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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当不了禽兽,你就这段时间照顾照顾他就行。” 桑野sao包地说:“关爱空巢老人,是我们每一个人的责任。” 舒望:“……” 等傅知非打完针出来,桑野已经把舒望给他骗来当家政小哥了,思想教育得小孩儿两眼发懵,看他的眼神像在看动物园里的大猩猩。 桑野没管那么多,把他们两人一丢,和林烝回了家,路上还嘚瑟:“看我这红娘当得,多称职!” 他不仅自娱自乐,还在微信上拉着傅知非炫耀了半天自己的丰功伟绩,趴在床上打字打得嗒嗒响。 林烝看着又犯毛病,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还不去洗澡?” 桑野回头抛了个媚眼,用眼神撩了他一把,晃着手机:“你急什么嘛——” 林烝看着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微微拧了眉头:“感情上的事情外人说不清楚,别乱掺合。” “我怎么了我就乱掺合,我和你赌钱那小孩儿对傅知非有意思,”桑野冲林烝笑,“多不靠谱啊,那小孩儿长得挺好看,还年轻,万一以后伤了傅老师的心呢?我这不是及时给他们制造机会,简直丰功伟绩啊好吗!” 林烝哼一声捏住他:“又好看,又年轻,你喜欢么?” “宝贝儿你吃什么醋啊!”桑野笑着往林烝身上一跨,“驾!快抱爸爸去洗澡!” 林烝无奈地笑了两笑,把人抱起来往浴室去,一边说:“傅知非不是会让别人掌控主动的人,你cao不到他的心。” 桑野笑嘻嘻贴在林烝耳边:“我也不想cao他的心啊,我只想cao|你。” 林烝一手托着他,一手把他的衬衣从裤腰里拽出来摸了进去,桑野哼哼两声去吻他的嘴:“怎么样,烝哥,给cao不?” “想在上边?”林烝淡笑着看了桑野一眼,宠溺说,“行——” “我知道——”桑野不耐烦地说,“跨着坐嘛,又不是第一次了,瞎撩什么啊!”他笑嘻嘻地亲了林烝一口,话说得rou麻非常,他还一副嘚瑟骄傲引以为荣的模样:“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回头第二天就找傅知非哭瞎,说是林烝强迫他的,特别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 ——————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一枚小鼠 2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咕噜咕噜的j 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我是可爱的蓝精灵 6瓶;氿若琂 3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求婚 · 泉镇新一轮的建设展开,绵山脚下的村落都做起农家乐的更新改造。桑野仍旧把建设工程交给曾强去做, 曾强也不敢说什么, 只是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的又展露出他骨子里的懈怠来,觉得桑野不一定就把他当时的话放在了心上, 觉得自己是空担心。 曾强这么想着, 又泛起和桑野继续往来的念头, 寻着个由头就要请桑野喝酒。 可桑野这人坏透了, 他拒绝了曾强的邀请,不上不下地把他一吊,曾强的心又悬起来:桑野这小子到底介不介意以前的事情,他到底怎么想的? 没人知道桑野是怎么想的,他最近快活得很,自从康爵门前和林烝隐晦地“坦诚布公”,做出了一定程度上的妥协,他就彻底自暴自弃了, 最近竟然看起来甜品菜谱, 换着种类折磨人:布朗尼做得像可可馒头,蛋挞烤成了烧饼, 酒心巧克力……他把白兰地喝了…… 桑野看着手里的巧克力,尴尬地打了个酒嗝。 白兰地是他托费迪南从法国空运过来的樱桃白兰地,带着初恋般的香甜,他一心开小差想林烝,闻着这味道就没忍住喝了一口, 喝了一口就有第二口,第二口过了又有第三口…… 可现在这酒心巧克力怎么办?他好容易打算给林烝当个人|妻,谁知道这么难耍! 桑野想了想,不愿意敷衍去买普通的酒,干脆把巧克力融了,按照配好的榛子和蔓越莓调好倒进模具里。 桑野吹着口哨十分轻快,口腔里带着清甜的樱桃味,桑野都想好了,一会儿把这些没有酒心的酒心巧克力给林烝送去,等林烝问他酒心在哪儿的时候,他就凑上去亲吻他——“我是你的酒还是你的小甜心啊烝烝!”——桑野想着自己都笑,这也太sao了一点,太sao了!做作! 桑野对着冰箱光滑的柜门看了看自己的脸:要不是他长得好,这么sao早就要被打死了。 在等待巧克力冷却的过程中桑野跳着脚尖一路踩去衣帽间,每一个踏步都要踮脚,嘚瑟非常,中间还跟着自己的口哨声转了个圈,十分神经病。 或许是蒸馏酒的后劲上来了,桑野这会儿非常兴奋,挑挑拣拣,挑了套风格明快的休闲装。他刚换完最后在系裤扣,费迪南给他打了个电话—— “我知道,知道啦知道啦知道啦!”桑野应和着费迪南啰嗦的嘱咐,笑着重复了好多遍。 那头费迪南又问他:“你今天穿的身什么衣服?” 桑野打开摄像头给他看,格纹休闲裤,上面纯白的内搭外面套了件宽松的风衣,费迪南瞪他:“穿这个像什么!赶紧换了换了,还好我电话打得及时,不然就你这样你不是去丢人现眼?” 桑野摁掉视频:“我丢什么人现什么眼,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吗就说我丢人现眼?” 费迪南似笑非笑哼了一声:“戒指都托我给你拍下来了,还用猜你去做什么?用六克拉的蓝色钻石下白兰地吗?” 桑野傲娇地哼一声,把头一扬:“你怎么还是这么讨厌?” 费迪南笑起来:“桑,舅舅是真的为你开心!不过我觉得穿休闲装求婚可不是个好的选择,你想想,到时候你们老了回想从前,林会说‘啊,你向我求婚的那天,穿着条七分格纹裤和皱巴巴的橙色休闲风衣,真让人怀念’——这岂不是很蠢吗!” “啊——”桑野烦躁地打断他,“行了行了啰嗦,我不要你管!” 费迪南笑得更轻松:“你在舅舅面前永远是个孩子,虽然现在你不需要监护人,但我们是一家人宝贝儿。” 桑野心里被他的话一撞,酒味泛起来把他的心都融成一颗酒心巧克力。桑野说不上来这种感觉,家庭是他恐惧害怕的东西,他排斥费迪南对他无来由的好,因为他在成长中明白没有谁对谁好是理所当然的。 可现在不一样,他说不来,但就是不一样。 就像里说的一样“房屋、星星和沙漠——赋予它们美丽的是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桑野确信这样东西是林烝带给他的,以至于他无法停下对他的喜爱,无法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