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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羌意一顿,“世事无常,我这么做也是保险一些。” 羌以泽不疑有他,点点头道:“好吧。” 羌意看着他走到案桌边,心里一块石头落地。 “对了,jiejie你可知今日有人在早朝弹劾了舅舅?”突然,羌以泽抬头开口问道。 羌意装作惊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哦,竟有这种事,这人莫不是胡说,可有受了惩罚?” 羌以泽一边将玉玺举起,一边点头回道:“舅舅让他闭门思过,不得出府,说他人云亦云,不做调查信口而来,这是在滥用谏官权利。” “还有吗?” “还说若是不思悔过,便自将谏官一职辞去。” 话落,玉玺的印记“啪”的一声也同时落在纸上。 这清脆的声音如同一记钟响撞在羌意心口,裴贺朝手段果决狠厉,但对那些明着同他作对的人是很少给眼色的,就好像那些人都不配同他相提并论一般。 可如今他对这谏官的惩罚看似浮于表面,没什么威慑力,但细想“闭门思过,不得出府”不就同罢免官职一个意思吗? “思过”界定的范围是如何,谁又能给出,这谏官恐怕是再也不能在朝中见到了。 这么想着,作为始作俑者的羌意下意识一抖,她一面希望裴贺朝能一次解决她,一面又生理性害怕他的报复。 …… 从延华宫出来,羌意又转道去了趟太清池看皮皮,陪着玩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晃回到颐安宫。 进了殿内,她先是屏退一众宫人,包括芙蓉和蔷薇在内,而后从柜中拿出一个三掌宽的红木锦盒。 盒子有些沉,一打开就见上沉放了好几个金元宝,她将这些金元宝一一拿出,将承诺书放在底下银票上,最后将元宝放回。 这些东西是她这两年存下来的,一开始本想着有朝一日能偷逃出宫,自己在外头不至于饿死,后来系统出现自己做出选择后,她决定将这些都留给芙蓉和蔷薇这两个丫头。 承诺书既已到手,就算日后裴贺朝想迁怒于她们,多少也得给羌以泽一点面子。 她来到这个世界两年多,其实能让她产生留恋的人和事并不多,两个丫头还有羌以泽,再加上皮皮,今日她都一一见过。 新仇加旧怨,羌意觉得按着裴贺朝的性格,应该会有所行动了吧。 可哪想一直等到深夜,羌意都没能将他等来,反而自己因为心里藏着心思,睡意全无,整整一夜,她翻来覆去辗转反侧,直到外头天光微微泻入,她才觉得眼皮变重,倦意袭来。 芙蓉心思细腻,瞧出她胃口不大好,特意命人做了酸甜口的羹汤当早膳。羌意本着不想让她担忧的心逼着自己将勺子送进自己嘴里,可没想甫一入口,她瞬间被美食击败,胃口大好地喝了整整两碗。 可用完早膳没多久,她又开始发愁,她倒不是愁自己会不会死得很惨,而是愁裴贺朝到底还来不来找她算账。 这都一天一夜过去了,裴贺朝半分人影都未瞧见。 羌意的希望在时间流逝中渐渐淡去,到了午膳时间,她已经抱定裴贺朝是不会来找她算账的心了。 也因此,她一用完午膳便让芙蓉闭了宫门,自己则脱了外衫,准备在房中好好补觉。 夜里本就没睡好,再加上午膳用得多了些,羌意才躺下没多久便昏昏沉沉睡去。都说白日最容易做梦,这次也不意外,也不知是不是睡前一直念叨裴贺朝的缘故,一入睡后,她就感觉自己如一个漂浮在空中的精灵般,将原著中的名场面一一回顾了遍。 梦中的人并不是个个都有清晰的面容,但唯有一人她看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笑,每一次蹙眉……一一收入眼中。 这个人便是裴贺朝。 突然,一抹身影挡住了她的上帝视角,她微蹙了眉,暗道,快让开,别挡我的视线。 明明这话是在她心里所说,可眼前忽地又明亮起来,羌意眉头舒展,紧抿的唇角也渐渐放松,只是…… 她下意识睁开了眼。 眼前还有些模糊,依稀是个人影。 “芙蓉?” 羌意下意识喊道。 “公主。” 浑厚低哑的二字撞进她的脑中,慢慢转化成三个字——裴贺朝。 哦,裴贺朝啊。 等等,裴贺朝?! 羌意猛地睁开眼,一惊坐起,只见床边某人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那双桃花眼正如自己梦中那般,不经意地勾人魂。 作者有话要说: 羌意:谏官和贪墨案并不是表面这么简单 摄政王:我知道,你莫担心我。 羌意:……谁担心你了,我是怕读者小可爱们没发现,想先提醒一下。 摄政王:……其实我也是读者(生硬) ☆、二十四 “珩王?你……你怎么会在此处?”羌意目露惊色,心里却忍不住嘀咕,这裴贺朝不会是要在这里杀人灭口吧,这也太胆大了。 谁想,面前的人顿了顿,轻笑出声,道:“公主若是歇息好了,不若同臣一道去我那西郊新宅游一游?” “……啥?”羌意有些懵。 “听闻公主对臣的新宅有些见解,臣特此来邀请公主过府一游。”裴贺朝仍旧是那副笑脸。 “你……”这是什么新的套路,将她转移到王府,暗中杀害? 就在她面色犹疑间,裴贺朝又道:“皇上已经知晓此事,他亦已同意。” “怎么可能?”羌意下意识反驳。 之前她去将军府住了几日,回来后,羌以泽每次见她都要抱怨几回,说是她只顾着自己出宫游玩,却将他留在宫中,日日面对那些固执唠叨的老臣。每每提起都说以后不允许她独自出宫,这次怎么可能答应? “臣已经答应皇上,只要他应允,今年的春日宴便可以在臣的新宅办,届时皇上亦可以出宫游玩。” 羌意一愣,裴贺朝这厮可真的会把控人心,而她那个一向黏着她听她话的弟弟竟然还真的将她“卖”了。 “那什么,既是皇上应允了,本宫倒也可以去珩王府上观光观光。”羌意拉了拉被子,扯出一个笑,“不过你瞧,我现下这副样子实在不便,不若明日一早,待我准备妥当再过去?” “公主无需担心,臣府里什么都有。”说着,裴贺朝起身从一旁架子上拿过她的外衫递给她,而后走出几步背过身去。 羌意本以为裴贺朝已经在外头备好了车马,哪想她一出门就立刻被他圈住了腰,她下意识推开。 “你做什么?!” 她的声音不自觉放大,一个小宫婢闻声过来,一见他们二人这姿势立刻跪了下去。 “王爷,公主!” 裴贺朝垂眸瞥了小宫婢一眼,只淡淡丢了一句“下去”。 羌意试图将裴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