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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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拂心情不算差,思及某处,一双剪水眸盈着笑,语调悠长,“你刚说什么来着?你的人?” 段沉楼猝不及防撞进她的视线里,放在腿上的手略微抖动,然后望向窗外,欲盖弥彰似的恶声恶气道,“你别这么看着我,跟发春了一样。” “是吗?但是你耳朵红了。”谢拂毫不客气的戳穿他。 段沉楼下意识捂住耳朵,发现谢拂冲着自己笑得止不住颤抖,才后知后觉的想起车内没开灯,她能看到个鬼啊! 段沉楼手臂横着谢拂的脖子勒紧,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谢拂笑得躲开,“警察叔叔可在前边儿坐着呢,你要想他们就地取证也行。” 警察叔叔:严肃点,这里不是你们打闹恩爱的地方。 两批人被带到调解室询问了一下情况,索性没什么大事,警察对双方都教育了一番,就放他们走了。 谢拂给启东他们招了辆车,把人送走后,才看向蹲在路边抽烟的男人。 她低头踹了他一脚,“走了。” “不是到饭点了吗?去吃个饭?”段沉楼站起身,眼皮耷拉着,有点困倦。 谢拂睨了他一眼,“你确定你吃得下?黑眼圈这么重。” “我倒是想睡个好觉,被你吓醒了。”他前一晚熬夜加班,回家洗完澡躺下已经快凌晨五点,刚想眯一会儿就被谢拂这事儿搅得没了睡意。 谢拂虽然说是笑他帮倒忙,但心里没一点柔软那也是假话。 “走吧,拂姐请你吃大餐。” 半个小时后,段沉楼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泡面,扯了扯唇,似笑非笑道:“大餐?” “我亲手泡的,不就是大餐吗?”她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声音懒懒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段沉楼哼笑一声,懒得和她计较,低头慢条斯理的吃起来。 谢拂喜欢住高层,连带着她的几套房产全都是在三十层以上,客厅有大片的落地窗,正对着江景。 射灯暖光照在谢拂周身,泛起一圈光晕,温柔得不像话。段沉楼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垂在腿上的手摩挲着指腹。 “吃完了?”谢拂在屏幕上戳了几下,似乎在聊天。 段沉楼嗯了声,拿着碗筷起身进了厨房。 谢拂和他上床的时候不爱住酒店,一般都是回家弄。所以他对谢拂房子的布局,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等他收拾完出来的时候,谢拂手臂遮住眼睛,昏昏欲睡。 段沉楼轻手轻脚走到她面前,盯了半晌准备转身离开。一只手快速扣住他的手腕,把男人圈进怀里。 “不是困了吗,陪我睡会儿再走。”女声清冷,含着些许疲倦,下巴搭在他肩窝里,难得多了几分依赖。 段沉楼大脑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在这儿?” 谢拂闷声笑了笑,“我说段少,咱能不能想法单纯点,我说的睡不是动词。” 段沉楼难得没跟她犟,闭眼任由自己贴着她的胸口,“睡吧。” 单人沙发有些拥挤,段沉楼只能尽量缩在她怀里,唯恐掉下去。 他贴得近,不可避免的能闻到空气中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浓烈的龙舌兰酒香。段沉楼按着脖子后面隐隐发烫的腺体,突然想起前不久见过的医生说同性相斥,觉得简直是扯淡。 闻着谢拂身上的香味,段沉楼沉沉睡去。他睡觉不太老实,长期养成的习惯导致他睡觉会缠着谢拂,因为身高腿长,如同一只巨型章鱼,两具温热的rou体密不透风的紧贴在一起。跟他的性子一样,霸道不讲理。 睡着后的男人眉宇间没有平日里的阴沉暴戾,神态像是放松身体归巢的雏鸟,满心依赖。 谢拂看着他的发顶,用嘴唇碰了碰。 段沉楼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正经少爷,祖上是皇亲国戚,不愁吃穿。他也没有悲惨的童年和错综复杂的家庭,段家对他唯一的期待,就是能健健康康长大。 有些时候谢拂还挺羡慕他的。 段沉楼放纵自己昏睡,醒来时,身上覆着薄被。他睡觉有严重的起床气,睁开眼放空了一会儿,等心里那股郁气散了才慢吞吞起身。 客厅没看到谢拂的身影后,段沉楼轻车熟路的走到书房推开门。 “嗯,包工头说是谢井原,这事儿得查。”谢拂正在打电话,声音冷冷的,有点严肃。 她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眼段沉楼,也不避着他,继续说事,“他的事最终怎么处理,我有空会去跟老爷子说清楚,嗯...” 段沉楼眯眼打了个哈欠,手搭在她的软椅上,勾着散落的发丝绕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