是更强的吧。” “唉~”话题居然这么快就变到了性功能上,这家伙不会就是冲着zuoai来的吧?“听起来你很有自信嘛。” 抖掉多余的液体,黑尾铁朗并没有急着收回小兄弟,反而侧身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更多地面向千晴的方向:“当然了,毕竟现在还只是‘休眠’状态就已经是这个样子,勃起之后的我更不可能输。” “那…证明给我看?”白净的手突兀又不失温柔地握上他人的柱身,两指夹住根部微微摩挲着,又轻又快地撸下顶端的包皮,指尖触着冠状沟灵活地绕起圈来,强劲的刺激令还没回过神来的高中生队长不过十秒就毅然硬了起来。 震撼地看着自己光速起立的小兄弟,黑尾铁朗内心一片混乱,连带着嘴上也语无伦次:“喂喂,你在做什么不妙的事情啊,如果是开玩笑的话真的已经超过分了哦!再怎么想啊,我们两个男人……” “怎么,想说你对男人不行?”弹了弹笔直的柱身,凤千晴嗤笑,“都硬成这样了你还能说出口吗?” 事实证明,面对如山铁证,黑尾铁朗确实说不出自己不想搞或者搞不来男人这种话了,于是他转而嘴硬道:“我只是想换个地方……” “洗手台和隔间,”秒答的凤千晴满脸无慈悲,“只能二选一,不说就让我来挑了。3—2—1……” “隔间隔间!” 一旦决定要做,行动力都颇高的两人就开始一边向最里面的隔间移动着,一边在相互抚慰中褪去自己或对方的衣物,交缠在一起的双臂与双手彼此摩挲,运动后尚未冷却下的身体此时敏感地吓人,就连汗毛的接触都能引发一阵隐秘的战栗。 当隔间落锁的声音响起,已经衣衫半褪的凤千晴被牢牢按在隔间的木板上,随胯下性器勃起一同变硬的rutou被挤压得陷进粉粉的乳晕中,玉茎圆润的顶端从木板上擦过,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黏糊水痕。 “唔,好凉……”敏感的guitou被计划之外的接触所刺激,顶端小巧的马眼颤颤巍巍地收缩几下,复而吐出更多温热粘稠的先走汁,在暖烘烘地盖上暴露在空气中的柔嫩的同时,又为隔板上无色的涂鸦进一步添砖加瓦。 看着那道亮莹莹、有着难以言说的情色意味的yin渍,黑尾铁朗觉得自己似乎能闻到它散发出的一抹令人血脉偾张的气息:“湿得好厉害,有那么兴奋吗?” 少年的声音已经不复一贯的清爽,被情欲熏得带上了一丝成熟的沙哑,那双比起大部分同龄人都要更加粗糙的手落在凤千晴的身后,胡乱揉捏着,动作大到那对圆乎乎的小屁股都被掐得变了形。 他兴致勃勃地抚弄着掌下锦衣玉食才能培养出来的精致身体——虽然同是男性,但与自己运动系的健康小麦色不同,眼前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美丽的象牙色,几乎是透明的细短绒毛覆盖其上,手感如婴儿般细滑。而皮肤下流畅优美的薄薄肌rou群又示意着这具身体并不柔弱,当这些看着内敛的肌群联合爆发时,足以让它们的主人像几小时前一样瞬间盖下音驹主攻手的全力扣杀。 现在,身体的主人却软乎乎地趴在厕所的隔间里,翘着屁股向自己寻欢。 胜利者放下姿态的样子总是那么令人兴奋不已,黑尾铁朗一边摸一边欣赏,腿间不得抚慰的性器昂扬着,像是已经膨胀到极限。晶亮的先走液汩汩溢出,润得顶端湿滑,多余的液体滴落下来,在guitou和地面间牵出黏糊糊的银丝。 瞧见他这幅模样,凤千晴舔着上唇,大胆地伸手从那颗怒张的guitou上刮下一些体液,探到自己已经微微湿润的股间,探入一根手指当面扩张起来。 “你还真是大胆。”带着惊叹,黑尾铁朗不自觉地将凤千晴的腰往下压,以便让他高高翘起小屁股,方便自己更好地观赏美少年抚慰后xue的美景。 “唉?你不知道我吗?”这种程度就觉得自己大胆,他的名声应该没有那么保守才对吧。 “?我应该认识你吗?”目光追随着新加入的第二根手指,黑尾铁朗有些疑惑。 看样子不光是没听过传言,甚至连自己本身都不知道啊,真难得。 “嘛无所谓了,总之,接下来会让你爽到这辈子都忘不掉我哦。”调笑着,深入后方的手指数量也稳步增加,进出间传出细细的咕啾声。 