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娼馆里调戏蒙眼舅舅

    妈的！别说报仇……我自己先被关起来了！

    放在笼子里，下水牢。

    一憋就得是一炷香，一炷香之后拉起来，休息半柱香继续被沉进水里。

    连续三天。

    我整个人瘦了一圈。

    精神受到严重折磨，耳边总是传出咕噜咕噜冒水泡的声音。

    铁笼子哐当的升上去，降入水里，垮啦——一声，咚，砸进去。

    “啊？”

    大师兄接我出牢门，小师弟扑进我的怀里。我看着他俩，感觉有些陌生。

    这三天里我只感觉自己成了鱼，脑子里不知道进了多少水。

    师弟坐来我的腿上撒娇，我无意识的环住他的腰将他抱着。

    他给我喂菜我就张口，大师兄和我说话，我也傻傻的应答：“啊？”

    大师兄难过的摇头：“师妹……你，好好休息。”

    我：“啊。”

    师弟帮我收拾了餐具，用绢布轻轻的替我擦嘴。

    这时候就能看出来了，这小傻瓜，人还是挺善良的，解语花似的劝慰我：“季师兄那个人渣，大师兄会帮忙处理的。师父也不会放过他。师姐……你别叫我担心了，考核的事也，也有……有其他师姐答应帮我了……”

    他定定的捧住我的脸，害羞的在我嘴唇上轻吻了一下：“谢谢你愿意帮我。不过我有心上人了，她是真心喜欢我。以后摆酒的时候请你去喝喜酒！不过师姐不许胡说八道……”

    他一个人叽叽喳喳说了很多。

    我没怎么听明白，只感觉脑子里钻进去一条鱼。咕嘟咕嘟的，等我明白过来，就剩我一个人了。

    ——

    晚上的时候我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总感觉地上有水，侧躺在床上，身体一会儿升起来，一会儿降下去。

    哐当——咚——

    我梦到舅舅躺在床上对我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我吓得翻身摔在地上，全身的衣服湿透，连夜从山上狂奔下去。

    正午时才到，砸开了某娼馆的大门，问她们：“前些日子送来一个男妓，指明是摘星楼里的杨婵送来的，在不在你们这里？！”

    那几个女子面面相觑：“隔这一条街的醉春风里面找找。哎！”她们提醒我：“死了好多人的，公子当心点！”

    那些人拿了我的钱，却弄伤他的眼睛，自然得死。

    第二日夜里肚子就会开始疼，起初是以为闹肚子，后来疼的话都说不出来，最后从屁眼里会爬出来一条虫子。

    那个小夏也会这么死。

    我赶过去问了醉春风里的mama，mama隔着扇子笑我：“哎呀公子。你来早了，那家伙腿还没治好，现在接不了客。要不是送来的人给了一锭金子，谁会收留那么一个老家伙。一碰他下面，他还要咬人呢！哈哈！”

    我琢磨着：“能不能让我见见他？就说……是有客人将他买了。”

    “这个……？”mama朝我使眼色：“其实像他那种货色，虽然老了点，脸和身体总归还是保养的不错。”

    我皱了眉头：“你就说值多少钱？”

    mama隔着扇子朝我偷笑：“本来是不值什么钱的，五十两银子足够，不过送来的人……想必这消息流传的够快，您也听说了，他呀，名草有主了，屁眼子被人定下来了，就是那个什么摘星楼的。杨婵。”

    我闷闷的点头：“我不怕得罪杨婵。”

    mama哈哈大笑：“您有通天本事不怕，我们这小家小业却不敢招惹。”

    “多少钱。”我重复一遍。

    mama伸出三根手指：“三千两。”

    我忍不住大笑：“好。就三千两。”

    我从怀里掏出银票：“各大票号都可以兑换。”

