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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哗然大骇。 不怪他们,魔主不得伤害仙道的铁血酷令新近下达。 当然有不信邪,不服软的魔族想去试一试。 结果是被一道剑气枭首,瞳孔圆睁,首级高高挂在城门口风干,无形之中威慑着往来众魔。 短短几日,城门口的魔族已经挂了一排,其中并不乏年长成名,心狠手辣者。 想到魔主动手,也许只是在魔宫里弹了弹手指般轻松写意,这等难以逾越的距离差,终究是彻彻底底震慑了魔族,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然而压抑得久了,总会爆发。 白玉檀的这次动手,便给了魔族一个很好的爆发借口。 “白玉檀!” 台上的星部首领再也忍不得,悍然出手:“这是我魔族的地盘,你人族未免也太过放肆!” 他们两人交手余波对撼之间,震得青玉台的防御阵法全亮,人魔两族旁观之人被那亮光齐齐刺出了眼泪。 白玉檀连续后退了百丈,不知砸飞了几个人族、几个魔族,青玉台周围原本水泄不通,被他愣是砸出了一条道来。 好在世家子重视风仪,白玉檀交手之际,仍不忘维持自己光鲜亮丽的形象,虽说落了下风,好歹输人不输阵。 有几位经年成名的陆地神仙在身后,白玉檀很有底气,丝毫不怂。 他昂起头,冷笑道:“我人族欺人太甚?我看你魔主先将我族一众陆地神仙晾在此处,随后区区一个大乘,也敢跑出去答我的话。不懂礼数,不知进退的是你魔族吧?蛮荒之族不知开化,被随意打杀也是罪有应得!” 白玉檀这一番话,真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往火里急死了油。 不说仙道中人,本来从接到魔族那封口吻嚣张的请柬后,就在按耐着火气,等入了魔域,身边处处煞气,见到的魔族个个丑恶,内心能不憋屈才怪。 他们内心多日的愤懑,都随着白玉檀这一番话,畅快淋漓地发xiele出来,各自刀剑在手,时时刻刻准备着来大干一场。 更不用说魔族怎么忍受得了? 日、星首领相互对视一眼,还在是先对仙道动手,还是先对穆七动手的抉择中两难的时候,大乘族长已经达成了一致。 他们忍新任的魔主,从那条禁令开始,已经忍了很久了。 本来就打算在大典上见分晓,既然那位新魔主有颁布禁令的胆子,却没胆子在人前出现,那就别怪他们先动手一步。 他们对仙道一旦动手,打的是颁布禁令魔主的脸,魔主若是不处置他们,难以服众。 魔主若是想处置他们,他们身后的部族势力,又怎么肯与魔主善罢甘休? 怎么看,怎么都是两边不讨好的局面。 大乘首领在心里暗暗地冷笑,要怪,只能怪新任的魔主脑子发抽,居然敢下达那种禁令。 魔族部族与魔主,向来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从没有什么君臣之义,同去同归。 借着这一场登位大典,把新任魔主的面子狠狠踩在脚下,看他以后在族中有何威严可言。 真是再好不过的天赐良机。 大乘们下了台,围在白玉檀身周。 其中为首的大乘寒声:“白家主有胆子在我魔域动魔族的大乘,当然也该对我魔族有所交代。” 他森然笑了两声:“不错,陆地神仙是了不起,平时单挑独斗我拱手认输,可是你们这次带了弟子晚辈,而王城中现有千万魔族。” “你带来的人,一个能有一千吗?” 话说到这儿,魔族的恶意已经昭然若揭。 底下魔族早就憋得狠了,听到大乘族长的话,怪笑和惊叫一阵响过一阵,恨不得把王城掀一个底朝天。 不用大乘族长多说,他们以自己庞大的人数,自发自觉地形成包围圈,一步步向仙道中人所在积压而出。 甚至不乏耐不住性子的魔族,浑水摸鱼之间,悄然对仙道中人动了手。 肃肃剑气一扫而过,割开动手魔族咽喉的时候,就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轻易,一般干脆利落。 有个青衣人缓步从飞舟上走了下来,他半空中走路如闲庭漫步,仿佛真有那么一座桥,连接天上飞舟,与地上青玉台两端似的。 “敢公然动手?“秋青崖语气平平,下了结论,“我还没死。” 他不善言辞,所用措词也都是一律去掉修饰,能减则减。 但言语底下的底气,却是不必用任何形容词来增光添彩,天下皆知的足。 他们那一代从血火烽烟,从仙道将颓里历练出来,硬生生是力挽狂澜的陆地十神仙 还没死。 魔道怎么敢乘他们在的时候动手。 他青崖剑出鞘时,诛魔无形的几道剑气,便是最好的,最有力的证明。 另一道身影也飘然而下。 月盈缺名字美,身段姿态也美,像是神女降世,言谈却很不客气,嗤道: “动手则动手。怎么,你们魔族还爱在动手的时候耍嘴炮吗?” 她掌心缓缓地升出了一轮明月。 在魔域这等常年无月的昏黑之地,明月那并不刺眼的柔和光辉几乎要叫人落下热泪,牵绊着心底那份最柔软的情绪。 明月所及之处,即是好梦常圆所在。 躁动的魔族被那轮明月安抚下来,渐渐有沉醉不醒之意。 日、星两部首领眼见不对劲,往前对上月盈缺,替魔族挡住她的好梦无缺幻境。 谈半生站在他两人边上,不言不语,惟独星芒一捧慑人。 连最爱和稀泥,最和事佬的万般宗陆地神仙易行,都不苟言笑站了出来,虽说一言不发,意思却很明显。 既然要打,那就打。 六个陆地神仙对千万魔族,看谁杠得过谁。 白罗什真是应了老人多作怪那句话,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一一数道: “归碧海、西极洲、晓星沉、万般宗…嗯,还有我们白家。白云间这时候去了哪里?那位传说中最嫉魔如仇,剑下不留邪魔的剑圣去了哪里?” 白玉檀对落永昼怀恨在心,自然不会放过这个落井下石的好机会: “谁知道呢?我们剑圣斩杀过两饪大妖魔主,总不可能是到第三任的时候,明白事不过三这个道理,怯战了吧?” 他怯战两个字咬得格外重,话里话外阴阳怪气的嘲讽意味,谁都听得出来。 月盈缺和秋青崖倒真不曾多想。 她两人熟知落永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