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景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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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唇瓣紧紧抿着,神色恹恹地,眉梢定格在一个极其微妙的弧度上,他极其不愿,却又不得不解决眼下之事,景元也不急,含着笑意看他慢吞吞地解开衣服。 真烦,这折磨人的异变什么时候能结束。 好奇怪,丹恒想,他为什么从来没腾起拒绝的念头?自己明明应该是不会做出如此荒唐行为的人。 但身体的回应总是比思考先行,如同现在,景元抬高了丹恒的下颌,交换了一个漫长又缠绵的吻,他好不容易聚集的思绪又给打散,随着龙化一起出现的女性器官随着主人敞开的腿露了出来,尾巴自顾自先缠上景元的手臂往下拉了拉,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被摩擦得发红,呈现出yin乱的熟度,被邀请者的手指挑开保护着花xue的湿润软rou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浅浅几次在敏感点的揉弄,就换来龙裔压抑不住地一声轻哼。 “我弄疼你了?” 景元轻声询问,丹恒闭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他身体被抚慰的舒爽,心理却又耻于面对眼前的男人,景元说的什么他都没仔细听,只想快点把这尴尬场景熬过去为好。 “怪我,你这还肿着呢,受不住也正常。” 缱绻的吻又落了下来,从闭合的眼睑,到紧抿的唇瓣,再到脖颈的掐痕,像是品尝什么美妙糖果般一点点往下游移。guntang的手依附着腰身,丹恒顺着他施展的力道半靠在床头,在羞耻心和情欲中来回煎熬的青年把自己完全交付给了景元,被动的在温吞快感中沉浮,直到双腿被掰开,软热的触感在xue口一闪而过—— “哈…别……!??” 丹恒慌乱地试图合拢双腿无果后,毛茸茸的大猫感觉到了他的抗拒从双腿间抬起头,视线对上的瞬间,他几乎要溺进景元眼瞳流淌的蜜色里,男人安抚性笑着对他歪了歪头,重新俯了回去。 高昂的性器顺带被舔吻了下,丹恒不由得低低地叫出声,一直照顾他的父亲此刻在给自己舔xue,如此荒诞的场景把青年震撼的头晕目眩完全说不出话,更别说抵抗了。 炽热气息拍在没有遮掩的花xue中间,丹恒被烫的一激灵,那yin荡的小东西也诚实反应了主人的情况,本就潮湿的xue口在视线中不安地张合着,殷红内里吐出小股透明水液,男人伸出舌头堵住他的xue口,舌尖灵活地滑进湿腻rou缝,高挺鼻梁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重重碾过脱离yinchun保护的花核,丹恒本在微颤的腿都绷紧了,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了,那条刚安分下来的尾巴也开始胡乱甩动,不客气地紧紧缠上了景元的腰。 龙裔无意识的把更欢快淌着水的xue直接送到对方脸上,倒更像是他为了快感在刻意迎合。guntang舌尖一会儿在内壁卷了充盈液体舔的滋滋作响,一会儿游移到脆弱花核用舌面来回拨弄,用牙齿轻轻磨咬,又爽又痛的刺激让丹恒崩溃的哭喘,顺着脸颊流下来的不知道是泪还是汗。 “够了,景元,不要了……啊…父亲——!” 精神恍惚的丹恒慌不择言,脱口而出的称呼他自己都没细想,双腿间的举动暂停了一瞬,随之而来的是更过分的侵犯。掌控腿根的手掌用力,在丰腴腿根上留下指痕,舌尖卷起从上而下蹭过,毫不留情地破开蠕动yinrou顶进去,模拟性交般在湿热xue壁上来回抵刮,时不时还重重吮吸一下。 好麻,好酸。 他伸出抖的不成样子的手推搡着那颗白毛毛的脑袋,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还是想更深的按下去,热流在小腹汇集,内壁忽然剧烈的抽动,绞的对方舌尖生痛,景元知道丹恒要高潮了,故意在阴蒂上咬了一口才退开,浪荡水声和yin靡气味随后在房间出现,青年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艳红舌尖都从合不拢的嘴里吐出一节。 