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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他一心两用,“那就来聊聊吧。” 他装模作样地想了想,“那我们聊什么呢?你是我女朋友,不如我们就来聊聊,和帅气的男朋友聊天的时候应该说什么话吧?” 他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很明白地告诉她。 你就是得夸我,说想我喜欢我,除非你不和我说话,不然我怎么都会把你带回这个话题,让你全说出来。 “除了我想你我喜欢你,还有…”他想了想,话锋一转,问时筠,“你知道'我想给你生猴子'是什么意思吗?” “………”时筠抿着唇,对在开车的话唠十分无语,但是她不解释他还会一直说,所以她不得不解释,但是她又不想按照他想要的话给他回复,想了想,时筠说,“意思是就算你很丑,我也不会嫌弃的意思。” 郁文礼:“………” 时筠反而安慰起他:“长得太丑不是你的错,要错就错在我,怪我是我长得太漂亮了。” 郁文礼呵笑了声,“你在说什么?” 他假装不知道,“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啥哎。” “………” “我没和你说丑不丑的问题。”郁文礼直白道,“我只关心今晚我的床上,另外一只枕头,有没有人靠。”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缓慢而认真,像是咬着牙齿,一个一个字蹦出来的。 每次都这样,偏偏他还半点心虚的感觉都没有。 “那。”时筠脸有些发烫,说话的声音也小了很多,“今晚就去你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 写完了,存稿箱搞错时间了,抱歉~ ☆、第四十式 第四十章 这段时间时筠被郁文礼的话洗脑过度, 所以在说出这句话以后, 隐约就知道今晚会发生怎样的一场运动。 脑补了会儿, 时筠红着脸,垂头拿了手机,开始百度一下有关那件事的一些问题。 他就坐在她旁边, 呼吸间还能闻到他的味道,清冽的, 夹杂着很淡的烟草味。 时筠翻看着百度出来的, 一条条的意见, 耳根渐红,像被熨烫过一样。 在郁文礼看过来的时候, 她条件反射地盖住手机,将它锁屏。 郁文礼好笑,“在偷偷看啥呢,这么提防我?” 时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没, 没什么。” 郁文礼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没再问。 在进小区前, 时筠看到便利店,让郁文礼停车。时筠小声道,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 “家里都有。”郁文礼意味不明地说, “你想要的,需要用的,都有。” 时筠脸更红了, 强行解释道,“我…我买牙刷,还有…”睡衣。 郁文礼笑了,桃花眼弯起,十分不正经,反问道:“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买什么?” 时筠:“………” 她半信半疑,总觉得他是骗她的,可能心里都觉得她能不穿最好。 这段时间,他暗示的次数太多了,在知道奶奶搬到时安家以后,立马就把她拐回了他家。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然后到了他家以后,郁文礼先换了鞋,又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新的粉色棉拖鞋,和他的灰色系看起来是情侣款的。 “………”时筠将拖鞋换上,“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嗯。”他回答得干脆,将钥匙放在玄关柜上,偏头,不正经地笑,“难道是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 “………”再明显就要命了,只差没赤.裸裸地对她说“我要拐你上、床”这句话了。 拖鞋才是第一步。 今天忙了一天,时筠真没那精神,虽然时间还不是很晚,但是她确实困了。 进去以后,郁文礼将炸鸡稍微加热,伺候着她带了手套。 时筠一个人也吃不完,她先给他撕了一个鸡腿,一个鸡翅,其他的都分她一半以后直接吃了。 时筠一边吃一边想,而且吃得大口,十分香的样子。 她告诉自己,今晚还有场硬战要打,她得吃饱了,别要面子。 不过他早就知道她的饭量了,没啥矜持的。 郁文礼回了房间一趟,出来的时候,拿了一套睡衣给时筠,在她旁边坐下来,将rou多的地方都给他,他只拿了一个鸡骨架,看起来全是骨头。 不仅有睡衣,还有内衣,而且就放在她位置旁边,时筠看到大大的内衣log,如坐针毡。 方才还觉得鲜嫩多汁的炸鸡,瞬间就感觉不到它的美味了。 郁文礼今晚虽然吃过了外卖,但是她一个人吃不了,还剩下一些,他只能解决了。 虽然他吃得很快,却还是让人觉得斯文无比。 郁文礼吃完,擦擦嘴,斯条慢理地说,“你磨蹭这么久。” 他故意停顿几秒吊她的胃口,“是不是想让我陪你一起洗。” 时筠:“?” “抱歉。”他呵笑了声,眼神却十分得意洋洋,“除了陪.睡以外的服务,我都不提供。” “…………” 时筠察觉到他的暗示性十分强烈。 他的眼神更让她觉得自己今晚是入了狼窝,她认真思考了他今天执行办了她的可能性,感觉只要不是他良心发现,她确实是逃不掉了。 不过二十五岁半的老处.男,可能时间也不会很长,毕竟没有经验。 但是这年纪呢,是血气方刚的,对这种事情正迷恋的时候,在加上他三天两头的暗示,以及明示。 说不定他实战起来时间很长,很厉害。 不过这也只是她的猜测。 她知道自己逃不过,也不挣扎了,去厨房洗了个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进了浴室,遮遮掩掩地将换洗的衣服放好,回头,他还站在门口,一点偷窥了别人的自觉都没有,反而笑意盎然的样子,说话也十分流氓,“想让我陪你洗,你就喊我。” “谁需要你陪了。”她撵他出去,力气悬殊,门被他低着,她也关不了。 郁文礼兴趣盎然地盯着她红到似滴血的脸看,不要脸道,“虽然你今天就可以睡到我可是很高兴。” “………”谁睡你了,还不是你对我图谋不轨。 “但是你也不必激动到脸红成这样吧。”他顿了几秒,笑道:“脸红是很伤神的,可以省点力气,到时候多来两次。” “………” 反正逃不过去,迟早都要挨这一棍,时筠妥协了,早点办完事早点睡,不然明天上班要瞌睡。 只花了十几分钟,她就洗好澡了,将头发吹干,开始刷牙。 不用问就知道她的牙刷是哪一个,他家里比上次她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东西,都表现在,似乎这个房子里多了一个女主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