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同人小说 - 【龙碎】谪仙岛脆薯饼在线阅读 - 绕指无声(BDSM,SP,跳蛋,恋痛,自虐倾向)

绕指无声(BDSM,SP,跳蛋,恋痛,自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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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打一下他的身体就会被吊着往前晃荡,像伸着翅膀却无从着落的鸟雀,像任人摆布的玩偶。而鞭子抽得没有规律,时轻时重,他不知道下一鞭会在什么时候落下,只能集中注意默默地感受每一次疼痛的到来。

    身体不得放松,精神不得逃脱,他被锁在绳子和数字之间承受残酷的yin刑。

    最终快感的来源是羞耻,被吊起来训诫的羞耻。他发着抖在第五组的最后一鞭子里射出来,他控制不住身体摇晃和颤抖,也控制不住尖叫,尽管听起来真的很丢人很yin荡。

    可无名在这样的过程中体会到了奇异的放松,他什么都不用想,接受责备就好了。他的杀戮和罪恶仿佛在此刻得到了报复和惩戒。那些让得他喘不过气的压力在此刻慢慢变得轻薄和飘渺。

    他开始喜欢这样的折磨,越残忍越好,让他越惨越好。

    一二三四五......他默默地数着鞭子,然后报数一次,响亮的鞭打声像是在细数他的每一个罪行,然后宣判对他的惩罚。每当他张开嘴报出数字的时候,就像自己被捆着按在刑台上,在光天化日下,在挚爱的注视之下,他一项一项承认自己的过错,一项一项接受他应得的责罚,然后让它们都成为过去。

    就像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时刻被他坚持过去,数出来就让那些疼痛和创伤都彻底成为历史。他造下的杀孽还少吗?他带着沉重的使命离开谪仙岛,踏着形形色色的尸骨走过了那么遥远的时光,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现在。

    走神了!他恍然惊醒,竟然不知道数到了第几组。第五鞭已经过去,下一鞭可能马上就要到来,他抛下乱七八糟的陈年旧事,像旅者抛下沉重的行囊,他开始疯狂寻找当下报到了哪一个数。

    汗水从他的额角滚落,滴到他的大腿上。身体里的缅铃疯狂震动,叮叮当当,叮叮当当,他慌忙收缩小腹想让它们安静。

    空气沉寂下来,下一鞭却迟迟没有落下,他意识到斩尘在等他。他着急地想,不能让斩尘等太久,可是他真的想不起来了。第七组?第八组?他张开嘴,可发出的只有毫无意义的气喘和呻吟。

    “走神了吗?”

    无名听见身后的人叹了一口气,接着他完好的肩头被温热的皮革轻轻一碰。他意识到那是所谓第六鞭,温柔得像是有谁在他肩头浅浅落下一个吻,像是他的刑场上降落了一片雪。

    他突然觉得眼眶好热好热,泪水稀里哗啦不分青红皂白地涌出来。他好想转过身去得到一个拥抱,什么烙在过去的罪行、横在眼前的困难,全都不重要了。被做死在床上也好,死不瞑目也好,他不想再坚持了,他只想钻到那人的怀里去,得到一个拥抱和亲吻。

    好疼,背也疼,屁股也疼,心也疼。

    他疼得不管不顾地哭出来,一个句子抽抽噎噎断了好几次:“呜,抱抱我,想要.......抱一下。”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手被吊着擦不掉,无名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哭得很凄惨很难堪。

    斩尘从背后把他抱到怀里,左手环着他的腰,右手去擦他的脸,用常年拿剑的手上生着厚厚的茧,摩得无名脸疼。

    他们用这个扭曲的姿势耳鬓厮磨了好一会,无名抽噎渐渐停下来,斩尘的手上黏黏乎乎,全是无名哭出来的鼻涕眼泪。纷涌的情绪退去,无名意识到自己这是跟撒娇一样,脸又一下烧了起来。

