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经典小说 - 边界准则(ABO)在线阅读 - 13、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H)

13、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H)

    

13、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H)



    自己说出的话自然没有反悔的权利,伯纳黛特先是对克蕾曼丝说:我会陪着你的。隔天的早晨,她亲吻着女儿的额头,重复着保护的诺言:我愿意的,不勉强。

    她半夜醒来一次,很久没和人同床共枕过,稍有些不适应。怀中的克蕾曼丝依靠着她的胸前,身体蜷缩,以求得更紧密的贴合。夜晚的黑暗中尚能勉强辨认她的脸庞,克蕾曼丝面容沉静、平和,睡得深沉,而因眠觉闭合的双眼则使她少了日间的灵动,更显柔软脆弱。

    这是一个需要她看护好的孩子,伯纳黛特如是想着。或许脑海浮现这双眼睫湿漉漉的、饱含情欲的模样,很动人的,会让她想要亲啄的。但克蕾曼丝仍然是她的小孩,随时可以扯着袖子索要她给予的拥抱和亲吻。伯纳黛特奇异地发觉,自己并不存在后悔和遗憾的情绪,克蕾曼丝的易感期应当有足够完美的体验,但除了她以外,克蕾曼丝还能最依赖谁呢?

    她今天做得有些……逾矩,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时兴起全射在别人脸上或是把戒指塞在别人yindao里这种事。客观来讲,这并不会带来生理性的快感,只有凌辱意义的征服和压迫,且因对方是个alpha而更使人兴奋。伯纳黛特重新合上眼前想,不能……再沉沦于折断一个alpha的残忍快慰中了。

    事实是,科特德尼茨冬季的太阳刚升起,卧室还处于一团朦胧的暧昧温暖中,她醒来后便紧盯着克蕾曼丝掩映在长发下的后颈腺体,想要那里鼓动、发热,被自己的尖牙衔住,注入没什么用处的信息素,因为alpha无法被标记的特性,借题发挥将克蕾曼丝锁死在身侧。

    结合,即性交,通常是缓解此类情绪波动的一类有效手段,来源起溯她意外和女儿发生了关系,使她过早分化、迎来易感期,接着是易感期的很多次,她的腺体暂时绑定了对方,信息素都含混着女儿的味道。而alpha的体能的确得到提高,克蕾曼丝可以被拉抻成多种姿势和她相连。从书柜被抱回宽椅,背后位的yinjing埋得极深,柔软的xuerou细致地含吮挤压,克蕾曼丝的小腿晃在她的靴干旁,又细又白的一截,单是看一看、揉一揉那块皮肤,性器恢复精神,十分偏爱着。

    伯纳黛特自觉是不是陷入了某种恶性循环。而克蕾曼丝比她更为紧张,脊背绷直着,不敢有动作。roubang过于强硬地彰显存在感,腻乎乎的xue被撑满了,这时候只要随意地动一下,所有敏感动情的地方都会被照顾得过于到位的。

    伯纳黛特正揉捏着她的小腿,安慰道,“不要害怕。”

    “你可以看看现在的样子。”她轻声说。

    随着意念的闪动,克蕾曼丝的面前也确实出现了一面水镜。镜面波动,散发出粼粼的光色,恰到好处地折射出下腹至大腿。克蕾曼丝略微低头,能看到很多,比如自己的xue口是怎样泛红,又怎样沾着黏白的体液,rou瓣鼓鼓地夹着性器,延伸到内里。

    她的脸颊立刻潮红起来。克蕾曼丝以为自己是想要别过眼睛,却在镜中同样看见了自己扑飞闪动的长睫,深色的眼瞳因情欲而湿润迷朦。她的思考也被搅得胡乱,十六岁才把自己送过来是不是有些迟了?这在某些乡下地方已是结婚的年纪……伯纳黛特应该尝尝更年轻的她,像是故事里的情节,主动献祭的少女什么的……分化后也行,alpha的腔道往往窄得惊人,她可以把伯纳黛特含得好舒服的……

    耳廓被温热的舌尖细细舔弄,伯纳黛特说一句话呢,热气就会扑在脸颊上,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她问:“不讨厌吧……很漂亮,很美丽。”

    克蕾曼丝侧过脸,含糊地“嗯”了一声。伯纳黛特的指腹揉着饱满的嘴唇,这里吻过她的手指,也含过她的性器,她有一瞬间非常想亲舔女儿的唇瓣,看起来甜蜜至极而藏着融化流心的糖果,咬一咬酥脆热腻,不够健康的,但十足诱人。

