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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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名称: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 本书作者: 桃苏子 文案: 太子生性暴躁,恐会丢储君之位, 皇后让算命先生给他挑了一个八字旺他的太子妃。 太子妃比太子硬生生小了七岁,五岁就被养在东宫。 太子瞧着这奶娃娃嗤笑:“就凭一个娃娃还想管住我?” 从此未看一眼,照样纨绔浪荡,好不容易登基,凭实力坐稳暴君的人设。 暴君每日不务朝政, 连成婚当晚都将刚及笄的小皇后丢在了洞房,看也没看一眼,下令皇后不许来烦他,以后见着他也要有多远滚多远。 一日,暴君在宫外遇见一个姣美纯真的少女, 一见钟情,收起浑身暴戾,主动与美人说话。 温夏花容失色,怯怯道:“臣妾拜见皇上,臣妾这就滚。” 暴君:“……” 后来,暴君把温夏圈在龙椅上,耐着性子哄道:“朕再看一千斤奏疏,你就笑一个行不行?” 大盛朝的文武百官最喜欢看两种戏, 一种是皇上每日真香大戏, 另一种是皇上每日打脸追妻。 入坑提示: ·双c,男主前期很狗,后期成长型忠犬。 ·女主天下第一美,不喜勿入。 ·请勿按主角人设给作者扣锅,互相做个有礼貌的人。 注:16岁才发展感情线,不是文案上的五岁。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追爱火葬场 搜索关键字:主角:温夏,戚延 ┃ 配角: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别逼朕跪下来求你 立意:锲而不舍,乘风破浪 作品简评:大盛皇帝戚延因为幼年遭遇而养成暴戾冷血的性格,因误会也对皇后温夏刻意冷落,直到对温夏从一见钟情到交付真心,学会付出与改变,历经重重险阻,从个人小爱到天下大爱,担起丈夫与国君的责任。 本书的追妻火葬场不是简单几章跳过,男主代价沉重,性格转变细腻鲜明。作者文笔干练,从男主、女主到男二,人物塑造饱满鲜活,情绪与氛围感驾驭十足,故事情节精彩,引人入胜。 第1章 值此四时和顺,祈愿吾妻,长乐安康。 《暴君败给了小皇后》/桃苏子 ------ 岁暮天寒,昨夜里的大雪下至今晨,漫天的雪片疾落。整座皇城银装素裹,天地之美不染纤尘。 今年的冬雪倒来得格外衬时,合了温夏的心意。 去岁的雪也是这般好,但那时她无法瞧见。 去年冬,她刚与戚延成婚不久,戚延一向厌她,那时随便捏了个由头罚她禁足。 于是一早,温夏便换上为赏雪而备的朱红色凤栖牡丹锦衣,下着曳地金丝长裙,揽一件月白狐裘御寒,腕间佩戴上她最爱的一只白底青翡翠手镯,诏上画师为她描一幅雪中图。 风雪乖巧,在她坐于梅林间时体贴地停了。 红梅林间的人唇颊边漾着清隽的酒窝,娉婷坐姿娴静端雅,肌肤嫩白赛雪,黛眉下的杏眼灼若朝霞。 这雪中红梅,花下华服,都不及她昳丽容貌。 对于这样一位倾国之姿的皇后娘娘,画师下笔有神,也很是荣幸欢喜。 宫女白蔻与香砂侯在一旁,见主子开心,脸上也是一团喜气。周围没有旁人,她们也忍不住捏了把雪相互玩掷。 嬷嬷稳重,将注满热水的汤媪呈给温夏,细心换下她手上那个已经不太暖和的。 “阿嬷,我不冷的。”温夏弯起唇角,嗓音轻润。 许嬷笑着退至一旁,眉眼慈爱。 