    他身体发热,屁股里的铃铛在甬道里乱抖,他能听见身体里的清脆声响,还有水液搅动的声音,于是他夹住屁股,脸更红了。

    斩尘听他不哭了,只是时不时还打个哭嗝,于是拨开无名的头发在他颈侧亲了一口,问他:"继续吗?继续的话要加一组重新开始。你知道怎么停下来的。"

    无名又想起了那个安全词,可是他觉得气氛刚好,怎样也说不出口。

    他仿佛好了伤疤忘了痛,垂下眼睛,眼泪像露水一样挂在睫毛上。

    “不用,继续吧。”

    斩尘用干净的左手摸了摸他的睫毛,把他的泪水擦干净了。他无奈道:

    “求着挨打的是你,疼了撒娇是你,哭完还要继续的还是你。”

    背后温暖的躯体离开了,无名有点失落,却感觉被吊着的手一松。没了支撑的他向后跌坐,又靠回斩尘的怀抱间。斩尘把他转过来,他们额头抵着额头,呼吸交缠。

    斩尘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嘴角, 又说:“真是欠收拾。”

    无名开始笑,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在折磨谁,他一边弯腰笑得发抖,一边看着斩尘解开他手腕上的绳子。

    “别笑了,一会有得你受的,”斩尘捞过来一个柔软的靠枕,垫在无名身后,"躺下去,把腿抬起来抱着。"

    无名躺到又轻又软的靠枕上,还是压得背疼,倒吸一口凉气。

    斩尘看着他疼得嘶声,面无表情地说他活该,拿起鞭子点点他的腿,催促道:"抬起来。"

    无名慢腾腾把大腿抬到垂直,用手抱住膝弯。斩尘却觉得不够,在他大腿上轻轻打了一下:

    "再下去点,腿分开,你夹腿自己爽呢。"

    于是无名只好压着腿往下,屁股翘起来一点,又因为双腿分开露出开开合合翕动的小口,里面含着四个窜动的铃铛。

    他们面对面,斩尘的目光越过白花花的大腿,看到无名羞红的脸,给他又看硬了。

    无名真耻得不行。自己一丝不挂而斩尘衣衫整齐就算了,现在不仅得自己掰着腿送屁股给人家抽,还得亲眼看着鞭子是怎样挥下来打到自己屁股上。

    这么羞耻地想着,他又颤颤巍巍地立了,当着人家的面分开腿发情发硬。斩尘的目光盯着他立起来的器官,看起来很无语,无名简直想一头撞死。

    斩尘估摸着无名会被打射一次,无名也确实射了,但不止一次。

    对无名来说,这次鞭打要比之前轻松很多,很明显有人气消了开始放水。鞭子的力度轻了不少,大腿底侧的疼痛却积少成多。而有时鞭子的尾巴会带着轻微的余力刮过他支起来的性器,像是狠狠帮他抚慰了一把。在第三次鞭子蹭到他的性器的时候,他哼哼啊啊地叫着射出来,白浊一下子溅射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急促地呼吸,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缓过神,下一鞭就呼啸而至,把他抽得一个激灵。挥着鞭子的男人提醒他,记得数,该报数了。

    他仿佛被摁住头,不停在情欲和理智里反复沉浮,被揍得惨兮兮的,却还像个计数工具一样报数。有时斩尘见他不知是疼得失神还是爽得失神,表情惨不忍睹,还会停下来稍微等等他,等他理清思路再接着数。

    可是无名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才第五组,还没过一半。他身下的小口一伸一缩,露出一点点金属的颜色,他抱着腿的双手瑟瑟发抖,几乎握不住汗湿的膝窝。可是如果他抱不住腿,鞭子很可能抽到不该抽的地方。膝盖,小腿,脚,没有脂肪覆盖的地方是不能打的。斩尘好无奈,心好累,他要打不下去了。

