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岑伤的如愿以偿(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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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只停留在自己一人身上的视线——其实是极易动摇的。对于岑伤来说,他所拥有的已经全数在高墙之内,未来也不会有任何改变,而对于月泉淮来说却不是这样。 月泉淮认识很多人,监狱内的就不必说了,监狱外——他有一个检察官朋友,名字叫谢采,两个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是频率很固定,一个月总会在一起吃一次饭;一个搞出了好几个私生子的本身就是私生子的富二代——如果不是因为他最后和一个东瀛大小姐在一起了,月泉淮想必是不会再想和他产生什么联系的;还有一个妖艳的女药剂师,她的名字叫宓桃,负责给监狱提供镇定剂,且总是试图用高价把她的一些新药兜售给月泉淮。 那些药丸或者药水听功效更适合摆放在情趣用品店里,月泉淮大部分情况下对这种东西都不感兴趣——直到这次宓桃犹如一个掉到蜜罐里的花蝴蝶般飞进了月泉淮的办公室,她浑身都散发着甜腻腻的香味,还不等月泉淮逐客,便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药丸。 透明的长颈玻璃瓶子里是深粉色的药丸,模样圆滚滚的,女药剂师长长的指甲敲击着玻璃瓶身,笑容暧昧又神秘——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她进来时正好看到了站在门外浑身发抖脸颊潮红的岑伤,看来她今日推销成功有望。于是她软软地靠过去,抱住了月泉淮的一条手臂,将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上面,不由分说地一顿乱蹭:“典狱长大人先别着急拒绝人家嘛,这是妾身前几日研究出的新药,名字叫——‘鱼水’……” “……”月泉淮能感受到自己手臂上的那两团东西,他试图将自己的手臂拽出来,然后就发现宓桃抱得实在是太紧了。他只好借助另外一只手把自己的胳膊艰难地拔出来,宓桃的怀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过她也早就习惯了——不被一巴掌抽开已经算是一种进步,所以月泉淮的冷言冷语根本不算什么,“带着你的东西,滚远点。” “典狱长就不好奇功效么,”宓桃不死心,做销售的就该这样。她虽然依旧殷切,但并没有再次贴上来,而是赶在月泉淮耐心全无之前,把那药丸的功效都告知给了他,“这个药会放大身体的敏感程度……而且吃下去之后,服药者无论受到了多大的刺激都无法高潮——想要高潮,除非再吃一粒这个。” 她又拿出了一瓶摆在月泉淮面前。那是一样的长颈瓶,只不过里面是浅粉色的药片,打磨成了心形:“这瓶叫‘得欢’,服用后十分钟见效!” 说到这里,宓桃还重重地强调道:“阎乐先生给我们的拨款全都用在典狱长大人您的要求上——我们加强了镇定剂里的阉割成分;但研究配置‘鱼水’与‘得欢’的所有费用,走的都是天欲宫实验室自己的账户!” 月泉淮不在乎那些拨款,但他听完功效之后,确实对这个药产生了一丝兴趣—— 于是他让阎乐出钱把这瓶新药留下了,宓桃喜出望外,花蝴蝶如愿以偿地飞出了办公室——路过岑伤时,她不得不投以怜悯的目光,但很快又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得跑了。 虽然推销成功了,但在月泉淮这里受到的委屈,她要找十个小帅哥才补得回来。 唉,好在典狱长大方得很。 毫无疑问,岑伤吃下去的那粒甜甜的药丸,正是宓桃推荐给月泉淮的天欲宫新品“鱼水”。但岑伤对此一无所知,唯一感受到的就是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似乎比平常还要强烈,但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顺入脑中,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能力,也只能跟着阴蒂被拽扯的方向小幅度地往前爬。 