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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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辩坐在皮质沙发上,双腿交叠,把玩着垂落胸前的微蜷黑发,若有所思地看着呈大字状躺在床上的你,端起酒杯缓缓抿了一口。 指尖敲击着扶手,金眸贪婪地细细扫视过身体的每一寸,眸色暗沉,情意翻涌,宛如一柄利刃破开薄薄的皮肤,恨不得喝你的血,啖你的rou。 睡梦中,一阵温热的呼吸打在耳侧,痒痒的,你忍不住蹙眉,不满地呻吟一声试图翻身,却发觉四肢被牢牢束缚住,动弹不得。 你猛然惊醒,眼前却一片漆黑,你略略怔了怔,旋即惊慌失措地用力挣脱束缚,锁链被扯得哗啦作响,夹杂着一声低低的笑声。 “你是谁?”你紧抿着唇,故作镇定的声音中夹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 对方没有说话,但你能感觉到他正在盯着自己,听到由近及远的脚步声响起,你紧张地在脑中回想着一个个自己曾得罪过的身影。 早年绣衣落在你手里的时候,早就被那群老东西吸干了血,变成了一副空壳,你东奔西走,到处拉拢合作,招引贤才,绣衣集团才能在数年间一跃而起,成为五位之一。 但是同那些人精合作自然不是什么易事,代价与利益并行,你经常踩着一方同另一方谈判,倒也谈不上什么负罪感,人为财死,各取所需罢了。 傅融?袁基?还是谁? 粗粝的大掌暧昧地摩挲着你扁平的小腹,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男人声音低沉沙哑:“想起我是谁了吗?” 你眉心蹙起,这个声音……是刘辩,绣衣集团的大股东。 你意识到后,反抗的力道卸了不少,过往的几次露水情缘起码能让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 对方似乎察觉到了你的动作,轻笑一声,抬起你的双腿分别搭在自己的肩上,随即一股淡淡的酒香钻入鼻腔。 黑暗中,你感受到一个圆润坚硬的东西顶开蚌rou,缓缓推入,冰凉的触感使身子不由得微颤,随着角度慢慢抬高,一股温凉的液体涌入xue内。 你试图收腿,却发现退无可退,只能如一只穷途末路的困兽般朝他故作凶狠的吼道:“刘辩,你又发什么疯!” “发疯?”刘辩思忖了一下,旋即微微颔首,略表赞同,“对啊,反正我在你心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肚子越发滚圆,你顾不得思考男人说的什么疯话,不安地加紧xuerou,试图把异物推出去,却不想将其吸得更深。 “放松,不然瓶口断在里面,我可没办法,”他惩罚性地轻拍了下你大腿内侧,“乖点,这么久不见,就劳烦你醒瓶酒庆祝一下咯。” 空气中的酒香味愈发浓烈,四肢被缚,视野受阻,身体的其余地方触觉更加敏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液体流动速度像是被刻意放缓,一点一点折磨着你的神经,你终于忍不住低泣出声。 “别……呜……装不下了…要坏了……”你不断晃着脑袋,泪水沁出,洇湿了眼罩。 “你连那些个脏东西都能装下,我送你的酒就不行了?”他讥讽地勾了勾唇角,敲敲空了一半的瓶身,“还是说,你不愿意?” 细长的瓶口抬得愈发高,你只得挺着腰,抬起屁股,液体好似通过宫口,流至四肢百骸。 “求求你……啊……肚子、肚子……好涨……”你像只将要断气的鸟,只顾求饶,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刘辩压了压明显还有空隙的小腹,有些无奈,心里明知你明显就是拿住了他心软,不敢对你下什么狠手,但看着你哭啼的样子,又不得不妥协。 “可以的宝贝,宝宝最棒了对不对,全喝掉好不好,宝宝好乖,不怕不怕。”他温声哄着你,微凉的大手怜惜地抚去眼尾的泪水,下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大股大股的酒液灌入yindao。 