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控射/产乳/产卵/(伪)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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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假期,所以虽然昨晚弄得有点过头,黑鹭还是身残志坚地爬起来了。 今天的天气很适合度假。 碧空如洗,日光如金。工作日的沙滩上人很少,只有金红的朝阳将日光铺开,映得海面一片波光粼粼。海浪层层叠叠地被推上沙滩,打出一些雪白的浪花,间或留下一两只倒霉的贝壳被嵌进沙里。远处偶尔传来几声海鸥的鸣叫,海风徐徐,拂去空气中最后一丝燥热,带来一点大海咸湿的气息。 一切都恰到好处。 ……除了他们俩正在比赛堆沙堡。 白鹭看了一眼自己手下已经显露雏形的小城堡,又看一眼对面兴致勃勃的黑鹭以及他面前的一坨,再一次感觉到有点头痛。 他叹了一口气。 ……算了,谁叫他的弟弟是个笨蛋。 * 其实他们今天原本是打算去游泳的。 难得去一次海边,黑鹭能忘带内裤都没忘带泳裤。他之前甚至定制了一个金刚狼形状的充气船,不过那个船送到以后有点漏气,实在来不及定制第二个了,黑鹭只好悻悻地把船丢在了家里。 白鹭倒是挺庆幸的。 幸好来不及定制第二个,他知道黑鹭也打算给他定一个一尾狐蝠款的。 虽然黑鹭是很想去海里游泳,但那个漏气的船就好像一个糟糕的兆头,他最后还是没能下水。 今天早上白鹭洗漱完,顺手把还躺在床上装死的黑鹭丢进卫生间洗漱,自己则去行李箱那边,从一堆花里胡哨的度假风衬衫里面翻出一件白衬衫穿上。 他正扣着脖颈那里最后一颗纽扣,黑鹭就小旋风一样哀嚎着从卫生间冲了出来,一头扎进他怀里:“哥!!!完蛋了!!!” 白鹭被撞得踉跄一下,他把扣子扣上,伸手推了一下面前弟弟的肩膀:“黑鹭,撒手。” “我不!”黑鹭大声嚷嚷,用头在他哥肚子上滚来滚去,“哥你看看我身上这些!我还怎么下海啊哥!” 黑鹭表情很崩溃地把身上衣服扯开,露出自己大半的胸膛和一点小腹:“哥!!!你看看!我连腿上都有!” 昨晚闹得太凶,黑鹭裸露的胸膛与小腹上全是星星点点的吻痕还有牙印。那些吻痕和牙印颜色很深,艳丽得好像要滴出血来,晃眼得要命。而他衣服下面被隐隐挡住一半的rutou也还是肿的,直挺挺地立着,海边穿得轻薄,待会儿还得拿个创可贴贴上才好出门。倒是他腿上的痕迹就少些,但小腿肚和大腿上还是有几个细看就能瞧出来的牙印。 “哥,”黑鹭哭丧着脸倒在床上乱扭,“这样我还怎么下水啊!全完蛋了!” 白鹭……白鹭难得有点心虚。 还不待他说话,黑鹭又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而起,跪坐着扯住白鹭的衣角,露出一个期待的表情:“既然不能下水,那我们比赛堆沙堡吧!” ……虽然觉得堆沙堡——还是堆沙堡比赛确实有点幼稚,不过到底是自己做的好事,白鹭还是带着点心虚和纵容意味地默许了。 两个人蹲在海滩上,旁边支了个很大的遮阳伞,就在阴影里头面对面堆沙堡。因为是比赛的缘故,白鹭只是稍稍构思了一下就开始了起型。湿乎乎的沙子可塑性很强,只是轻轻捏几下就能看出小城堡的雏形了。 白鹭堆得很快,小小的城堡很快塑起,接着有大门、城墙和塔尖被他用沙里挖出来的小贝壳刻画出来。中心的城堡堆好了,他顿住稍思索了一会儿,就开始往外堆砌小的堡垒。他堆得很专注,哪怕是这种娱乐性质的比赛也很认真地对待,面容冷肃地在……堆沙堡。 只是他偶尔会瞥见对面黑鹭的进度。 一坨奇形怪状的东西竖在黑鹭面前,很难说那是个什么,不过黑鹭看起来还挺兴致勃勃的,笑得很狡诈。 白鹭只是匆匆一瞥就收回目光,也懒得去探究弟弟在打什么鬼主意,只是专心致志地堆着自己手下的堡垒。 他堆的范围越来越大,那些堡垒也越来越高,就在他快要心满意足决定再堆一层就收手时,他的堡垒塌了。 他被堡垒遮住视线的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大坑,高高的沙堡因为地基被破坏而毁于一旦。 白鹭愣了一下。 他抬起头,恰巧对面的黑鹭也窃笑着看向他。 他们俩面面相觑,就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能在对方的瞳仁里看见自己的影子。 白鹭眯了眯眼,睫毛的阴影落下,显得他的绿色的瞳仁有些幽深。 黑鹭移开自己的视线,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他先下手为强直接弹射了出去:“哎哥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一步嗷!” 白鹭看着一溜烟跑了的黑鹭,他面无表情地站起身,轻轻把身上沾上的沙子拍干净,捏了捏自己的拳头。 弟弟调皮怎么办?打一顿就好了。 * 两个人都是怪物大师,真跑起来动静太大,也就都没认真,只是玩闹一般追了一会儿,黑鹭就“啪叽”倒在沙滩上,伸手去拉白鹭:“不跑了,哥你搞得我现在腰还酸呢。” 