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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确实应该把账给栗绍明看。 而且不只是栗绍明,还应该找个公证人,否则将来有人给他泼脏水,说他欺负小孩子不懂事忽悠小孩子,怎么办。 74.全家是反派(2) 做下决定, 酉爸爸忍着怒气对栗绍明道:“今天太晚了, 明天找个见证人, 把账算清楚, 省得你不放心。” 既然已经撕破脸,栗绍明也不再藏着掖着, 坚决不同意:“叔叔, 明天您还上班, 我也要上学, 就今天吧。” 再过几天, 庞叔叔就会找酉叔叔商量合伙开运输公司,到时候他的这笔钱几年内都别想拿回来。 酉爸爸再次被栗绍明气到了:“你既然这么担心我贪下你爸妈的钱, 那我找的见证人你肯定也不信。既然这样,你自己找个见证人来。” 栗绍明心中暗喜, 生怕酉爸爸改主意,立刻道:“我去找庞叔叔。” 边说就已经往外跑,噔噔噔跑下楼。 酉爸爸再次被气得不轻, 合着他们夫妻这些天为了这个小子cao这么多心, 那孩子不但不感激,还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酉乾虽然心疼爸妈, 但觉得早点让那人离开也好。否则以后相处久了,感情深了,再遭遇这种事, 反而更难受。 *** 一个小时后,栗绍明带了两个人回来。 一个是酉爸爸的同事庞卓成, 一个是两人的顶头上司徐厂长。 酉爸爸、庞卓成和栗绍明的父亲,都是工厂运输队的司机。酉爸爸为人仗义,在运输队人缘好,栗绍明的父亲出事后,放心不下儿子,就把儿子托付给了最信任的酉爸爸。酉爸爸其实也不想背这责任,但栗绍明的父亲临终托孤,他于心不忍,不得不接下来。 这事整个工厂都知道,有人夸酉爸爸夫妻心善,也有人背后嚼舌根,说他们夫妇是冲着栗绍明父母的死亡赔偿金。 旁人嚼舌根的事,酉爸爸酉mama也知道,但他们总想着清者自清,依然尽心尽责的处理栗绍明父母的后事,尽量把栗绍明照顾好。直到今天栗绍明突然提出要搬走,还要他们交还财务,他们才知道原来孩子也这么防备他们。 庞卓成进门后,一屁.股坐下,乐呵呵对酉爸爸打招呼:“绍明这孩子说想搬到我家住,我家凛峰跟他同年,正好有个伴,这不就来跟你商量下。” 酉爸爸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阴沉着脸看向栗绍明:“你庞叔叔说的,是真的?” 栗绍明似乎被吓到了,害怕的躲到庞卓成身后,一声不吭。 他的这幅姿态,让徐厂长误以为酉爸爸平时就对栗绍明不好,才会吓坏孩子,挡到了酉爸爸面前:“酉才,既然这孩子想跟着老庞,就让他去吧。” 徐厂长已经四十多岁,是在场年纪最大,也是身份最高的,以前非常看好酉爸爸,对酉爸爸非常信任。但这会,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用怪异的目光打量酉爸爸,似乎酉爸爸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 酉爸爸明白过来,肯定是栗绍明对徐厂长和庞卓成说了什么,这两人对他的态度才会变得这么差。 自认为对栗绍明尽心尽力,却被栗绍明恩将仇报的酉爸爸,明白了个事:这孩子真没办法养,再养下去会结仇。 心灰意冷的酉爸爸,把栗绍明父母的存折,还有死亡赔偿金,以及最近花费的清单都拿出来,摆在桌上。 本来酉爸爸就没想过贪图死者的钱,又想着栗绍明这个年纪也懂事了,能算账,所以每笔花销都有记录,还有收据作为证明,他问心无愧。 栗绍明才到酉家住了一周,账目并不多,不到半个小时就算清。浪费那么多时间,主要还是核对栗绍明父母的丧葬费用。 最后清点出存款余额一千一百元,还有十五万死亡赔偿金。 栗绍明父母存款少,徐厂长和庞卓成都不意外。因为栗绍明母亲生完孩子后,身体一直不好,经常要看病吃药,全家的开销主要压在栗绍明父亲的身上。这次出事后,存折上也只取过一次钱,全都用在了栗绍明父母的医疗和丧葬上。 这时候也才九五年,十五万也是一笔不小的巨款,足够把栗绍明养大成年,并供他完成学业。这也是家庭条件并不富裕的酉才夫妇愿意收养栗绍明的原因。 另外栗绍明父母还给栗绍明留下的一套小房子,大概四十多个平方,跟酉乾家差不多大。 财物清点后,三人开始商讨对栗绍明的安排。 酉爸爸不放心栗绍明拿着那么多钱:“老栗把孩子托付给我,我不可能真什么都不管,钱放我这,以后他每个星期到我这领一次生活费。” 庞卓成却不同意:“孩子吃住都在我家,哪有财物交给你管的道理。你要不放心我,就把存折交给孩子自己保管。” 十二岁的孩子,没有多少自我约束力,拿了钱乱花怎么办。而且就算孩子懂事,知道节约,但要是被人骗了呢。酉爸爸无论如何都不同意把钱交给庞卓成或者栗绍明。 徐厂长本不想再插手,但被栗绍明哀求的眼神盯着,心头一软,再次开口:“你们要是信我,我当个见证人,就把钱交给老庞,孩子跟着老庞,以后孩子跟酉才你们家没关系。” 栗绍明也点头表示自己想跟着庞叔叔,很放心把钱交给庞叔叔保管。 酉爸爸终于恼了:“随便你们。” 两家大人一个小孩,重新立了个字据,证明钱财都交到了庞卓成手里,栗绍明以后也由庞卓成抚养,跟酉才夫妇无关。徐厂长作为见证人,为他们做见证。 事情解决了,栗绍明打心底高兴。离开前对酉才鞠躬,诚恳道谢:“酉叔叔,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酉爸爸还在生气,但栗绍明一个孩子都主动示好,他一个三十好几的人,还能跟个十二岁的孩子计较不成,叹了口气:“有困难就来找叔叔。” 两人和解,庞卓成和徐厂长都很高兴,徐厂长还怜爱的抚摸栗绍明的脑袋:“好孩子。” “呵呵,好孩子?”酉乾当了半天壁灯,见事情尘埃落定,终于插话,“他要诚心道谢,就该告诉大家,他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别故意栽赃到我们一家身上!” “什么伤?”酉爸爸听得一头雾水。 徐厂长却终于变了脸色:“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