随时可能被发现所带来的羞耻感萦绕着岑伤全身,他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但在监狱这种等级森严、弱rou强食的地方,这种示弱并不会博得同情,只会让他被吃得更干净。 不给任何余地,不给任何休息时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要去何方,岑伤已经浑浑噩噩,只有月泉淮用力拽链子时的快感传来,他才能从昏头涨脑里解脱出来。被骨头堵住的嘴合不拢,口水逐渐含不下,便顺着唇角淌了一下巴,又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唔、呜呜!……” 那条路并不平整,时不时就会有刺痛感传来。他的膝盖很快就被磨红了,但尾巴却坦诚地高高竖起。许久未吃进去东西的前xueyin水泛滥,久久不能平息。他现在已经无暇关注任何事,哪怕真的就这样被带到人前恐怕也反应不过来。 但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去不了……他去不了,虽然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涌上来,但每次都到绝顶边缘时便戛然而止。他根本没办法高潮,那个贞cao锁好像是摘下来了,又好像还穿在身上。他一时之间慌了神,像是刻意要和月泉淮作对一样放缓了爬动的速度,任由阴蒂环将他的蒂尖拉扯得泛起痛楚——极端的痛楚带来了极端的快感,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能到达高潮。 他随即便感觉拴在阴蒂环上的链子放松了下来,他意识到这是月泉淮看他一动不动,然后又折返了回来。岑伤不自觉缩瑟几下,下一秒便被轻轻踢倒在了地上。 “不听话的狗……”月泉淮轻声道,“应该受到惩罚。” 下一秒,岑伤的喉咙里便爆发出了近乎于凄惨的哭声,印着花纹的靴底一下一下碾着他整个雌xue,将两瓣rou唇也踩得红肿起来,被迫暴露出来的阴蒂自然也遭受了同样的对待,颤颤巍巍地在粗糙的纹路下承受着过量的凌虐。 但‘鱼水’能将痛楚化为快感,岑伤相当于接受了成倍的愉悦,却只能堆积在身体里,顺着脊柱一路炸到脑海,久久地无法散去。 雌xue的yin水被踩的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岑伤头晕眼花,大脑轰鸣,几乎失去了对外界所有的感知能力,他第一次如此害怕——他要死了、他真的再也受不了了。 无法高潮的苦闷很快从另外一个渠道有了反应,岑伤的哭声愈发剧烈。如果他不反抗,月泉淮还可能很快就因为无趣就放过了他——但如今他下意识想并拢双腿来阻碍这可能让自己颜面尽失的结果,结果理所当然会背道而驰。 酸、涨、涩、疼。他感觉自己小腹深处的器官像是一个鼓溜溜的水袋子,被踩得几乎要炸开。他明知无用却还是呜咽着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在驱使他不要在喜欢的人面前如此丢脸。 他这样过于激烈的抵抗自然让月泉淮发现了蹊跷,他冷眼旁观一会儿,伸手取下了岑伤口中的口球。 骨头被取了下来,上面全是小狐狸的齿痕与口水,岑伤软软红红的舌头搭在唇边,似乎是呆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重新获得了说话的权力。 他几乎是立刻哀求出了声音,虽然音色里还带着哭久了的沙哑与疲倦:“长官……放、放我去卫生间吧……啊啊啊啊啊啊!!!” 他话音未落,便又被踢了一脚,正好碾在敏感脆弱的阴蒂尖上,快感连带着xue眼与尿道口也一并放松了起来,尿道口倏忽滑出了几滴液体。岑伤已经无暇关心自己的声音这么大是否会被他人发现,他几乎是立刻惊声哭喊了出声,于是那根骨头又被塞进了嘴里。 “唔、唔唔……” 阴蒂环上的链子动了,岑伤只能忙不迭地又跟过去。一只白色头发、有着蓬松尾巴,尾巴根还被yin水打湿一片的yin荡狐狸。