她是看着温夏长大的,姑娘虽已贵为皇后,却仍是个小姑娘,高兴了喜欢穿新衣裳让画师作画,也喜欢腕间那些珠玉翡翠。不过才二八年华,人前已经撑足了母仪天下的架子,此刻难得的雪中胜景,是该舒舒心。 画师的画在此时完成。 帛画中的美人如同雪中仙临,螓首黛眉,白璧无瑕。 虽一眼便是美人姿,但画上实在难描,不及眼前皇后嫣然灵璨的万分之一。 画师对今日的画作依旧自惭形秽。 温夏望着宫人展露在眼前的帛画,倒是笑靥明晰:“多谢陈工,我很喜欢。” 许嬷笑着给了打赏,画师领赏而去。 温夏轻声启唇:“阿嬷,今日晚膳我想喝桂花米酿,我还想架着炭火用瓷碟烤rou吃,我就吃这一回,可不可以呀?” “您是主子,奴婢当然听您的。咱闭上殿门,外人不会知道您小酌了。”许嬷乐呵呵道。 白皙唇颊边的酒窝温柔绽开,温夏笑得满足。 许嬷回宫去备酒菜。 温夏起身在雪中漫步,一路在雪地里踩出深浅脚印。 狐裘绒毛扫在她白皙颈间,她回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足印,不由感慨新鞋履的鞋底花纹真是好看。 拢紧狐裘,温夏竟信步到了观宇楼。 第一次登顶于高处,看到了脚下覆满白雪的宫阙。 置于高处,才觉竟真有一股俯瞰山河的磅礴之感。 这观宇楼是有来头的。 它只供帝后亲临,可戚延从前不让她来。 按礼制,她应该在大婚那日便能来此与戚延共揽山河。 只是戚延不喜欢她,大婚那夜,他甚至没有挑过她的盖头。 香砂性子明朗,惊喜地感叹怪不得只有帝后可以亲临,这般威严磅礴的景象,去别处哪都见不着。 香砂忽又惊讶一声:“娘娘,那是皇上身边的侍卫?” 楼下一玄衣侍卫正行走近前。 温夏脸色微微一凝。 有一丝难安的预感。 果然,侍卫不多时便也登顶:“传皇上口谕。” 温夏敛眉福身,心弦有不安的颤动。 “朕埋头看奏疏,无暇与皇后登楼览雪,皇后给朕也看了吧。” 看似寻常的口谕,可唯有温夏懂其中惩罚的意味。 她知道这不是普普通通的赏雪。 戚延一向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罚人理由。 “臣妾领旨。皇上要臣妾赏雪之后做什么,写下千字览雪诗文?” 侍卫未再答复,也不见离开,而是在旁监视她。 温夏想起了牡丹盛开那日,她不过是在戚延出行的时辰撞了他要走的宫道,便被罚写了六千字的赏花诗文。 那天她执笔到子夜里,搁下笔时,右腕都在发抖。白蔻送去,他却不满意竹简上洒了滴墨。 他太厌恶她了,也许更甚,是恨。 大婚那夜里,戚延说过,要她见着他了就有多远滚多远。 温夏立于廊下凭栏远眺,迎面寒风扫在肌肤上,砭骨的冷意钻进颈项间,她好像明白了戚延这次的意思。 他们的婚礼上他都不曾带她来此登顶,承认她皇后的身份。 她此番登楼,在他眼中便视为逾越。 毕竟,他从不承认她是他的皇后。 白蔻与香砂对视一眼,由一人下楼去通报给许嬷。 许嬷匆匆赶来时,温夏已在廊中伫立了大半个时辰,手中的汤婆子明明仍暖着,但她脸颊、脚底早已如踩着碎冰般冷。 见着许嬷,温夏就像见着太后,可以把委屈流露给这个长辈,而不是端着皇后母仪天下的度量。 “阿嬷,我眼睛吹得疼。”温夏鼻头红红,忍着难受的情绪。 许嬷急忙将刚灌来的汤婆子与她手中那个对调:“娘娘莫急,奴婢这就去求见皇上!” 温夏虽知戚延不会让她这么好过,但没有叫住许嬷。 许嬷看着戚延长大,胜过她这个皇后的分量。 可小半个时辰后,许嬷却是灰头土脸地回来。 “娘娘,都怪老奴无用。”许嬷目中自责,又疼惜地来捂她手背。 这也在温夏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