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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心情。但是如果剧组没有相关动态发出去,更会引起外界的揣测。 无奈之下,姜吹雨和仰雪风还得象征性地出席一下生日宴,拍了一张大合照。 姜吹雨搂着仰雪风,手掌正好将他那块被绷带贴着的伤口挡住。 第40章 复合 姜吹雨的生日盛大开始,陡生变故, 潦草收场。 姜吹雨手插着裤子口袋, 垂着头跟在仰雪风后面, 从酒店宴会厅回到住宿楼层。 在仰雪风打开自己的房门后, 姜吹雨无比自然地跟了进去。 被姜吹雨完全忘记的柏冬在房门口站定, 有些犹豫是一起进去当个硕大的电灯泡,还是回去独守空房。 与他一同犹豫的还有小墨和卓飞。 三人在走廊上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柏冬提议:“三缺一啊,不如我们再找个人去开个麻将房搓几圈?” 小墨犹豫:“不太好吧,雪风哥白天才受了伤,我们晚上还热热闹闹地打麻将?” “说的在理。”柏冬叹气。 卓飞想了想,充分发挥他多年商务助理的才华将提议稍作修改:“那我们冷冷清清一点去打麻将?” 柏冬和小墨扭头一齐看他,随即达成共识地点头。 三个人迈着沉重而安静的步伐, 怀着对仰雪风的深切同情和诚挚关心,一边找人凑桌子, 一边往麻将馆进发。 “你去躺着休息吧。”姜吹雨对仰雪风说。 仰雪风有心想说, 他的伤真的一点都不重,就算现在导演要求加班去拍个夜戏,他都没有任何问题;但看着姜吹雨一副你再不躺着可能就要血溅三尺的严重表情,无奈地微微一笑, 去卧室乖乖躺在了床上。 姜吹雨在他床边席地而坐, 脸埋在床单上。 好一会儿,姜吹雨才闷闷地说:“仰雪风,我不喜欢演戏, 不喜欢娱乐圈。” 仰雪风理解地揉了揉就在他手边的姜吹雨脑袋。 在娱乐圈,很多想说的话不能说,想做的事不能做,哪怕做了的事都要千方百计隐藏。 这对于向来直率随性的姜吹雨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枷锁。 “我有礼物送你。”仰雪风说。 “什么?”姜吹雨抬起头,一直黯淡的眼睛终于有了点光彩。 仰雪风一笑,在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递给他。 姜吹雨迫不及待地打开:“手表?” 姜吹雨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大概是有点失望的吧。这块手表是仰雪风代言过的那个品牌,价格高昂,虽然具体的型号姜吹雨分不出来,但看质地极佳的黑色皮革表带、银色金属表壳、镶满碎钻、做工精巧的表盘,至少也有几十万、上百万吧。 外表好看、价格昂贵、实用而且体面,作为一份生日礼物来说,最合适不过了。 就是总觉得缺点什么。 看在仰雪风今天是个伤患的份上,姜吹雨决定忽略心中那点小小失落,十分给面子地将手表立即戴在左手上。 “好看。”姜吹雨笑着冲仰雪风挥挥手腕。 仰雪风拽过他的手,将有些松垮的表带稍微调整一下,到松紧刚好的状态。 姜吹雨趴在床边歪头看着,仰雪风垂眸认真的样子让他心里痒痒的。 仰雪风成熟了好多,大学时还略带青涩的棱角早已在一天天的忙碌中磨成威而不摄的锋芒,让他即使在被利刃紧紧抵在脖子时也能不动声色。 姜吹雨突然有点难过:“你会不会觉得我特别自私?” “嗯?”仰雪风不解地看向他,眼神搅起漩涡。姜吹雨可能不知道他这副乖巧趴在一旁的样子更有杀伤力。 姜吹雨自责道:“当时你都那么危险了,可我还不肯发誓,就因为我还想和你在一起。要是孙恺是个人狠话不多的大反派,也许我就害死你了。” “不会。”仰雪风轻轻地笑道,“那时候我幸福得就算让我死在刀下我也不怕。” “那我们复合好不好?”姜吹雨脱口而出。 说完,姜吹雨就忐忑了。他曾经说过一样的话,得到的是仰雪风冰冷的拒绝。哪怕仰雪风后来说过“只要你想”,姜吹雨也觉得时机还没到。 “好。”仰雪风回答。 没有犹豫,没有进退两难的纠结,只有满满的温柔和纵容。 姜吹雨却有点纠结了:“我才发完誓说永远不和你在一起,转个头就复合了是不是不太好?” 仰雪风失笑:“那你觉得要怎么办?” 姜吹雨一抬手腕看表:“九点半了。那再等半个小时,十点整再复合吧。” 仰雪风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姜吹雨爬上床,翻到仰雪风另一边,窝在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颈项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等十点钟的到来。 仰雪风身上干净的气息、有力的心跳、皮肤的温度,都完完整整地传到姜吹雨的感受里,让姜吹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白天里的担惊受怕、委屈愤怒以及许多难以诉说的情绪都被慢慢抚平。 姜吹雨感到了睡意,也真的睡着了。 接近十点的时候,姜吹雨突然醒过来,一看手表,离十点只差两分钟。 姜吹雨后怕地说:“我睡着了!” 仰雪风笑道:“我知道。” “那你不叫我?” “十点的时候我肯定叫你。” “要是你忘了、错过了呢?” “又不是我忘了,十点钟就不会来了。” 姜吹雨开心地笑起来。 姜吹雨举起左手,只剩下不到一分钟,两个人都盯着表盘看,秒针行走的声音仔细聆听时分外动人,哒、哒、哒、哒、哒。 它就那么不疾不徐地走着,要一直走到天荒地老去,从不因人的快乐或痛苦而快一丝、慢一毫。 它从容地在既定的时刻跨到“12”这个数字。 这一刻什么也没有发生,秒针不做停留地继续奔赴下一个数字。 姜吹雨仰起头笑了笑:“好了,现在我们又是情侣了。” 仰雪风重复一遍:“是的,现在我们又是情侣了。” 两人又没有继续说话,好像在品味十点钟前的时光和十点钟后有什么不一样。 姜吹雨挠挠脖子下面,终于可以义正词严地诉委屈:“你剧组的蚊子是不是你亲自去面试的,特别厉害,咬的包好几天了都还没好,痒。” 仰雪风低头瞥他锁骨上方的位置,挺大一个蚊子包,又被挠得晕红一小块,格外引人遐思。 不知道是不是孙恺误会了什么,更刺激了一把。 仰雪风讨饶道:“听说唾液对蚊子咬的伤很管用,你要是不觉得恶心,我帮你舔一下。” “恶心!”姜吹雨做出一个丑脸,翻了几个身,又说:“我不嫌弃。” 仰雪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