似乎是被这色情的声音燃起了好奇心,黑尾铁朗突然半蹲下来:“哦呀,这么棒的地方,我可得仔细看看清楚才行。” 兀地,凤千晴股间一凉,竟是被他用手指拨开了臀瓣,让已经吞入三指的xue口整个儿暴露在空气中。 这景色好得让黑尾铁朗简直想要吹口哨,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哇哦,深粉色的~” 短促的哨声让凤千晴下意识地缩紧后方,而后又再次放松,他吊着眼角,话语低低宛若气音:“弄一弄的话,颜色还会变得更红哦~如何,想要自己来吗?” 果然,更加炙热的视线落在了股间,来来回回移动着,带着轻佻和渴望,还有一丝微弱的挣扎。 最终,性格里天生的恶劣成分和青春期对色情的渴望占了上风,黑尾铁朗不等凤千晴抽出手指,便将自己的手指伸入其中,紧靠着凤千晴的指头曲起关节,将rouxue撑得更开以便外物更好地深入。运动系男生特有的、布着茧子的指节像泥鳅入水般于肠道中灵活地乱窜,直直往更深处钻,在体内敏感的地方勾缠碾磨,玩弄狭小的内里,不时擦过敏感点,引起一阵急促的低喘。 凤千晴已经不需要再动自己的手指了,他只是维持着插入的姿势,细白的腰肢随着黑尾铁朗混乱的手指动作摇摆,满头乱发的少年人伏在他背上,一边用手指摸索xiaoxue,一边将另一只手探到千晴的口中,夹住热乎乎又柔韧的舌头轻轻把玩。 被拿捏住重要言语器官的美少年努力张开嘴,伸出舌尖,方便他的动作,发出不成调却煽情的哼声。 来自两人的四根手指相互带动着,在黏糊糊滑溜溜的肠液中一起慢慢绞弄,很快就让凤千晴的后方柔软到了足以承受交合的程度。 双方的手指相继抽出,腰肢也被掐住摆正扶好,紧接着,一个坚实的guntang柱状物贴了上来,热乎乎地顶在股缝间,散发着极强的存在感稳稳当当地抵上xue口。 黑尾铁朗叼着凤千晴滑软的后颈rou,哑声说:“你不是想看看勃起的我有多大吗?这就来了哦……” 与话语不同,才说到一半,黑尾铁朗就是一个挺身,yinjing瞬间就没入了大半。一阵被填满的饱胀感从下体直冲凤千晴的大脑,爽得他声音都有些尖细起来: “啊啊啊啊~你怎么说不完就动,嗯唔……” 黑尾铁朗稍微挪动一下双脚的站位,换了一个更容易发力的姿势,摁住掌下像是要逃跑的小屁股,往里狠狠送入,让自己被彻底包裹:“刚刚那么热情地握住我,一副做什么都可以的样子,现在都如你所愿了,有本事倒是和球场上一样别逃避啊。” 暗暗咬牙,凤千晴昂起脑袋,染上媚色的眼尾透着上位者独有的傲慢,冷冷开口:“是吗?你这手下败将倒是自信,今天要是喂不饱我,那可更是彻底的大失败啊~” 看到凤千晴还有余力气他,黑尾铁朗成功燃起了欲望之外的另一种火。他蓦地腰身大动,带动着rou刃陡然加快在股间进出的频率,顶得凤千晴的身子不住向前撞上隔板,要不是有手臂阻隔,怕是挺翘的小鼻尖都要被撞断。 唾液和肠液的润滑还是不如zuoai专用的润滑液有用,在稍有干涩的前提下,黑尾铁朗的每次抽插都不算太容易。万幸在zuoai时,适当的疼痛也能够变成兴奋的催化剂——至少对这两个人来说,这点不适应都在各自的忍受范围之内。 在逐渐顺畅的抽送中,气氛慢慢步上正轨,快感替代了疼痛,绵绵不断地从交合处泛出,凤千晴的身体也再次愉悦地晃动身体起来。他越发热情的表现也让黑尾铁朗更加兴奋,而他表达情绪的行动,就是从腰肢上分出一只手去握住了凤千晴身前那根孤零零翘着的玉茎。 “哈啊!”前端被抚慰的快感让千晴甜甜的呻吟声变得喘了起来,作为身体敏感又热情的纯0,他在经历人事的初始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用后面高潮,以至于对于他来说,像现在这种被前后夹击的情况是十分罕见陌生且刺激过头的,这让他在性爱中久违地产生了一种危机感,不由自主地将视线移了过去。 甫一低头,自己被黑尾铁朗单手把玩着的、不断滚落先走液的性器顶端就映入眼帘——热衷排球训练而没有多余时间交往的运动系男子高中生别的可能不如爱玩的现充们,但手上的花活绝对是倍儿溜。