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派送中(荣梓杉张颂文,成年了,嘿嘿,父子双性)
雷军的新年第一张照片其实不是日出。 他发微博时非常谨慎,生怕把真的第一张给发出去:那个坐在自己胯上的赤裸的背影。软腻的腰与臀在暖灯下像一幅油画,或是远处壁画上飞舞的琵琶神女。天外弦音,珠落玉盘,他细细摩挲那张没发出去的照片,脑海里想的却是那人情难自抑时的低吟。 昨晚拍摄结束后他给大家放了假,张颂文跟他不一辆车,但目的地都是顶层的套房。“我等等上去,”张颂文挨着他肩膀低声道,“我那层还有别人。” 烟花还剩最后几发,金色的像流苏,粉红的是雀羽,张颂文的眼睛被花火点亮,转头又拍了几张,雷军的只敢轻轻看他一眼,微微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能拍吗?”他问得真不是时候,张颂文身上什么也不剩,手掌撑着他的肋骨勉强往下坐,鼓鼓的双乳正随着动作上下摇晃,眼里含的两股热泉将将落下。 “嗯……唔……等…等一下……”张颂文见他要拍,有些慌忙地用胳膊挡住rufang,酥软的身体只靠右手支撑。他才吃下男人半根yinjing,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眨了眨眼求道:“你帮帮我…再进去一点……卡在那里我坐不住……” 湿漉漉的睫毛看得雷军下腹一阵火热,他忙劝自己冷静,双手掐住张颂文的腰配合上挺的动作往下按。那里摸着瘦了些,手感却依然柔软,白rou上红红的指印,回回都是他的杰作。再往里进免不了要蹭过敏感点,软rou被guitou的rou棱结结实实碾过,yindao的收缩来得太快,他闷哼一声,腰都爽酸了,张颂文同时发出一连串呻吟。 “啊……啊……要…要到了……啊……”嫩rou收缩的同时挤出大量yin汁,把男人的yinjing浇了个透,床单上也溅了几滴。张颂文被顶得全身发抖,腰腹挺了挺陷入剧烈的高潮,挡住胸脯的胳膊脱力放下,深粉的奶头高高翘起,雷军上手去捏,幻想着能流自己满手奶液。 rufang上的指痕更加明显,那rou团白得像雪,揉几下就红了。张颂文低头看了一眼,咬了咬嘴唇问他能不能只拍背面。雷军还沉浸在快感里没答话,张颂文以为他不肯,便自己撑起来,发软的膝盖挪了挪位置,背对着坐在男人胯上。他回头看雷军,羞涩却勾人,低声说你拍吧,随后抬起圆圆的粉臀,让男人的guitou抵住他湿红的入口。 他花了三分钟吃进去大半,yindao口被撑得很紧,嫩红的一圈薄rou甚至能透出血管的纹路。雷军在床单上随意擦了擦镜头,把张颂文与他欢爱的背影收进相册里。他按了好几下,有几张甚至能看清翻出来的红肿内壁,张颂文被顶得很深,内里的rou褶被不断撑开摩擦,细碎的叫声没停过,他又动了十多下,从呻吟里挤出一句:“嗯…雷军老师…拍好了吗?” 雷军被他叫得脑子发晕,一声“老师”又消磨掉他大半耐心。张颂文就是嫌不够,偏偏每次都演出一幅易碎的可怜模样,叫他只忍心温柔对待。他放下手机,双手抓住两团饱满的臀rou把人往下按,yinjing抵着深处直直捅入,把紧致黏软的yindao狠狠cao开。张颂文被这样顶了十多下,zigong口已经岌岌可危,宫口附近的软rou被插得痉挛不止,他哭叫着经历了2024年第一次潮吹。 “啊…啊啊……啊……不行了……不行……”透明的潮液高高扬起一道弧线,哗啦啦落在床上和地毯上,后面几股溅了满床,到处都是湿淋淋。雷军说这一整片沙漠里的水都没你喷的水多,又在张颂文发抖时坐起来把人抱进怀里。手机转成自拍模式,他拍下张颂文乱晃的rufang和绵软的腹rou,再往下挪时被人抓住手腕:“不行…那里不能拍……” 雷军抓着他的腰把yinjing送到他zigong口,rou圈在guitou上收缩时雷军答道:“不行。”张颂文皱着眉摇头,泪珠子挂在眼尾,他最爱的弯弯的眼尾。雷军凑上去吻他的泪,手机凑近他分开的yinchun拍摄,冰凉的龙晶玻璃甚至直接贴在两瓣软rou上拍打。阴蒂先是被拍到完全肿胀的模样,后又被屏幕打到颤抖,带起yindao深处一阵紧热的收缩。张颂文跟着喷出一股黏液,抓着雷军的手再次陷入高潮。 在这之后男人没能再温柔起来,粗热的yinjing直入zigong口,撑开宫颈后连cao数十下,把张颂文小小的zigong顶得凸出肚皮。雷军咬着张颂文耳侧的痣,低声哄他自己拍,圆圆的手指被带着摸到那块凸起,张颂文呜咽着按下快门,zigong同时被guitou顶得发颤,今晚第二次潮吹全数喷在手机上。 “啊!