他被景元用舌头舔到潮喷了。 男人退的还算及时,失禁般喷出的yin水打湿了他下巴,景元抬起湿淋的半张脸去和丹恒接吻,把含着的小半口液体全喂给了他,刚经历潮喷眼神都是涣散的龙乖顺地吞了自己的yin水,腥甜,不是很好吃的味道。 “丹恒,别那样喊我。” 景元抽了床头的纸巾把下巴上的水液抹掉,又去清理丹恒黏腻腿间,小心避开敏感点帮他擦拭,他碰到滑腻皮rou上留下的指痕时,丹恒就像是在雨中被拍击的花朵般激颤起来,闭合不上的xue口快速翕张间再淌出yin水,重新糊在刚清理好的腿根,在灯下闪烁着晶亮的光。 看来清理是做不成了,景元指尖抵着湿软rou花轻柔地抚着,“水好多,你太敏感了。” 丹恒楞楞地看了半响,昏沉的脑子才反应过来刚在崩溃之时他喊了什么,顿时窘迫地咬紧牙关不再吭声,他开始重新思考现在把景元赶出去独自熬过发情期的可能性,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景元按住青年的后脑,把他按向了自己肩膀,给他搭出一个短暂的庇护所。 景元应该是刚回家就来看他,身上穿的还是材质精良的衬衫,在之前的亲昵中解开了胸膛前的几颗扣子,丹恒猝不及防的被压到肩头,虽然避免了再和他交换视线的羞耻,也让敞开的衣领中露出的赤裸胸膛随着男人身上独有气息直直撞进他感官里。 以前就觉得景元有些过于白皙了,自己的肤色是健康的粉白,和景元比起来竟然还能差一个色度。丹恒的手掌攀上他胸口,对比肤色后鬼使神差地顺手捏了把饱满胸肌。 等等,他在干什么? 对方低沉地笑出声,胸膛震颤从肌肤相贴的掌心传给丹恒,青年尖尖耳朵迅速泛起薄红,不仅是被当场抓包的羞愤,更是景元把他两条腿架了上去刻意拉进两人相贴的距离,用勃起的yinjing去抵上他湿漉雌花,同时用鼻尖蹭了蹭他脖颈,耳语中都带了点宠溺似的意味。 “还很难受对吧,要继续了。” 那狰狞粗壮的物什毫无阻碍与他贴合,圆润guitou挤开嫩rou小幅度磨着,随时要彻底进去的模样,sao浪的女xue敏感地张着,体内明明是难耐的空虚,丹恒却有些退缩的哆嗦起来。 刚才发生的事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更别说是以这种方式在景元面前再次被玩弄到失神。 青色长尾挡在了两人面前,冰凉鳞片刚遮盖上发热的性器,就被捉了尾尖大力拉蹭过去,无人抚慰的茎身完全承受了龙鳞摩擦的刺激,诚实给予了强烈快感,青年绷直了腰肢,如同一轮弯月,景元趁着丹恒迷乱时,将性器一寸寸埋进了他湿热的xue里。 xue里的软rou疯狂蠕动起来,集结全部力量要把入侵的硬物给挤出去,却毫无办法让男人完全撑开了,xue口边缘撑得泛白,内里却让roubang压出淋漓汁水,小腹里的空虚被填满,酸涩被击碎,丹恒觉得已经够多够满足了,视线里的那根东西竟然还没完全吞进去,他顿时有种喘不过气的窒息感,扭着腰就想逃。 景元双手掐住精瘦腰身,控制住丹恒的退缩后又往下游移揉捏,从后腰抚到股沟,一手在龙裔尾根狎昵的把玩,一手却在臀rou上揉捏。青年这里生的饱满,只需要稍微用力拢起手掌,嫩rou就从指缝中满溢出来,被触摸过的皮肤灼热发烫,丹恒腿根都紧绷得隐隐发颤,夹吮着roubang的xue也痉挛收缩起来。 “相信自己,可以吃进去的。” 像是小时候一般鼓励他的口吻让丹恒整个身体浮上艳丽潮红,景元托着他的臀往高处抬,沾染着发亮水液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再次松手,根本没有力气支撑自己身体的青年猝不及防就被坚硬guntang的roubang从下捅穿了,急促地擦过敏感点,结结实实撞进了柔软宫颈口。 骤然爆发的快感使丹恒大脑都是空白的,他用力吐息几次才勉强发出软粘鼻音,撞开zigong的顶端牢牢卡在花xue里,勃发性器在湿腻内壁里稍微有一点动作就把他磨得崩溃。丹恒拼命把自己往景元怀里缩,额头的角顶的男人肩膀生疼,景元知道这是快感太过刺激让他受不住,眼前的龙属实不太耐cao,他怜惜地抚着青年汗湿颤抖着的脊背,等着对方缓过来。 “动一动,景元。” 