那只温热又灵巧的大手在他人的性器上不停来回taonong,将拇指按着马眼微微摩挲,时不时用指甲轻轻掐一把,引来痛痒交加的尖锐快感。 前后都承受着激烈的刺激,凤千晴黏糊糊地呻吟着,与“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一起,在小小的隔间中回荡。不间断的冲击让他抬起腿腿虚虚环着黑尾铁朗的腰,像撒娇的小动物般轻轻地蹭着,突然从脚腕处皮肤传来的触感使凤千晴意识到,被自己火速拐进隔间的黑尾铁朗还穿着外套。 悄悄瞄了埋头苦干的同龄人一眼,坏心眼的美少年一如既往地哼吟着,开始悄悄扯过外套的下摆边角,将身上被拍打得到处飞溅的体液抹到对方的衣服上。 凤千晴擦得很隐秘,可惜他不能完全控制黑尾铁朗的动作,不然整件事情会更加完美。正当他还剩一点就要将除了交合处之外的其他地方完全擦干净时,黑尾铁朗突然动作极大地抽离了性器,兴头上的少年人刚想再次狠狠进入,就感受到了某种莫名的拉扯感。 低头一看,凤千晴扯着他衣角的尴尬小手和明显湿漉漉又黏糊糊的衣角尽入眼帘。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拿去干啥了的黑尾铁朗发出一声带着强烈气声的“哈!”,随后扯起凤千晴的右腿折到胸口的位置,报复一般更加蛮横地干起来。 虽然看上去凶狠,但实际上,黑尾铁朗并没有太在意凤千晴悄悄拿他的衣服去擦身体这件事,就算这些队服上的痕迹有可能被队友们发现,但是他确信以自己的头脑,绝对会有办法把这个事情含混过去,且不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因此,让他真正介意的点是在于,在和他zuoai的时候,凤千晴居然还有心思悄咪咪地一边被干一边搞这种小学生才会做的恶作剧。 这简直是不能再明显的对自己性能力的嘲讽! 如果能听得到他此时的心声,实际上就是会经常单纯做出一些小学生行为的凤千晴估计要大喊冤枉,可惜对于本来就是被生殖挑衅刺激进隔间的黑尾铁朗来说,当前的情况简直是不能让他更上头了。 他托着千晴的腿,晃着腰变着角度使劲儿往里折腾,一边刘海阴影下的眼睛里当真有了点不把对方干服不罢休的气势。 凤千晴被顶得握不住手里的衣角,一时间顾不上自己的腿被摆在了什么地方,只能让勃起的干净性器伴着身体的耸动不停左右摇晃,不停吐露比以往更多的前列腺液,成功又蹭上了黑尾铁朗的短袖运动衫,将黑色T恤的颜色变得愈发深沉。这波连绵不绝的攻势让他连呼吸的速度也失了一点平稳,不平衡的氧气吸入和二氧化碳输出让他的视野有些微的涣散,只能攀着黑尾铁朗的肩膀被动地调整气息,向来游刃有余的脸上逐渐显示出迷离的表情,那股恍若带着神性的媚态,让黑尾铁朗不自主地停下动作,专注地欣赏起难得一见的绝景。 “看够了么?还是说,其实你已经到极限了?”只需几息就缓过神来的凤千晴施施然道,毫不可爱的挑衅话语让身上人再度按着他的腰窝开始大幅度地动胯。 只是这次的动作变得不如之前那样顺遂了,黑尾铁朗能感受到包裹着他的rou壁在此时显得有些太过热情,那些层层叠叠紧紧地含住入侵者像是根本不愿意让他动,每次摆腰抽送的时候都能感受到里面的软rou随着他的动作瞬间缩紧,仿佛想让自己短短几下后就原地缴械。 为了维持男性的尊严,音驹的下一任队长只能绷着额角,挺身用自己的roubang按摩碾压每一寸可能让身下人舒服的地方,磨出滑溜溜的肠液,让整个甬道重新开始哆哆嗦嗦地颤抖痉挛,滑腻的液体流得结合处一片湿漉。 面对这么猛烈的攻势,凤千晴也意识到了他的打算,挺起已经染上初春之色、宛若无骨的身体,凑到没有被黑色乱发遮盖的耳边:“呼——” 小小的气流仿佛高压的雷电,顺着耳朵一路风驰电掣地打进全身之中,黑尾铁朗全身一僵,酥酥麻麻的战栗感绵密到连小腿肚都瞬间打软,这刹那的失控令他精关松懈,伴随白浊的喷薄,脑海中似乎有朵烟花“轰”地升起,又渐渐蔓延成一片耀目的纯白。 感受到身后完成射精的茎体的抽离,凤千晴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刚刚也一同释放的他双颊红扑扑的,满是退不下的情欲之色。