他天真地以为主人对他心软了,便艰难地用还打着颤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前挪。 ……但,但真的会带他去吗…… 岑伤不确定,毕竟他戴着眼罩,方向感也变得很差很差。他只能完全信任地跟着月泉淮的步子走。不知又过了多久,他的眼罩很快便被摘了下来,岑伤重见天日看到的第一眼…… 哪有卫生间,他面前的只是一棵树而已。 有些时候,话不必说得那么清楚,岑伤就已经能理解了。但他还是不死心地回头哀求月泉淮,结果自然是…… 没有结果。 一只狐狸罢了,在树根下就能自己解决了吧? 岑伤的反抗也没有什么成效,他现在距离失禁恐怕只需要月泉淮再拽一拽那根拴在阴蒂环上的链子。他呜咽一声,意识到自己在月泉淮面前连自主排泄的权力都没有了——但那是他自己选的。 当初是他主动去招惹主人,是他自己直奔明月而去,那他被怎样对待都是该得的。 他只能像只狐狸那样,抬高自己的一条腿,一道水柱从殷红软烂的尿眼里毫无阻碍地射出落在树下。岑伤的面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不知道那快感的来源究竟是被自己喜欢的人看到了排泄过程的羞耻,还是那本就不是性器官的尿眼却在此刻获得了快感的刺激。 无论究竟是什么原因,也足以证明他身体的yin荡程度了。 这之后岑伤是怎么回去的,他自己都记不清了,他只是浑浑噩噩地沉溺在羞耻、快感与疑惑当中。但月泉淮喜洁,不可能是他把自己抱回去的。总而言之——他借用了典狱长办公室里的超豪华浴室,给自己洗了个干干净净——过程中他悄悄自慰了两三次,但是依旧一次都没能高潮。 解开了贞cao锁和没解开一样,雌xue也还是什么都没吃到,这并不是岑伤想要的。但典狱长今天已经陪他玩了很久了,他不能再扒上去不放了。于是他只好默默地蹲坐在月泉淮办公室的沙发上看最新的土地开发消息—— 是的,这就是他的工作。 不知道过了多久,端木珩拿了两杯咖啡上来,一杯摆在月泉淮面前,是加了五块方糖的焦糖玛奇朵;给岑伤的则是另外一杯加奶榛果拿铁。岑伤有点猫舌头,他吹凉了,小口小口地喝着,等喝完后才发现月泉淮那杯也才喝了一口。 似是察觉到岑伤的视线,月泉淮让他靠自己近一点。岑伤战战兢兢地过去了,然后温顺地跪坐在了他的腿边。 月泉淮把正在看的文件放在了一边,示意岑伤张嘴——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的岑伤浑身一僵,他本该兴奋才是,现在却是担忧——不知为何,他现在没办法高潮。若是被怎样调教都去不了的话……主人还会对他满意吗? 但事实却和他想的不一样,在他将月泉淮的性器舔舐到半勃之后,他整个人就被抱起,放在了办公桌上。 习惯让他躺了下去,在接触到冰凉的桌面时,他才意识到似乎有些不对劲。只不过还没等他产生什么反应,典狱长那张美丽又精巧,只不过面无表情的脸,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xue口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抵了上来。 什么……啊、啊? 没有任何铺垫、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就这样在一个普通的下午,岑伤如愿以偿地吃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主人的性器。 被性器插入的那一瞬间,岑伤甚至还来不及产生什么喜悦的情绪,浑身便不受控制地颤栗痉挛起来。他这些日子所积攒的快感在一瞬间爆发了出来,化作席卷全身的极致高潮。他猛地拱起腰肢,双手摊开,不自觉地胡乱挥舞,试图抓住些什么,整个人几乎已经潮吹得几近崩溃。 “呜、唔……不……慢、呃!慢一点……不要了……” 月泉淮插进去一点,他便会高潮;只是拔出来,他也会难以控制地喷水。高潮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仅仅只是被这样普通地抽插,岑伤也很快就双眼失神,整个人完全无力地瘫软下去,只有终于吃到东西的雌xue谄媚地吮裹着月泉淮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