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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邦邦的腹肌上,震的自己手麻。 恪非:…… 好弱。 阮墨听见他的闷笑声,有点脸红,连忙屏息提气,接连不断挥拳出招,拳拳打在恪非身上,没把他打的后退半步,自己的手倒是快肿了。 最后一拳,恪非架住他纤细的手腕,“算了,还是先从5倍重力开始吧。” 他调整了重力室的磁力压强,5倍的重力总算让阮墨恢复一点力气。 灯光下,阮墨的衣服已经湿透,紧紧裹在他身上,将他纤瘦的线条展露无遗。他鼻尖泛起薄薄的汗珠,雾气也随之笼罩了眼镜,让他苦恼半晌,最终还是摘掉它,露出自己的本来面目。 高冷学霸一下变成了目光茫然的小可怜。 “再来,恪非同学!”阮墨学着他方才的样子勾手,露出一个越挫越勇的笑。 恪非被他的白牙晃了眼,活动了下手腕站到他身边,“5倍重力,我可是会出手的。” “来,我接着。”阮墨眯起眼睛,努力跟上他进攻的节奏,闪避、防御、反击的动作越来越流畅,倒叫陪他喂招的恪非有些惊讶。 阮墨的精神反应能力很快,只是身体素质太差,跟不上他大脑的指挥动作。 恪非对这个同桌又多了一点兴趣。 三十分钟的贴身短打结束,阮墨直接累趴在了地上。 “起来洗个澡,吃完晚餐回来继续。”恪非脸不红气不喘,仿佛刚刚剧烈运动的人不是自己。 “等等。”阮墨叫停,竖起一根食指提醒道:“你作业还没写。” “……”作业是个什么东西。 阮墨冒着好感度降低的风险,挣扎着爬起来,“作业,政治国语奥数作业,明天要交的。” 恪非:“不写。” 阮墨:“你必须写,不然…” 要挟我?恪非挑眉看着他,眯起眼睛不怒自威的样子叫阮墨一抖,累到脱力的脸色一下涨红。 “不然…”阮墨咳嗽一声,有些蔫了,“不然我就帮你写吧。” 。 恪非无语地看着这个没有骨气的同桌,忍了很久的笑意再也抑制不住,唇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线,提着阮墨的领子就把人丢进浴室。 “赶紧洗澡,吃完饭去写作业。” 第4章 校霸恪非x学霸阮墨4 阮墨沐浴在花洒下, 点点水珠打湿了他的发。 他看着自己纤长的双手, 陷入沉思。 为什么, 他会这么怂, 随便被瞪一眼就成了包子, 还主动要帮他写作业? 系统慢悠悠道:“你管这么多, 他喜欢包子就行。” 好有道理, 无法反驳。 。 浴室隔间的门被拧开。 阮墨回身,小麦色的大手递了一套睡衣过来。 “没你穿的号码,你凑合一下。”恪非十分淡定地将衣服挂在墙壁上, 忽而发现一旁的软萌同桌石化一样捂住自己,整张俊脸涨红一片。 “你怎么了?”恪非皱了下眉,“感冒又严重了?”说着, 他就要走过来。 阮墨倏地拽下浴巾挡在身前, 刷刷后退两步,“别过来!” “?” 他脱了鞋子, 身高只到他的肩膀, 皮肤被热水一泡, 像是沁在清泉里的温玉, 白皙无暇到恪非有一瞬间, 以为自己闯进的是女浴池。 “你没事吧?”恪非想起早上自己看到他换裤子的画面, 把自己脑子里可怕的想法甩开。 阮墨咬了下唇,知道自己此刻过激了。 人家恪非只把他当兄弟,是他自己脑补太多, 才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没事, 恪非同学,你先出去吧。”阮墨扯出一个笑,心虚地裹紧浴巾,仿佛在裹紧他最后的贞-cao。 “……”恪非看着他洁白的牙齿在唇上咬出一个清晰的齿痕,眸光逐渐变的幽深,什么也没有多说,关门走了。 系统:“你怂什么,怎么不去勾搭他?” 阮墨恼羞成怒:“20点好感,勾搭个毛,他还直着呢!” 系统:“刚刚好感是35现在是40点了,说不定你试一试,真的就成功了呢?” 阮墨咬牙堵住耳朵,明知道没什么用,还是选择自我催眠。 主动献身什么的…说出去还是太羞耻了! ……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绕过有关浴室的话题。 随意吃过营养丰盛的晚餐,阮墨穿着恪非宽大的睡衣,来到恪非的卧室,撑着精神开始给这个翘了三年课程的校霸补课。 说实话,很难! 一道题翻来复去讲到他口吐白沫,才能在恪非高冷又勉强的点头下被放行。 不过让阮墨欣慰的是,只要他表示理解了的题型,无论再怎么变形扩散,这个未来的军神恪非,总能火眼金睛洞察要义,迅速套用他教的公式解答。 这样虽然速度慢了点,但只要总结出高考常见题型,一科一科帮他平推过去,考过军校及格线也不是不可能。 时间不知不觉到了12点。 恪非左手托腮,右手夹着细长的笔杆无聊旋转。 一圈又一圈,阮墨今天本就运动量大,此刻眼神跟着他的笔帽走,很快就头大如斗,眼皮越来越沉,歪歪斜斜靠在恪非结实的肩膀上,睡着了。 肩上忽然多出一点重量,随后是他温热的鼻息,透过棉衣的布料,让恪非那点承热的皮肤麻痒一片。 旋转的水笔停滞,恪非沉默了一下,“阮墨?” 阮墨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睡的很沉。 “……” 恪非合上练习册,伸手要去提他领子,动作顿了顿,改去扶稳他的后脑,另一只手抄起他的膝弯,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把这个百来斤重的少年举了起来。 真的是举起来,因为他从没抱过人,也根本不知道怎么抱人。 阮墨的下巴滚到他肩膀,他身上有沐浴露极淡的香味,和他本人一样,弱小又倔强,还有一点干净的甜。 恪家只请了一个佣人,此刻早已睡下,走廊是一片寂静和黑暗。 恪非精准地找到客房的门,面对圆形的门把手,剑眉不自觉拧在一起。 怎么开。 他放低手臂,被他举起来的阮墨随之下移,唇角擦上他僵硬的脖颈,一点一点,带着旖旎的体温,让恪非心跳微顿,整个身子麻了半边。 直到阮墨感觉不适,睡梦里自己调整了姿势,缩在他怀里继续打盹,恪非这才找回自己,腾出一只手去开门。 客房里吹着暖气,温暖宜人。 恪非把他塞进被子,不自在地摸了一下自己被他碰过的颈间,关门走了。 想起方才悸动的错觉,恪非揉了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