他懒懒转头,就看到刚刚还满脸贤者状态的黑尾正两眼放光地盯着他的xue口,无意识地一缩后方,红艳艳的软rou间就淅淅沥沥吐出乳白色的jingye来。 黑尾铁朗看着那些顺着地心引力流到会阴下的白浊,心脏砰砰跳着,胸膛中是雄性天性中自带的、说不出的自豪和满足。他掰开被拍得薄红的臀瓣,手指往xue口中探了一阵,又掏出不少自己射进去的jingye来。 就着摸xue的姿势,黑尾铁朗调笑:“如何,有‘吃饱’吗?” 支起脑袋,凤千晴眯眼轻哼:“呼姆,马马虎虎吧。” “只是‘马马虎虎’?”他伸手上前想要抓住凤千晴的手臂,试图按着对方再来一次,或者再来许多次,最好是干到这人黏黏糊糊的向他求饶才好。 一眼就看透了对方跃跃欲试的小心思,凤千晴半垂着眼睛似笑非笑:“如果你不怕赶不上校车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哦。” 几乎是紧挨着他的话,黑尾铁朗放在外套口袋中的手机像是才接上信号一样疯狂地震动起来,相隔不远的走廊边也传来队友们越来越近的呼唤声。这一切声音将他从这个独立于全世界、只有两人的小隔间中剥离出来,仿佛突然让他意识到自己究竟是身在何时何地,原本满脸慵懒的音驹队长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来不及整理仪表就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火急火燎的冲出了卫生间,背影中充满某种落荒而逃的味道,却半途突然折返:“我会把那些家伙都带远的,你、你好好收拾一下吧。”意犹未尽的目光再度略过还在淅淅沥沥滴着白浊的臀部,黑尾铁朗消失在那面重重关上的门口,“不想拉肚子的话,要好好地都排出来哦”。 歪着头看了看严丝合缝的卫生间大门,凤千晴伸了个懒腰,慢腾腾地挪出隔间,就着洗手台冰凉的水草草冲洗了一下:“呜哇,这种温度居然还嘱咐我把自己洗干净,真不知道是关心还是坏心眼了,明明我还是可以用体育馆温暖的淋浴室的。嘛,不过也没差啦,无论如何都得先整理一下才能转移过去呢。” 哼着轻快的曲调,凤千晴愉悦的在已经空无一人的体育馆中完成了事后的清洁和更衣,带着雀跃的心情准备从学校回家,却在半路上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一幕—— 似乎是刚刚收拾完场馆,已经从运动服换回校服的朝日奈祈织带着冲凉后特有的湿漉水汽,在夕阳的照射下,连那头冷漠的灰发都被镀上了温暖的橙色。柔和的光晕环绕着他,让霞光中的王子大人看上去简直像是在发光一般让人目眩神迷。 和耀眼的他比起来,对面站着的可爱女生显得黯淡无光到了极点,明明是相当可爱的外表,却被衬托的宛如尘土一般。 “朝日奈君,我喜欢你,请你和我交往!”女生微微低着头,耳尖染着害羞的粉红,声音精神又甜美。 “是吗?我拒绝。”宛如女生此时状态的反义词,朝日奈祈织面容平静,语气冷漠,俊美的脸上眉头甚至微微皱起,透露出厌烦中有些暴虐的气息,在说出回复后转身就想离开。 出乎意料地,本该因被果断拒绝掉而陷入消极或慌乱中的女生气势汹汹地迅速上前,大胆地一把拉住朝日奈祈织的手腕,带着未褪的红晕,大声急问:“为什么想都不想就拒绝我?可以告诉我理由吗?我听说过很多朝日奈君你以前的事情,难道说直到现在你都忘不掉白石冬花同学吗?!” “不要提她!”像是心脏遭遇了致命痛击,“白石冬花”这个名字释放了朝日奈祈织平静表象下的凶狠戾气,他美貌的脸瞬间变得几乎能止小儿夜啼。 面对这样陌生的王子殿下,女生依旧直直地与他对视,毫不退缩:“为什么不可以?!朝日奈同学,白石桑已经死了,但是你的人生还要继续下去不是吗?!不要再沉湎于过去了,更多地看一看现在的世界啊!” ‘哇哦~’躲在树丛里默默吃瓜的凤千晴挑眉,‘真是好有魄力的女孩子,明明长着那么柔软又弱小的脸,性格却意外地赞到爆啊。’ “我都和你说了不要提她的名字!”闪耀的王子殿下此刻已经转换成了地狱的修罗,他狠狠瞪着那个已经开始浑身颤抖、盈满泪光的女生,双手突然闪电般向前伸去,又在半途兀地停了下来。 “啊!!!”未能出手的攻击彻底吓到了女生,即便顽强如她也不由得尖叫一声,泪水滚滚流出,最终捂着脸呜咽着跑离此处。 朝日奈祈织站在原地,双手神经质地颤抖着,他重重喘着粗气,低低地开口:“看够了没有,觉得我们这些凡人的戏码很有趣?” 凤千晴默默从树丛中走出,虽说刚开始时是无意,但归根到底他确实是目睹了一场本不应该由他知晓的情感纠葛,因此理所应当对当事人道歉。正当他毫不犹豫地准备开口,朝日奈祈织却嗤笑了一声:“少来对我指责或说教,赌上一切的我不需要任何人,自己一个人就够了,不管是天才也好,还是刚刚那个女人也好,谁都无法真正的理解我。” 琥珀色的眼睛与黑色的眼睛对视,暮光中面无表情的朝日奈祈织,犹如一只拼命将自己扔入深渊的无爱的怪物。 看着那样一双扭曲的眼睛,原本zuoai带来的好心情就像是碳酸饮料里的气泡,细小又密集,在上升的过程中不断变大,最终被封在瓶子里。 而朝日奈祈织的行为,无异于在突然抓住装着饮料的容器使劲晃了晃后,还顺手把盖子给打开了。 于是,“嗤——”地一声,凤千晴愉悦的情绪瞬间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从底层翻涌而出恶劣的毒舌因子:“所以呢?如果她不去接你就不会被撞死;如果她没和你在一起就不会去接你;如果她没有喜欢上你就不会和你在一起——所以一切都怪你?” “照着这样的思路,你是不是还要恨自己的父母当年为什么要让你降生在这个世上啊?或者干脆觉得连他们都不要出现的话,那位小姐就会更加安全?” “得了吧朝日奈祈织,”凤千晴笑起来,微微眯起的眼中泛着一片嘲弄的冷意,“你以为你是谁啊?自我感动什么的还是省省吧,或者说你已经深深爱上了这么‘痴情’的自己?” 连珠炮似地说完这些,凤千晴利落地转身离开,徒留朝日奈祈织在原地愣神。 ‘可得跑快点哦,那家伙看上去简直就像是要把我先揍一顿再杀掉一样哎!朝日奈阿姨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儿子哦,真是伤脑筋,话说这家伙是几男来着?’确定四周没人,凤千晴就一路小跑起来,飞快地蹿进来接他的高级轿车中,汇入东京都川流不息的晚高峰,逐渐消失在其中。 夕阳西下的道路上,向着电车站进发的黑尾铁朗望着天,声音有些飘忽:“呐,研磨……” “嗯?”孤爪研磨按着游戏机,在此起彼伏的音效中抽空回应幼驯染的呼唤。 “今天和我们打比赛的那个凤千晴,很有名吗?” 孤爪研磨打游戏的动作顿了一下,就这一瞬间的疏忽,他的人物就中了一套BOSS的连招,血条BUG般疯狂下掉,吓得他停下前进的步伐站在原地紧急cao作,忙得只能用抬起的脚往斜上方指了指。 黑尾铁朗配合着他一起站在原地,等待研磨通关,脑袋下意识地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那是一个滚动播放的电子展示屏,正一张张循环播放着凤千晴前段时间在摄影棚拍摄的用于获奖宣传的硬照,中间夹杂着一些颁奖现场的新闻相片和与日本政府高层的合影,边上配有充满日式新闻中二风味的解说文字:万年一度の天才,永恒闪耀の神子! “唉?!广告牌上的是那家伙?!!当真?!!”他好像上了个超~不得了的人啊喂! “那可是日本之光凤千晴,小黑你不知道这个称号也就算了,但是,你平时最爱用的那款运动消炎喷剂,可也是他背后‘治愈的凤家’研发生产的,我猜凤君在其中应该也占据了不小的作用吧。”啊,说起来他现在玩的这个游戏,好像基础算法也是那位天才少年提供的来着。 “……”怪不得他当时会露出那种看珍惜动物一样的表情,嘛,不过也就是仅此一次而已,下次见面时,自己也是会把他彻彻底底的了解清楚呢。 从里到外,全部彻彻底底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