…啊啊…嗯……不要了…雷总……啊……不行……”张颂文被cao傻了似的叫他雷总,雷军脑子一热,yinjing顶着zigong壁射了个满。他继续在充满水液的宫苞里抽插,问张颂文叫他什么?怀里的人张着嘴一边叫一边喘气,被问急了说道:“雷军……雷军老师……我要下来……” yinjing抽离时又撑了zigong口一次,张颂文身子一软,陷在雷军怀里动也不想动,后者清了清嗓子:“还雷总呢……以为我潜规则你。”他在张颂文唇上偷了个吻,想了半天才问出下一句:“你喜欢吗?这个影展,鸣沙山,三万秒,还有…烟花?” 他小心翼翼地呼吸,抚摸的动作也停下,全身心地等一个答案。张颂文毫不犹豫地说好:“你策划的?我真的喜欢,我上次来还是二十六年前。”他伸伸手,雷军赶紧把干净的被子拉过来,张颂文缩在棉被里扭过头问:“刚才放烟花,你是不是拍我了?” 刚刚还盛满泪水的媚人双眼此刻又跳出几分机灵和可爱,雷军愣了一下,张颂文总能轻易冒出甜味引他去吻。嘴唇贴了又贴,舌尖在唇齿间挑弄,张颂文喘不上气时撤开一寸,看着他说你赶紧发给我:“是不是我的背影和烟花一起的?” 雷军答道就是那种,打开手机却全是怀里人水红的阴户和柔软的腰臀,他立刻滑走也来不及,被张颂文抓着手腕骂不正经。雀跃的rufang在相册里模糊得像雾,雾中有红果,雷军的手抚上去揉,张颂文像水一样化开,绵长的喘息勾着他说想要。雷军问你忙了一天不累吗,手却已经伸到他腿间轻挑,阴蒂被捉住时做什么都会被答应,雷军想问我们明年能不能也一起跨年,话到嘴边却是:“明年再开一次这样的影展,换个地方,好不好?” “好…好啊…嗯……唔……”阴蒂被捏得肿起,但离高潮还差几秒的抚弄,张颂文被平放到床上进入,双腿挂在雷军肩膀上晃。rou珠子被yindao口渗出的汁水浸润,稍微顶深一些就皱着眉要到,张颂文抓着男人撑在他脸侧的手,被撞碎的呻吟像沙漠上空的星光,而后泄出一片亮晶晶的银河。 高潮过的yindao温度很高,雷军在收缩不停的嫩rou里把自己送到最深处,一下子被夹得青筋凸起。张颂文腿间的女xue张开层层叠叠的rou褶,yinjing抽出时还吃着不放,露出一点艳红的内瓣又马上缩回,叫人忍不住插得更多只为再窥见那红色几眼。 太美了。雷军有些疯狂地想给张颂文修一座石窟,将他此时的模样绘在壁上,等后人发现时一定和他一样震撼得想要跪下。他同时感到后悔,停下动作将两人交合的照片删了个光,怕万一一个不小心被偷走,只留了一张赤裸的背影在灯下轻摇的模样。 张颂文在此时催他,一双垂眼半睁,双腿在他肩膀难耐地扭动,yindao深处的空虚只等他来填满。雷军一沉腰,yinjing深深顶进去,guitou瞬间被rou花瓣一样的内壁紧紧包裹,他忍不住用了些力,摩擦产生的剧烈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巅峰。 “啊…啊……嗯……”张颂文将他紧紧抱住,软软的呻吟就在他耳边,雷军爽得眼前发白,敦煌的深夜突然变成白昼,几秒后缓缓暗下。张颂文还在余韵里轻轻颤抖,回过神后收到一句“新年快乐”,他再次躲进被子里,闷闷地说你怎么才想起来,都好晚了:“放烟花的时候我就说了,只说给你的。” —— 2024.1.26更新一个小段子 — 敦煌鸣沙山落了一夜的雪,雷军从晚上十一点看到凌晨三点,直到绵延的金峰完全被白雪覆盖。他想如果是张颂文在这会怎么拍:他会戴上手套,弯腰铲起一捧雪沙,递到自己眼前:“快,拍这个雪和沙的分层……好了吗?让我试试…” 风太冷了,全身裹得只露了眼睛,他好像就喜欢这样遮一些脸再拍照,举起剪刀手时毫不犹豫。开心和兴奋从弯眼里溢出来,水光粼粼的,像雪化。 寂寥萧索的夜被他轻易点亮。沙山披雪衣,张颂文说像前些天朋友带的滚雪球:“山楂酸得我流眼泪。”他边说边演给雷军看,被酸到时双眼紧闭、眉头皱起,睁眼时委屈的情绪还没散,撒娇一样。 雷军想现在怎么办?这个年纪在漫天风雪里拥抱接吻吗?他要突破毛领、围巾和口罩才能实现愿望,可张颂文怕冷,还是作罢。 满溢的情绪无处安放,只能在床上开出花。张颂文的腰与胯白得胜雪,吟起来比沙鸣更好听,雷军只需要用劲,不需要剖心。酥麻和晕眩感一同袭来,大脑陷入一团迷糊与昏沉。情绪渐落,心里话还藏于雪下,可惜埋得太久,最终掉进流沙里,再也说不出口了。 雷军在凌晨四点给张颂文发了一段视频,沙山雪海茫茫一片,配音是库木塔格沙漠刮不尽的风声。他在中午收到回复:很美,也很冷吧?以前听人说不能长时间看雪,尤其是这种大片的单一的,要小心雪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