    于是他把鞭子一扔,拎起无名一只脚踝,把他整个腿拉直,再抓住无名同侧绵软的手,把手腕和脚踝捆在一起,又把绳子剩余的部分拴到床头。无名迷茫的眨眨眼,斩尘看他一眼,说,没什么,我帮帮你,接着就去捆另外一边。现在无名不用力也可以提着腿了。

    虽然轻松的代价是自由,无名却对禁锢似乎有奇妙的热爱,他索性全身放松,只动脑子里用于计数的那部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堪入耳的话,也不知道自己当着斩尘的面高潮了多少次。总之他最近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斩尘脸红得好笑,像是被调戏过的良家少夫。

    "呃,八?"无名支支吾吾。

    “对,没错,”斩尘却不看他,红着眼睛像是要疯魔了,他把鞭子放下,"你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哪门子对身体不好?分明是见不得他一个人爽。

    不管怎么说,无名的反抗是没有用的,他只能看着斩尘把他射过好几次的性器握住,又把一根细细长长的银棒慢慢插了进去。银棒不粗,但是冰冷的异物破开敏感的内壁时,无名还是怕得想哭,疯狂后悔为什么自己会买这种东西。

    坏掉了怎么办?以后再也憋不住尿了怎么办?是不是只能靠这个堵着?

    斩尘亲亲他汗津津的膝窝,安抚他,说不会坏的。但是他手上不停,继续把银棒往里推,直到只露一个小小的银环在外面,方便扯出来。

    事已至此,无名没了退路,咬咬牙看着斩尘再次拿起鞭子。还剩三组。

    可是斩尘像是故意作弄他一样,"不小心”抽到他yinjing的频率高了不少。那根被堵着的性器被打得东倒西歪,徒劳无用地从顶端吐出透明的液体,沾湿黑色的皮鞭,亮晶晶的液体又随着击打被挥到他自己身上。

    好难受,好想高潮,无名张着嘴哼哼唧唧叫唤,勃发的欲望临近释放又被堵住,电流一般在他身体里回旋。好热,好闷,他似乎是憋坏了,体温开始攀升,呼吸急促。

    于是后庭的四颗缅铃震颤得更加猖狂,几乎是在彼此撞击,又重重弹射到rou壁上。肠rou被蛊虫释放得物质逼得发了情,又烫又痒,黏黏腻腻的yin水分泌出来,甬道湿滑得夹不住铃铛。

    但鞭挞还在继续,无名被抽得一颤一颤,只能从起起伏伏的喘息和yin叫中挤出数字来。第十声几乎是哭出来的,他双眼翻白,甬道抽搐着高潮,失去吮吸的力气,让涌出的热流一下子把体内的铃铛冲了一颗出去,还有一颗卡住洞口,要掉不掉地停住了。

    他泥泞又糟糕的下身一览无余,但斩尘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好像在等着下一颗铃铛掉出来。滴滴答答的yin液把床单润湿一片,掉出来的铃铛在床单上弹跳不休。

    莫约过了两分钟无名的高潮才结束,神智渐渐回笼,他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呼吸停了一瞬。

    斩尘捡起那一颗铃铛,说: "掉一颗加一颗。还有一颗露了一半,就要掉出来了,要我帮你推回去吗?"

    无名感受到了卡在洞口的铃铛正激烈地挣扎,真的马上就要挣脱他的屁股,他一动也不敢动,恐怕轻轻翕动一下就会把它挤出去。加两颗是万万不能的,无名牙齿都软了,小小声回答: "要。"

    斩尘恶劣一笑: "求我。"

    太混蛋了。无名别无他法,两眼一闭: "求你。"

    斩尘不依不饶,又给了他一鞭子: "哦,你求人就这个态度。"

    这是第十一组的第一鞭,无名一抖。铃铛又往外滑出一点,大半个露在外面抖动,只是靠着小嘴的吸力摇摇欲坠地粘着。这时靠自己吞肯定是吞不下去的,无名不想吞,但更不想一肚子塞六个。