直到整整一瓶完全灌入,他取出一枚跳蛋塞住xue口,紧着在你身旁侧身躺下环住你。 “闭上眼睛。”他帮你摘下眼罩,轻轻捂住你的眼睛,待你稍稍适应屋内灯光后才抽离。 你微眯着眼,模糊的视野慢慢清晰,眼前是一张明媚勾人的笑靥,一双多情缱绻的水眸倒映着你的身影,危险却又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你看着这张漂亮勾人的面皮,敛眸,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三个字:“cao、你、妈。” 字正腔圆,饱含着无尽的愠怒。 “谁教你的?甘宁?还是孙府那个大少爷?净不学好。”他蹙眉,惩戒性地捏了捏你的鼻尖,蜷曲的黑发覆落在你们二人身上,他又像只小猫一样慵懒地蹭蹭你的脖颈。 你曾经也以为刘辩是只爱闹脾气爱抓人的猫咪,爱记仇却很好哄,可是现在……你抬了抬眼皮,直勾勾盯着那双眸子,像一汪波光潋滟的秋湖,眼底是深不可见的金色漩涡。 细看之下,男人其实不像猫,反而像……专门吸人精气的男狐狸精。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强扯出一抹笑,讨好地亲亲他的嘴角。 “刘辩,我肚子好涨,先排出来好不好……” “你昨天去里八华做什么?”他没应你,反而捏着你的下颌,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炽热的视线让你无所遁形,你虚眯着眼躲避,弱弱出声:“谈合作……” “你谈合作的方式就是跟他们上床?!” “刘辩!”你恼羞成怒,语调不禁拔高。 “被我说中了?”他忽地扯动嘴角,惨然一笑,“我宁愿你在骗我。” 你别过脸,淡淡出声:“你不是都知道吗?” 房内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良久,身侧传来男人恢复平静的声音:“下去吧,酒醒好了。” 你默不作声,动无所动。 “不听话,”刘辩叹了口气,下床取了项圈和牵引绳给你套上,动作温柔,吐出的言语却沁着凉意,“既然不会走,主人就牵着你好不好。” 你垂着眸子,任由他把你抱到楼梯口放下。 四肢脱力,脖颈又因男人的扯动喘不过气,你艰难地一步步踩着楼梯,快要贴地的肚子因为你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饱涨的难受。 还剩最后一级台阶时,xue里的跳蛋突然猛烈跳动起来,你一下没踩稳,摔倒在厚软的地毯上,蜷着颤抖的身体,手捂住小腹,哀怨地仰视着他。 刘辩垂眸,扣住你的头转向楼梯角的镜子,笑得冰凉又病态:“你看,像不像一只被cao怀孕的母狗?” 镜中的男人身形瘦削颀长,微微扬头,露出精致硬朗的下颌线条,及腰的蜷发为其增添了几分风情,脚边被圈养的宠物不着寸缕,肌体泛粉,细看小腹隆起,动作间还时不时响起液体相撞的声音。 “连怀孕都要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来干你,贱逼就那么痒吗?”他微微抬腿,精准地轻踹上你的小腹。 “啊!呜……”手指紧攥男人裤脚,指节泛白,痛苦又愉悦地呻吟着,“不、不行了……不要踢……呜呜……” “需要你命令我?”刘辩蹲下身,将牵引绳在手上绕了几圈,强迫你抬起头,“你看看你这幅样子,被红酒cao到翻白眼,贱不贱?嗯?” 你失神地看着金眸里映出的自己,大着肚子,脸色潮红,下巴被涎水打湿,俨然成了个求欢的小贱狗。 加之脖颈处不断收紧,窒息感愈发强烈,你忍不住扬起脖颈,抓着裤脚的手攥的更紧,发出一声哀鸣后瘫软在地,花xue被堵的死死的,自然喷不出什么液体,反倒是后xue溢出一股肠液。 “好…好爽……呜……” “真贱啊,母狗把自己给幻想高潮了。”男人用皮绳拍了拍凸出的小阴蒂,出言讽刺,盯着出水的后xue,眸色瞬间阴郁,“屁眼也被人cao开了?” 你看着刘辩暗下的脸色,一股危机感涌上心头,拼命往前爬了两步。 “你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剥光了扔在绣衣集团楼前,被所有人视jian。” 