    快要触碰到时才停住,转而往上,吻了吻克蕾曼丝闭着的眼睛。她很沉重的叹息还带着点惋惜,挺了挺腰,在女儿的低吟里,性器陷入另一处被允许进入的湿热黏腻。

    伯纳黛特设想过很多次,克蕾曼丝回来后,会如何跟她讲自己经历的见闻,而她又会怎样准备好该教导的和该提醒的,初次的苦头可以吃一点,吸取教训,接着推过去偏好的点心,好好安慰;做得好的地方有很多,她比克蕾曼丝更清楚,会认真地吻她的额头和脸蛋,装作不经意地取出给她备好的奖励,看她眼睛发亮,嘴角抿着压抑不住的惊喜。

    这份汇报迟了太久,不能再推,而只有对谈双方是正确的,其余场景全部错乱。伯纳黛特握着女儿的腿,重力致使令人心惊的吞进深度,因为腰背的反弓,小腹突起的弧度格外过分,然而xue道仍然又紧又热地缠吮,腔口近乎yin乱地含入前端,使她能毫不客气地深拓。伯纳黛特说:“我都要忘记了,还没有听你讲那一个月发生的事呢。”

    “就现在吧,说给mama听听,好不好?”

    克蕾曼丝努力连上几个字母,使其能成为完整的单词,只是齿间溢出更多的是呜咽和泣音。伯纳黛特接上那个单词,展开般叙述那件事,末了,捏一捏女儿鲜红的舌尖,轻轻地问:“是这样吗?”她会问随从们不能得知的、更细节的事,克蕾曼丝的回答很慢,断断续续,要等她把yinjing的搅动忍下,再回忆,混杂在呻吟里,重复两三次,伯纳黛特才听得清。

    早上没有什么可赶时间的事。roubang缓慢地在水润的xue中进出,偶尔的,克蕾曼丝有些受不住,眼睛又一次有失焦的倾向,伯纳黛特便放得更缓,响亮的水声变得漫长而拖沓,在书房里,在法术理论、历史研究,在公文纸堆里黏腻腻地回响,很不庄重,几乎能分辨出是退出到只剩前端在里面,接着又撑又涨地进到被cao得酸软的yindao深处。克蕾曼丝的耳尖抖了抖,慢慢覆盖上桃色的红晕。

    宛如温水煮沸,这般节奏舒和的抽插,快感并不会猛烈涌来,而是扎扎实实地积着,等到发觉瓶口即满时,总是为时过晚。在提到她的某次战斗,和人面蜘蛛还是灵蜥什么的,克蕾曼丝感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恐惧浮现,并迅速游窜至全身,她很想说点什么,神经元却被长久温柔的抚弄泡得晕晕乎乎的,吐不出一个字来。伯纳黛特仍然在很缓、很沉地进出,手指揉捻着阴蒂,也只玩弄那处——她有点沉迷把alphacao到射的体验,也觉得是不是有些太慢了,稍稍加快了动作,边抬头问:“这样可以接受吗?”

    没听到回答,只有克蕾曼丝沉沉的喘息,她想说不要再动了不可以了,舌尖却无法和牙齿组合共奏流畅的话语,应得胡乱。伯纳黛特也察觉到不对劲,按下女儿,掰过脸,想看看她怎么了。roubang不经意间刮过哪个临界点,克蕾曼丝神色一滞,咣当一下,水瓶被人推倒了。

    她本来可以,在这种绵长的高潮里不那么失态的。但伯纳黛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xuerou狂热地紧绞缠上,生理性地要榨出使主人快乐的jingye,一股股yin水浇着,又渗出,将伯纳黛特的裤间洇得和坐垫、地板一样湿。克蕾曼丝呜咽着,哽咽着,但也无从安抚,仅是精神到达愉悦巅峰的宣泄。

    伯纳黛特试着控制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表情,使其维持着平静,而非被夹得舒服极了的真实失态。蜜液缓和了本有可能的疼痛——她的女儿是一个alpha,有着比omega更窄更私密的yindao。生理的另一部分怂恿她,现在可以在克蕾曼丝的抽泣里再深入一会,她会喘息得更厉害,rouxue也咬得更厉害,小腹被灌满的时候就连哭都哭不出声了。唉,她想着,自己明明是很想和小孩好好聊一会天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