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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胎,各取她们一字呢!” “……那我带你入宫可好?” 哽咽的声令都朝雾奇怪地歪着脑袋:“入宫有什么好?” “入宫……让你当我媳妇儿……” “不要!舅舅说我未来是要嫁给皇帝当皇后的,你又不是皇帝!” “我是!”他急急回道,“我便是日后的皇帝!这天下皆为本王一人所有!” 她嘻嘻一笑,“如果你是我就跟你回去,如果你骗我,我就杀了你!” 于是那年,摄政王登位之后,三日后不曾问过众大臣意见,强行立一民间女子为后。 而这位女子,令许多人噩梦的是,她出自都家,闺名朝雾。 自此,都家血统一直流传了百年,这位集三千宠爱的皇后所生之太子便是下一代君王…… 百姓言,都家人,真是阴魂不散啊 …… 她为玉郎守身三年,在这三看里,由阿章伴着她去过许多地方。 三年如期归来,她成为都玉人,自此离开甲子城。 她这一生,有许多事,许多人将她瞒在鼓里,她也未曾好奇刨根问底。 玉郎的心思,他已逝,她也深究不了当日他无情抛下珍环是抱何种心态。 过去的都随波逐流,只能向着眼前一步一步而去。 都枉,这个男人怕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把人肆意玩弄,躲在暗处像鬼魅般让人心惧。 她的第二任丈夫啊,到底还是铲除了所有人,成了最后一个陪在她身边的男人。 那年起,她的人生是光明的,或许偶有黑暗,却是从未有过的光明。 她想要的平淡,虽这个男人给不起,但比起二十八年前的人生,早已足够。 她受都旺吗?那是爱的。 只是中途她换了人爱,待那人死后,多少年来,她未曾对第二任丈夫说过爱之一字。 心头永远搁着一个男人,身边永远伴着一个男人。 当多年后,许多许多的事都看得开了,她再回首,蓦然只觉自己的人生其实也是很不一平凡。 想起朝雾,被亲舅舅当作贺礼送出也未曾恼过一分。 她曾问朝雾,为何不反抗? “为何要反抗?舅妈,舅舅要我去完成娘亲与姨娘身前的愿望呢!想想这天下间谁配得上我?自然唯有那皇帝!” 呵,她淡然一笑,不愧是朝里的孩子呀。 “但你与皇帝可是叔侄关系……”luanlun呀。 “那又如何?世人没证据!你不说,我不说,舅舅不说,那景王也不说,还有谁知道?!” 人人想法不同,对朝雾,她要的是权位。 她也恨都枉的无情,从小教导侄女如此思想。 他只道:“所以你该日夜陪着你孩儿身边,别一时人没了,他们的下场可就与朝雾一般了。” 她为都枉生了三子,最冬不过珍环。 “我不像你这般无情,到死我都怕看不透你。” “那是你一直未曾想过眨眼看着我,自然,不急,我俩还有几十年时间,可慢慢来。” “……” 那日沉默,未完的话。 与他纠缠几十年? 那是一种悲哀…… 昔日都家七子,只余三子。 都晨还俗后,仍当个假和尚云海四海。 都迹刑满后,正式接管都家生意。 昔日那残戾之人性子多有改变,倒是玩弄女人一日未曾变过。 “珍环,你过来舅舅这里……” “不要!” 对于想诱拐她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年方十二的珍环长得与母亲同个模子。 都迹冷了脸:“舅舅有好吃的好玩的可少过你了?!” “那舅舅你让我拿鞭子抽你成不?!” 珍环自打七岁他回来那年被他抽过鞭子后,就保持着距离。 亏得娘亲怕她一个女儿家吃亏,随阿章习武,倒是有模有样几分。 “你个臭丫头,跟你娘一样是个小贱人!” “嗯嗯,舅舅你继续骂!等骂完了换我拿鞭子抽你吧?” “你——”都迹气一哽,错了。 珍环笑得欢乐,转身朝屋外走去,躲角落的大弟二弟贼嘻嘻地盯着她。 上前一人一个拳头:“让你们两个臭小子笑得这么贱,铁定又欺负幺妹去了!”仗着自己年纪长又先习武,欺负弟弟们从不手软。 “大姐,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待种们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那就让我现在先宰了你们——” “娘啊——救命啊——” ——正文完 番外1 这是正式冠上都五少夫人的第一年。 在她为前夫守身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都枉疼女儿吗?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爱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股恨意。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高枕无忧。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包容度?他也有? 她严重怀疑了。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进家门。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洞房花烛夜,大喜的屋子红烛耀眼,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这不再是甲子城,这是塞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子,都家三子从头来过。 她的丈夫一身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身上却是流气。 衣领敞开的胸膛露出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胸膛。 揭了红头盖,取了好金凤冠,一头青色披下,他似迷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唇:“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头…” 那算得上情话? 心口一紧,眼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而现在……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具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她被五花大绑着绑在大殿圆柱中,大开的房门要是有下人经过,怕不是羞死人。