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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眼中也渐渐赤红起来,笑的狰狞,动作越发狠辣:“你给我去死吧!” 该死的! 司诺溪咬牙,雪崖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漫上猩红颜色,高高举起,一道令人毛骨悚然的威压猛的传开。 与此同时是天边的一道惊雷,划破长空响彻天际,猩红的光芒泼洒般的映照出去,陡然劈散黑云,气势汹汹的击向司绝涵。 司绝涵瞪大了眼,连带那三个人也惊恐的看向那道猩红光芒。 司诺溪却是陡然喷出一口鲜血,毫不迟疑,趁司绝涵几人被那一剑威势阻住之时迅速御剑而起,飞快隐没在山林中,转眼间消失在远处。 他知道自己此刻情况,也晓得这一剑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比不得往日威力。 眼下,先走为妙。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提前了呀 (*^▽^*) ☆、两地 “咳咳噗!” 司诺溪一口鲜血吐出,不由伸手扶住了旁边的石壁,晃了晃身子,一阵头重脚轻。 想来是灵脉受了些损伤。 司诺溪往石壁上靠了靠,整个人几乎都淹没在杂草从中。 身侧是一处高不见顶的绝壁,往前就是大片大片郁郁葱葱的古树,长长的藤蔓不知根长在何处,四处零乱的高悬低垂,足有孩童手腕粗细。 陡峭石壁虽高,却是只有十几丈宽,两边连着高耸的山体,翠绿的小植物紧贴着地表,细密覆盖住几乎所有的山壁。对面则是同样青葱的繁茂古树和绿藤,能够遮挡住各个方向的视线。 三面山体,一面古树,都是极高大不见顶的样子,利于自己隐藏,也利于别的东西隐藏。 司诺溪警惕的四处环视一番。 他以前追杀妖兽,意外进到这里,发现了这处隐蔽之地,不论是仙界还是凡界都离得远。没人,但是妖兽猛兽不少。 没惊动什么妖兽,司诺溪浅浅的松口气,警惕松懈下来呼吸便愈发急促,满脸苍白。 低头看了看,刚才的一小块鲜红此刻已经消失不见,而手中长剑依旧炫白。 司诺溪抿唇,扶着石壁,一路沿着记忆在两边高大的山体之中寻找,在一处下有杂草,上有藤蔓和树木枝叶遮掩的地方拨了拨,露出一个高大狭窄的山洞,一眼望去,深邃而弯曲。 司诺溪走了进去,顺着不知怎么形成的弯曲通道走了一段路,渐渐进到深处。 出了通道,豁然开朗,里面很是空旷,但是隆起了许多大大小小的嶙峋石头。前面再往深里去又渐渐收缩变窄,在极远极远的地方,弯弯曲曲绵延着不知道通到哪里去。 司诺溪不打算再往里走了。 这种地方不可能没有妖兽存在。 司诺溪到这附近边缘处找了个高大耸立着的石头山包,勉强运起灵力在周围设下层层禁制。确定自己处在一个能一眼看到周围的隐蔽位置,这才彻底卸下力气,靠着石壁滑坐到地上,闭上了眼。 其实没必要这般小心,就算被司家抓回去他也不会比现在更不好过,但是他怕连累到慕沉。 就司家的表现来看,慕沉的轮回之力比他这把早就困死在司家的雪崖剑更重要,一旦自己被带回去,慕沉…… 一定,千万,不要来救他。 自作多情也好,没脸没皮也罢,慕沉没有发现他离开或许会一直守在哪里。会守多久他猜不到,但他私心里希望慕沉多守些日子。 就当他在木屋里面,就当慕沉真的在附近守着他。 就当他真的可以安安稳稳的守着一个人,也被那人守着。 哪怕已经是幻想,他也希望慕沉能多守些时间,再多守些时间。 等过一阵子,他的事情结束了,慕沉便不用搅到自己的麻烦事里,也不会因为自己而受制于司家。 他实力强,介时他可以去找玄羽公子,那是个好人,又有着得天独厚的天赋本事,比自己这个惨样子要好的多。 呵呵,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容易止不住思绪。兴许是他多想了呢,他的死活说不定慕沉不在意呢,便是他被带回司家也与他无关…… 那样的话……就太好了…… 但是,也许、也许慕沉对他这个亏本买卖,有那么一丝惦念呢? 他既希望慕沉记挂他丝毫,又不希望慕沉在意他哪怕一星半点。 他已经满身血腥罪孽无数,害了太多人,可他真的不想连累到慕沉。 雪崖剑也好,血玉石也罢,现在的他根本摆不脱司家,无异于是个累赘。但哪怕有半分可能,他宁愿自己尽早离得远远的,也不想慕沉因为自己而有任何的妥协。 欠慕沉的,下辈子还吧。 如果他这个错生在仙界的修士,还有下辈子的话。 …… “诺溪,还不回来吗?绝涵说你实力大不如前了,看来血玉石把你伤的很重。不过雪崖剑的威力倒是一如既往,绝涵伤势不轻呐,不愧为我司家的千年流传下来的宝剑。” 浑身上下都好疼啊,怎么会这么疼,他明明忍好久了,为什么还没习惯? 宝剑?什么宝剑!吸人血要人命,毒的不能再毒了。 司绝涵伤重?有多重?他近期应该不会离开司家了吧,红枫谷也应该不会有人找过去。 最好不要有任何人找到红枫谷,那里就有他和慕沉两个就够了,多一个人都不要。只他们两个就好,只他们两个。 “诺溪,你只要乖乖回来,为父不计较你打伤司家众多弟子之过。” “再不听管教的话,我想你现在也该知道血玉石的厉害了吧。” “诺溪,为父……” 好吵…… 好吵啊…… 司诺溪意识模糊,呼吸混乱不已,身上大大小小的新旧伤口开始冒血,但是转眼间便不见了血色。他屈起腿,上半身子前倾抱住头,两手紧紧捂住耳朵。 什么司家,什么血玉石他通通都不想听。 “诺溪?你说什么?莫要置气了,你自小没有母亲,为父……” 好吵啊…… 真的好吵…… 不要再说了。 他只是想睡一会儿。 一会儿就好。 - 东方天空映起一抹鲜红血色,莫名狰狞。 慕沉怀里抱着几个灵果,向东方遥遥看了一眼,天又亮了,司诺溪怎么还没出来?伤的这般严重? 他原以为闭关修养个七八天也就差不多了,可这都是第十三天了。 慕沉抱着果子绕着木屋走了大半圈,再次确定没什么危险,又靠着门坐回屋前,将手中灵果放下,和之前摘下来的放在一齐,堆成了尖尖的一小堆。 又将前些天摘的,现在已经坏了的果子捡出来,单独放到另一堆。 慕沉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