    他心一横,睁开眼睛泪汪汪地看着斩尘: "龙吟哥哥,帮帮我。"

    喊得斩尘心都化了。

    可是无名刚说完就开始浑身发红发烫,身体里的两个铃铛在剧烈的震颤中撞到了他的敏感点,无名被激得失力,身下的小嘴一下子没吸住,挂在外面的铃铛往下滚落。无名好绝望。

    斩尘接住刚刚滚下一点点的铃铛,轻轻把它推回洞口,摁进去一点点,说:"好了,吸一下。"

    无名乖顺又羞耻地把温热的铃铛吸了回去。

    随后又是两个缅铃加进软rou里,一颗是刚刚吐出去的,温度不高,只是在轻轻抖动。另一颗却是完全新的,冰冷的金属含得无名难受。

    肚子撑得无名心里发慌,虽然内部战况激烈,外面的几颗却安静得多,他不敢想象五颗都动起来会让他多么生不如死,更别说夹住了。

    而他还有九鞭没挨过去。

    约到后面越是艰难,才打了两下,小口就吐出一点点铜色,翕张得厉害。无名牙齿打架,头脑不清混乱道:"要掉了,呜,帮我,接一下......."

    斩尘看看他被五颗铃铛顶得不断鼓动的小腹,又看看他的下体:“没掉呢,再忍忍,马上就结束了。”

    无名听不进去他说话,把肚子里的东西当宝贝一样,一点也不想它们掉出去,紧张兮兮地一直念念叨叨要滑出去了,帮帮他,帮帮你的碎梦宝宝。

    斩尘没办法,又回头去箱子里翻出一个小号玉石肛塞,把只露出一点点的铃铛堵了回去。

    无名惊叫一声,紧紧含住肛塞。明明肚子被塞得更满,他却感到安全起来,红着眼眶安静乖巧地等待鞭打。

    斩尘看他的可怜样,一点也不想打他。无名在床榻被褥间软得像一滩春泥,又甜又腥,散发着情动的味道,打一下就会溅出泥水,留下或深或浅的痕迹。

    好不容易到了最后一组,无名的腿已经红得不能看,哪怕只是轻轻划一下都会让他的腰肢弹动,咿呀咿呀叫得好听。斩尘硬的不行,一边默默地数,一边问他:“现在是第几组第几下?”

    “嗯.......第、十一组...第二下。”

    斩尘轻轻笑了一声,心想他竟然还算清醒。他俯下身亲亲无名潮湿又发烫的脸,又问:

    "疼吗?舒服吗?"

    无名好喜欢斩尘亲亲他,一时间忘记了自己鼓胀的肚子,发疼的腿,被堵得落泪的yinjing。亲亲,他还想要亲亲。于是他晕晕乎乎地回话,一句话却被身体里涌动的情欲分成好几段,绵软的口舌显得嘴笨。

    “不疼,舒服......亲亲、再...一下。”

    不疼个鬼,尽说些瞎话。又是一鞭子下去,力度不大,无名却还是仰着头尖叫,说不清是爽的还是痛的。斩尘看着他哭肿的眼睛,又亲亲他的眼角。

    “现在是第几下?”

    “呃嗯......十一组、第、第三下。”

    “说实话,喜欢吗?喜欢被打吗?”

    无名红着眼眶看着他,仿佛真的仔细地思考了一会,用力点点头:"和你做什么我都喜欢。"

    不是问你这个!喜欢被打和喜欢被谁打是两回事!斩尘拿手指点了点他思考了个寂寞的脑瓜子,也不计较了。

    他再轻轻抽了一下无名的大腿,比上一次更轻。

    “现在一共打了几下?”

    这可把无名考住了,他绞尽脑汁算了算:“五…十一…六、嗯……五十九?”

    “喜欢我吗?”

    无名秒答:“喜欢。”

    斩尘笑笑,俯着的身子又抬起来,站直了又捏着鞭子问他:

    “喜欢你自己吗?”