大脑由于高潮一片混乱,听着男人真假参半的语气,膝盖沉重的再也迈不出一步。 “我忘了,这对你来说是奖励吧?”他忽然笑了,让你不寒而栗,“被整个公司的下属看光你的sao样,是你梦寐以求的场景吧。” “不如……我现在打电话通知他们——”刘辩顿了顿,眼中闪过阴鸷,“来轮jian你,好不好?” “不、不——我求求你……不要……”你惊恐地后退,男人的劣根性至此已完全显露。 “要用狗狗的方式求我哦。”他慢悠悠地出言提醒,适时拍了拍膝盖。 你立刻领略,伏跪在地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着男人膝头。 “汪……汪汪…汪呜……” 他满意地拍拍你的发顶,起身关掉遥控,周身的阴郁不着痕迹地散去,重新萦绕上温和缱绻的气息,瞬时像变了一个人。 “乖狗狗,走吧,主人想喝酒了。” 下楼,你乖顺地趴在矮桌上,双腿岔开,跳蛋由刚刚的行动已经露出大半,摇摇欲坠,后庭也由于紧张不断收缩。 “别动,漏出来一滴就重新开始哦。”他笑眯眯地扶直你的上半身,亲昵地吻了下你青筋微凸的额角。 “呜——”白嫩的脖颈高高扬起,你死死抓住他的袖口,“我……真的夹不住了……要、要流出来了……” 刘辩将长笛形的高脚杯推至你身下,用力扣住你的肩膀,警告性地捏了捏,带着笑意哄道:“乖孩子要对准杯口哦。” 由于视线受阻,你只得艰难地摸索着细而窄的杯口,另一只手将跳蛋慢慢拔出,xue口一阵抽搐后,液体迫不及待地涌出。 透明的红色液体叮叮当当地落在高脚杯中,男人看着香艳的一幕,感到喉口发紧,敛眸,再睁开时眼睛充血,宛如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血雾。 “停。” 听到命令,你用力缩住xiaoxue,但液体哪能即刻停止,花口像丧失了收缩能力般难以合拢,酒液混着yin水欢快的流着。 “合、合不上……”你吞吞口水,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管不住你这张贱逼就锁起来,没用的逼不配留着。”他的声音毫无波澜,手掌带着疾风狠掴花xue,你失声尖叫,身子抖得越来越厉害。 “嗒——” 一团浓稠的花液砸落在木桌上,随后一股透明的体液淅淅沥沥滴下,你竟这样被他的手抽上了高潮。 “贱狗,被手掌抽也能高潮,我看这儿以后也不用吃男人的jiba了。” “反正随便什么东西都能让你爽,干脆下次试试炮机,让你一直高潮好不好?” “看你这sao屁眼,一张一合的发情流水呢,真的开始期待了啊?sao狗。” 修长如玉的手指沾着点点酒渍强硬地闯入口腔,双指夹住小舌扯动,另一只手端起酒杯轻啜一口,动作行云流水,高贵优雅,仿若饮的是陈年佳酿一般。 你含住他的手指,像被男人说的话cao傻了般,微微歪着脑袋流口水,由于高度差距,目光所及之处只能是他的腰腹以下。 “想吃?” “唔……想…想……”你舔舔嘴唇,饥渴地夹了夹已经高潮两次,却还没被进入过的xiaoxue。 男人很大方地向后一仰,双臂搭在扶手处,示意你自便。 你调整了下身形,爬下矮几,跪坐在脚跟上,隔着裤子贪婪地又嗅又舔,身子激动的忍不住微微发抖。 “闻到jiba味就发sao?”刘辩屈起一条腿踩在桌沿上,单手支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你的动作,神色不辨喜怒。 “咔哒——” 腰带的卡扣解开,你抬眼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见男人没什么表情,便大着胆子用手托出粗壮的阳物,舔的滋滋作响。 你小心收起牙齿,裹着硕大的guitou又舔又吸,将前列腺液尽数吞下,你看着男人一脸舒爽,受到鼓励般伸长脖颈,给男人做深喉。 “啊……小乖真棒……”头顶传来赞叹的呻吟,你微微抬眼,对上男人暗色的金眸,仿佛被下了蛊般,定定地看着他,一时忘了口中的动作。 冰凉的皮革鞋面贴上敏感的小阴蒂,快速摩擦着,你恍然回神,十指发力扣住他的膝盖,呻吟声娇娇软软的。 “啊……啊啊!好爽……唔……”阳具从口中滑落,你紧紧抱住他的右小腿,讨好地亲吻着男人的膝头,妄图渴求更多。 