    “真的假的！”mama惊得差点站不住脚。

    我把银票拽住不给她：“人呢？”

    mama狐媚的扭着腰笑：“您稍安勿躁，人就在三楼上，第一间房。那个什么杨婵今晚打算过来的，昨日就和他说好了，可他出价扣扣搜搜，不如公子您爽快！”

    我的眉毛一挑：“杨婵本人？”

    mama肯定的点头：“哎呦！生得五大三粗，胡子到胸口，那么那么长，吓死人了。”

    我无语的眯眼睛，嘱咐mama：“去和屋子里的人说一声，就说他被人买了。我现在要过去，上他。”

    “好的好的，”mama扭着腰去办。等她搞定之后已经到了下午申时，我才进屋。

    舅舅被五花大绑在柔软的木床上，双手双脚都吊起来，眼睛被蒙上布条，嘴里也塞了一颗蜜桃，被他咬了一半，又用绳子从外捆住，所以他吐不出来。

    蜜汁顺着他的下巴流到胸口和锁骨上，有些暗红的奶头上涂了红色的糖。

    我趴过去唤他一声：“美人儿？”

    舅舅剧烈的挣扎：“嗯～嗯！”

    我变换了声音，他自然听不出来，看见他的腿上打着木板，我打算将他的坏腿放下来。他却趁机踢我。

    “这么辣？”我只好又系回去，哈哈的笑他。

    眼神移至他的后xue，里面塞了一朵小菊花，抽出来后里面的梅子酒汩汩往外流。屁眼缩动，好想帮他舔。

    我扑去他的身上，坐在他的腰上，整个压上去，双手握住他的双手。

    十指相扣。低下来在他的脸颊上吻。

    “嗯！嗯～！”舅舅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直冒：“嗯嗯！”

    我张口咬住了他嘴上的桃子，啃了半天，好甜，终于舔到他的唇。

    桃子上面的绳子慢慢松开，舅舅得以解脱，即刻骂的鸟语花香：“我日……！cao你……！全家……！！”

    “祁玉。”

    我唤他：“你好吵。乖乖让我亲会儿，别说话。”

    舅舅惊得呆住，好半天反应不过来，我用男音同他讲话，他就以为我是男人。

    他尴尬的问我：“嗯～兄台～！为何……！同在下……不要！”

    他果断咬了我一口。

    用了最大的力气。我的舌头淌血，疼的眯了眯眼睛：“不舒服？”我问他。

    我从他身上下来，跳到地面，拿了桌上的酒壶倒酒。

    我喝一口，坐在凳子上远远的欣赏他。

    舅舅局促不安，激动的使劲挣扎：“在下不喜爱男子，万万不会妥协！望兄台高抬贵手！兄台既知我姓名，应是与祁玉旧相识，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不理他，无所谓的拿着酒壶靠近他，故意用头发扫他的脸，凑过去用酒味熏熏他：“这么说……如果我是个女人，今日这事，你就答应了？”

    “怎会如此！”舅舅被羞辱的脸红：“祁玉也算是半个读书人！怎么会与陌生女子做如此之事？！万万不成体统！”

    我哼他，心里十分不爽：“看来你是要为某人守身如玉了？”

    舅舅否定的摇头：“祁玉从未与任何人行过夫妻之事！”

    “你撒谎！”我吼他：“你明明连孩子都有了！你在说什么呢你！”

    “那只是我的外甥女！”舅舅脱口而出，意识到失言，赶忙又闭嘴不语。

    “你什么意思？喂！喂！”我赶忙摘下他的眼罩，恢复了原本的音色。

    舅舅傻乎乎的突然看见了我，反应不过来：“阿婵……？”

    他吓得惊慌失措：“你怎么在这里？快跑！快跑！舅舅在这里帮你拖住，你快跑！你快跑！这里很危险！”

    他挣扎着想要护住我。

    我眼神复杂的看着他：“舅。”

    “刚刚那个人就是我……”

    舅舅：？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那个男人？是你？！你是杨婵吗？！”

    我白他一眼：“哼。不是我是谁？原来你还有第二个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