    无名这次沉默了很久很久,迷离的眼神清醒过来,又被情欲拉扯下去。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犹豫着,可是肚子里叮当作响的铃铛不容许他犹豫,他如此渴望一次彻底的释放和高潮。

    他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可话语卡在唇舌之间,又被他嚼碎了咽回肚子里。他们之间不能有欺骗。

    无名觉得斩尘会很生气,他才因此生气过一次,最后一鞭子会把他抽得皮开rou绽。

    但他还是摇摇头,诚实道: "不喜欢。"

    他还是让斩尘失望了,明明斩尘顺从他的意愿对他施以惩戒,学习和尝试了曾今接受不了的事。他们一起克服了那么多困难,奈何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皮鞭的残影会像斩尘的剑光,血会溅出来——但皮鞭只是贴在他的右侧大腿上,绕了个圈,勒的他有点疼。

    他试探地睁开一只眼睛“这是什么?”

    “腿环。”

    斩尘又把鞭子缠了一圈,把红肿的腿rou勒得凹陷下去。他又拉起一点所谓腿环,松开,皮革弹了回去,啪地一声弹出红印子。

    “报数呢?”

    “......十二,”无名喘了两口气,难以相信漫长的刑罚是这样结束的, "知不知道你这样像个变态。"

    斩尘解开无名绑缚在一起的手腕和脚踝,把着他的腿慢慢放下来。伸久了的腿蓦然放松,无名觉得肌rou酸痛,腿有点合不拢。

    斩尘又提着黑色系带,在他大腿内侧咬一口。

    “可是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做什么?”

    “让你穿着腿环,然后干你。”

    无名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小腹因为笑声抖动,却挤压到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缅铃,于是笑声变成难耐的呻吟。他捂着肚子艰难道:"你可以去拿,浴室里的架子上。"

    斩尘的手也抚上他的小腹,感受皮rou之下的震动:

    “不急这一会,下次再穿。”

    他的手掌好暖和,无名想,捂得肚子热乎乎的。那些铃铛更兴奋了,隔着薄薄的皮rou撞在他的前列腺上,他好想释放。可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他捏住斩尘放在他小腹的手,一根一根拨弄他的手指。常年握重剑的手指很有力,干进他身体里时也很有力,此时却乖顺地任由他又掰又扯。

    无名悄声问:"你不生气吗?我可不喜欢自己。"

    斩尘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不生气了?"

    刚才还乖顺的手指反过来抓住无名的手,按压他的掌心,又和他十指相交。斩尘继续说: "没关系,不喜欢就不喜欢吧。"

    无名瞪大眼睛。

    另一只温热的手捂住他的双眼,黑暗之中嘴唇的触感变得清晰而完整,他们的唇舌温和地贴合,交缠,然后在分离时扯出长长的银丝。

    无名耳边有湿漉漉的气息,斩尘的声音听着又软又难过: "但至少自己感到难受的时候,你要告诉我一声。"

    在他们耳鬓厮磨时,无名感觉yinjing里的银棒被缓缓地向上抽出来,他的情欲随着银棒攀升,也随着这些耳语攀升。斩尘的呼吸落到他的肩膀,无名想起那是他第一次忘记报数时,斩尘用鞭柄轻轻敲打的地方。他在那时几乎想要死去,想要从此间逃离,可他还是和他一起坚持下来了。

    “无名,你很坚强,很勇敢。我的小碎梦永远是最好最好的。”

    被解放的下身又被手指重重弹了一下,无名在斩尘手中再一次释放出来。

    他的喘息和呻吟像是哭叫,听起来欲仙欲死,却也比之前在疼痛中的高潮听起来更痛更难过,像是镜子碎在地上,影子不见了。

    无名剧烈地高潮了好一会,还没从情欲里爬出来就颤颤巍巍提起一条腿,一脚踩到斩尘跨中间,他吸吸鼻子: "我们接着做。"