刘辩看着你发浪的sao样,嗤笑一声,鞋尖拨开红肿的花瓣,在xue口处一深一浅的刺着。 “插、插进来了……啊……” 你舒服的像飘在云里一样,眯着眼睛享受着畅快的性爱,朦胧间听到远在天边传来声音:“手,摸自己的阴蒂,重一点。” 你条件反射地抬手抚慰着小小的阴花蒂,用力按揉着,本就极度敏感的xiaoxue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没过几分钟,你就歪着身子躺在男人脚上,被灭顶的快感折磨的哀哀叫唤着。 “shuangma?sao狗。”他抬起另一条长腿,踢了踢你发麻的脸颊。 “爽……呜…还想要……不够……”你缓缓眨着眼睛,yindao甚至更深的地方渴望进入,你扭着身子,试图让鞋尖进入更深,神色可怜。 “怎么,想让我的鞋cao你的zigong?”他抽出鞋尖,碾着早已熟烂的阴蒂,“你怎么这么贱啊?鞋都能把你cao爽。” “是、是的……呜呜……贱狗的小zigong好痒……爸爸…插插我……求求您……” 他挑了下眉,本来因为你在他脚下高潮而缓和了不少的脸色又霎时阴沉下去,他踹了下还在抽搐流水的花xue:“你在床上也这样叫他们?” “什、什么……好痒…呜……”耳朵早就听不进去东西,双臂急切的攀上他的身体,抱着他的脖颈胡乱吻着。 下一秒,你就被浇了一头冷水。 “我——”他附在你耳边,气吐如兰,半是揶揄半是认真,“不cao烂逼。” 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你霎时清醒,怔愣住,脸色一刹那失去血色,颤着双唇,沙哑的声音从嗓间挤出:“我知道了,我去穿衣服。” 你扶着楼梯扶手,双腿打颤,却倔强地头也不回,一步步上楼。 身后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死死盯着那杯浓稠的浅红色液体。 “啪——”玻璃杯应声而碎。 他不是不知道你和那些人的破事,但也明白,他自己不过也是其中一个,一旦挑破这种微妙的关系,两人只能分道扬镳,所以无论他打探到了多少、知道你跟多少人做过,也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可是今天他失控了,看到你和那群人在一起的那一刻,他承认,他嫉妒得发疯,独占欲像毒虫般疯狂啃噬着他的理智,占有、毁灭、欲望交织纠缠,不停地刺激着他的大脑和感官。 刘辩烦躁地解开袖扣,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明明……你再求求他,他就会心软的…… “不cao就不cao!谁稀罕你!”你边套着衣服边恨恨道,从外套中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号码。 “喂……” “不许走!”他撞门而入,你吓了一跳,怔愣之间,他夺过手机砸向墙角。 手机顽强地闪烁了几下,随即黑屏。 “你……唔!” 不容抗拒的吻堵住你即将出口的骂声,缠绵又激烈,大掌托起你的小屁股就往床边走去,让你面对面坐在他身上,刘辩一味地吻着你,长舌勾起小舌戏弄着,面对你的捶打不为所动。 直到你快喘不上气来男人才大发慈悲地抽离唇舌,你气喘吁吁地靠在他肩头换气,还没来得及问他又发什么疯,却不知男人何时脱了裤子,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湿漉漉的yinchun间来回滑动,又是顶弄肿胀的阴蒂,又是拍打充血的yinchun,却并无插入的动作,似乎只在逗弄你。 你还没缓过气来,以为他又戏耍你,恼羞地扇了他一巴掌:“刘辩!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滚!” 力道不大,白嫩细滑的脸颊上却霍然浮出一道红印。 他怔愣地摸摸脸,旋即轻笑,抓起你的小手吻了吻,语调又恢复了以往的吊儿郎当:“这么心急?” 心头一股无名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你甩开他作势就要下床。 