一小会儿后,一直把额头靠在肩膀避免看他的丹恒抬起脸和他对视,龙裔眯起眼睛,本来暗色的青绿眼眸变的透亮,浮起细碎水光,右侧眼尾突兀的生出一抹红痕。他嗓音清凌凌的,带着低低的哑,看向景元的眼神是虚的,没有焦点,却如同万年不化的冰般没有一点暖意,“或者更想听我喊别的称呼?” “嗯?父亲。” 景元心里一惊。 眼前的人是他一手照顾大的,丹恒现在的模样和言行举止更偏向是记忆里的故人,龙尊的力量觉醒时性格也会间接性受到影响吗。 还是,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呢。 他思绪万千,动作却不含糊,既然丹恒开口了,再不喂饱处于发情期里的龙,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可不敢细想。 托着他臀部的手掌用力,青年就被完全抱了起来,那根把他填的满满的性器一点点滑出去,甬道无时无刻不被剐蹭着,催生出难耐的痒,腹中本来堵在里的黏腻yin水顺着重力断断续续地滴落下来,丹恒只是垂眼看了这yin荡场面一眼,尾巴就自己往对方脸上扬去。 “放我下来……!” 好险,景元往后躲,他差点被一尾巴抽到脸上,以这个力度,很难不怀疑要是真吃上这一下,明天罗浮大街小巷传的都是各种猜疑的流言蜚语。 roubang彻底从xue里拔了出来,发出yin秽的一声响,景元捏住丹恒的尾尖安抚地来回捋了捋,免得他又因为羞耻不打招呼就甩了过来。 丹恒跪在床铺上,景元从后面笼过来重新进入了他,性器轻易破开了饥饿xuerou,一路顶进甬道动了起来,饱满前端挤压着敏感点,再拖着娇嫩黏膜退出来,roubang的每次抽动都会腾起热度,刮出酸涩的欢愉,龙裔喘了半天,哼出软软鼻音,小小地抱怨着,“太撑,也太深了……” 刚还嫌他不动,这会儿又嫌他动的太狠。 娇气。 丹恒被cao得晕沉,他茫然地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存在感似乎更明显了些,景元捏住了龙裔高翘的yinjing,慢条斯理地揉了两下敏感马眼,他就呜咽地射了出来,半个身子完全垮了下去,处于不应期的青年还没缓过来,就被扶住了腰,推开了软软的尾巴,guntang性器紧密地摩擦过xue壁,深深撞了进去全部没入女xue之中。饱满guitou毫不客气地挤进体内最柔软的地方,抵着宫口打着圈,又胀又麻的,高潮来得如此的轻易,小腹里痉挛着吐着热流,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濒临昏厥,景元也俯下身咬吻着他脖颈,哑着嗓音一声声地喊他的名。 丹恒,丹恒。 当男人抵着已经不会反抗的rou环将jingye射出来时身下的人已经没了神智,景元拔出yinjing,带出来的只有丹恒自己的大股yin液,龙的象征在发情期度过时已经消散了,在抱他去清洗时,闭着眼睛陷入沉睡的青年本能地往他怀里钻,像是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景元长长地叹息一声,最后的吻落在了丹恒眼角下变回本相也还存在的红痕。 持明重生本就该将一生污浊洗的干干净净,可他们偏生不让,仿佛认定了培养舱里的卵就是那位罪人,于是未孵化的卵承载了过多恶意,景元看着它破壳,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头上顶着狰狞荣冠,怀里抱着那条青碧的虚影尾巴。 他花费很久的时间才能把这只小龙从困境里带出来,从白色囚笼里走出来时,他目光也是亮的,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 当他询问起如何称呼时,没了记忆的幼龙乖巧地站在他身边,坚定地说出两个字。 丹恒。 丹心如恒,多好的名字。 当被豢养的宠物一旦被拥有名字之后,一切便截然不同,它代表着羁绊,代表着新生,代表着祝福。万物就开始有了连结,景元抚养他长大,护他周全,他承认大部分原因出于他的私心。 但是不能否认的,他也由衷的期盼着,完全展开双翼的蝶,能乘着风飞多远。 “再等等,再多给他一些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