    “我觉得你不能再做了。”斩尘抓住无名发抖的白皙脚踝,不让他再动作。

    天知道他本来就憋得慌,被踩一脚就更难受了。他只想快点让这祖宗满意了去睡觉,好让他自己解决。

    “嗯......不行, 我还没说结束呢,”无名红着脸好不容易喘过气,马上就开始恃宠而骄,下巴一抬, "把我下面的塞子拔出来,你插进去。"

    前半个命令没问题,斩尘把那个玉石肛塞拔出来,慢慢扯着无名后xue里吐出的细丝,帮他把铃铛拽出来。无名却把腿一合,眯着眼睛凶他: "谁让你拿出来的?直接插进去。"

    "......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斩尘伸出手,五个指头张开: "五个。"

    无名点点头,小腹却在不堪重负地打颤。

    "不行,你肚子会痛。"斩尘又去掰他的腿。

    "你少管,我乐意, "无名对自己的身体不管不顾,疯魔极了,"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说的这是能听的话吗?斩尘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 "好好好,听你的。但事先说好,你再怎么哭也不会停下的。"

    无名哼一声,自己把腿打开了。他又伸出一只手摸到自己湿漉漉的身下,两指扯开那张吞吞吐吐的小嘴,整个人显得又大胆又放荡。

    他好像在进行什么赏赐似的,双眼熠熠生辉地望着斩尘,坚定又执着: "进来,快点。"

    斩尘真的爱极了他这副模样,明媚的月色,闪烁的星辰,全都在他此刻的神彩里。他的眼睛好漂亮,像是清澈又明朗的冷水湖泊,看着很冻人,却也能这般热情发出邀请——邀请自己去折磨他。

    如果无名放过自己就好了,如果无名不要对自己如此残忍和苛刻就好了。

    斩尘把无名翻过去跪趴着,又检查他红肿的背。没有要发炎的迹象,红痕杂乱,但整体排布得十分均匀,没有伤得很重的地方。他抚过从左肩延申到右侧腰部的那一道最深的痕迹,无名打了个颤。那是无名失言时,自己失手打下去的,斩尘心疼得要死。

    "疼吗?"

    "不疼,不要磨磨唧唧。"

    斩尘被他噎住,不再说话,默默扯开裤子,把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器官塞进无名屁股里。只塞了一点点,无名的肠道就开始不安地蠕动,试探地吮吸新的入侵者。

    无名喉咙里发出一点闷哼。

    斩尘又往里进了一点点,guitou顶到了狂震的缅铃。缅铃表面的花纹磨得他难耐,他顶着缅铃往花心推。才插进去一半不到,无名就支撑不住了,按在床上的手一松,改为手肘撑着。斩尘看着他喘着粗气,腰肢发颤,却没打算收手。

    整个通道都被铃铛带着震动,斩尘就着这样的甬道浅浅地抽插,每次拔出一半的一半,又插进去一半,反正自己很舒服,无名的难受是他咎由自取。这些肠rou已经经受过多次高潮,又被催得发情,丧失原本功能一般一直重复着吞吞吐吐的动作。

    无名一直嗯嗯啊啊地叫,rou眼可见地剧烈发抖,腹部肌rou痉挛得不像话,整个人跟要坏掉了一样。五个铃铛被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肚子要被震烂了,要被cao穿了。

    “疼吗?shuangma?你是不是觉得越疼越爽?”