白鹭哼一声,回握住黑鹭伸来的手。他视线扫了扫那些湿乎乎的沙子,又看弟弟眼巴巴地瞧着他,到底还是闭了闭眼,在黑鹭身边躺下了。 见白鹭躺下了,黑鹭便立刻打蛇上棍,又往他哥身边挪挪,整个人挤过去,半个身子都贴在白鹭身上。原本只是轻轻握着的手也叫他动动手指,硬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哥哥的指缝里面,变成紧紧扣着的姿势。他无意识地用拇指摩挲把玩着哥哥的手指,但很快就被白鹭捏住,牢牢地被握着了。 日光才把清晨的凉意驱散,整个沙滩被晒得暖融融的。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沙滩上,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挨着,难以分明身上的暖意来源于日光还是身边的那具温暖的身躯。 海浪一声一声拍打着岸边,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然后这些声音被拉远,又消退,只剩一点儿还在耳边,却引不起人任何注意。 咚——咚—— 好安静。 白鹭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哗啦—— 他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浪潮声逐渐重合,然后化作同一种声音。 咚——咚——哗啦—— 他的心中也澎湃着爱的潮汐。 白鹭握紧黑鹭的手,又放松,稍稍侧过身子看向自己的弟弟;黑鹭也正好被那一下抓握惊扰,扭过头来看他。 白鹭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显得他面容很是冷淡。但黑鹭与他相依那么多年,在日光的沐浴下,能很明显地看出他脸上柔和的线条,那双绿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温暖又柔软的情绪翻涌。 黑鹭无意识地拉了拉白鹭的手,又往哥哥那边凑了凑,然后低低声音喊他:“哥……” 空气被阳光染成金色,如被熬化的晶亮糖浆,带着粘稠又甜蜜的气息。而他二人胸口热意鼓胀,有什么稠密的东西要喷薄而出,连带着整个人也被烘得晕乎乎、软绵绵的,只能感到对方手心那处传来的濡湿热意。 实在是再适合接吻不过的氛围。 柔软的唇瓣轻轻地贴在一起,带去彼此的气息,而喧嚣的世界就此安静,那些浪潮声与心跳声倏地褪去了,只剩下他们之间对彼此的珍视与亲昵。 气息相融间,好像自己的半个灵魂也被渡入爱人的身体。 而他们将永不分离。 * 下午的海边与上午的没什么分别,只是被太阳烤得更加暖烘烘的,叫人有种昏昏欲睡的慵懒感。 白鹭戴了墨镜躺在沙滩椅上晒太阳,倒是黑鹭蹲在椅子边涂涂画画的,末了叫白鹭去看。 白鹭摘下墨镜一看,沙地上,他们俩的名字被一个歪七扭八的大爱心圈在一起,里面甚至还画了快要看不出形状的金刚狼和一尾狐蝠的简笔画。 ……白鹭其实有被土到。 白鹭把墨镜戴上躺回去了。 “哥,”黑鹭拍拍身子站起来,伸手去拉他,“别躺了,走吧走吧,我们去捡贝壳。” 傍晚的海风带来一点凉意,把空气中太阳烘烤出来的燥热拂去,但脚下的沙子又还是暖乎乎的。一大群海鸥“呼啦啦”地飞走,又有几个海螺贝壳被海浪“哗——”地冲上沙滩。 沙滩上很多破碎的贝壳,但黑鹭总能从里面找到几个完整的。他蹲在海边用海水大概把沙子冲掉,因为没有带袋子,就干脆撩起衣摆兜着。 白鹭看看黑鹭衣摆沾上的水草沙砾以及海水的湿痕,他抿了抿唇,还是没忍住:“……黑鹭,你回去自己记得洗衣服。” “哎呀,哥,”黑鹭晃了晃他们俩牵着的手,“这时候就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嘛。” 白鹭看他一眼,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橘色的夕阳在海面映出火一样的光辉,天空是很温柔的黛色。他们俩牵着手,影子被这些光芒拉得很长,而他们沿着海边一直向前走啊走,好像世界也没有尽头。 世界好像也变成了这样明亮又温暖的颜色,他们便沐浴在这样灿烂的光辉里,有一种柔软的氛围萦绕在他们身边,无言的宁静中却悄然滋生出淡淡的甜意。 夕阳,沙滩,大海。 ……还有身边的黑鹭。 白鹭心中蓦地生出一点晕陶陶的幸福感。 黑鹭就这时突然欢呼一声,然后挣开他们交握的手再次弹射了出去:“哎那是什么哥我去看看!” 他兜住的贝壳“哗啦啦”地落下掉在沙滩上,白鹭刚生出的那点晕陶陶的幸福感如同泡沫一般“啪”的消失得一干二净,他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手,觉得自己头痛起来了。 “哥——”黑鹭在那边喊他,“你看——是一只螃蟹——” “哥你快来——” “嗷!这螃蟹夹我!哥!” “来了。”白鹭看着那边嗷嗷乱叫的弟弟,他叹了口气,却还是往那边走过去了。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