刘辩抓住你的脚踝,往后一带,抵着花xue的yinjing顺势就顶了进去,未流净的红酒混着yin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你将脑袋埋在宽厚的胸膛里,捂着耳朵自欺欺人。 “我在这,你去找别人?”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他抱着你翻了个身,你跪在柔软的床垫上,像条母狗般撅着屁股挨cao。 你用力撑着身体的胳膊不住地打颤,两片蝴蝶骨扑闪扑闪的,刺激的他眼眶发红。 “不许走。”他又重复了一遍,咬上你的蝴蝶骨,又怕咬疼你,发泄似的啃了两口作罢,“睁眼,看着我是怎么cao你的。” 你闻言低头看去,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根紫红色的rou柱在身体里进进出出,从交合之处拉出几丝长长的银线。 “哼……”你软着腰,娇喘从紧紧闭合的双唇溢出,满足又yin荡,“混蛋……哈……轻点你……” “不许走……”他低低重复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如兽交般,又疯又病地啃咬着你后颈的软rou,“yin贱的小狗……” 你抬腿踹了他一下,扭头瞪着沁着雾气的眼珠,忿忿道:“我不是!呜……” 男人一记深顶撞开宫口,你霎时软了腔调,又痛又爽的眼泪一倾而泄,大颗大颗的砸落在枕头上,溅起小小的水花。 “不是不是,你是我最爱的宝宝,最乖的小狗,”他怜惜地舔吻去泪水,又心疼又委屈,“那你也多疼疼我好不好?你总跟他们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啊……唔哼……你、你慢点啊……啊啊啊——” “慢不了宝宝,宝贝里面好紧好滑,摸摸,老公能顶这么深呢,他们行吗?嗯?”他抓起你的手捂住被顶凸起一块的小腹,让你有种要被贯穿的错觉。 你对他这种幼稚的行径置之不理,只顾一味舒爽的呻吟着。 “要…要到了……给我……”你扣住与你十指交叉的大手,指甲深深陷入rou里。 闻言,刘辩另一只手抓住你的右乳,腰臀快速耸动,发狠的顶弄着cao软的zigong,guitou顶在脆弱的zigong内膜上,引的你连连战栗。 酒液被尽数挤出,取而代之的是guntang浓稠的jingye,青筋暴凸的双臂夹住你的身体,勃动的yinjing不断射进大量白液。 性事完后,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他黏糊糊地贴着你,半硬的jiba仍插在yindao里不肯出来。 柔软泛着暖光的黑发蹭得心口发痒,他叼着你的乳尖,含糊不清的问你:“我哪里比他们差?我有钱长得帅,器大还活好。” 你听着男人自卖自夸的语气,忍不住发笑:“堂堂绣衣集团大股东,在床上却是这样一副小白脸姿态,说出去你这名头要毁的一干二净。” “是就是嘛,”他撇撇嘴,眸子亮晶晶地盯着你,一眨不眨:“那这样能让你多理理我吗?” 说到底,凶神恶煞的狐狸皮下还是只小猫咪,会粘着你撒娇,看到你同别人在一起会吃醋,但他舍不得用利爪挠你,只会用软软的rou垫拍拍你:“喂,理理我嘛。” 昏昏沉沉中,你感觉到有人戳了戳你的胳膊,小心翼翼的。 “嗯?”你艰难地翻了翻眼皮,敷衍地回应了一声。 安静的内室响起一道男声,委委屈屈的,像只想吃冻干又怕被你看出来的小猫。 “你不许去找那个绿茶精,我刚刚看到你给他打电话了。” “也不许去找孙家那个少爷,听说他上个月生意没谈成直接把对方断手断脚塞进酒缸里了……” “离你那个副官也远点,我早就怀疑他是对家派来的卧底……” “绣衣集团里的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听见男人最后附在耳边又是诱哄又是哀求的:“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吧,我保护你。” 你翻了个身,眼睫轻颤,不置可否地呜咽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