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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只觉得迈不开步子。站在我身边的小吴挺着好几个月的大肚子,不安地向后退了两步。吴夫人颤抖着声音对牛军长说:“文婷她身子不方便,我替她下吧。”牛军长嘴一咧道:“又不是让你们下油锅,洗澡还有替的?都给我下去!”说着,十几个匪兵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我们都推下了水。 水清凉清凉的,让人浑身舒服。可我知道,等着我们的只有厄运。果然,把我们推下水后,十几个早就准备好的匪兵也脱光了衣服跳下水来,三四个人围住我们一个,抓住我们身子就揉搓了起来。几只大手粗鲁地揉搓着我的rufang,紧接着就有两只手分别从前后两个方向钻进了我的裆下,一根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我的肛门,另外一只大手毫不顾惜地分开我的yinchun,用力的揉搓起来。我使劲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因为那样只会刺激这群饿狼嗜血的本性,给我们带来更大的屈辱。我身后却传来了凄惨的呻吟声,我听出来是吴夫人。牛军长看的哈哈大笑,他这时已经在匪兵搬来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手舞足蹈,指挥匪兵拿我们作乐。我偷偷瞟了一眼,发现围着吴夫人的有四个匪兵,一人搂住她的腰使她直立在水中,一人抓住她反铐在身后的手和肩膀,使她动弹不得,一人抬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把她的下身全部露了出来,手里还抓住她的rufang又捏又揉,另一个手里竟拿了一把粗毛刷,在她红肿的下身来回刷洗,难怪她叫的那么凄惨。 牛军长点上一颗烟,歪着头看着在水中瑟瑟发抖的吴夫人,阴阳怪气地说:“程大小姐,真是大家闺秀,叫起来都这么有味!”说完和匪徒们一起哈哈大笑。他边笑还边指着吴夫人对那几个匪兵吩咐:“你们卖点力,给程大小姐弄干净点,要不然我可对不起老吴!”说着又大笑起来。吴夫人羞的垂下头。这时牛军长又指着旁边围着小吴的匪徒道:“你们也别偷懒,吴小姐也不能怠慢!”那几个匪兵本来就在小吴身上抠摸揉搓,听了牛军长的话就象得了圣旨,两个人蹲下身一人抄起小吴一条腿往起一劈,小吴就给抬了起来,身子向后倒去,另一个匪兵早站在身后张开双臂接住她的身子,顺手就抓住了她肥大的rufang,还有一个匪兵从岸上拿来一把粗毛刷,也在小吴岔开的大腿中间嚓嚓的刷了起来。小吴疼的浑身发抖,拧着身子想挣脱出来,可她的脚都沾不着地,使不出力,只挣了几下就被那几只大手死死地按住了,在哗哗的水声中痛苦地喘息。吴夫人见状哭着叫了一声“文婷……”就说不出话来了,牛军长却在岸上翘着二郎腿道:“你们几个小子轻点啊,人家当妈的心疼了。你们要是把吴小姐肚子里的娃给弄出来,我可不答应!要你们几个原样给我种回去!”岸上围观的匪兵们笑的岔了气,牛军长却不笑,忽然把视线转向了被挤在池塘一角的大姐。 大姐被几个匪兵扭着,大岔着腿站在水里,腰弯成90度,上半身给按在水中,头却给提在水面上,撅着屁股,肥大白皙的rufang在水中摇晃。两只粗黑的大手在她的股沟里进进出出地揉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rufang象揉面团一样连抻带揉。大姐的脸不时被按在水里,呛的她面色惨白。牛军长指着大姐道:“把这个娘们弄上来我看看!”那几个正在戏弄大姐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姐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姐背铐着的雪白的双臂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腿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几个匪兵将大姐架到牛军长跟前,按在地上跪下。牛军长示意将大姐的头按在地上,强迫她撅起屁股,一只满是黑毛的大手就伸进了大姐的胯下。大姐浑身一震,一根肥大的手指已经插进了她的yindao。牛军长一手扶着大姐水淋淋的屁股,在大姐的yindao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道:“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saoxue还他妈这么紧,真是天生的婊子!”在匪兵们一片yin亵的怪笑中,一个小头目样的匪徒红着眼道:“司令,这娘们太sao了,你看她那大白屁股!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sao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他话音一落,四周马上响起一片应和声。牛军长抽出手指,拍着大姐撅起的屁股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干一次,别给我弄坏了!”那姓石的匪徒听了,兴奋地连连点头,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姐大呼小叫地架走了。 牛军长笑眯眯地看着水里,指着瘫软在匪兵身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大小姐到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道:“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说完站起身回屋去了。那天郑天雄把小吴交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弄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泄欲的工具,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出去,给不同的男人jianyin。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子出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食,有的是弹药。听他们互相吹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交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花,凡是这种匪徒,弄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 将近一个月过去了,逃散的大股匪兵都陆陆续续的回营了。有一天,牛军长把我弄到他屋里玩弄。我正在给他舔下身,郑天雄从外面走过,牛军长把他叫了进来。牛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塞到我的嘴里,按住我的头夹在他的裆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听说是这一趟还捞了一票。牛军长夹了夹腿,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口气说:“是啊,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就会有确切的消息。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牛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rufang,下意识地捏紧,问道:“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靠近泰北山区,是美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牛军长好像松了口气,推开我的头,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出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郑天雄见状,忙起身告辞走了。 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牛军长屋里架出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口。大姐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身上的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