    无名听见cao他的人在问话,但他没有办法回答,牙齿发酸磕磕巴巴,舌头已经吐出来了,收不回去。他确实又痛又爽,但他说不清快感的源头究竟是痛感,还是这个人在以一种夸张的方式cao干他。

    无名又哭了,咸湿的液体滑到嘴里,他无知无觉。他张着嘴发出呜咽的气音,叫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挤出动情的呢喃。斩尘听得兴奋,又狠狠顶了一下。无名猛然打了个yin颤,后庭的软rou花枝招展地吐出yin液,前面的性器射不出东西来,没用地罚站。

    无名的身体一下软了,手肘也撑不住,肩膀抵着床趴下去,只撅着屁股。而屁股里的物件都毫无同情心,该震的震,该顶的顶,完全不在乎他是不是正在高潮,是不是正在不应期,甚至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无名在肠穿肚烂的恐惧中屈服,咿咿呀呀地求饶,哭着说不要了,再cao要坏了。

    斩尘一反常态,恶劣得吓人,他说:"活该。"

    无名真的被他吓哭了,稀里哗啦地一边哭一边挨cao,每次被顶一下就打一个哭嗝,可怜得要死。以往斩尘看他哭了都会停下来抱抱他亲亲他,但是这次没有。他只听斩尘说,哭吧哭吧,是谁硬要吃五个,说过了不会停,可怜的小宝宝。

    无名在这样的折磨中近乎昏死过去,他每次失去意识一次,不久后又会被干醒。每一次醒来都会绝望地发现屁股里越来越满,不一会又被干晕过去,反反复复。

    可无名所谓越来越满的屁股其实是假象,事实上每次他晕过去,斩尘都会把他屁股里的缅铃扯出来一颗,再把自己性器塞进去一点。虽然无名的肚子越来越撑,但好歹作恶的物件总量在变少。

    等最后一颗缅铃被撤出来,无名眼泪都哭干了,只是趴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流口水,一副痴傻样。斩尘拔出性器,抵着无名的小腹射出来。反正他的小腹内部饱经摧残,外面也黏黏糊糊脏得不行,不差他射这一次。

    打更的声音从窗外飘进他们的耳朵里,烛火摇晃。无名做不出什么反应,人已经暂时坏掉了,斩尘在他额头落下一吻,又抱着他去浴室擦洗身体。

    等无名回过神来,他们又干干净净并肩躺倒床上。床单被罩已经被换过了,汗水和yin液的味道完全消散,就仿佛大梦一场。就是他有亿点点背疼肩膀疼腰疼腿疼屁股疼。

    他伸手扒拉斩尘的肩膀,把他扭到朝自己的方向,然后钻到他怀里去。

    斩尘环住他,小心地不碰到他的背,“我以为你会生气。”

    "气什么,"无名在他脸上亲一口,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心满意足也筋疲力竭,"我爽得很,你再接再厉,争取我每次做完任务都来一次。"

    黑暗里的一切声音和一切情绪都变得敏感而清晰,至少斩尘的回答听上去很无语:

    "睡吧,今天吃松鼠鱼。"

    无名听见这话笑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又想起什么,突然说梦话一般呢喃:

    "除了松鼠鱼,我还有一件事没说。"

    斩尘也困得要死,他是真的心力憔悴,整晚一点没睡。而夜晚的最后一刻就要过去,黎明将带来新的开始。

    "什么事?"

    无名说: "我也爱你。"

    正在治愈他的不是那些惩罚和疼痛,而是无所欲无所求的爱与包容。

    无名呼吸均匀,好像沉溺到温柔甜美的梦里。

    后来无名变本加厉地冲动消费,时不时往家里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斩尘看着那个箱子越来越满,又给他换了一个新的。

    他试图找无名商量此事: "知道你不缺钱,但这么多我们真的用不完的......"

    无名淡定喝茶:"怎么用不完,我们可以每周一次,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唔唔你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斩尘欲哭无泪,还能不能正常做了?再这样下去他的精神也迟早要出问题。

    动物世界版是这样的:

    碎碎喵: 我是黑暗里潜行的杀手,我是见不得光的影子!(准备去下水道抓老鼠)

    龙龙汪:(抓住猫猫尾巴,把还没来得及跳下去的猫猫抓起来亲一口) 啵啵,好了,去吧!

    碎碎喵: ……(炸毛)

    还是碎碎喵: ……再亲一下。

    龙龙汪: 啵啵啵啵啵啵啵……(亲一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