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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了垂眼挡住自己一时聚不起光的眼眸,司诺溪抿紧了唇:“对不起。” “少说这些没用的!”慕沉瞪他一眼。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只觉得一想到这人昏迷吐血便脑袋里嗡嗡作响。 抬起司诺溪的下巴,直视那双不知为何有些暗淡无神的眼眸,慕沉深吸几口气,眯了眯眼沉声问道:“到底怎么了?以你的修为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算了,先给你治伤。“ “不用,我们两个修炼的力量不一样,你没法帮我恢复。”司诺溪想也不想的直接拒绝。 慕沉要是查探他体内情况,血玉石引发的新伤旧伤,就都没法遮掩了。 眼前渐渐明了,司诺溪气息逐渐平稳下来,伸手握上慕沉的腕往下拽了拽:“我真的没事,你先松手。” 他下巴被捏的难受。 慕沉也想到力量不同这个问题了,心力生出些许无力感。他活这么多年,头一回想帮人恢复,竟然有心无力! “你先说怎么回事我再松。” 话虽如此,力道却是放轻几分。 司诺溪发觉,手上用力直接给拽了下来,另一手揉了揉下巴。 慕沉挑眉,低头瞧了瞧自己被司诺溪不自觉抓在手里的手腕,瘪了瘪嘴道:“你还真是不客气,我不过松松手,你逮着机会就溜。” 司诺溪扯扯嘴角没说话,想着怎么能糊弄过去,松开手推了推他,却是又被握住。 二人虽然已经挨得很近,司诺溪身后是桌子,身前就是慕沉。慕沉却仍是将他往自己跟前拉了拉,将他后仰的身子拽回来,又是问道:“到底是怎么了,内伤?我能做点什么?” 司诺溪启唇,还不待出声忽是又被慕沉早一步截下,他道:“司诺溪,我问第三遍了,你再不说我就自己动手查了。” 一手握上司诺溪的手腕,慕沉指尖溢出几缕漆黑颜色。 司诺溪噎了一下子,几次启唇又几次合上,看着瞬间萦绕过来缠在手腕上的墨色,欲言又止。 慕沉挑眉耐心等了等,可司诺溪憋了半天就憋出来一句:“重霄仙界觊觎你的轮回之力,不要总这么张扬。” 慕沉嘴角抽了抽,顿觉泄气,一手抓着司诺溪的手腕,一手戳了戳他的脸,挑眉道:“怎么又扯到轮回之力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少转移话题,赶紧说。” 墨色的轮回之力一点点往体内钻去。 司诺溪头皮发麻,他清楚知道自己体内现在几乎就是一团糟。本就严重气血亏损又被血玉石一搅和,现在简直是混乱无比。 而这一小缕墨色只要再往里探一探,慕沉立即便能发现端倪。但此时的自己,完全阻止不了他的轮回之力,只能尽力移了移手。 迟疑片刻,司诺溪盯着那绕在他手腕上,随时能探进去的漆黑力量,大化小小化了道:“受了点伤,将养些日子就好,不碍事。” 又将手试探着微微往回缩了缩。 慕沉敏锐察觉,用力抓稳不让他动,盯着他苍白的面色瞧了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受的伤?” “手不准动!你看看你自己一副要断气的样子!” 握紧司诺溪不断试图收回去的手,慕沉呵斥一声。其实司诺溪精神状态还好,慕沉稍微放了点心,却还是忧虑着。 司诺溪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慢吞吞道:“已经过去的事情,就别问这么仔细了。” 停顿片刻,司诺溪敛起脸色神色,正经道:“我虽然脸色不好看些,但是应该不会这么快断气,你无需忧心。” “你!” 慕沉瞪大眼,陡然扬手恨不得一巴掌拍扁他。 司诺溪一惊,蓦地缩了缩颈,一脸愣愣的看着他:“慕……沉……” 慕沉几乎是要被他给气笑了,手僵硬停在半空,对上司诺溪怔怔的眼眸,迷蒙的泛着雾一样看不清晰,手往回撤了撤,在他不设防之际骤然在他后脑上轻拍了一下:“你都赔干净了,断气不断气都是我的。” 顺着他的头发扯过一缕拽了拽,慕沉颇感无力:“问你个话怎么这般艰难。” 司诺溪浑身僵硬,刚才一瞬间他本能反应差点拔剑,好在最后终于是忍住了。 紧抿着唇沉默看向慕沉,不明所以。 发觉司诺溪骤然浑身绷紧,慕沉扯扯唇角,手顺着滑下在他后颈上捏了捏,不让他这么僵,亦是沉默片刻,忽是轻叹口气:“算了,既然有伤就好好休息吧。” “我可以等,直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天。” ☆、缠斗 之后慕沉迅速放开了对司诺溪的限制,闪身出了门,只留一句:“你休息恢复吧,我到外面守着,有事叫我。” 司诺溪见他转眼不见人影,紧绷的全身渐渐放松下来,骤然呼出一口长气,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但总归是没被慕沉发现他混乱的内息。 有意去里面房间找了个偏远地方,司诺溪闭上眼开始打坐调整。 时间就此一点一滴的过去,司诺溪在屋内双目紧闭,慕沉则是靠着门随意坐在地上,时不时凝神留意着屋内动静,手里捏着根小树枝不断在地上乱划。 十几天时间转瞬即逝,又是夜幕笼罩下的漆黑,红枫谷木屋内一片寂静。 司诺溪盘膝坐着,手上却不曾捏诀,两手死死的攥成拳,掌心具是嵌了几个半圆红痕。 隐没在黑暗中的身体有些颤抖,微微前倾着身子,试图缓和些许来自心口的肆虐剧痛。 蔓延上来的痛觉传入脑海,像是被钉了长钉,尖锐而深刻,刺的脑中一片空白,晕眩不已,司诺溪出了一身的冷汗。 深沉的声音混着疼痛传入心底,无比熟悉的声音—— “诺溪,十二天了,还不回来吗?我夜夜问你,你却从不回应,倒是能躲,也够能忍的。这般耐力,也算不愧对为父这一百多年来的教导,不过为父可不曾教你如此任性过。” “雪崖剑在你手上,你始终是司家的少族长,离开家族这种话莫要再胡说了。不过为父想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做出如此决定?你身为仙界敬仰的司五公子,身份高贵实力非凡,为何突然就要叛出家族?临时起意?还是早有打算?” “还是不说话吗?呵,你早晚会回来的,为父等着你。” 心底骤然一松,一直像是被紧缚住的心脏突然间恢复了喘息的余地,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了。疼痛一点点散去,耳中的尖鸣声也渐渐停歇,重新还了他一个清静。 司诺溪压着呼吸,慢慢的松了一口气,透过紧闭的窗子缝隙朦胧的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 十二天了么…… 费力平复着胸膛里翻涌的气血,司诺溪扯了扯唇角。 为什么离开司家?呵,眼下不正是原因? 他瞒下雪崖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