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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抱起她径直往卧室走,脚步轻盈。 沈书鱼搂住他的脖子,“我没减肥。” “够瘦了,没必要减。” 身体感受到,下意识缩了缩脚指头。她咬住下唇轻轻“嗯”了声。 她的余光远远瞟到窗帘没拉上。 不过她已经来不及开口了。 “不管了。”她心横。 —— 抽丝剥茧,片混乱。 结束后两人都去冲了澡,温言回给沈书鱼裹上浴巾,抱她回卧室。 之前的床单已经湿了,他换上了另外张干净的。 这男女打架好是好,不过就是有点费床单。 沈书鱼躺在床上,有些无力地说:“窗帘没拉。” 温言回往窗户瞥眼,“没关系,外面看不到。” 嘴上这么说,可还是走到窗边把窗帘给拉上了。 隔掉大城市璀璨的灯火,室内愈加显得寂静。 “温言回,我想喝珍珠奶茶了。”大半夜沈书鱼的奶茶瘾突然就上来了。 温言回:“……” “这么晚了店早关门了吧?”他瞅了瞅屏幕上的时间,已经是十二点过半了,“明天再喝吧。” “我现在就想喝。” 他思考瞬,“等着。” 然后就出了卧室。 没会儿就给沈书鱼拿进来瓶阿萨姆奶茶,拧开瓶盖,“只有这个,将就喝。” 沈书鱼:“……” 虽然不是珍珠奶茶,但好歹也是奶茶,只能将就喝了。 她喝奶茶,他从烟盒里摸出根烟,打算去阳台抽。 他抽烟般都避开沈书鱼,不想让她抽二烟。 “就在这儿抽吧,我没关系的。”沈书鱼及时喊住他。 初冬的夜里,外面可不暖和。 她慵懒地靠在床头,薄被盖在身上,音色听着有些倦怠。男女到底体力悬殊,她这会儿疲倦得厉害,眼皮子直打架。 他侧着身子,坐在床尾给自己点燃根,就着滤嘴慢慢地抽,吐吸,不疾不徐,整个人说不出的气定神闲,像是在搞艺术创作。 沈书鱼没仔细看过他抽烟,他每次抽都避着她。如今这么看她发现这人抽烟特勾人,像极了电视剧里演的那些斯败类。 她以前直觉得他斯,老实,永远副安安静静的样子。事实上他这人就是斯败类,在床上各种荤话都说得出来,有些简直不堪入耳。 跟他比起来,她平时那套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全然就是小打小闹。 她都不知道个人竟然会这么多面。说出去恐怕都没人会相信。 沈书鱼戒烟好多年了。如今见到别人抽烟早已心如止水。 “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沈书鱼安静地看着他,双眼睛亮晶晶的,嵌着无数绚烂的流星。 “你出国以后。”他把烟灰弹进烟灰缸。 她出国以后抽烟、喝酒、打牌、蹦迪,这些以前不会做的事情夜之间他全部学会了。 人往高处走难,可若是门心思堕落,分分钟。 她去温哥华走了遭回来,戒烟戒酒,打牌蹦迪啥啥不碰,曾经的问题少女变成了安安静静的乖乖女。而他却变成了十岁的她,身上染着大堆坏毛病的老男人。 他俩刚好反了下。 “少抽点。”沈书鱼忍不住提醒他。 男人咬着滤嘴轻轻笑,音色愉悦动听,“关心我?” 谁知女人冷冷清清扔出两个字,“杀精。” 温言回:“……” 他抬眼瞅她,似笑非笑,“这么早就怕我生不出孩子了?” 沈书鱼瘪瘪嘴,“友情提醒,爱听不听。” “把心放回肚子里,我能跟你生支足球队。”他痞气十足,言语傲娇又自信。 沈书鱼:“……” “就你这么纵欲,我看难说。”她毫不客气地赏给他个白眼。全然是当自己的好心喂了狗。 温言回:“……”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掐着烟冲她痞气地笑,“再说你不也挺舒服?” 沈书鱼:“……” 温言回慢腾腾地把那根烟抽完,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头。 他转头看她,双眸漆黑深邃,燃着团火,那是冬夜最烈的篝火,火苗子在扑腾闪烁,火星四溅。 沈书鱼很怕自己会被这团火给点着了。 男人的声音低而沉,震颤着她的心弦,“搬过来住吧。” 沈书鱼又不傻,她自然听得懂温言回的这句“搬过来住吧”是有深意的。这句话的潜台词无外乎就是:我们和好吧,我们同居吧。 可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们之间就要开始谈感情了。这是她最忌讳的。她和温言回只适合谈性,不适合谈感情。 只走肾,不走心,更适合他们。她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不带走片云彩。 倘若走心,又走肾那可就复杂了。在此之前,当年的事情毫无悬念会被搬到台面上来,他们必须去解决。只要解决,那就势必会牵扯出她深入骨髓的疼痛。她最排斥这个。 “我不是已经搬过来了嘛!”她回避开他的视线,故意装糊涂。 他其实也是没把握的,在小心翼翼地试探她。不然他大可以直白得提出复合。 他这么小心翼翼,无外乎就是害怕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会再次破裂。既然他没把握,沈书鱼自然就可以和他装糊涂。 温言回多聪明啊!她话出口,他就明白了她的态度。 聪明人谈话就是这样,都不用讲明,句话就够了。 他沉默瞬,温声道:“很晚了,睡吧!” 是他心急了,这事儿还得慢慢来! *** 后面温言回又给沈书鱼做了几次麻辣鱼,虽然不难吃,可她总觉得少了什么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时过境迁的缘故,那总归不是她记忆的味道。 人的记忆往往是最怀旧的,种特殊的味道往往可以惦记很久很久。 高二的好假,沈书鱼第次去温言回家做客,他外婆给她烧的就是这道麻辣鱼。 外婆年轻时开过饭馆,厨艺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